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扛进房的曾子伶又是尖叫又是捶打他的背,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她,她又不是没有脚可以走,而且他还很不客气的把她摔在床上。幸好他的床很软,否则痛死她了。
这个男人真粗鲁,她才开口抗议,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上来了,最讨厌的是他还堵住她,不让她开口说话,急喘的呼吸,吸进的全是男人本身的气息,带给她某些程度上的昏厥。
她呜咽着,这个吻并不温柔,除了强势还带点侵略,捶打他的双手也被箝制于上头,只剩扭动的娇躯做着小小的抗议,这个索吻太强烈劲了,吻得她全身发烫发热,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还没了,任由他作乱了。
“还要解释吗?”吻够了,他抬头,坏坏的笑着问她。
“当然要解释……呜……”他又堵住她了。
她明明就很讨厌这种粗暴的肢体接触,但这次她竟一点排斥感也没有,被缠住的舌头怎么闪避都被缠个正着。
这种既浓烈又霸气的索吻太强劲了,就像饮入一口高达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烈酒,随时都能感受到对方火辣辣的在你的舌上起舞,骚动快感。
“乖乖的,别动乱,让我好好吻你。”他的话非常具有安抚性,侵略性索吻也逐渐转为轻柔,顺而沿至她雪白的颈间,当他感觉她能适应他的亲吻,他松开被他箝制住的双手,改以拥抱她,更进一步的褪下她的上衣,内在美也被解开丢至一旁,他的动作是那样呵护,就像在保护珍贵易碎品,直到粗糙的大掌覆上雪白的双乳,他情不自觉的发出赞叹,好柔软啊!
“别碰那里……”她害羞的道,这可是她初次被男人这样抚触,可是她说还没有说完,他突然使出蛮力,扳过身她的身子,惊呼的同时,她转头紧张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吗?”曾子伶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心里顿时凉了一大半,带着怯怯的语调,偏头问他:“你真的要强暴我吗?”
戚程军丢给她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不可以啦……”她又发出尖叫声,赶紧脸埋在枕头里,他的动作太迅速了,压制她的同时,还能将他自己脱个精光。
戚程军为她的话感到好笑,事到这个地步了,刹车也来不急了,不过他现在对她的态度也跟强暴差不多了,为了增加情趣,他更是故意在她耳朵恶质的撂下威胁,“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待会痛的人可是你。”
对于这种事,她应该是气愤的,不知为何,她一点气愤都没有,反而羞于面对他,她乖乖的听话,任由他将重量全放在她身上,感受他传给她的温度,而他正舔她的耳垂,那热呼呼的气息着实令她不安份的扭动,她好想叫他别舔,因为好痒呢!
处于上身的戚程军撩开被发丝遮住的脸蛋,看她酡红着双颊,紧闭上眼,他在她颊上落下一吻,粗糙的大掌探入因趴着而被挤扁的双峰,这样大小适中的握在手里,触感真好,“好软。”
双颊已经够红了,他这么一开口,她更没脸见人了。
“把眼睛张开。”
“不要。”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咕噜咕噜的说着。
“真的不要?”
“不要。”打死她都不要。
现在主宰者可是他,哪能让她拒绝,他又扳过她的身,非要她面对他不可,这次他没有压着她,只是以一种天生劣性,居高临下的凝住她。
曾子伶被他这扳来扳去的,好像在油锅里煎鱼,再怎么脾气好的人也会生气的。
她圆眸怒目,想好好斥责他一番,但在见到他结实健壮的体魄,她愣住了,这个男人真是深藏不露,简直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见过他穿着短袖,露出粗犷的双臂,但没想到在没了衣物的遮蔽下,她怀疑在她面前的是一名猛男,精壮的胸肌,连腹肌都有,好性感啊!
“好看吗?”
曾子伶立即收回目光,娇怒的瞪着他,不经大脑的逞口舌之能,“反正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
“那你最好不要躲。”他低头,一口就是含住她的乳尖,就像初生婴儿在母亲怀里吸奶,结实的身躯也往下压,他会让她知道他不只是中看,还中用。
她再度惊呼,他的身体好结实,压在她身上,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令她满足、却又矛盾,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他的臂膀上,抚触着,他的臂膀也好结实,可是……她好想开口叫他咬,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啊!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连忙推推他的肩头,提醒他,“喂、喂,停下来。”事情怎么会朝这个方向发展,根本就是离题了嘛!“解释呢?刚才你不是要给我解释?”
“我现在就在用行动解释给你看。”他头也不抬,埋在她的稚乳里,口齿不清的说。
“这是哪门子的解释嘛!”她叫道。
他的吮咬方式让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有人用齿间咬着粉点不放,还用舌头来回挑弄的,再加上他那浓烈又带点急促的呼吸声,这意图非常明显了。
“喂!你适可而止,别太过份了!”婚前性行为,她可是会被爸妈给打死的。
“过份?”他抬头,恶质的对她一笑,“我还有更过份的,你要不要试看看。”
曾子伶来不及思考他下一步举动,他粗暴的拉下她还未被褪下的裤子,连带将她的底裤也给扯下,她赶紧抓来被褥掩住自己,并且求饶,“我不要解释了、我不要解释了。”
天啊!他的反应怎么如此剧烈,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解释嘛!有需要这样整她吗?
“你不要解释,但是我想要对你解释。”他强行钻进被褥,与她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在一阵你闪我抓的戏码后,曾子伶几乎是僵直着身体,任由他从后抱住她,被褥底下,两个人光溜溜的,而且他的那儿还顶着她的背部,要是她再继续挣扎,肯定会挑起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对,别动,就是这样子。”就着侧拥,他啃着她的香肩,一掌玩弄她的左峰,另一掌则是来到女性的幽处,这个地方他要好好照顾才行。
“你、你停手好不好?我、我不要什么解释了。”身下指间的碰触带动她全身的神经,她紧张的抓着被褥,低声下气的乞求,再怎么笨,她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停不下来,而且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他低沉的笑了,为了让他更方便行事,他的手臂钻入她的两腿之间,同时在她耳边轻语:“我现在要制造水源,你待会才会舒服。”
什么制造水源,她简直不敢听下去,他竟然会说出这种暗示性的话语。
“你感受一下,我把这里弄得湿润了。”他故意在女性的幽口处来回滑动,证明那儿真的湿润了。在他频频的动作之下,她连呼吸都颤抖,至于要他释解什么,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现在再把脚张开一些,再张开一些就好。”他的中指正抵的未被开发的洞穴,似有若无的画圈圈。
虽然羞赧,但她仍乖乖的听话,就像着了魔一样,他说什么,是什么。
“放松,我现在要为你开路,开一条很小条的路。”他在她耳畔轻声细语,指间以非常慢的速度钻入狭窄的洞口,就像一只毛毛虫,以蛹动的方式前进,但又停下了来,似乎是觅得食物,在原地旋空打转,才又继续前进。
她闷声吟咛,抓着被褥的手转抓住挂在她胸峰的粗臂,她害怕这种陌生的欢愉,带有空虚、不切实际,不由自主往身后温厚的胸膛靠去,寻求踏实。
“别忍,舒服就叫出来。”他想听。
“别……啊……”这时,他又再伸入第二指,湿润相当够的幽处并未造成她的不适,反让他更顺利滑入,她的娇吟声就在此刻传入他的耳里,为了在听觉上获得更多刺激,他慢慢加速在她体内的指间运动。
曾子伶娇吟喘息,她想合拢双腿,但介在其中的手臂不愿就此放过,耳旁传来热气,让她频频想回头,却回不了,否则她就能看见一双欲喷出欲火的瞳眸。
“程军……那里……不要……”
听见她的乞求,他如她所愿,停止一切动作,但他可不因此而放过她,他的下半身快爆了,这些日子他只能凭着幻想,每天早上醒来自己动手解决,但现在他不需要忍得这么辛苦了,他将指间抽离她体内,不半身肿涨的厉害,就着侧拥她的姿势,对准目标,腰间一挺,在她感受到疼痛想退缩之时,他握住她的腰际,再次前进,将自己完全埋没在温柔又狭窄的幽穴里。
……
欢爱过后,两人喘息着,身上的汗是他的?还是她的?都混在一块了。
她从来不知道性爱是这般的耗费体力,现在的她只想好好休息,因为她的双腿发软,根本无法下床,更别提走进浴室冲澡了,而且……他还停留在她体内,羞意爬上她的脸,她该如何让他退离她的体内。
“好舒服,你呢?”他相信刚才的奋力绝对能让她感受到快感。
“明明要给解释的,却对我做出这种事……”她要永远躲在被褥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你还想要解释?”他挑眉,“好吧!那我就再解释一次。”
“不、不用了。”躲在被褥里的曾子伶立即回拒,要是再解释一次,那她就不用下床了。
“傻瓜,我要给你的是另一种解释。”他热气洒在她的耳畔,沙哑的磁嗓像是一道催眠,渗透她的脑部中心,也安抚了她,“你静静的听我说,论学历,你应该称呼我为学长才是。”
“呃?”
“我就是你口中那名不负责任的七号学长。”
曾子伶显得相当愕愣,他怎么会知道那个绰号?
“大学新生的你学号是七号,身为二年级学长的我也是七号,但是因为斗殴事件,我离开学校了,所以三年级的七号学长照顾你,不至于让你自生自灭。”
想不到世界真小,转了一圈,她竟然能遇见那个无缘的学长,而且还上了床呢!
“我一直都在注意你,就算蹲苦窑,我对你的一举一动都相当明了。”
“为什么?”
“你忘了我有个姐姐吗?幼烟三天两头就跑来跟我报告你的情况,在得知你接连被两名男人背着你劈腿,幼烟将他们打个半死,还撂下狠话,你说,幼烟狠不狠。”
曾子伶噘着嘴,那两段恋情,不提也罢。
“后来我出狱,得知你的情况,为了接近你,我不得不耍些小手段。”或许是生活背景与黑道有牵连,他偶尔也会出贱招,因为他不想看见她又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可是在大学那段日子,我们并不认识,也未见过面,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在新生注册那一天,我就看过你了,只是你一直没发觉有个色眯眯的男人正在瞧着你罢了。”
所谓一见钟情,发生在他身上了,从见着她的第一眼,他就有说不出来的感觉,直觉她就是他的,任谁也抢不走。
曾子伶娇羞的笑,心情倒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才见一次面你就喜欢上我?未免太肤浅了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