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怎么也放不了手,手臂不由得将她哭泣的小身子搂得更紧,他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她担心受怕。他一定会将所有事情一次了结,再也不留任何余地,因为他再也承受不起让她再受伤。

“少主,这些人……”玄木在一旁轻轻问道。

黎悠扬一把将怀里的人儿横跑起来,将小小的头压入自己的胸膛,“一个不留。”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往洞外走去。

“喂,你不要动手动脚好不好?”忍无可忍不必忍,陶小乐数不清是第几次想要再度推开那只爬上她胸脯的嚣张大掌,这个死男人,现在是越来越超过了。那天把她带回客栈后,说什么她几天没洗澡,简直是又脏又臭,污染了他的生活空间让他忍受不了。

一进房就直接把她丢入那个泡满玫瑰花瓣的超大浴桶,然后自己也跟着脱了衣服,让她一个从来没有完整见过男人身体的黄花闺女简直羞得快将头埋进热水里了。

洗澡她自己会洗,保证会洗得又香又干净,可是他说因为她不乖,所以才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他一定要亲自惩戒她。

至于他惩戒的方式,现在陶小乐想起来还是让一张俏脸羞红得快烧掉了,反正她全身上下被他啃得连渣都没有留下一口了,要不是最后她勉强还保留了一丝丝的理智,只怕现在早就变成了他的人了。

不过以他们的亲密程度,想说还是清白的,恐怕她也实在没脸说出口,都怪他太好色了,现在他对她的身子的了解,恐怕比她还清楚,害她都没脸见人了。

但这次的意外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至少从那以后,黎悠扬再也没有将她一个丢下,每次他去哪里都会带着她,但基本上都是游山玩水,好像那天被掳只是她做梦的一样,每次她只要说起这件事,那个死男人就开始对她手来脚下来,很明显,他不想谈。

说实话,有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很威严,虽然他对她一直都是笑笑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偶尔几次见到到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影,她心里都觉得有点小怕,有的事情他不说,她也不敢再追问。

这几天大部份时间,他都与他的那个贴身随从玄铁一起在外面骑马,其实她也好想骑马呀。不过他都不让。

想到这里,红唇不禁嘟了嘟,她只是长得比较娇小,并不代表她不会骑马,可是他是怎么拗都不肯让她碰一下他的马。

最可恨的是他的那匹臭马,脾气跟他是一模一样,碰都不让旁人碰一下,有一次她偷偷想牵它也去溜一溜,结果被马鼻子喷出的热气给吓得飞跑。

果然是什么人骑什么马,都是一个德行!不过偶尔他也会下马到她乘坐的马车,只是都是不怀好意。就像现在,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

“你够了喔。”她再次将他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偷偷潜入她衣襟的大掌抓住,他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他竟然就已经解开她胸前的盘扣了。

“不喜欢,嗯?”这小丫头,警觉性还真是高,稍稍动一下,她就发现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用力的握了握掌下的丰盈,真是敏感,这样轻轻一抚,那粉嫩的乳头就已经挺立起来,抵到他的掌心了。

“别动啦,讨厌。”她本来已经娇红的脸蛋,现在更加飞霞满天了,死死地抓住作怪的手,可是她这样,好像又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这样让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小丫头就是这么别扭,明明身子舒服,就是不肯让他做到最后一步,没关系,他黎悠扬有的是耐性去与她耗。

一边抚弄着白嫩的乳房,捏握着充满弹性的乳肉,嘴里也不闲着,啃着她细嫩的耳肉。

“嗯……不、不要啦。”守住这边,守不了那边,她的阵地频频失守,小手在他背上拼命狂捶,“先停一下,我有话问你。”

“你问。”他又没有堵住她的嘴,虽然他也很想的,但是他也非常喜欢她那一舔就变成粉红色的耳朵,像个兔子一样,可爱极了.

“你这样……啊!”被他的牙齿将耳垂给咬了一下,让她全身都麻掉了。

“来,让我看看。”他手指灵活地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扣,上好的碧绿丝绸在他指下如行云流水般敞散开来。

“唔……不要!”她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裳,好险,差点就被他给剥光了。

这个小丫头,黎悠扬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他自从十几岁开荤以来,从来只要他一个眼神,女人没有一个不主动轻解罗裳躺上他的床。可是这个小丫头,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姑娘,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对他的魅力完全无视。

“喂,不要装死。”她用力推着那个直接埋入她乳房的男人,这是什么烂姿势嘛,人家她好歹也是个姑娘,也太难看了。

“小古板。”模糊不请的话语从他的嘴里传出来。

这是什么世道,明明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这么正常的事情在他看来怎么就变成不正常的了?

“我有话要问你,你先起来。”她想用力揪他的头发,看他还要赖到什么时候,可手指摸到他黑亮的发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不了手。

“我喜欢这样说话。”他将头靠在她怀里,略一抬头望向她。

“那……那你告诉我,到底那群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就跟你有仇恨,为……”

“停!”他伸手捂住那张动个不停的花瓣小嘴,“你怎么就不死心呢?”明明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稍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想提,也不敢再问他,为什么她就是要不一样呢,好奇心比人强也算了,连胆子都比旁人大,不怕他。

“那你告诉我嘛,拜托。”她撒娇地轻轻扭了扭身子。

他定定地望着她,来这套,没用。

“好嘛、好嘛。”捧住他的脸颊,真是没王法了。一个大男人,皮肤竟然这么好。

“不……”可能两个字消失于她亲上来的唇间,一下又一下,每亲一下都说一声拜托,这个死丫头,从哪里学来这招的,真是……

“一会儿让我来解开来,嗯?”大手放的地方很明显告诉她,是要解开哪里。

她可以骨气一点不理他,反正这事是他的事,与她无关,可咬了咬唇,还是委屈地答应了。

这丫头一脸无辜又气恼的表情,真是让可爱地让他想将她揉进心坎里,再也不放她出来,还是把事情告诉她吧,不然妃子肯定会发飙。

说实话,她已经被卷入了,想要脱身,恐怕不可能,既然如此,不如就让她知道得明明白白。

事情的起源,其实真的很狗血,很离谱。

很多年以前,也就是他的太爷爷,并非住在霞蔼国的,也不姓黎。她们姓卫,是梓详国皇家最正统的血脉,他的太爷爷卫开阳,是当时的一国之母唯一的儿子,皇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惜有个心思歹毒的弟弟卫开云,也就是皇帝侧妃的儿子。

在皇上驾崩之时,买通宫内阉人,更改圣喻,将原来属于卫开阳的皇位硬生生夺了过来,抢便抢了,卫开阳一向都心地宽大,对自己的手足爱惜有加,可有人就是不知足,卫开云明白自己的皇位不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夺来的东西,要拼命守着。

他虽然顺利登基,但刚坐上宝座,就被诸臣质疑圣喻的真实性,而且很明显,拥护卫开阳的臣子众多,这点让他非常地不爽快,既然事情都做了当然不能只做一半,他把心一狠,准备杀掉卫开阳,永绝后患。

卫开阳天性纯良,深得人心,所以在卫开云痛下杀手之前,忠心的护卫保护着他一家三口逃了出来,一路上一边躲避追杀,一边还要顾及临盆的妻子,一直到刚生产完的妻子被追来的杀手杀掉,激起了卫开阳的仇恨之心。

皇位被夺,他忍了;被迫流亡,他也忍了;但杀妻之恨,让他怎么也忍不下,于是卫开阳带着一批忠心护主的手下,来到了霞蔼国,改姓黎,准备暗地筹谋他的复仇大计。

从小就用铁一般的规矩来训练自己的儿子,用自己带出来的银两招兵买马,可惜他对抗的是一个国家的君主,没有富可敌国的实力,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兵力,短期内他是怎么也无法达成自己的心愿的。

所以在他临死前,反覆叮嘱儿子,不管花多大的尽力,不论经历多少代一定要回到梓详国,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黎家三代都活在这深仇大恨,小孩从生下来那天开始,就注定背负着沉重的仇恨生活,幸运的是,他们黎家竟然代代是单传,受苦的只有一人而已,这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黎家在暗地里准备,卫开云那边也一直没有放弃,一天不把他们斩尽杀绝,他的皇位就一天都不安稳,于是一边积极寻找,一边暗自设防,这一来一往间,已经过了百来年,事情仍然没有改变,仇恨更是在一步步地加深当中。

一直到黎悠扬二十岁那年,梓详国的君主卫崇远千辛万苦找到了他们的踪迹,从此日子就不再平静了。

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明枪暗箭,一直到两年前,夏侯烈焰的玉玺来到了黎悠扬的面前。

玉玺是由一个面貌非常普通的人拿来典当的,黎悠扬一眼就认出来那块通体碧绿的玉体上那个特别的图腾,很明显这是个陷阱,而且是个很大的陷阱,他们竟然将霞霭国君主的传国玉玺偷来,放到他的铺子里。

他,可以说是被将了一军,夏侯烈焰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不清楚?他不是可以得罪的人,也不是得罪得起的人,这些人这招真是毒辣。

他没有问一字,就收下了这块玉玺,再拿着玉玺直接找上当朝的右丞韩玉竹,以天价将玉玺卖给了他,反正这玉玺是丢不得的,而他黎悠扬,也从来都不作亏本的生意,既然有人将财富送上门,他不会推却。

当然,顺便托韩玉竹的人情,进宫见了一下那位俊美如天神,脾气如火焰般的君主,一番秘谈之后,恁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他们还是达成了共识。

第二天,霞霭国大军直逼在边界作乱的梓详国,不到半个月就将偌大的一个国家消灭,这其中黎悠扬的功劳不小。

事情本来也就算结束了,梓详国都变成历史了,他们还要争什么?!可是输的人不服气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不过他黎大公子有的是时间和闲情逸致去跟他们玩,不急。

“你,一定从小就很寂寞吧?”

她轻轻搂着他的头,手指抚弄着他乌黑的发丝,静静地听完他的故事,觉得很伤感,为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他,也为他家族的这段怎么也放不下的深仇,大家都活在痛苦里面,真是不值得。

“你难过吗?”他抬头看着她湿润的眼睛,只是听听别人的故事就难过的掉眼泪,寂寞与否,他已经不记得了。

她用力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从小是怎样熬过那艰苦的训练,不过看他眼神里面偶尔透出来的冷冽,就知道那段日子其实影响他非常的深刻。

“想安慰我吗?”声音诡异地透出一丝期待。

“好。”天真无知的小白兔乖乖地待着等着被宰。

“来,解开衣服。”他伸手摸向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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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小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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