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初会南郭先生

11 初会南郭先生

即日,他们走上了去省城的大道,吕平安二人又掉在后面。他感到自己很笨拙;谈不来恋爱。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无聊的话不想说,有用的话寻不着,不聊些什么,又觉得不合适,他非常希望旁边出现一些奇特的事,好抓着机会聊上半天,然而竟没有,这种尴尬的气氛叫他很不好受,但又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巩燕道:“药丸还剩一粒,就等你不舒服之时才吃吧!”

吕平安心头一紧,说了句废话:“使得,不知南郭先生可好寻?”

巩燕道:“当然好寻,如此出名之人,城里谁人不知?”

吕平安道:“这倒也是,不知他好不好见?”

巩燕道:“此话怎讲?”

吕平安道:“一个圣医,求治之人自然多如牛毛,他定然忙不过来,因此他只能选择以部分医治。”

巩燕笑道:“我相信他一定会见我们的。”

吕平安道:“为何?”

巩燕诡秘地笑道:“因为我们有武功呀!”

此话直把吕平安逗乐了:“武力镇压?”

巩燕笑骂道:“说得那么难听,你瞧我们前面的二位,可不是等闲之辈。”

吕平安疑问道:“他们•;•;•;•;•;•;?”

巩燕道:“只要他们出面,南郭先生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吕平安醒悟道:“是,是,听说南郭先生功夫很高哩,隔空点穴百发百中。”

巩燕道:“这功夫,有两位前辈在此,我们倒不怕,只要他心术端正就对了。”

吕平安道:“一个医士,心术当然端正了,不然又怎么这么出名?”

巩燕沉下脸道:“但愿如此。”

吕平安问道:“怎么,你不放心?”

巩燕道:“我们得小心一点才是,不要报上真名,《武功之最》对许多人来说,是据有很强的吸引力的,而你是第一个见到此书还活着之人。”

吕平安想了想后露出敬佩的神色道:“还是你心细,对,我就叫李明,你就叫马芳如何?”

巩燕笑道:“使得。”

谈话完毕,空气又似乎跟着凝固了,场面又一次陷入困境,身下的“嗒嗒嗒”的马蹄声,不能为此事幸福助兴。吕平安绞尽脑汁去想再聊些什么?此时此刻他竟忘了自己是去治病。

“你的劈空掌学了几成?”他终于想到了话题,并有些因此而沾沾自喜。

“没练过。”巩燕道。

“你爹没就教过你?”

“那可不是一日之功。”

“我真想学学这个劈空掌。”

“以后再说吧!”

“我就知道你一定练过。”吕平安笑道。

“我只知心法,从未练过。”

“以后我们一起练。”吕平安跟加乐了。

“说说现在吧!”

“现在•;•;•;”吕平安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身子晃了晃。

巩燕催马上前道:“前辈,我们想改改姓名。”

石头笑道:“使得,使得,江湖险诈,这样最好,改的什么?”

巩燕道:“我叫马芳,平安叫李明。”

石头道:“我们也改改。”抬头想了想道:“我叫贾志强,哥哥你改什么?”

木头笑道:“我就叫贾志正吧。平安则是我们的侄儿。”

吕平安笑道:“前辈是我的舅舅。”

巩燕却又为难道:“不知南郭先生会不会见我们?”

木头笑道:“此话怎讲?”

巩燕道:“治病之人,必然很多,如二位前辈不报出真名,一个泛泛之辈,南郭先生会不会相见?”

木头道:“到时候再说吧!”

踏上南郭城的大街,吕平安便感到很不舒服,这里人群密集,而街上各处并写着“不准人讲话”的字样。

各种声音太杂,尽管每个声音都不是很大。但对于吕平安来说,就是一声声的霹雳。此声音惊着他的心,使他感到不寒而栗,甚至毛骨耸然。特别是那一家店子因为开张而放的火爆,竟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似的,那么声音长久地在他的耳边回响,他的心似乎在跟着颤抖。他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个不毛之地,低声对巩燕道:“找一个店住下。”

巩燕一路担心的脸此时加上了失神的目光,他左右张望一阵道:“前面有一家。”

四人来到店外下马,小儿早已迎了上来。

巩燕道:“要一间清闲的房子。”

笑道:“有,有,楼上有雅间,”一边又叫伙计把马拴好,领他们上楼。

吕平安此时上楼已无力了,直听得心脏跳得“咚咚”响,仿要要蹋出来了。紧接着一阵眩晕,他连忙扶着楼梯,几乎与此同时,木头抓着了他。

脸色铁青的巩燕弓身想要背他。

木头说着:“我来。”拉过吕平安背起,往上走。

小儿道:“是个病人,怎么不去就医?”

石头道:“正是去求医?不知南郭先生在何处?”

小儿道:“神医,他可难见了。”

石头道:“怎么个难见?”

小儿道:“每逢三,六。九,他才看病,而且只看上半天,这上半天又只是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还要分人。”

石头道:“哦,这么难见,他其余时间在做什么?”

小儿道:“怎么知晓,我又不是他的家人。”

石头问道:“他的家在哪儿?”

小儿道:“东御街西段……”

石头道:“谢谢!烦劳再端此开水来,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吃饭。”

小儿一边开门一边道:“要得。”转身下楼去了。

吕平安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两位前辈心潮起伏,他们的热心肠叫他感激不尽。他不知道自己何世修来的福遇着了他们。他们那股浩然正气令天地震撼,而他们就从不奢望回报,一个劲的帮助他,仿佛帮助他是他们的责任,而他一个微不足道的病夫,又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做呢?他感到欠他们太多。而此途险恶艰难,不知会发生什么难料之事。他真怕因此而连累他们,他知道多说无益,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出意外”

伙计端来开水,巩燕接过道:“把这药丸服下。”

吕平安、接过这最后一粒药丸,揣度的明日命运如何?

木头道:“今日十几了?”

石头道:“今日十四。”

木头道:“那明日南郭先生不看病。”

石头道:“管他的,反正我们是必须要见到他。”

即日,他们起得很早,一路寻访,越过大街小巷,直到东御街,在两层高的楼阁前停了下来。房门紧锁,似乎这家人还未起来,木头上前敲了门,里面并无回音。;巩燕道:“待我进去看看。”一纵身上了围墙。

一个女仆正在屋里扫地,被巩燕的到来吓了一跳。问道:“你是何人?”

巩燕道:“我来求医,请问南郭先生可在?”

女仆一脸怒气:“不在,你是怎么进来的?”

巩燕道:“我是越围墙进来的。”

女仆道:“说得得意;这怎么可以,你快出去,不然我可喊贼了。”

巩燕急了“嗖”地把剑拔出来道:“他到哪儿去了?”

女仆吓着了,忙道:“我不知道,你可知先生三六九才看病。”

巩燕道:“就不可以改一改?”

女仆道:“这是先生的事,我又怎么•;•;•;改得了。”

巩燕想了想后道:“南郭先生必定没走。快去喊他来,不然,我也不走。”

女仆道:“好吧,你在此等着,我就去与你唤来。”

巩燕心中一喜:“总算有了眉目。”答到:“好的。”

转眼,女仆带来几个伙计,道:“此人越墙进来,赶也赶不走。”

为首的那人咬牙切齿道:“你想干嘛?偷东西呀!围墙可是你随便翻越的么?再不走,我们可要动手了。”

巩燕反倒笑了:“要打我,来呀!”说着,瞬间便上了屋梁。几个伙计见此身手,惊得张头竖耳,知道遇见奇人,那敢追逐,慌张而退。

随着一个:“是谁在此胡闹?”到声音,走出一个精神炯炯的中老年人。巩燕从粱上跳下道:“敢问可是南郭先生?”

此人不言,而那模样已是默认。

巩燕鞠身道:“我是来求医的。”

南郭先生道:“你能上梁还有什么病?”

巩燕道:“病人在外面,只因房门不开,才出此下策。”

南郭先生头一扬:“你可知老夫今日你看病?”

巩燕道:“知道,只因病人病重,才不得不打扰先生。”

南郭先生道:“每日病重之人不知有多少,我可看不过来。”

巩燕道:“但这病非先生可医。”

南郭先生皮笑肉不笑道:“这么瞧得起老夫?”

巩燕耐着性子道:“先生堪称神医。”

南郭先生道:“那是别人胡乱加上去的。”

巩燕道:“还望先生救治。”

南郭先生冷不放道:“如不治呢?”

巩燕道:“我们可耐着不走。”

南郭先生道:“你是何人?”

巩燕道:“我是马芳。”

南郭先生疑问道:“马芳,轻功底子不错嘛!”

巩燕道:“先生见笑。”

南郭先生沉默半响道:“我就破例一次,”侧身又道:“让他们进来。”

女仆听见吩咐,出去开了房门。

吕平安三人跨了进来。院内的花草争奇斗艳,那一株黄桷兰正吐着芬香,和屋内飘出来的药味相混合,使人神清气爽。一切病痛到这里就好似除去了一半。

几人过了院坝,来到堂屋。南郭先生招呼道:“这边走”把她们领到看病室,四人归坐后。

南郭先生道:“是谁要看病。”

吕平安迎上前去,道:“我不慎中了毒物。”

南郭先生道:“什么毒。”

吕平安道:“阴魂不散。”

南郭先生怔了一下,吕平安心道神医也不知?听得又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吕平安即把左手放在桌上。

南郭先生举着手未触着吕平安,但吕平安感到有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脉搏。心中一惊,知晓南郭先生的内功之高已达到隔空把脉的地步,忙定了定神。

南郭先生道:“这种毒十分罕见,绝非一般之毒,这毒我也未曾见过,但可以断定是种毒气,它在你的肺上扎了根。”

吕平安见被言中,只做哑吧。

南郭先生又道:“说说中毒经过。”

吕平安只得把大明山底之事改编了一下。

南郭先生道:“原是如此,你叫什么来着。”

吕平安道:“李明。”

南郭先生侧头又道:“这两位……”

木头道:“贾志正,他是我弟贾志强。”

南郭先生仍问:“你们是两兄弟。”

木头觉得要露馅了,硬着头皮道为:“是的,我两陪侄儿看病。”

南郭先生道:“中了毒王之毒,那可不好解哟!”

木头道:“还望神医帮忙,我兄弟感激不尽。”

南郭先生道:“念你们千里迢迢到此,我未解过此毒,只好试试,但如有不测,请勿怪罪。”

木头愣住了,他实不敢表这个态。

吕平安禁不住脱口而出:“我愿一试。”他想如到如今也是没法的事。

巩燕焦急的脸上充满信任:“我相信神医定能妙手回春。”

南郭先生道:“别把我说来稳起,我真是没有把握,如有了不测,难以交待呀!”

说完此话,那为难的样子到了十分。

吕平安侧头望去,见巩燕不知所措,十分彷徨的样子,心下一横,道:“生死由命,全不怪先生。”

南郭先生道:“口说无凭,还得签订生死文书,否则,我可不敢乱治。”

吕平安道:“得行。”

木石双头张着嘴似乎要阻止,终又把话咽了下去。

巩燕早已呆着了,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加上了痛苦的成份。

南郭先生道:“拿纸来。”

有一家丁呈上笔纸,南郭先生写道:“生死文书,李明中了奇毒,今吾与汝医治,实无把握,如有不测,与医者无关。签字:南郭先生,斗迹,家属签字:斗迹,×年×月×日。

南郭先生写毕递与木头。木头看过递于巩燕,她虽然未知吕平安结婚,实则情系一世,此举关系到她的一生。

巩燕看着上面的字样,一股酸味冲向脑门,仿佛她要将心上人送上断头台,那控制不了的泪流过那痛苦而苍白的脸,她不敢去抓那笔,她恍惚看见那笔正像一把刀,那纸就像是吕平安的生命,那意味着什么?生死别离!她不敢去想,那一笔落下去,将看见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一具尸体?尽管她对南郭先生仍抱着希望,但是就怕如有不测呀,如有不测,生死未明,万一出了差错,终身后悔呀!万一这时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字眼。她绝不敢去碰那笔,绝不敢签字。看见那笔都感到十分可怕了,痛苦不堪的巩燕猛地侧过身去,捂着了脸抽泣起来。

南郭先生道:“怨我无能,你们另请高明吧!”

木头忙道:“这可不行,今日已无解药,如若离去,明日可就晚了。”声调中透出威严。

南郭先生道:“他一直在吃一种解药,这种解药不能治本,只能治表,如今已用完。”

木头笑道:“正是,还是先生高明。”

南郭先生疑问道:“缓解之药?”

木头正色道:“是啊!缓解之药也行?缓一时,算一时了。神医可不要说缓解之药也没有了。”

南郭先生忽然想起来似的道:“有,有,有,缓解之药吗?好说,又环视几人一看后道:”要想真正除去此毒,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练习《武功之最》才能得将体内所有的毒逼出。”

木头试探道:“但不知《武功之最》现在何处?”

南郭先生道:“听说出现江湖后,被毒王所掠。”

木头见被反试探了,不知怎么作答是好。

南郭先生转身又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上山砍柴被毒王误伤了,请问砍柴走了那么远。”

吕平安愣住了,不知怎么作答。

南郭先生道:“你也不必瞒我,你不叫李明,但不论是谁,做为医生是不分人的,谁,老夫都要救。”

他说此话的时候,正气凛然,把木头几人都弄得有些难为情。

南郭先生转身进了药房,转眼取来一个大药瓶道:“这叫镇毒丸,全给你了,以后用完我再配制。

吕平安谢过,问道:“还要多少钱?”

南郭先生道:“不说钱了,说钱,你买不起。这可是救命丸,看那姑娘的轻功,知晓大家都武林中人,就送你好了。”

四人对望一眼,露出了笑容。

南郭先生道:“我看二位身体状况也不甚佳。”

木头兄弟对视后道:“怎么讲?”

南郭先生道:“你这几天来,是不是感到胃部酸酸的,有些气胀,不怎么想吃东西?”

木头奇道:“是啊!”

南郭先生道:“我观你气色,已知这是胃溃疡的前期。”

木头疑问道:“胃溃疡?”

南郭先生道:“说得明白点,就是胃上生疮。”

木头道:“那要怎么治?”

南郭先生道:“下来我给你药吃就是,这位可是你的弟弟。”

木头道:“是的!”

南郭先生道:“你是不是常有腰酸背痛的感觉。”

石头点头道:“是啊!真是神医。”

南郭先生道:“有时肩头,膝盖也痛。”

石头点了点头,双眼注视着面前的人。

南郭先生道:“你患有肾虚及风湿。”

石头竖着耳朵听着,态度非常恭敬。南郭先生微微笑了笑又道:“风湿侧不打紧,你这个肾虚得治一治,恐怕日后发展成哮喘及肾病。”

石头道:“就烦劳神医了。”

南郭先生道:“凡到了我家的,就都是看病,久而久之养成了这个习惯。见到你们有病在身,我就禁不住了。”

木头道:“这还不是神医乐于助人的本性所致。”

南郭先生道:“有时说不想医吧,却又心痒痒的。”

石头笑道:“要是从你家出去的还是病夫,这神医又怎么称呼?”

南郭先生道:“神医愧不敢当,我只是尽力而为而已,你们在此候着,我去给你们取经药。”言罢,转身走向药房。

吕平安此时十分后悔向这位好人道真名,讲出实话,深感到对不住他。走出药房的南郭先生一手握着一颗小指大药丸道:“这是和胃丸,你的”木头接着“这是归肾丸”石头接过,为何我逢三六九才出诊?原因是我要配制药丸,这工作非我莫属,我需要大量时间,有的人不理解,还认为我拿架子,其实,她们不知道我的辛劳。还好你们运气好,这类药丸刚好剩下一样一颗,你们先服下,待到明日我配制出来,你们再来取。”

木头兄弟对视了一下,将药丸放到了口里。

木头道:“多谢神医。”

南郭先生笑了,那笑却不知怎的带着难看,笑毕方道:“不用客气。”侧头又道:“你这个风湿还需贴膏药,待我到药房与你取来,你们稍坐一会。”

石头道:“多谢神医盛情。”

南郭先生转身离去。

忽然木头兄弟“咚”的一声,双双倒地,巩燕、吕平安大惊,叫道:“前辈,扑了上去。

南郭先生疾步走来哈哈笑道:“可怜木石双头刀枪不入,毒药却随便可入。”

巩燕、吕平安急忙拔剑,南郭先生只两指,隔空点穴已然发出,二人即像菩萨似的塑着了。

南郭先生道:“你当我不知,你那移形换影天下只有二人可使,一是天上飞,二是巩燕,毒王之女,你们还想骗我,木头兄弟是你们的保护神,打败万花岛主,西门羽护送你们至此。老夫早就在此等候,知晓你们定会寻上门来,毒王之毒无人能解,怎么会不想到老夫?哈,哈,哈,我知你们没有得到《武功之最》,但你们是最知情的人,不除去木石双头,你们又怎会道出线索?哈,哈,哈。

这时木头兄弟双双直挺挺地站起来,仿佛彊尸起身,南郭先生大惊,怎么?

木头兄弟“呼”地吐出药丸直射过去,南郭先生忙侧头闪过。

石头道:“你为我兄弟吃傻蛋的,告诉你吧,本人不仅仅刀枪不入,毒物也不可入也,体内有一种驳毒功能,遇见毒物便会反胃。”

南郭先生突然出指猛点,隔空点穴早已使出。然而兄弟二人并不躲避,听得咚咚咚的声响,好似剑击铁器的声音,兄弟二人并无一点伤痕。猛然,木头飞身横撞过去,南郭先生急忙以手撑着,木头的功夫何等的深厚,南郭先生那里挡得住,直撞得破壁而出,方知晓不妙,忙施展轻功纵身逃去,却被木头一把拉着了脚,硬将他拖了回来。

木头道:“想溜,给平安的药是真是假?“

南郭先生忙道:“真的,真的”,又从吕平安手中夺过药瓶,倒出一粒服下道,没有骗你。”木头道:“毒倒是没有,但不知能否压得了毒气。”

南郭先生道:“一定能,这药丸可镇百毒。”

木头厉声道:“如此不行,拿你问话。”

南郭先生忙道:“可以,可以。”

四人出了院坝,吕平安倒出药丸服下一粒。

巩燕不放心地道:“如有异样,就呕出。”

吕平安道:“知道。”

木头道:“我想此药不会有错,那人没必要害平安。”

石头道:“他想从平安嘴里得到线索。”

木头道:“可见此《武功之最》是个害人的东西,因为它不知有多少人费尽心机,屈死多少人?”

石头道:“若此书落入心术不正之人,那可要危害武林。”

木头道:“我得赶快回丐帮,看有没冯氏的消息。”

石头侧头道:“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症状?”

吕平安道:“没有,此药和往日的药是同一种药。”

巩燕几人这时才真的放下心来,脸上泛起欣慰的颜色。

木头道:“我们回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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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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