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的反应让陈圆圆很想笑,于是更加大胆地“蹂躏”起手上的凶器,享受着他在她顶上粗喘不止,潮红的俊脸压抑着阵阵快感的“可口”模样。
陈圆圆又咽着唾秣,孙大娘有说过可以用嘴,她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韩璇一颤,在她的玩弄下,他身子早己沁出薄汗,一部分的薄纱贴在他的肌肉上,变得透明。陈圆圆抬起眼,好像对他的模样很满意,眼里带笑着,含住了他硕大的男性。
“唔……别……”他也无法说明白,究竟是要她别做,或要她别停。
事实上,他只是怕自己太过亢奋,提早结束这美梦般的一切。
好吧,他不只是色狼,其实他很想很想……射在她身体里,要占有她,也要在她的体内留下属于他的气味与存在,要让她生他的孩子。然而一旦承认了这个念头,加上圆圆好玩地上下吞吐和吸吮,猛烈的快感野蛮地窜逭他四肢百骸,于是瞬间他高潮了,裱烈的热{丧注满了她的嘴,她吐出了他的巨大,白焙般的热{丧还有更多洒在她脸上和胸前,
韩璇并没有感觉到像平日发}世过后那种空虚与空白,而且当他一脸歉意地看着陈圆圆,看着她红唇像红海结霜似的有着他的痕迹,还有她脸上和胸前也是,他发现他的脑海跟他的身体一样,再次涌现出更多色情的褐望。
“吐出来。”他连忙去拿杯子。要是吐在人家房间里,一定会被发现他们做了什么。韩璇没发现他身上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一些。
谁知他把杯子拿回来,她已经吞下去了。她跪坐在床上,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像在问:没了吗?
韩璇突然觉得,他怎么会笨到认为她真的面无表情?也许她真的不习惯用表情表达喜怒哀乐,但那双眼睛却是赤裸裸的。
她有些无辜,有些疑惑,而且,还没玩尽并,直到她看见他又抬起头的男性虽然那让韩璇有些困窘。他身上这套鬼衣服果然一点用都没有,他的老二在这时完全探出裤裆了啊!
陈圆圆爬下软榻,韩璇本想脱下这身让他别扭的衣服,却不自觉地看着她脚步依然优雅如豹子,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泰然自若地走来。
他胯下又亢奋到隐隐抽痛了,他真的好想冲上去将她推倒,然后狠狠上她……到底是他天生色情狂,还是药物的关系?
也许是,他的圆圆太可爱了。
陈圆圆越过韩璇,拿了桌上她随手放置的小翠玉瓶,然后她拿下瓶塞,好奇地嗅了嗅,议乎不喜欢那味道,拧起眉,拿开瓶子,但仍是倒了一些在手上。
然后她一腿踩在椅子上,将玉瓶里倒出来的{丧体擦在私处。第一次在被挑逗起情潮时触碰自己的私处,似乎让她有些讶异,而更多的是无法自拔的迷离,她看着他,一手忍不住在两腿问磨蹭着。
“孙大娘要你擦这个吗?”他猜想,方才孙大娘应该是告诉她要怎么为他解毒。
见她点头,韩璇心里升起一股期待,“要擦多少?”
陈圆圆有些困惑地拧起眉,摇头,但一手仍舍不得离开两腿问,她甚至有些难酎地轻喘出声。
韩璇拿过那瓶子,牵着她回到榻边。“躺下来,我帮你擦。”终于可以轮到他对圆圆做色色的事了!嗷呜他要把他做梦时的幻想全部实现!
陈圆圆犹豫了一会儿,仍是乖乖躺在榻上。
韩璇尽量不让自己笑得太像色狼。身为帅哥,当然要努力表现出他让女性心醉神驰的那一面,如此一来,圆圆才会喜欢他啊!
“乖,把腿张开。”原来对喜欢的女人讲这句话,超兴奋的。“再开一点,让我看精楚。”
陈圆圆把两腿各踩在软榻的左右边,韩璇跪在她两腿问,看着那张合着的湿润水穴,几乎口水泛滥,胯下的男性又更热了。
……
一早醒来,外厅放了件男性的衣服,韩璇不假思索地换上,正在奇怪陈圆圆上哪去了,踏出暖阁,却见扫地的大姊笑得很暧昧。
“早啊。”他主动打招呼。
“有休息够吗?不用急着退房啊,今天这里全都留给你们小俩口。”
韩璇这才想到,不会整座扬屋都知道他和圆圆昨晚在这里洞房吧?他俊脸红了红,但一想,又觉得这是好机会,“大姊,我问你哦,因为我不是五喜国的人,所以我不知道你们五喜国,男方都怎么跟女方提亲事啊?”
大姊一听,都笑眯了眼,“这才对嘛。没关系,你不知道,大姊慢慢说给你听。”
韩璇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是,虽然不能一下子就逼圆圆嫁给他他合理怀疑,因为陈老爹和雪寻的“身教”,圆圆搞不好还不见得想嫁给他。
当然他不是说老爹不对,事实上他还挺佩服老爹的。雪寻说过,她不是谁的“内人”,她就是她自己,她有自己的事业,她的名字不是哪一个男人的附属,“寻夫人”就是“寻夫人”。
而老爹爱她的方武就是让她明白,他是她的男人。她可以是她自己,但他早己被她套牢了,无论走得多远,他归巢时一定先回到她身边,只要是雪寻的大小事,老爹从来不会缺席这就是为什么雪虎的大厨常常不在的原因。
然而即便如此,也没人觉得老爹不潇洒啊!
如呆要他向老爹看齐,他也很乐意啦!不过追女人的过程是不能省的,他决定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要追圆圆,嘿嘿……
问了一下扬屋的人,原来圆圆在孙大娘那儿,说是推拿喝药什么的。那让他脸又是涨红,暗怪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但大姊们只要他别担心。
“那瓶药就是那样,做的时候不让疼,药效过了还是会疼。不过安啦,有老孙在,会帮她看着,你看是要休息还是要走走,别去烦她们。”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圆圆?”他一副弃犬样。
一夜春宵,醒来不见亲爱的,抄密系!
大姊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跟阿浪一样,看起来是个大男人,私底下挺婆妈的?她觉得舒服了自然就去找你啦!”
那她要是一直都不舒服怎么办?韩璇更落寞了。早知道他昨晚睡前就偷偷把圆圆绑起来……韩某人脑海里,又出现某个A片情节里色色的画面,不管是把圆圆绑在床上调教,或他被圆圆绑在床上“骑”,都好刺澈哦!绑在椅子上好像也不错……
想得出神,差点又要“升旗”,韩璇连忙甩甩头,
好吧,不如他先到酒棱去看看,毕竟总是要工作的,努力工作,才能赚钱养圆圆啊!说不定中午过后精闲点,可以回来看圆圆。
“大姊,帮我告诉圆圆,我去酒棱上工了。还有,麻烦帮我跟她说我很想她。”免得圆圆以为他一点也不想她。
“你这小子……”大姊掩嘴直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不怕臊又这么坦白的。“好了好了,大姊会帮你把话带到,快去吧。”
得到保证,韩璇才神精气爽地离开了山庄。
结呆,他又被绑架了。
苍天啊!祢对我韩璇到底有什么不满?穿越后一直被绑架,当我是尼罗河女儿吗?
这是韩璇被盖布袋然后敲昏前,最后的呐喊。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黑暗之中。之所以在睡一次,是因为从他被盖布袋后,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转醒,而前几次都恍恍忽忽的,好像有人催眠他那样,他库蒙雕雕地醒来,被强罐某种不算好吃的流质食物,然后再次昏睡。
庆幸的是,他没感觉到小菊花有任何异状。他该高并吗?
被盖布袋,不是廿一世纪黑社会对付对手的方式吗?至少他还会醒来,看样子没有被变成捎被块,这样一想似乎觉得心情有好一些。
只不过,昏昏沉沉地几次转醒的记忆里,有些片段让他很快轻松不起来。
如呆不是他产生幻觉,那么就是……
他又看到那些人狼了!老天爷.他是小红帽吗?那些妖怪这么阴魂不散地
追着他,究竟是为哪柱?
就在他默默地望着黑呼呼的天没看到天,但反正他仰着头就是了
这时,他所在的“房间”有了动静,听起来像是沉重巨大的石头移动的声响,
然后长方形的白光出现在前方,他早己习惯黑暗的眼不由得眯起。
他听到声音,有几个脚步声走进这个空间,良久,待整个空间充斥着光源的照耀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震怒地咆哮出一连串他听不懂的话。
冷静点行吗?大哥!但他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只好先坐起身,当然就在这同时,他也发现他的身体好像有些异状,但终究没有任何不舒服,所以他并没有太在意。
他的双眼似乎比平常更快地适应了光亮,于是他睁开眼。
他不知道哪件事让他比较“夏克”,那么只好先把他的“夏克”摆一边,简单地罗列他发现到的恐怖事实
第一,他好像变小了。因为他发现他明明坐起身,视线却只能看到好几只毛毛脚跟脏得要死的地板!房间对角线的暗处还有小强一家人在围炉哩!
第二,他不知道这跟前者哪一个较恐怖,就是那些毛毛脚!那显然不是人类的脚,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在奈奥罗山的那些人狼。
他该不该期待自己“幸运”地变小,所以能够躲起来不被察觉?显然他想太多了!因为当他抬起头,就见到巨大的人狼正冲着饨俯下身来,并且伸手持起他。
应该让他恐惧不己的事,他一边飞快地想着,该不会在作梦?或这一切只是幻觉?但突然问捅上来的却是愤怒。
妈的!这是吓唬谁啊!先是骗老子上山,现在又把老子变小,你们踏马的是闲到蛋疼菊紧吗?
然而,人狼没吃了他,只是把他持到眼前,好像研究,又好像不可思议那般地与他对视。
干!韩璇不爽地与他比赛瞪眼。他堂堂亚洲天王,怕了这些没品的犬科动物不成?看他用力瞪!用念力瞪!用眼神杀“狼”于无形!
接着,他似乎在人狼的眼里看到奇怪的东西。
人狼的眼里反映的应该是……
那只人狼接着转身,将他放在一块平坦而且光精如铜镜的台子上,那台子非常平精,就像金属似的,让他的爪子踩在上面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声响。
等等,爪子?
韩璇低下头,总算明白哪里不对劲。
他明明站着,为什么是四肢着地?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脚底下铜镜里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花惹发?!
陈破浪与雪寻提前回到五花镇时,雪虎酒棱和玉池山庄已经为了找韩璇,瞎忙了好一下午了,陈圆圆甚至又杀到赵家,但赵权仍然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犯人显然不是赵权,她事后问过在赵家附近徘徊的动物,它们和人类不一样,没必要骗人。
“看样子,迟了一步。”陈破浪叹道。
“迟了一步?什么意思?”雪虎酒棱暂汀业。这反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镇民们都知道这家酒棱做生意向来看老板们心情。此刻包括玉池山庄几个帮忙找韩璇的,全都聚在酒棱里。
“没时间慢慢说了,我和圆圆现在就出发到恶业岛,雪寻帮我和其他人解释吧。”
“就你们父女俩,要不要再多带上几个人?”雪寻不太放心。
陈破浪见石家兄弟和战飞都己抄起了家伙,他笑了,“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