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啊!这滋味怎么会这般美好?每每她用力吸吮,都吸吮出一种让神魂颠倒的论异快/感。
诡异在於这滋味对她来说是绝对的陌生,但又好像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恍惚间,他汲的不是她的唇,而是汲自她的灵魂深处……而所有反应都像是掏自她的心肺,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空间。
「嗯哼……」这也包括了她不堪过度销魂的娇吟。
感受到她释放的热情,官少飞更加难抑激昂,发狠的吸吻着她,两人同时伸递出来的舌尖在嘴巴外头舔缠成一块,然后用一样的急切再将对方卷入嘴里吞没。
嘴里的两条舌尖不断的绻绕,绕出一波波难分彼此的津液,在他们嘴里交揉融化之后,再一口又一口的吞咽掉,而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他们的唇隙溢了出来。
蓄了一夜的酒精,就像在这一刻才发作,吞咽着彼此味道的他们,醉了。
分不清是醉在酒精发酵的后座力,还是那经舌尖交揉而弥漫在他们嘴里难分彼此的气息,醺醺然之中,他们无法思考,更不愿思考,强烈剌激的感官挑动着那最最直接的反应。
「哼……」
「嗯……」
纠缠的四瓣唇隙逸出她细微的吟哦与他粗嗄的低叹,形成一种撩人的乐章,迷蒙之中,已将他们搬弄成两尾滑蛇,感热成了最大的本能,应着律动方掉。
是的,这男人已经愈来愈贪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完全吞噬一样,他持续愈来愈火热的亲吻,游走的大手也愈来愈放肆,顺着襟口而下,他的手已经霸住她的胸脯,隔着衣料捕捉那美丽的波度……
再继续下去的话……想像让她剧烈心跳的胸臆更加紧迫窒痛,可是……怎么办?该不会是她还来不及把经文念够,所以心里住的那只鬼不但没赶走,还修炼成了精?因为她明明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一口吃掉,却又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停……
停?为什么要停?这滋味是这般的美好啊!
混沌之间,循着他那狂热舞动的唇舌,前所未有且无从抗拒的亢奋和欢愉已经紧紧的将她攫住,让她感到欲罢不能,只能任由那颗心贴着他的胸膛狂跳,用颤抖的手紧紧攀抓着他,回应他的热情。
她把嘴张得更开,容纳他。
她吸着他的舌,吮着……
天啊!这滋味怎么会这般美好?每每她用力吸吮,都吸吮出一种让神魂颠倒的诡异快/感。
诡异在於这滋味对她来说是绝对的陌生,但又好像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恍惚间,他汲的不是她的唇,而是汲自她的灵魂深处……而所有反应都像是掏自她的心肺,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空间。
「嗯哼……」这也包括了她不堪过度销魂的娇吟。
感受到她释放的热情,官少飞更加难抑激昂,发狠的吸吻着她,两人同时伸递出来的舌尖在嘴巴外头舔缠成一块,然后用一样的急切再将对方卷入嘴里吞没。
嘴里的两条舌尖不断的绻绕,绕出一波波难分彼此的津液,在他们嘴里交揉融化之后,再一口又一口的吞咽掉,而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他们的唇隙溢了出来。
蓄了一夜的酒精,就像在这一刻才发作,吞咽着彼此味道的他们,醉了。
分不清是醉在酒精发酵的后座力,还是那经舌尖交揉而弥漫在他们嘴里难分彼此的气息,醺然之中,他们无法思考,更不愿思考,强烈剌激的感官挑动着那最最直接的反应。
「哼……」
「嗯……」
纠缠的四瓣唇隙逸出她细微的吟哦与他粗嗄的低叹,形成一种撩人的乐章,迷蒙之中,已将他们搬弄成两尾滑蛇,感热成了最大的本能,应着律动方向而扭摆。
交叠的两具躯体同时高张着破表的热情,那孤节上升的体温及情不自禁的蠕动磨蹭,成了他们唯一能感应的热源和振律,持续引导着他们。
一个公主抱的姿势,他揽抱着她娇巧的身躯,大步跨往房间。
【第八章】
官少飞和秦兆艳一起往床舖倒下,滑溜炽软的唇舌持续火热交缠,他开始解开她上衣的钮扣,一颗、两颗……不待所有扣子解开,在释出得以容纳的空间之后,他的一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往里头探入。
……
室外,魆黑夜色中,一片虫声唧唧;而室内,尽是春色无边,充斥着哼哼吟浪。
这一夜,决堤的激/情浪潮整个淹没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他们恣意的从对方身上贪求更多,同时也毫无保留的释放了自己……
直到终於风平浪静的一刻,他们紧紧拥着对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
「啊啊……」
「啊!」
秦兆艳突如其来时惊叫声,让官少飞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了讶异的呼喊。
其实他早就醒来,只是并不打算移动身子,安静的凝视着还腻在怀里沉睡的她。
此时此刻的她显得格外沉静恬美,绯红未褪的脸庞还浮现着一抹近乎童稚的笑容,就像正在作着美梦,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着自己是否就在梦里头……他希望是,由衷的希望着。
原来小野猫不再撒泼使狠之后,可以是这般的温驯可人?而且……这一切是因为他?这个想法让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和喜悦。
这坏女孩、傻丫头……她怎么可以让他这么的喜爱……喜爱?!
他的心思略微停顿之后,旋即有了明快的诠释。是啊!他想他是真的喜爱她,而且是超乎自己所想像的喜爱着她。因为他发现自己好想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在每个醒来的一刻,看着她甜美的容颜……
没想到就在他的嘴唇正要凑下之际,那张甜美的容颜就在他的眼前瓦解。倏地张开眼皮的秦兆艳,就在他的怀里抽气瞠眸,然后发出了惊叫。
「你……」见鬼啦?还是他脸上多了只蟑螂?他本能的弹开身子,瞪视着一脸惊恐的她。
「你……我……我们……那个……」她结结巴巴,也坐直了身子,紧紧抓着被单,罩住赤裸的身体,然后手指开始在两人之间比划着。
「嗯。」对着她比了又比的手指,他的头也跟着点了又点,然后看着她愈睁愈大的瞳孔……某种惊觉让他浓眉一蹙,抢在她挤出话之前开口,「欸,你不要跟我说昨晚你不是清醒的,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开玩笑!那他成了什么?趁人之「醉」吗?
「我……」她不清醒吗?暗自回味之余,某种满足和甜蜜依然如此鲜明,她是这么清楚的记得自己那种寻获依归的感动啊!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发现希望自己不是真的那么清醒。
虽然说酒后乱性也是老梗、烂梗,但至少也算是一个理由,她就不用再去追究什么,尽管那个「真相」已经呼之欲出……
明明清醒的她却没有任何抗拒,只因为她……喜欢他……
「我记得你没怎么醉的。」那头的他一脸无辜的嘀咕了句,接着又补充说明,「明明是自己想做的,就不要找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喂?这话是她昨晚说的,抄袭不好喔……蓦地惊觉自己的记忆是这么的清楚,她垮下肩膀,无力的倚向床头。
是,一切是她自愿的,只因为她情不自禁。而这个情不自禁,绝不是只因为孤男寡女擦出火花的定论,她很清楚的知道,对他的那种微妙情愫就像火苗一样,早就悄悄埋在心底,只是昨晚不慎被引爆……
爆就爆了。这爱就爱了吧!爱就是要勇於争取,向来就是她的主见,不是吗?爱得太复杂或痛苦除外。
「那你喜欢我吗?」冲着那个除外的但书,她鼓起勇气发问。
「喜欢啊!」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听了,差点直接扑抱过去。
「那……夏之玥呢?你……不是喜欢她吗?」她忽然感觉心头一阵评评跳,整个人紧张起来。
「是啊!我也喜欢她。」他一样不做多想的回答。
她冲动得想扑过去,外加嘶咬抓啃一番。
「你去死啦!」一只枕头代替了她,往他飞扑而去。
「你怎么骂人了?」邪灵附体吗?哪有人翻脸的速度这么快的?
「因为你欠骂!你以为你是楚留香,处处留情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自命风流的臭男人!滥情!」他让她联想到她老爸,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居然说两个都爱?是怎样?跟她激/情缠绵之后,直接给她表白了他坚定的劈腿意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