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可惜,想归想,眼皮沉重的压了下来,安娣趴在床上,就这么想着想着,沉沉地睡着了。

明明屋子里开了暖气,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冷,她却觉得自己有点冷,忍不住缩了身子,缩成一团,想要让自己温暖一点,可是,她的手跟脚为什么不听她的使唤,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困住,动都动不了。

“嗯……”安娣扭着身子,想要挣开被困住的手脚,奈何不管她怎么动,就是摆脱不了。

不一会儿,睡意正浓的她觉得上半身一片凉意袭来,伸手想要去拉被子盖上,“好冷……”

她才喊完冷,没多久,本来的凉意多了一股灼热,悄悄地凸起……

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好像有人在她身上放火,烧得她难受,恨不得扭身躲开一团又一团的火烧。

“嗯……”本是侧睡的她想要躲开,想要翻身却还是动不了,不知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然后她又发现自己的耳朵被吮住,湿热感教她不适的想伸手擦掉。

奈何,她的手被压制住,只能任由那湿热一路顺着耳垂下滑,来到她有点凉意的胸前,接着她感觉一边乳房被吮咬着,另一边的乳房则是被什么东西罩住,揉揉捏捏的,那力道一比一次还重,有些发疼。

因为这突来的疼痛,让本来还很想睡的安娣不得不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这才发现那个压住她的东西,原来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兽性大发的男人。

看着房间里有微弱的床头灯,安娣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不过看来已经晚上了,窗外都漆黑一片。

“向震宇!”她大惊,他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间,而且还爬上她的床?她明明要佣人将大门锁上。

“睡醒了?”向震宇抬头吻了下她的唇,笑得很魅惑。

“你在干什么?走开。”

这人不是前不久还很不爽的丢下她走人吗?想到他走之前那冷漠,安娣心头就有气,用力一挣,自由的双手就往他胸前大力的推。

谁知当她推他想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全身竟被脱得只剩贴身衣裤,几乎全裸的身子就这么整个曝露在他眼皮底下。

色狼!这一惊非同小可,安娣气得伸手拍着还沉迷在自己乳房上,色色的对她的乳房又捏又揉的大手。

“谁准你脱我的衣服……”安娣的手拚命推,奈何向震宇重得像座山,根本推不动。

“我脱我老婆的衣服,你有意见?”那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欲.望,连低头望向她的眼眸都染上一层欲火般的热度,直烧得她不敢直视。

“走开,谁说老婆的衣服就可以随便脱,你分明是趁人之危!”安娣见他的手来到她腰际,打算脱下她的底裤时,惊叫出声:“色狼,走开!”

被向震宇突然这么亲昵地压在床上,安娣很不习惯地想翻身逃离自己的床,也让她想到不久前,她跟他似乎也上了床,那一次的粗暴让她记忆犹新,对向震宇在床上的蛮强,心里多少还是怕怕的。

“我是色狼,嗯?”

“走开……”

她还没准备好面对他,对他突来的亲昵,自然是又惊又怕,况且,她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进她家的?

“把手拿开,你怎么进来的?”

“沈约给我钥匙。”

“他人在南部,怎么可能给你钥匙。”她才不信。

向震宇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高大身躯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他去南部之前,我去找过他。”

“你找阿约?你又想跟他打架?”

闻言,向震宇眼中一闪恼意,低头重重的吻她,直到他解恨时才抬头,“跟杨思巧结婚的风声,我去跟他解释那是外界的猜测,我从来没有说过。”

“那现在有没有很后悔?”听到杨思巧,又想到下午他的冷漠,她心里又不舒服了。

因为推不动他,安娣索性双手环在自己胸前,这举动是遮住雪白的乳房,可是挤压间,乳房呼之欲出诱得向震宇喉头滚动。

“不要……”他不能每次都这么霸道,说什么这一次她都不要顺从他。

向震宇上半身的衬衫扣子早就解开,随手将衬衫脱下,接着再解开皮带及长裤。

见状,安娣吓得只想赶快逃离,那双锐利的眸光,像是要蚀了她似的烫人,眼眸散出的火光几乎要灼伤她。

趁他一个不注意,安娣将他用力一推,随后翻身往床一侧滚去,谁知,她才刚移到床沿,人都还来不及坐起,硬是被向震宇给拉回身下,再次压制住。

“今晚你有义务满足我,你忘了?”

整个下午,他满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明明心里对她还是生气,车子却已经开到她家门口了。

就算跟边仁求过婚又如何?她现在已经跟他结婚,是他的女人,他还有什么过不去?

向震宇裤头解开,被欲.望涨大的内裤绷得死紧,而此时她被他跨坐压在身下,而全身动弹不得,双手也被他给困在头顶。

“谁规定的?”

“我规定的!”他强词夺理。

安娣扭着手腕,奈何他根本不松手,另一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摸着,享受如丝绸般的柔软触感,“我饿了。”他意有所指的说。

“家里没煮,饿了自己想办法。”安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傻的回。

“既然这样,那我就吃你止饿。”大掌往她的乳房捏去,惩罚的力道弄疼了她。

“你……你这色狼!”安娣痛得大叫,眼眶委屈的红了。

“你说什么?”那压低的嗓音带着危险的警告。

“我说你是色狼!”安娣没注意向震宇眼眸中的警告,安娣不怕死的又说了一次。

“色狼?”压低身子,沉沉的重量将她扭动的身子困在床与自己之间。

“向震宇,放开我!”她不依的踢动双腿。

“既然都被骂是色狼了,那我是不是该做些色狼会做的事?”长裤被他脱下,一脚踢到床下。

安娣怕得想再用腿踢他,反倒让双腿被他拉开置在他腰侧,不让她并拢。

“向震宇,起来,你好重……”

向震宇单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低沉戏谑的说:“我的重量,以后你会习惯的。”

见她又想开口,向震宇决定不让她再出声,索性低头封住她的唇瓣。

他吻她的嘴,精瘦的身躯强压她想扭开的身子,这个吻,久到安娣差点休克,直到向震宇结束时,安娣已经乖乖的躺在他身下。

……

这一晚,向震宇很霸道的行使了他身为老公的权利,而安娣则是在结束后,拉着被子背向他,打算再也不理这个人。

见她这点小女人的心思,虽然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但向震宇却不以为意,手臂一勾,将安娣又勾回怀里;心想他有必要跟边仁好好谈一谈,要他明白,自己绝不可能跟安娣离婚!

她与向震宇结婚的事,并没有被公开,向震宇甚至没要她搬去向宅住,而是在他去年买下的公寓住了下来。

向震宇的公寓有百来坪,布置的舒适豪华,感觉出主人并不常住在这里,因为日常用品少得可怜。安娣搬了些自己的私人物品过去,不过不多,因为距离她家不远,有需要时再回家拿,其实很方便。

她以为沈约是反对她跟向震宇结婚的,起码一开始他是持反对票,不过这些日子看来,他似乎对向震宇的态度逐渐和缓,比过去这些年都要和平,偶尔两人还会相约喝酒聊公事,她这个局外人倒是看得一脸茫然。

因为这次的工程问题,再加上她本身对做生意就没有太大兴趣,向震宇要她辞了总裁职位,让沈约能正式接手安氏,她听完后同意他的看法,也乐得在家当米虫。

她告诉他,从现在开始,没工作后她就没收入,所以她要很不客气的花他的钱,向震宇眼里满是笑意的说,她高兴就好。

先前,向震宇曾问过她要不要去度蜜月,她拒绝了,生活照旧,唯一不同的是,床上多了一个人,房间里的日常用品摆设,也多了一份。

一开始她怎么看就怎么奇怪,觉得很别扭,看久了之后,好像又习惯了。

浴室里多了向震宇的盥洗用品还有刮胡刀,房间衣柜里多了男用衣物,向震宇睡前爱看的财经书,随意仍在茶几上的文件。

向震宇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存在,显得不自在或是被打扰了,唯一不方便的是,他不能在房间抽烟,想抽烟时就自动到外面阳台,她觉得向震宇比她还习惯多一个人的生活。

另外一个不习惯的是,上床不再跟过去一样,沾上床就是睡觉,往往等她真的能入睡,通常是向震宇在她身上餍足后,软着身子窝在他怀里睡去。

早上七点,当闹钟响时,安娣随手按掉,今天是假日,昨晚向震宇告诉她,今天要回向宅一趟,她才要点头,他随后又补上,她也要一起回去。

这下子,安娣着急了,她根本不想去向宅,向母对她一直有心结,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倒是对杨思巧疼得像自己女儿似的。

一个多月不回家,突然说要回家,理由是他父亲回国了,跟几个退休的朋友环球旅行半年,终于回家了。

其实她去不去都不重要,反正她又不是他家人,就算结婚又如何?随时都可以离婚,再说她没打算去看人脸色。

因此,今天早上,她设定了闹钟,打算偷偷溜出去,工作后难得的休假,她宁愿拿来逛街买东西打发时间。

她睁开眼睛,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身子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虽然可以动,但她的人却被困住似的,扭了几下,还是挣不开。

她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扯开,这才发现她的腰被搂住,某人裸着上半身,有力的手臂扎实的环在她腰上,难怪她无法翻身。

向震宇还在睡,平稳的呼吸看得出他睡得很沉,尽管如此,抱住她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像是早料到她会跑掉似的,才会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安娣试着挣扎几下,试图拉开向震宇的手臂,奈何,天不从人愿,无论她怎么拉,怎么扯,向震宇的手臂分毫不动地继续将她困着,而且还在她挣动中,收紧了力道,吓得她连忙停下动作。

因为怕吵醒向震宇,安娣没敢再乱动,深怕把这男人吵醒,自己想走都走不了,所以她只能安静地将头枕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

结婚这段时间,这是她第一次看着向震宇的睡脸,之前向震宇都会比她早起床,她会赖床,就算醒来了也要在床上赖着。

今天看来,才觉得他的睡相并不难看,虽然她不想承认向震宇长得好看,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从幼稚园开始,他的女人缘似乎没有断过,再加上他得天独厚的优渥家世背景,哪个女人不爱?

想到女人,又想到杨思巧,想到杨思巧就想到七年前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交往跟分手,然后她不懂,自己为什么怕向震宇醒来?他醒来又如何?难不成真押着她回向宅?

回去又如何?他要怎么介绍她的身分?还是算了,她都不知这场婚姻还能走多久,既然都不公开了,那向家人还是别见的好。

思即此,安娣这回是打算坐起身子,谁知她连扳都还来不及扳动向震宇的手臂,竟然就被他一个翻身,重重地压在身下,而他的脸则是埋在她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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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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