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项泽恩受不了唐森爱的挑逗,直接将她压到墙边,大手来到她腿间揉弄着,在确定她的湿润后,他拉下裤头,把她的左脚抬高到他腰边。

在他挺腰与她结合时,他看到她如昔日般甜美地漾起微笑,对着他说:「项泽恩,我爱你。」

星期天,唐森爱和丁永琪又约在咖啡厅见面了。

丁永琪托着颊,盯了表姊一会儿,落下结论:「看来你最近过得满面春风。」

唐森爱差点被咬下的松饼呛到,猛灌了口芒果牛奶。

「我在谈恋爱……这件事你都写在脸上了。」丁永琪打趣地比了比唐森爱的睑。

唐森爱一副心虚地摸摸脸,「有那么明显啊?」

她和项泽恩正式交往一星期了,她也改叫他「阿泽」,每天都过得甜甜蜜蜜的,说是新婚夫妻也不为过,睑上当然会散发出幸福的光彩。

「你就这么喜欢项泽恩啊!」丁永琪揶揄她道。

唐森爱脸一阵红,承认了这事实。

「真是的,你明明就喜欢他,上次还跟我说对他没感觉!」丁永琪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

唐森爱噘高唇道:「那是因为我伯你会偷偷告诉他我喜欢他,要是他对我没意思,那多尴尬!」

身为抓耙籽的丁永琪,只能心虚地干笑道:「呃……总之,最后你们有在一起了,真的很有缘分……」

「可不是,托你太讲义气、不顾姊妹情分的福,我跟项泽恩才会在一起。」

「哎唷,不要吐槽我啦!」

两人笑成了一团。

又聊了一些生活小事后,唐森爱正经问道:「对了,你知道阿泽他爸在外面欠下多少钱吗?」

丁永琪差点被冰给冻痛喉咙,挤出难看的笑,「这个我不清楚……」总不能诚实地说,那是为了让她同情项泽恩,让项泽恩留下来才骗她的吧?

唐森爱一脸认真道:「如果我说要帮他还债,他会不开心吧?」男人都爱面子,怎么会容许女人帮他还债?

「这是当然的……」丁永琪只能对被蒙在鼓里的表姊呵呵干笑。

唐森爱叹了一口气,「现在想想,我虽然很喜欢他,却对他的家世背景不甚了解,不知道他家里有几个人,有没有兄弟姊妹,也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去了哪,为什么都搞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闻言,丁永琪表情变得严肃,「森森,如果项泽恩瞒了你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个秘密或许是会伤害你的,你会怎么做?你还有办法跟他在一起吗?」

唐森爱一愣,平时爱搞笑的丁永琪,突煞冒出这么一句正经话,真害她心里有点怕怕的。

她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最后慎重答道:「他不会伤害我的,如果真的伤害我,我想也不是故意的,他应该有他的苦哀,只要他肯好好说,我会理解他。我喜欢他,总要信任他这个人,听他说完话吧!」

「好吧,你愿意听他说话,愿意理解他,可是,姨丈不会容许吧?姨丈那么疼你,怎么会把你交给那个伤害过你的人呢?」

这问题好困难……唐森爱想破头,才找到解答,「我会说服我爸接纳他的,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很确定,我不会随便放弃他。」

丁永琪终于笑了,恢复了一贯的活力,「森森,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唐森爱疑惑极了,连名带姓道:「丁永琪,你今天怎么了?真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丁永琪一口气把剩余的圣代吃完,招来服务生道:「再给我一份一样的!」

然后,朝着唐森爱嘿嘿笑道:「我可以吃下三份冰淇淋,就跟平常一样!」

「你还真会吃。」唐森爱语气满是佩服。

见表姊不再追问,丁永琪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暗中当红娘撮合他们,她一直不知道这对表姊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表姊没有更幸福,或是那已不是表姊想要的,那她不就多事了?

直到表姊在失去记忆之后再一次爱上项泽恩,说她相信项泽恩不会伤害她,要是真的伤害她,她也会去倾听他的苦哀……这样,就足够了。

丁永琪真心希望表姊能得到幸福,如果表姊真的那么爱项泽恩,她会自己坚强起来,面对那段被伤害的过去。

被表姊遗忘的那段记忆,项泽恩迟早要对她说的。

他也必须更勇敢地放手一搏,才有机会得到表姊。

和表妹吃完下午茶后,唐森爱在四点半回到家里,发现项泽恩正在用吸尘器吸地,那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身影,既优雅又迷人。

吼!好想把他扑倒哦!

哦,她真是太色了……唐森爱猛拍着发红的脸。

「森森,你回来了,冰箱里有布丁。」项泽恩听到她的脚步声,朝她和熙地微笑。

唐森爱触电了,双眼茫茫然,揪着左胸处的衣料说:「我跟琪琪去喝下午茶,有点饱。」

「那你先看电视吧!」项泽恩又继续忙他的。

唐森爱仍无法克服心脏怦怦跳地叮着他看,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就像幅美丽的图画……只是,在她看久了之后,实在觉得自己太废了,只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项泽恩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不适合当老婆?

「阿泽,我来帮忙吧!」她自告奋勇地跑到他面前。

「你……」项泽恩很错愕她会想帮忙。

唐森爱不想被他看扁了,「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会打扫的!」

项泽恩沉默地投来质疑的眼光。她很会打扫?那他还有机会当她管家吗?

唐森爱也逞不了勇说大话了,改为撒娇道:「我真的想帮忙,让我帮忙吧!」

项泽恩只怕她愈帮愈忙,毕竟她不是没有前科。他看了看四周,地都吸得差不多了,只差……「你去把餐桌擦干净好了。」

分到工作,唐森爱很是开心,「是!」

她很快到厨房拿了块抹布擦餐桌,擦着擦着,却没注意到右边桌面放了支花瓶,手肘一个撞去,花瓶往桌缘滚去,眼见就要坠地……

唐森爱惊慌地张着美眸,知道自己闯祸了,只能下意识地摀住耳朵,杜绝那将要响起的吓人破碎声……

但花瓶没落地,被项泽恩稳稳地接住。他想起餐桌上摆了支花瓶,想拿远点让她好好擦桌子,没想到他来得正好,帮她接到花瓶。

唐森爱见花瓶被他接到了,吁了口气,「抱歉,没注意到花瓶……」

「遇到这种情况,你不是该摀住耳朵,而是该闪远点,要是被飞起的碎片扎到怎么办?」项泽恩语气凝重道。

「知道了……」让他担心,唐森爱也很内疚。

「而且你布没拧干,看,桌上都一层水了。」项泽恩指了指餐桌。

唐森爱放眼看去……妈呀,活像闹水灾了,她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啊?

项泽恩叹了口气,真希望她以后别试着做家事了,家事他会一手包办,她唯一能做的家事是……他略带深意地看了眼她穿着桃色洋装的曼妙身材,然后将抹布拿到厨房拧干,再走来,示范一次擦桌子给她看。

「要先把抹布的水拧干,再这样擦,才能擦得干干净净的,懂吗?」

她当然懂。只是她不明白,他擦桌子就擦桌子,干嘛挨在她背后擦,他那里都贴着她的臀了……

「不懂吗?」她没回应,项泽恩亲了亲她的睑。

「懂……不懂!」唐森爱慢了一拍才意识到他在求欢,害羞地猛说不懂。

「我教你……」项泽恩很满意这个回答,下一刻,他将她扳正,推倒在餐桌上。

唐森爱平躺在桌上,双手环住他的臂膀,把他拉下亲吻。

两人热情拥抱,吻着吻着,她身上的衣服被扒得精光,任项泽恩用唇爱抚着她,从胸脯滑下直到肚脐、小腹,再埋入蜜意汩汩的腿间。

然后,在她受不了之际,他解开了裤头,用力冲撞进去。

「啊……」唐森爱浑身战栗地尖叫。

项泽恩将她的小腿举高,压在她的胸脯上,腰杆强而有力地一记记埋入。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休息。

唐森爱突然想起跟丁永琪的对话,决定鼓起勇气问他。

「对了,阿泽,你每天晚上都去哪?为什么到凌晨才回来?」他们在一起后,他会陪着她入睡,她本以为他不会再半夜出门了,后来才知是改成更晚出门,她向来浅眠,他有一点动静,她都知道。

她知道这是他的隐私,但不问清楚,她心里会有疙瘩。

项泽恩知道她迟早会问,偶尔他凌晨回来会发现她被他吵醒了,以前不主动说,是因为他们不是情侣,现在,他不能不说了。

他,还能瞒多久呢?

再一个半月,她父亲就会回国了,他终究要面对现实。

他要亲自面对她父亲,要他把女儿交给他,但前提是……他得获得唐森爱的支持。

她得知道被她遗忘的那段回忆:他们的过去,她的苦苦追爱,他的残忍回应,然后,选择将自己交付给他,他才有和她父亲谈判的空间……

「森森,我会在半夜出门,是因为我有副业。」或许该说是他的主业。

「副业?」唐森爱惊喊出声。在半夜里才做的工作……难不成他在当牛郎?

项泽恩看出她想歪了,笑道:「放心,不是做坏事。」

「那是什么……」

项泽恩笑着,没回答,反而对她说:「森森,我们一起去旅行吧!愈快愈好。」

唐森爱乍听都乐晕头了,「旅行?好啊好啊,最近我的工作变少了,可以休年假……」不对!「你还没跟我说你的副业是什么?」

该不会是想快点还完债,晚上才去工作吧?

项泽恩淡淡的笑纹里添了分对她的宠溺,却不说破,「等我们去旅行回来,我再告诉你,带你去看我工作的地方。」

「干嘛那么神秘,现在不能说吗?」她好想立刻知道哦!

「森森,到时候,我会把我所有秘密都告诉你。」说完,项泽恩吻了她的额,将她搂入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发顶上,不想让她看到他已经笑不出来,只剩下沉重的表情。

但唐森爱还是从他的字语间感受到什么,思绪百回千转。

把他所有秘密告诉她……他是瞒着她多少事?为什么她会觉得不安?

不!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要想着旅行的事就好了!

「这几天我手上的工作忙完了,或许就有办法请假……我想去垦丁,好想去海边玩哦!」

「好,我们就去垦丁。」项泽恩应和道。只要能跟她去旅行,哪里都好,他不过是想跟她制造更多相爱的记忆罢了。

他不知道当他的秘密一揭开,她还会不会接受他,他只能趁他们还在相爱时,尽情地爱她……

唐森爱并不知道项泽恩心里的苦,听到他说好,竟高兴地朝他乳头一咬。

项泽恩哪受得了这般挑衅?匿倒她闹起她来,唐森爱求饶着,最后只能乖顺地在他身下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欢爱过后,唐森爱疲累得睡着了,这时也已经傍晚七点了。

项泽恩得去煮晚餐,他不能让她饿着。

「睡吧,晚饭煮好后会叫你的。」顼泽恩吻住她紧闭的眼,然后深深眷恋地凝望她好久好久,才掀开棉被下床。

丁永琪在熟睡时接到一通电话,吵得她从床上滚下来,刚好对上墙面的时钟。

半夜三点……搞什么鬼啊?

而且还一直响、一直响,吵死人了啦!

她气呼呼地自地上爬起,前去接电话,想教导一下对方何谓礼貌。「喂,现在都晚上几点了知不知道……钦?姨妈?」

她的气都消了大半,姨妈人在美国,当然会有时差问题了。

「姨妈,和姨丈在美国玩得如何啊?」她打了记呵欠问道,然后像听到什么,嘴巴张大,一时合不了,「什么,你们要搭今天晚上的班机回台湾?」

话筒另一端传来姨妈的诉苦,听得她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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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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