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不，正确地说，是两人颠鸾倒凤、缠绵到半夜后，宇文玥便趁着夜深人静，带东力无极悄悄从密道溜出了紫垣皇城。因为她不要她的无极哥哥又被其它人染指，即使对方是她的亲哥哥也不可以，东方无极是她一个人的！
当得知字文玥和东方无极溜得不见人影时，宇文昊气疯了！
其实他何止气疯，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胆的人，敢藐视他堂堂大齐国天子的命令！也不敢相信东方无极竟真的不要名利权位，不要荣华富贵，连他对他的恩宠都不当作一回事，该死！该死的东方无极，该死的宇文玥，该死的东方世家，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满腔无处发泄的怒气和欲火，使得宇文昊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怕。他猛然往桌上一拍。「来人！」
一名太监立刻跑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把袭琇琇给朕找来！」
「是！皇上。」
不一会儿，袭琇琇来到宇文昊面前。她见了宇文昊，恭敬地跪在地上磕头，「琇琇见过皇上！」
宇文昊冷冷一哼，「嗯！把衣服脱了，朕现在要你。」
袭琇琇没有多说讯，立即起身脱下衣衫，赤裸裸地站在宇文昊面前。
宇文昊直盯着她，看着眼前这稚嫩的美丽躯体。他并不爱她，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他真正想要的是她的姊姊袭双双，还有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却怎么样也得不到的东方无极。
是的，他要东方无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那么想要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一个漂亮到令他心痒难耐的男人，但现在这个男人却跑了，还是跟他的亲妹妹跑了，这怎能教他不闷、不气呢？
想到这儿，他看向眼前的女子，将她拉上床，伸手罩住她小巧尖挺的乳峰，粗鲁地搓揉捏弄着，「琇琇，你答应过朕，不论朕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是不是？」
袭琇琇点头，偎向字文昊，为他解开衣衫，「是，琇琇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只要皇上要琇琇，琇琇什么都愿意做。」
「那好，现在趴着，把屁股抬高，朕要进去了！」
没有任何亲密的爱抚与温存，没有言语上的挑逗和温柔，字文昊直截了当的抬起袭琇琇的臀部，将硕大的肿胀陡然塞进她体内，引得袭琇琇浑身一阵颤抖，失声尖叫：「皇上，皇上！」
宇文昊的神情狂野极了，他不住律动着，脸上写满情欲，脑子里净是东方无极那俊美的面容，和他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话语。
袭琇琇完全不知道宇文昊在想什么，她又疼又莫名其妙，不懂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但是她甘心、她愿意，因为这是她唯一可以得到他的方法，所以她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就在袭琇琇逐渐习惯宇文昊，神智逐渐涣散、整个人逐渐陷入昏迷之际，突然，她被人推落床下。
袭琇琇跌得狼狈极了，「皇上……」
宇文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表情极难看，他凶恶地吼道：「滚！我叫你滚，听到没有！」
「皇上，我……」
宇文昊连看都不看她，「来人！」
这时，一名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皇上。」
「带袭双双来见朕！」
「是！」
一旁的袭琇琇脸色一白，「皇上，你为什么要找姊姊来？你不喜欢琇琇，不要琇琇了吗？」
他脸一沉，「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余地，到后面等着，没有朕的吩咐，不准出声、不准出来，知道吗？」
袭琇琇满腹怀疑地拾起地上的衣服躲到帘幕后面。
须臾，一名女子被反绑着双手带了进来。
乍见那女子，宇文昊眼睛一亮，晦暗的神情顿时罩上一层光彩，「双儿，几日不见，妳又更美了！」
袭双双既不行礼也不下跪，她直挺挺地站着，怒视他说：「你想做什么？」
「朕是想问你，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
「不可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金蟾蜍交给你的！」
「是吗？朕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宇文昊走上前，托起她娇美如花的脸庞。即使见过东方无极，袭双双在他心里仍是最美的女人，只是他想要的还是东方无极。
「如果朕对你为妃，并赦了你父亲和其它袭家人的罪，你可愿意把金蟾蜍交给朕？」
袭双双还是摇头。「我宁可死，也不会把金蟾蜍交出来！」
「哦？你不在乎你父亲和你妹妹的死活？」
「我当然在乎，但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我不能为了私利，而牺牲大齐国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
宇文昊哈哈一笑，「好个贞节烈女！上次你踢了朕一脚，朕都还没跟你算帐呢，现在你又和朕讲起大道理来，难道你真不想活了？」
「你是皇帝，你要我死，我又怎么能活？」
宇文昊又是一阵狂笑，「好，你不怕死无所谓，但朕不会成全你，更不会让你当个贞节烈女，朕要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来人！」
随侍太监应声而入，「皇上。」
「将袭双双送往榆林充军，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让她回来！」
袭双双闻言几乎昏倒在当场，「你……」
宇文昊一甩袖，背过身去，「送走！即刻起程。」
目送袭双双被带走，宇文昊眼底闪过一抹快意。他又拍拍手招来太监，「请陆见风过来。」
没多久，陆见风走了进来。「皇上，您找我？」
「嗯！东方无极挟持凤翾公主潜逃出城，朕命你即刻追捕，要死的，不要活的。」
陆见风眉头都没皱一下，领了命就要往外走。
忽地，宇文昊又喊住他：「等等，朕改变心意了。你过来，依照朕的交代去做。」
只见宇文昊低声和陆见风说了一些话。
陆见风才走，宇文昊又下了第三道命令：「来人，将袭琇琇贬为官妓，打入教坊，未得朕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帘幕后面的袭琇琇冲了出来，她跪在地上，哀求着宇文昊：「皇上，您不能这么做，琇琇爱您，琇琇愿意为您做任何事，皇上……」
宇文昊脸色阴沉，举脚踢开袭琇琇，「带走！」
袭琇琇一走，偌大的崇圣殿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宇文昊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
他边走边想着：该死的东方无极，你不怕死，但朕不相信你不怕你的家人死！
很快你就会知道背叛朕的下场是什么，你会后悔的，朕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
东方无极带着宇文玥一路直奔金陵，因为他急着帮母亲治病解毒，所以虽然宇文玥不断哀求他停下来玩一会儿，就算只是在路上逛逛街都好，可心急如焚的东方无极还是坚持要先回金陵，直到这天在客栈里接获属下所传来的消息。
看着东方无极熟练地解开信鸽脚上的纸条，宇文玥兴奋地直嚷嚷：「无极哥哥，这就是飞鸽传书，对不对？」
他轻轻应了声，注意力全在纸条上，完全没留意到她绕着自己又蹦又跳、又伸脖子，拼命想看他在看什么。
宇文玥踮起脚尖想看那纸条上究竟写些什么，无奈她本就娇小，就算跳起来还是不及东方无极下巴高，因此只好眼巴巴地等着，等他看完再一把抢过来。
无极哥哥：娘、我和杜彧在一起无忧宇文玥有些失望地把纸条递还给东方无极。她以为飞鸽传书会写些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呢！想不到竟是短短一行再简单不过的文句，而且字还丑得可以。
她觉得没趣地嘟起小嘴，「好丑的字，这个无忧一定从小逃学，很讨厌读书习字，对不对？」
东方无极觉得有些好笑，他以为她会问自己纸条上的事情，想不到她竟是嫌无忧的字丑。
他微笑着摊开纸条，「不问我这人为什么叫我无极哥哥？」
她神气地斜睇了他一眼，「你叫无极，这人叫无忧，若不是你弟弟就是你姝妹，我才没笨到跟你的兄弟姊妹吃醋呢！」
「可是妳吃妳皇帝哥哥的醋。」
她凶凶地开口：「那不一样，皇帝哥哥想和我抢你，你是我的，我不准别人抢。如果你的兄弟姊妹敢和我抢你，我会灭他九族，抄他十族，让他永远绝子绝孙！」
东方无极逗她：「九族？玥儿，九族不就包括我在内？你难道连我也想杀吗？」
「如果你辜负我，或者不要我了，我一样要抄你九族。」
以前东方无极听到这话会生气，会觉得这丫头简直无法无天，蛮不讲理，但现在他知道这只是她发泄脾气的一种方式，所以也不是那么在意了，只是他觉得还是要训一下她这种动不动就要人命的公主脾气。
「玥儿，我问你。我的儿子女儿算不算一族？」
她连头也没抬，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一步步踏入他的陷阱中，「当然，从你开始推算九族，你的儿女自然算在内。」
「那我的儿子是不是你的儿子？」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认为自己替他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是只有她一个人才有的特别权利，「是啊！」
「那我的女儿是不是你的女儿？」
「当然也是。」
他搂过她，一手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你连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想杀？」
宇文玥一楞，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往下趴在他腿上。宇文玥一慌，惊觉大事不妙，「你想做什么？」
东方无极微微一笑，掀起她的裙子，褪下长裤，露出她雪白圆嫩的小屁股。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玥儿，你是我的妻子，虽然我们尚未正式拜堂成亲，但今生今世你就是我的妻子，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既然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不希望你还像当公主一样跋扈、骄傲、不讲理，动不动就要杀人、砍头，动不动就想抄人家全家，灭人家九族。
你或许不知道灭九族是多重的惩罚，但你只要想想，你的兄弟姊妹，连同你的父母、子女、亲戚、朋友，所有认识你的人，或是和你有关系的人，都因为你而死光光时，你会怎么样？」
「我……」
「玥儿，我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希望你还是那个任性、不讲道理的凤翾公主。」他手起掌落，开始一下一下打着宇文玥的小屁股，「这一下打你的任性不懂事，这一下打你的跋扈专横，这一下打你动不动就想抄人家九族，这一下打你……」
宇文玥错愕地趴在东方无极腿上，动也不动地任他一下一下打着。
好奇怪！
她应该觉得疼的，可她却一点也不疼，非但不疼，还有一种甜甜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像找到了她可以终生倚靠的避风港一样，让她觉得好安心。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疼她、宠她、顺着她，连最疼她的皇帝哥哥也舍不得骂她，大家都把她捧在手掌心呵护着，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
宇文玥知道，大家对她好，只因为她是公主，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妹，那些关心、爱护都不是发自真心的。现在，终于有人不当她是公主了，终于有人让她体会到当一个人，有家、有丈夫、有人管的平凡人是何等幸福的一件事了。
想到这儿，宇文玥露出一抹甜蜜的笑，乖乖地趴在东方无极腿上任他惩罚自己。虽然她好疼，疼得眼泪都忍不住要掉下来了，但她甘心、她愿意。
东方无极原本只想惩罚一下宇文玥那骄纵跋扈的个性，要她不再那么喜欢抄别人的家。他以为她会大哭大叫、大吵大闹，因为再怎么说，她都是公主，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可是她没有，宇文玥不但不吵不闹，还乖乖地趴着，连动都不动，叫也不叫一声地任他惩罚。
东方无极心一慌。该死！该不会是自己一时下手过重，将她打昏了吧？他连忙翻过宇文玥，却赫然看见小丫头睁着一双亮晶晶又充满泪水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玥儿，你……」
宇文玥双手攀上他的颈项，「无极哥哥，玥儿好爱你喔！」
东方无极顿觉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玥儿，你不要紧吧？」
她摇头，忍着疼、光着小屁股坐在他腿上，「无极哥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玥儿，你不气我打你？」
她偎入他怀中，「不气，你打我就代表你爱我，对不对？」
「不对，打不一定是爱。我承认我打你是希望你能成熟些、懂事些，才好当东方世家的长媳妇，但我不希望你因此认为打一个人就代表爱，否则天底下会有太多人以此为借口去打人了。」他从怀中掏出「孔雀翎」递给她，「这个给你。」
宇文玥好奇地收过，「这是什么？」
「这是东方世家给儿子女儿传家的信物，当他们遇上自己认为可以相守一生的伴侣时，就会把孔雀翎交给伴侣，代表着誓言与不悔。玥儿，收下，这东西是你的了。」
宇文玥感动得热泪盈眶，「无极哥哥，你当真要给我？」
「当然，否则你希望我给谁？妳的皇帝哥哥？」他打趣道。
宇文玥骄傲又神气兮兮地说：「才不呢！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这孔雀翎只有我才配拥有，其它人都不配。」
「哦？那你该给我什么当作交换？」
宇文玥低下头思考，突然，一抹红晕染上她娇美的脸庞，「人家匆匆忙忙跑出来，什么首饰珠宝都没带，可是人家有一样东西可以给你。」
东方无极坏坏地扯扯嘴，大手沿着她修长的腿往上爬，爱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滚烫的唇搜寻着她的，「什么东西？我们一会儿就要去开封了，你有什么东西最好快点拿出来，否则……」
字文玥推开他，「开封？我们不是要去金陵吗？」
「你刚刚不是看过纸条了？」他没头没脑地说，听得宇文玥更胡涂了。
「那纸条上的字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丑得让人看不懂，所以我当然不知道上面写什么。」
东方无极先是一怔，接着不禁笑了出来。老天，她竟把无忧的字比作毛毛虫！
他知道无忧的字确实不大好看，因为那丫头从小就又懒又贪玩，该练字时总爱拿笔去涂鸦、捉弄人，弄得挹秀山庄一片黑抹抹、惨不忍睹，最后总被东方介狠狠地训斥一顿，罚她一个人提着水桶把弄脏的地方洗刷干净，可这样一来字当然就没时间练好了。可是说她的字像毛毛虫就好象有点…宇文玥推推他，「无极哥哥，你说话啊！为什么我们要去开封？那纸条上写了什么？那个叫鸽子传纸条给你的是什么人？」
「那是我的小妹，叫东方无忧，年纪和你差不多大。」他简单扼要地说着，眼睛却直盯着宇文玥看。如果把这丫头和无忧，还有那个一直死缠着二弟无名的上官离珠三人凑在一起，会不曾把挹秀山庄给掀了？
「你的小妹？那你还有其它的兄弟姊妹了？」
「我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我是老大。」
「那我们为什么要去开封？你那个字丑得像毛毛虫的小妹又没说她在开封。」
「无忧说了，只是你没看懂。」
宇文玥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转而跨坐在东方无极的腿上，伸手往他身上一阵乱搜，「你胡说，上头明明写她和你娘，还有一个叫杜彧的人在一起，哪有写什么开封？」
「杜彧就住在开封。」
宇文玥还是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杜彧在开封？」
「杜家三代以来都住在开封，杜彧继承家业，人称冷面华佗，他不住开封要住哪里？」
「冷面华佗？华佗就华佗，为什么要加上冷面？而且他的医术真和华佗一样精湛吗？」
「确实如此，传说中他滴血救命，能断生死，除了药王上官义以外，世上难逢敌手。」
宇文玥又胡涂了，「你们江湖中人讲话都这样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憧吗？刚刚不是在讲华佗，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一个药王？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每个人明明都有名字，却又偏偏取了个不是字的封号？」
东方无极哑然失笑，「这是江湖中事，是江湖人的习惯，也难怪你这个金枝玉叶会听不懂了。没关系，改天无极哥哥有空再慢慢教你。」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现在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开封见我娘，请她和我爹替我们主持婚礼，嗯？」
宇文玥小脸一红，「你娘？你要带我去见你娘？」
「当然，你又不是丑媳妇儿，应该不怕见公婆吧？还是你的字也像无忧一样丑得不能见人？」
提起写字，宇文玥可神气了，「才不呢！我的字连翰林院的大学士都称赞有加，哪是那个毛毛虫可以比的！」
说话的同峙，两人已经整装完毕，正准备开门下楼离开客栈时，窗户突然无风自开。
东方无极警觉地将宇文玥拉到身后。
宇文玥尚搞不清楚状况，「无极哥哥，怎么啦？我们不是要走了吗？」
「别说话，有人来了。」
「有人？什么人？」宇文玥好奇地打开门，门外空空如也，哪有人？
东方无极指着窗户说：「不是那里，是这里。」
「窗户？怎么会有人从……」
话声末落，一道人影已经飘然入内。
字文玥一惊，「陆见风，是你！」
陆见风微微一扯嘴，「臣见过公主。」
宇文玥连忙站到东方无极面前护着他，怕陆见风又像上次一样打伤东方无极，「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奉皇上之命来带回公主的。」
「我不回去！你去告诉皇帝哥哥，说我不回去，无论如何我都不回去。」
陆见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公主，属下的话还没说完。」
宇文玥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皇上在吩咐属下来找公主时曾特别交代要死的，不要活的，所以不论公主要不要回去，今天属下都要把你带走！」
宇文玥脸色一白，「我是公主，你敢杀我？」
「自然不敢，但你身后那个小子可就不一定了。皇上对他深恶痛绝。一再交代属下一定要杀了他，所以……」他往前跨近一步。
东方无极见状急忙将宇文玥拉到一旁，可宇文玥又抢着挡在他面前，「无极哥哥你快走，这个人是冲着你来的，你快走，快走！」
东方无极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他一面摇头一面推开宇文玥，「玥儿，你先走，带着我们的孩子先离开，不要管我！」
慌乱下，宇文玥一时没有会意过来东方无极已经知道她有身孕的事，她紧紧抓着东方无极，怎么样都不肯离开，「不，我不走！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要走我们一起走！」
「玥儿，陆见风不是普通人，我没有把握能不能打赢他，所以走一个是一个，快走！」
他将字文玥往门外推去，但宇文玥又跑了回来，哭叫着说：「无极哥哥，我不走，我绝对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东方无极心中一恸，却仍旧狠心地将宇文玥往外推，「快走！」
这时，陆见风说话了：「你们两个谁都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