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不想跟我作爱吗?”她以为这次他是想要自己的。
“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吻。
蒲生拓莲低吼一声!就算她等一下后悔,他也绝不放手!
这吻来得急、来得狂,叫她几乎无所适从……“拓莲……”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密密麻麻的吻贴紧了她稚嫩的双唇,他刚才问过她、给过她机会拒绝的!
当洁白的颈项被咬住时,她瑟缩了一下。
蒲生拓莲一再跟进她退缩的身孑,大手甚至伸进衣服下摆攀延而上,覆住那对被内衣包裹起来的双乳。
突来的惊涛汹涌让她微微怔了一下,他向来是从容不迫……即使多年没有抱过任何女人,但是卸下女人衣服对他来说一向是得心应手、丝毫不曾生疏。
当一对雪白般的凝乳弹出内衣的束缚时,他不得不困难的咽下口水,比起十三年前的初熟,这对乳房更加丰满、挺俏……专注的目光让她羞涩不已。
“别遮……”男人拉下她覆住双乳的小手,暴露在空气中的翘乳头就像红莓似的嫣红。
她微微侧过脸去,不敢看他灼人般的视线。“晤!”
蒲生拓莲轻轻含进她的乳头,却重重的吸吮着!被含进嘴里的乳头就像是让嘴用力拉扯着一样。
不痛,但是好麻、好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全身软了下来大手贪婪的揉搓着另一边乳房,伴随着吸吮的声音作响,她脸红得像是要烧透了一样……酥麻的电流一阵又一阵窜遍她柔软的身子,他的每一个触摸就像是电流一样划过她的肌肤。
宽松的裙子让他随手褪下,当拉扯她的底裤时,纵使小手揪住铁腕,但是他丝毫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扯下阻挡他的薄布……“拓莲。”
“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而机会已经过了。”欲火焚烧的双眼炙热的盯着她,即使嘴上容不得她拒绝,他也不愿意见到她有一丝丝不愿意。
她不是想反悔,只是……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窗外透进的光亮让她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
“拉上窗帘好不好?”
“不好,没人会看见。”这里不但是顶楼,窗户也安装让人窥视不进来的特殊玻璃,他无须担心她的身子会让人看去。“而且我想看你。”
她伸出手,拉过一旁的薄被,她真的很不习惯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别人面前……当薄被覆上她胸口的同时,大手也已经往下探入她的神秘地带。
“呃……”当指头划开两片娇羞的一肉办时,她浑身震了好大一下不是不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也曾经这么抚着自己,只是他后来不要了……
她告诉自己,要是他再抛下自己一次,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
激情之后,虚软的小手紧紧搂住他!
蒲生拓莲粗喘的气息尚未平复,抱着小家伙翻过身,“还好吗?”
温柔拨开她颊边细细的发丝。
“不好,痛死了。”她嘟着小嘴说道。
他让她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多做几次就不会了。”她的下体太过紧窄,要适应自己可能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
亏他说得出来这种羞人的话!
“你啊,要是再这么爱瞪我,小心变成斗鸡眼。”略略喘息的口吻里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不会变成斗鸡眼……”累瘫的小人儿突然想到,“你身体还好吧?”
瞧她都忘了他是个病人,竟然还让他、让他……“很好。”蒲生拓莲不想她担心。
他的头是还有点沉,不过也好,初次承欢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真正的需索,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私处现在一定红肿不堪。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倒是你还痛吗?”依她的娇弱很有可能会痛上一个礼拜也说不一定。
“嗯?”她又没生病。
“我是说这……”大手已经覆上她滑腻一片的下体。
“蒲生拓莲!”冷茹淇一张脸涨得跟猪肝一样红!
蒲生拓莲一个翻身,让她躺在身下,“小家伙,还这么有精神?看来我的顾忌是多余的。”
一双大手毫不迟疑的扳开匀称的大腿。
“不、不……”他也讶异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迅速勃起。
朝天挺翘的肉棍像是有意识一样,自行对准肉办中间的缝隙,重重的压了进去。
“啊!”这该死的家伙,痛死她了!
“蒲生拓莲!”他的天使好像生气了昵,那他不卖力一点怎么行?
蒲生拓莲再次为她弹起温柔绮丽的情调……
【第九章】
“楷叔,早!”蒲生拓莲踏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冷家,这里比起日本的住处对他来说更像个家,这些年来他待在冷家的时间远远超过待在自己家里的时间。
冷楷看看腕上手表,六点五十五分,这小子是机器人?这么准时。
愈看小子的背影他愈觉得可疑,一样是嘻嘻哈哈、吊儿郎当没错,但就是觉得哪里怪!
看着迅速消失在楼梯口的高大人影——算了、算了,反正一会儿就会被赶下来。
蒲生拓莲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看见仍是躺在床上好眠的小家伙,心里霎时滑过一阵满足。
呵呵……摸着口袋里的婚戒,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她跑他追了这么多年,他不想要再浪费时间。
如果她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就表示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他。
轻轻抚着她的小脸,希望她赶快睁开眼睛看自己,却又害怕一会儿求婚会让她拒绝。
床头上躺着两条项链,其中一条他绝对不会认错,是他送给她的小银蝶项链,他不会忘记她说要将项链放着看漂亮。
如果真是要放着看漂亮,不该是将项链放在随手可得的地方、也不该是让项链横躺着。
小银蝶的光泽不像是被主人冷落在一旁,反而比较像是让主人常拿起来碰触、抚摸……这个倔强的小家伙。
蒲生拓莲拿起另外一条项链,如果他没记错,当她告诉自己不习惯在脖子上面挂着一串东西的时候,她脖子上面正是挂着这一条项链。
当时对这条项链很不爽!
不过就是一条链子穿过一只戒指,有什么了不起……不屑的目光让戒指内侧里的刻字给吸引住了,他拿近一瞧……
这戒指早在十几岁那时候就让他给丢了不是吗?
祖父因为他的名声狼藉而跑到台湾对他痛骂一顿,他一时气愤甩出这代表蒲生家族的项链……她在场,所以她捡回来?
蒲生拓莲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为,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人送给她的,竟然能让她挂在脖子上。
“拓莲?”爱困的她让密密麻麻的吻给吻醒。
“再多睡一会。”他爬上床铺躺在她身边,将她搂个满怀,嘴唇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他的宝贝。
“你要陪我一起睡吗?”依旧沉重的眼皮让她睁不开眼睛。
“嗯,快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
怀里的小人儿笑了笑,他的胸膛是她的!
坐在客厅里的冷楷愈想愈不对劲,臭小子不但没有从楼上滚下来、也没有听见女儿大吼的声音。
报纸一阖!朝楼梯走了上去。
陶水柔一开房门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趴在小姑房门上,好奇的走上前,什么人都不奇怪,但要是公公就很奇怪了。
“爸?”
“嘘!”冷楷一根手指头用力压着嘴巴,耳朵也用力往房门贴近。
太奇怪了,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陶水柔也学着公公趴在房门上。
不但什么都听不到,手还酸得很……冷云翔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己老婆跟父亲的诡异举动,“你们在干嘛?”
“嘘!嘘!”
“嘘!”
其实一老一小这样用力“嘘!”没有比较小声……冷云翔挑挑眉毛,一大早在搞什么鬼?
他走近老婆,搂好她的蛮腰,“喀啦”一声,直接把房门打开。
冷楷一把老骨头防备不及,就这么直直往前扑倒……冷云翔拉着老婆左看右看,就是看不见父亲杀人的视线。
“噗。”陶水柔强忍着笑意,好心的上前拉了公公一把,她一定要把公公这滑稽的样子告诉爸爸。
才刚眯上眼的蒲生拓莲让一阵骚动吵醒,才刚坐起来而己,他的领子就让一把老骨头给狠狠揪住了。
“你这该死的家伙!怎么可以躺在我女儿床上?”
“楷叔。”
“我跟你很熟吗?”
“伯父,你先不要激动……”
“爸,你在做什么啊?”冷茹淇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父亲揪着他的领子,硬是将他拖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