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里还有房间可以让人休息吗?」她脚步不稳的跄踉了下,还好有他扶着她,「谢……谢谢你。」
「看来你喝了不少酒。」他瞥了一眼小茶几上的空杯子。
「我没有喝酒,我是喝那位服务生给我的饮料,」伸出手来指了指,却找不到她说的人,「这饮料甜甜的,而且还是粉红色的喔,好漂亮。」她露出一抹比花朵儿还要娇艳的笑容。
「你要不要喝看看?」
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忍不住收紧,「上去吧。」他的喉咙略带紧绷的说着,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不是一个会主动提出邀请的男人,因为他不曾遇到令他感兴趣的女人。
「也……也好,我好困喔。」用手遮着小嘴,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略显狭长的丹凤眼射出像猎鹰般的目光凝着她不放,向来随性的他,这次可由不得任何人来打扰。
落了锁,蒲生拓尘让几乎已经是阖上眼的女人躺上床,他就着床沿坐下,修长的手指游走在酡红色的小脸上,他喜欢喝酒,但是不碰酒醉的女人,很显然,眼前这个诱人的小东西就要打破他一贯的原则。
在床上,他一向惯於让女人取悦他,只是酒醉的女人要如何拿出纯熟的技巧?因为他不是个容易点燃慾火的男人。
大手来到布料隆起的部位,惦了惦重量,他很是满意的收拢大掌,在扶她上楼的时候,只要稍稍歛下眼睑就可以看见她胸前那抹凹壑的乳沟,单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
拉下平口的纯白礼服,一对如雪般的凝乳就这麽弹了出来,这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衣?精锐的眸子霎时黯了下来。
因为拉扯布料的动作有些粗鲁,而使得乳峰上的粉红色樱桃大幅度的抖动着,那两颗小巧的乳头粉红的像是未曾被人采撷过一样。
蒲生拓尘抿了抿嘴,他该期待来这里寻欢的女人有多纯洁?就算不是为了寻找肉体上一时的快感,也是为了攀权结富。
修长的指头惩罚性的捏起其中一颗粉红色樱桃,她实在不该装出一副洁净、无知的样子,厌恶的是,她成功的吸引了他。
「唔……」他捏起乳头的力道让她感到疼痛,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睁不太开一双沉重的眼睛。
娇嫩的呻吟让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含进粉红色的樱桃,鲜艳的果实没有让他失望,很甜、很水嫩,这绝对是他品嚐过最好的蜜桃,他很期待一会在她身上所获得的快感,这女人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勃起,他有些讶异於自己身下的反应,看来这个女人不用花上什麽功夫就已经达到其他女人奢望不及的地步。
蒲生拓尘扯了扯颈上的领带、跨上床舖、伏在她的身上,一身雪白的肌肤透露出不寻常的红晕,她勾人的技巧实在有待加强,在猎物上钩之前,猎人又怎麽能够先醉倒?
这次,他破天荒的主动吻上女人,他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猎物?他只是顺从心中的渴望。
他用舌尖逗弄起乳顶上的红樱桃,小小的、硬硬的乳头很美味,让他一再舔弄着,乳头周遭的滑嫩乳肉也很可口,软软绵绵的口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不知道这对浑圆的乳房是不是也让其他男人用嘴如此的品嚐过?罩住另一只凝乳的大掌用力一捏!
范姜玲玲痛得不得不睁开眼睛,望着顶上陌生的蕾丝纱幔,那妖艳的深红媚色眩晕了她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脑子。
她勉强低下发胀的脑袋,胸上那不停的扰动让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埋在乳上的黑色头颅让她一惊!
「赫……」
细细的抽气声让他抬起头来,「你醒了?也好,我不想跟一个醉死的女人做爱,你最好有点反应。」他重新把粉红色樱桃含进嘴里,早已掩上一层情慾的眸子盯着一张害怕、惶恐的小脸瞧。
「你、你……你在做什麽?」娇柔的声音忍不住颤抖,她甚至忘了有两只手可以推开他。
「做什麽?」在乳头上流连不舍的薄唇重重的吮了一口,「看不出来吗?我在吃你的乳头。」
舔了舔早已经让他口水润湿的乳头,稍稍往左一偏,他含进另一颗粉红色乳头,不想让失去舌头爱抚的乳头有失落的感觉,他的手指随即捏上那颗已经让口水彻底湿润的小樱桃。
「你、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着,用力推开了埋首在自己乳上的头颅。
蒲生拓尘没有料到床上的女人会有这等反应,壮硕如他竟然让一个弱女子给推开了?然而真正让他不高兴的是,她打断了他的索求,体内的血液正蠢蠢欲动的急速流窜着。
范姜玲玲将滑落的礼服拉了上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揪着胸口前的布料不放,能拉多高是多高,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乳房会让男人给看去。
抵在乳上的手臂揉了揉胸脯,想擦去乳头上那一片湿润的感觉,发白的小脸逐渐染上一层薄红,他、他、他刚刚竟然吃了她的乳头。
曲起的双腿不断往後退缩,可惜坚固的仿旧古铜铁杆止住了她的退路,那阴鸷的眼神盯得她忍不住发抖。
「过来。」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早在大厅的时候她就已经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兴趣,实在无须再浪费时间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摇着头,殊不知揪高的衣裳已经完全露出她一双诱人的美腿,随着她不断往後偎近铁杆的动作,裹住小臀的布料也愈撩愈高。
阴鸷的眸子在看见她腿间那抹三角的乌黑影子时黯了下来,丝薄的底裤根本遮掩不住那抹浓密的芳草。
「你用不着跟我玩把戏,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他伸出手,「过来。」语气里饱含了不容拒绝的口吻。
她拚命的摇着头,这、这是怎麽一回事?怎、怎麽会这样?她害怕的曲起身子,一双腿紧紧的偎着胸前,在大床中央的男人看起来就像只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随时会往她这儿扑过来。
蒲生拓尘脱下西装外套随手甩在身後,扯开裤头上的皮带,她表演的很逼真,在他向来平静无痕的心头上竟然冒出了一丝丝怜爱的情绪。
他一向讨厌做作的女人,尤其是爱耍欲擒故纵手段的女人,「我说了,过来!」他没有什麽耐性的说着。
微怒的声音让她震了一下身子,没有犹豫,她往一旁爬了过去,只想脱离他灼人的视线、只想脱离这个危险的大床。
抓住她的脚踝,蒲生拓尘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纤细的身子拖到他的下方。
「不、不要!你要干嘛?放、放开我,放开我!」她再也忍不住惊慌,美丽的小脸惶恐的发白着。
他捉住一双胡乱挥舞的小手,「我没有耐性陪你玩游戏,你已经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慾望,接下来你只要好好的叫床,不用再假装。」不用她的服侍,他也能很快的硬挺起来。
叫、叫床?他、他在说什麽?范姜玲玲瞠大了一双圆眼,「我、我不要!」
好看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个女人实在不够聪明,会耍手段也要适可而止才不会得到反效果。
「你、你是不是认、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她不断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怎麽会这麽大?
「相信我,正在其他房间里头做爱的男女没有几对是认识。」她说的话未免太可笑。
「我、我不要跟你做爱!我没有要跟你做爱的意思。」她唇瓣的血色不但全部褪去,还微微的发抖着。
「没有做爱的意思?」蒲生拓尘冷嗤了一声,不想再跟她耗下去,「在你跟男人走进房间之後再来说这一句话会不会太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是、是你问、问我说要不要休息?我、我今天晚上不、不能回家,所、所以我、我以为……」
蒲生拓尘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比较想要听她激情叫床的声音,而不是聒噪。
范姜玲玲瞠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盯着他瞬间放大的脸庞,当她意识到了什麽,一双小手又惊慌的胡乱挥舞了起来。
压着她的唇,熟练的撬开紧闭的牙关,灵活的舌头马上窜进小嘴里逗弄她的丁香小舌,那软软的小舌头好甘、好甜,他品嚐过无数的顶极茶品,没有一味比得上她嘴里的甘液。
「唔!」她的嘴让他压得发不出声音,两只手又让他抓在左右挣脱不开,她只剩下一双腿可以动弹,可是无论她怎麽踢,好像都撼动不了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