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你为谁伤悲?
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矛盾是事物发展的动力,所谓的矛盾,即事物之间依赖与排斥共存的不如意协调性。人是社会的主体,而人是有喜怒哀乐情感最为丰富的动物,人的喜怒哀乐不具备空穴来风之能,总是与欢悲离合密切相连。喜乐欢合是人在社会矛盾斗争中的收获享受,对于推动社会进展而言,还得归功于其对立面——怒哀悲离。既然喜乐欢合只是社会发展中人所得的如意结果,那怒哀悲离就是策进社会发展的动力,其实,这在古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就有所揭示。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很容易注意到这样的事实:对上级忠言逆耳的哲眼下属往往弄得自身像个落汤鸡,而那对上级油嘴滑舌的迂腐之辈往往倍受爱戴。同理,在文学创作上,一些绕着时弊大拐弯游戏现实的作品偏偏站得高走得前。忠言逆耳者是在冒险,针砭时弊创作者同样在冒险——稍有不慎,被揭露的披着文明外衣的蠕虫之辈很有可能就会搞个对抗性“向心运动”,蠕虫缠身有觉悟者谁都受不了,写武侠或神话或鬼怪或古人永远拒蠕虫于千里之外,甚至更得关注更得人气,比起握着新写实主义之笔胆敢批判揭露不良现实成分,与讴歌时代文化相违背的“初生牛犊”之耕作来说,机遇可能成几何级数增长,效益也多得多。
人活着就要吃饭,像雷锋那样助人为乐不指望回报的人所以才叫“傻”,正因如此,当今社会人人伸手“利益”动口“我要”,真正的“活雷锋”才越来越稀少,甚至可望申请成为“珍稀野生动物国家特别保护品种”中的“额外”一员。尊敬的“阿红”(红日今天)同志与“活雷锋”沾不上边,可是他独具特色的“新写实主义”文笔却直接撼动着大国文坛——从《三隐士出山》到《辛教授的哲学观》,从《雷雨下的凉亭》到《义演丹星》,从《紫茉莉》到《花纸伞》,从《科长遇险记》到《我心跟你走》,从《女孩的心弦》到《侠品三绝》,从《站住,拐子!》到《“二奶”,她的眼泪往哪流》……漫天遍野飘飘洒洒,就像在红土地上下了一场大雪,耀眼之白,拒污之洁,这算得了什么,“《松树学者序曲》”而已!
前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陈毅曾说:“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随着我国目前教育改革之声愈喊愈紧,文坛重量之笔岂能——岂忍袖手旁观?“阿红”无缘重笔,但稍稍先众“承一片文明,载一方红光”与时俱进这点乌云黑雾所不遮掩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