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她轻轻牵动唇角,绽放一朵令他屏息的美丽微笑。
他俯下头,把她美丽的笑餍吃掉,以一记甜蜜的吻深深封存——
文采兰恋爱了!
她打开了心眼,不再盲目,不再怀疑,不再有偏见,这才发觉到,在爱情路上,她真的比大姊文雪静幸福多了。
伊品凡一直在默默地爱着她……用他知道的方式来爱着她!
当他伤好,他们的爱情也在众人的期待与注目下热力四射地继续发展下去,两家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商量他们的婚礼事宜了。
伊家希望隆重一点,毕竟是独子的婚姻大事;文家喜欢简单温馨,而且文采兰也不爱那些繁文缚节,更不爱需要跟政商人物陪笑脸的喜宴。
她的个性直来直往,虽然爱调皮捣蛋,但热情洋溢又善良活泼,是她的特质。
他就是爱她的活泼,爱她的热情!
至于他们的婚礼……她大学还没毕业,不需要太早烦心,但他会请父母尊重他们的决定。
毕竟是他们要结婚,他希望婚礼以她喜爱的方式进行。
现在,他们在他的住处,两人坐在同一张长沙发上,她的头轻靠着他的肩,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同享着情人间的亲密感。
文采兰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打从她在他的公寓搞破坏开始,一路走来的这一切,她厌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你会爱我?这没道理啊!」
在他的深爱改造下,她已经不再离经叛道,一头及肩微鬈栗发充满青春俏丽,一小撮鬈发在耳旁轻扬,增添几许小女人的轻甜气息。
「我选我所爱,爱我所选。爱情,本来就没有道理。」他用一对灼热而温柔的眼神定定凝视着她微羞想躲的眼眸。
他很高兴,他得到了他要的爱!
伊母说他因祸得福,他觉得母亲说得真好。
虽然受了伤,但他没有怠慢追踪,层层搜寻,揪出幕后主使人,不仅让他内心的不安消除,也让对方的集团一夕问股票全跌,一夜倒闭,更为车祸重伤至今仍未销假、还在复健的业务经理讨回公道。
不过,回想起那次她不听他的话暴露在危险之中,他还是胆战心惊。
「采兰,我的乐乐,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他的嗓音温柔中带着微微沙哑,轻唤她的小名,好听得让她骨子都酥麻了。
他们两人私下已经说好,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想怎麽叫她的小名,她都没有意见。
因为,她的心底已经爱上了他轻唤她「乐乐」时的性感低嗓。
她觉得他的呼唤声太好听了,好听得让她爱到不行。
「哼!」此时,文采兰却昂起下巴,「你也不想想,自己爱逞英雄也就算了,万一把命玩完了,谁来负责我未来的美好人生?谁赔我一个爱我爱到不行的未婚夫?要不是我临危不乱的高超开车技术,你早就玩完了!」
他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是,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让自己危险。」
「我也不是会随便救人的!」她噘唇娇瞋道:「要不是你对我很重要,我才不管你呢!」
最近,她终于想通了一件事,她口口声声说讨厌他,讨厌的相反词不就是喜欢吗?她若真的讨厌他,大可不理他,把他当空气、当无形,只要心中没有他,她自然不需要对着无形、对着空气大生闷气。
说来说去,就是她心中早就有了他——在家人的耳濡目染之下,尤其是母亲,从她小时候就把他的名字、他的琐事挂在嘴边,让他即便没有陪在她身边,也已经让她很熟稔了。
所以,这全要拜科技发达之赐,他就算远在天边,透过视讯网路,也能跟她母亲即时聊天,而她,从母亲的生活言词中,早就无所觉地把他融入自己的生活里而不自知了。
她说讨厌他,却还是把他往心底深处放去了……
若真的对一个人无心,她大可不必有那麽大的反应,过度激动的她,连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他都忘记了……
然而,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虽然觉悟得晚,他仿愿意等她、宠她、爱她。
伊品凡露出温煦宠爱的笑,「我懂了,往后我会更注意自身的安全,我不能让你为我担心。」
「谁担心你啊?」文采兰娇叫一声,皱眉说着反话。
「不就是回答我的你吗?」他从容不迫地答道,眼里有着趣意与促狭。
文采兰娇俏地瞪了他一眼,「少在言语上吃我豆腐!你只会吃这种豆腐,就不知道那里到底行不行?」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他的胯下一眼,满眼挑衅。
「乐乐……」他声音沙哑,眼神火热,「不要用话激我,我们还没结婚,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又不是性无能!婚前性行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你会对我负责就好了,我想要,不行吗?」她理直气壮地说。
伊品凡抚着额头。「乐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尊重她,宠爱她,怜惜她,才会想要把她最重要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已经委曲求全地隐忍着自己的慾求很久很久了,她却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她都不知道他暗地里已经洗了无以计数的冷水澡,那种难忍的煎熬已经快要逼疯他了……
文采兰眼神羞赧,口里却说得大胆,「品凡,你如果也想要我,就别忍……」她的手往他的裤裆上轻抚着,已经感觉到他在胀大了。
伊品凡眉峰拢起,严肃地说:「乐乐,不要再摸了,现在还来得及,让我起来。」
她半坐在他大腿上磨着蹭着,手还不规矩地把玩着他益渐壮大的男性分身,让他尴尬极了。
「不……我要你,我对你有慾望!你怎麽可以残忍得对我无动于衷?」她眼里漫着淡淡泪雾地控诉道:「你不知道强忍着慾望的需求对我而言是一种残酷吗?」
每每,他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压制住那股想要占有她的慾涛,深怕她一个不悦,他们的婚事就会取消。
他没想到,她同样也对他有慾望,也在忍着这股不人道的慾望。
「乐乐,是我疏忽了……我不会让你跟我受一样的罪!」
伊品几的唇充满蛊惑气息,热切地吮住她的下唇,满腔激-情从他如火的舌尖传递到她的嘴里、她的心底,令她亢奋,全身炽热起来。
她不甘示弱地用粉舌画着圆弧,勾挑着他的口腔内部,双手猴急地扯着他的裤头,帮他脱掉长裤,直接透过四角内裤抚摸昂扬凸出的炽烈男性。
「你这小恶魔……」他咕哝一声,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妄为。
她得意地轻笑一声,「恶魔就恶魔,我还可以更恶魔一点哦!」
她的小手伸进松垮垮的底裤里直接攫取他硬挺如铁的分身,他倒抽一口气,强忍体内翻腾的慾望,瞠眼看着她。
两只柔若无骨的微凉小手上下揉搓着,他血脉债张,肿胀到极点的慾根随时会爆炸开来。
他硬是咬牙,不想让她看笑话,喘了一口气,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皱眉问道:「乐乐,你这招是哪里学来的?」
她不在乎地轻笑,「电子邮件里的垃圾信吧?有几次无聊点进去就看得到了……怎样?你喜欢对不对?」她放轻手劲,用指尖轻抚他敏感的软囊。
伊品凡浓浊地重喘一声,「你真的是恶魔国里派出来折磨我的小恶魔!」
他无法克制体内炽烈奔腾的情火,把她的双手压制在她头顶上,用一手掌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手扒着她身上的衣物,直接吮上她微微弹跳的酥胸,她心跳急促,脸颊晕红,小嘴微讶地轻吟出声。
他像是被释放的慾兽,贪婪地吸吮她的椒乳,还不断舔着绵软的乳缘,细细麻麻的颤悸咸瞬间传遍她全身。
他把她放倒在长沙发上,沙发的质戚不输床铺,不会弄痛她的背,他火热的气息喷吐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松松地脱掉她的长裤,把她的双腿分开,修长而性感的指尖直接侵向她的花苞。
摸到一股湿润,他邪气地笑了笑,低柔的嗓音蕴含着满满的饥渴,「原来你比我还迫不及待……」
「怎样?不行吗?」她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含媚带娇,「你一直说你不是性无能,现在就是你发挥行动证明的最佳机会!」
她的心跳得好快,身心却只为他开放。
他目光灼红,牢牢凝视着她的眼,她强逼自己不要因羞怯而垂眸,硬着头皮迎视他的视线。
蓦地,他勾起一抹笑。
……
欢爱,让他们又欢又爱!
激-情的氛围与气味盈满整个空间,裸体交缠的他们一起进入天旋地转的世界里,共同登上最高的宝殿——
伊品凡发觉文采兰是个十足的闷骚女。
当他教会她领略男女之爱后,她竟比他更热衷这个中情趣。
好几次,他都在紧急关头因她的挑逗而忘了避孕,她却完全没在怕。
「反正我毕业后你就一定会娶我,现在离我毕业也没剩多久了……」
伊品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是在为你的名誉着想。」
「我不在乎名誉,我觉得高兴就好,要及时行乐嘛!」她的手在他的胸口搔着,「品凡,我喜欢跟你一起做爱,好舒服……好像要飞上天一样……」
伊品凡觉得自己好爱她的诚实,却也忍不住脸部微红。「你说话一点都不收敛。」
「我说的是实话,而且现在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为什么要收敛?我是在称赞你的床上功夫了得耶!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戳了戳他的胸膛。
「你真像魔女……更具体的说,你是恶魔!」他轻按住她的小手,放在跳动的胸口上。
「哼!」
「你就像恶魔般紧紧在我心上扎了根,明明就有一箩筐的缺点,我却无法自拔地爱上你这些缺点,爱上你这个专门折磨我的鬼灵精怪!」
这是明褒还是暗贬啊?是拐了弯在骂她还是在称赞她啊?
「你也可以不爱啊!」她拿乔道。
「可以吗?」他故作惊吓地看了她一眼。
「你敢就试试看!」她鼓起腮帮子。
「我不敢。」他摸摸她细嫩的脸,宠溺地笑道。
「哼!不敢就好。」她心里一甜,嘴上更不饶人。
「我已经臣服在你的身下了,有甜头可以吃吗?」
他们两人此刻可是同床共被,被单下都是赤裸裸的。
「嗯……我考虑一下。」
「还需要考虑吗?」他一个移动,把她困在身下,大掌握住她的绵乳不放。
「你……好啦!手别乱摸……」她娇羞地轻叫。
「你的胸部已被我的双手养大一个罩杯,我功不可没。」他要讨赏。
「那又怎样?」她偏不如他的意!
「你想不想继续再长大一个罩杯?我可以帮你。」他的男性分身雄赳赳地抵在她的双腿之间,轻拍着她的大腿根处。
「等一下!我今天要在上面!」她扭着俏臀,不让他窜进她的腿间。
「你……」他差点得逞,不免嘀咕,「你这麽敢说,又这麽敢做,真是十足的小恶魔!」
「什么?」她没听清楚。
他忙着照她的意愿安排,让她跨上他的腰臀,水蜜四溢的香穴往下直接套住他胀大的男性分身。
「啊……」她舒服地嘤嚷,主动上下套压着他的火热。
他凝视着她蹦跳的椒乳,伸手拧挤,有感而发地说:「你是我的恶魔新娘,我最爱的恶魔新娘!」
她甩动着头,不在乎他说了什么,感受着两人交合摩擦的狂飙快-感,更爱自己享有绝妙的主导权。
她的腰肢摇摆,一次又一次吞噬了他的巨龙……
激-情火热,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