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之巅
月高杀人,风大放火。
夜如墨汁,月似寒霜。
昏暗的惨光,勾勒出世间万物模糊的轮廓,但却似乎受到了某种辐射,如地狱般狰狞的厉鬼。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残影曈曈,紫禁之巅。
白衣胜雪,墨披肩。一把三尺青锋,环臂抱胸。屹立在月光之下,冷淡的星光,照在他的脸上,清秀帅气的脸庞,若隐若现,嘴角翘起诡异的弯弧。
深不见底的清眸,扑朔迷离,但依然嗤嗤盯着远方的黑暗。半响,终于开口说道:“叶孤城,你这身黑袍真***不赖,是不是从苏州买的呀?”
“哈哈。西门兄好眼力呀。”黑暗中,叶孤城一身黑衣伪装,坐在冰凉的屋檐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风吹过,将长长的黑吹的乱散,但依昔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哪里是好眼光呀!”虽是自谦,但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这布料可都是用上好的天蚕神丝织成呀。”一抹苦涩的微笑,在月光下如绽放的昙花。
“你怎么知道?”摸了摸衣袖,疑惑的问道。
“哎!”长长虚叹一声,内心酸痛翻滚,几颗残星无规则的分布在头顶,突然间一颗流星划过,最后被黑色吞噬了生命,暗淡之光,隐隐痛。“当年我家老祖宗西门庆,因与潘金莲有过***,不料被苏州布庄的王大妈给捉住了把柄,而勒索去了一件天下无价之宝——天蚕神衣。”又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叶孤城身上的黑袍。
叶孤城若有所思,但凛冽的夜风仍吹不尽眼中的丝丝疑惑,“既然已经用天蚕神衣做了交换,那西门庆为何还会死于武松之手呢?”凝视着黑暗中的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锐利的轮廓。
“剪不断,理还乱,是耻辱!”西门吹雪仰望星空,残星瞬间被他身上散出的杀气所笼罩,黯淡无光。弯月更加苍白,如失去血色的死人脸。“你说,潘金莲给武松戴那么大的一个绿帽子,他能就此罢休放过那对奸夫**吗?!”
“停!”叶孤城竖起了中指,听着满脑子的问号。于是不解的问道:“潘金莲不是武大郎的老婆吗,你老祖宗西门庆和潘金莲搞婚外恋***的关***武松啥事情呀?!”
“哎!叶孤城老弟呀,你一直深居王府,三宫六院,妻妾成群,王权在手,是不懂世间冷暖呀。”西门吹雪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叶孤城,用衣袖舌头舔去流出的鼻涕,“呸!”吐了一口又继续的说道:“老百姓们就是讲一个‘义’字,凡事都讲义气!”
“晕!怎么又扯到了义气上面了?”叶孤城真是越听越糊涂了。
“没听说过吗——兄弟妻,不客气!这不就成了武松的老婆了吗!”西门吹雪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真是个土包子。”又小声的嘀咕道。
晕!叶孤城听后直接从房顶上滚了下去。许久才气喘吁吁,鼻青脸肿,十分狼狈的爬了上来,“这,这就叫义气吗?”
“哈哈!”西门吹雪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凄凉,悲痛。许久突然停止,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对!这就是义气。你家的那些奥巴桑,哪个不是皇帝老儿玩腻了才给你的!”嘴角但这冷冷的嘲讽。
“混蛋!你可以诬蔑我!可以污蔑皇帝!但绝对不可以污蔑我的女人!”叶孤城突然闪到西门吹雪的面前,横眉倒竖,伸出食指,“老东西,我要跟你决斗!”熊熊的火焰在眼中炽烈的燃烧。
“哼!”西门吹雪嗤之以鼻,不屑的甩了甩头,一点也不把人家当大腕看。
“啊!”叶孤城突然拔剑,瞬间天地无光,星沉月落。抖出了七朵剑花,闪耀着诡异的光芒,在夜空中如坠落的流星划过。
西门吹雪突然感觉到了周围杀气重重,有些窒息,冷汗渗出。便立即拔剑迎起,在空中“唰唰”几下,一个八卦图案在黑色中若隐若现。
“轰隆!”一声!惊鬼泣神。
“啪!”说书人重重的拍了下手中的惊堂木,撇了撇胡子说道:“预知后果,请听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