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她憨然的点头。

这次他站起身,打开小酒柜,取出另一瓶酒,斟满。

由于职业的关系,他的房子走到哪儿都设有小酒柜,折回床畔,他将手上的酒递到她面前,这次语意里多了一丝的温柔,他欣赏会喝酒的女人,“饮酒能舒缓紧张的心情。”

叶以雅二话不说,取之,一饮而尽,这次没有浓烈的呛味,反而多了甜味,就像放了许多糖的饮料,令人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杯。

看出她的需求,东司彦取过她的手里的酒杯,再为她斟上一杯,他预料的没错,甜酒果然比较适合她,但他却忘了提醒她有关于甜酒的后劲,下一秒,摇摇欲坠的娇躯立即倒在他身上。

他低头凝视她微醺的模样,煞是动人,也趁此从头到尾,细细的审视她,包括她的身体,他不得不承认她不再是小女孩了,成熟又曼妙的身体绝对可以引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对方愿意。

“醉了吗?”东司彦莞尔一笑,新婚之夜,不过如此,他让她躺在床上,并为她拉好被褥,而他则是坐在床畔上,想着一些事情。

从他踏上台湾这块土地,他就隐约想起自己似乎忘了某些事,却又想不起来,他不是一个健忘的人,但他是真实的忘了某件事,直觉告诉他,他所遗忘的,一定跟叶以雅有关。

他看着时间指着十一点,再看看半掀的眼睑,呈现半醉的叶以雅,他侧躺在她身边,轻抚她的小脸,这张俏皮的脸蛋,接着他又抚触她的小嘴,摒除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小嘴肯定是任何男人都想尝鲜的,尤其是她微噘的模样。

他是男人,最懂得男人的心理,这时,他竟沾沾自喜自己是娶了她的男人。

因饮酒而有些难受的叶以雅不时发出类似娇嗔的,知道她需求的东司彦起身倒了杯热开水,扶起她,小心翼翼让她饮下,她却饮得太猛,几滴水珠从她的嘴角溜落,滚落到她丰满的双峰里,这一幕看在东司彦的眼里,喉间一紧,生理需求因而苏醒。

他从不禁欲,但也不滥情,与他有过的女人都是各求所需,事后一拍两散,就算遇见了,还能像个朋友一样天南地北的聊,但身为千金的她,可能不会接受这种事吧!

他凝视原本身上就没穿多少衣服的她,在微弱的灯光下,真的会引人犯罪,他的手再也不听大脑的控制,像个色狼似的掀开在她身上的被褥,瞧那光滑的肌肤真想叫人想咬一口,而他真的低头轻咬她的香肩,惹来她的抗议。

在日本,想解决生理需求是件很简单的事,但回到台湾,回到传统至极的东家,他就得克制自己,极度的不自由。

“你还好吗?”他温柔的询问她。

“嗯……东大哥……”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好似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东司彦看着她娇媚的水眸,知道酒精在她体内起了作用,于是他又倒了一杯水让她饮下,而后清醒些的她发现自己软弱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小脸有着羞涩,轻轻的推开他,同时抓来被褥掩住自己的身体,因为她发现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眸光盯她的身体。

“冷吗?”

“嗯。”

“过来。”他解开身自身的衣扣,然后将她拥进怀里,让她分享他的体温,同时拨去她手里的被褥,进而褪去她身上的单衣,好让她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眸里,既然她是清醒的,那他又何必忍着难以忍受的生理需求。

“东大哥……”没了单衣在身上,叶以雅缩着身体,一阵哆嗦,更贴近他的胸膛,而他炽热的眸光叫她羞涩的将双手掩在双峰上。

“别遮。”他拉下她的双手,同时爱抚她的身体,想不到纤细的她,身材竟是如此傲人,他发出一阵对她的赞叹,“你真美。”这是他初次对女人赞美,而她很幸运的,成为第一个。

“东大哥……”

“你以前不是这样喊我的,多年不见,你对我生疏了吗?”他让她躺下,随即覆上,避免她不适应他的重量,他单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并将脸贴近她。

“我……”她不敢直视他的眼,太炽热了,让她想躲避。

“不要紧,今晚过后,你跟我的关系就不再那么生疏了。”东司彦沉声地笑着,然后低头覆上她的唇,像在品尝什么,细细地吸吮。

他的身边围绕着不计其数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样,躺着就能引起他的性欲,尤其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想对她伸出魔手。

生理需求的催促,让他太过投入,进而咬疼了她,惹来她的推拒,他可是堂堂一名东家大少爷,从不曾被女人拒绝过,何况是她。

“疼……”

他更进一步堵住她的小嘴,在她鸣咽抗议时,探入的舌尖以绝对的占有欲缠住她,要她连开口都有困难。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后悔,还是气她的天真无知,竟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随意将她的下半辈子交给出去,一想到她这种草率的决定,他的怒意急速上升,下半身也涨得难受,原先的温柔荡然无存,只有单纯的生理需求。

骤然的粗鲁与属于男人浓厚的气味窜入她的口鼻,叶以雅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任他对她狂乱的索吻,还有身体上的触碰,她忍受他的大掌分别不温柔的挤揉她的双峰,力道着实让人疼痛,一会儿温柔的对待,却又突来残暴,他的行径让她生畏。

“我要你,现在。”他看着她,冷漠且强势的说着。

她双颊染上层层嫣红,新婚之夜要做什么事她非常清楚,只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于是她小声的问他:“可不可以延后……啊!”她惊呼,他挤揉她的双峰就算了,还用两指夹住玩弄她的。

“不行。”因含着她的,东司彦含糊不清的说着,但态度非常坚决。

“可、可是……啊!”她又惊呼了一声,他竟然加重力道咬她。

“没有可是。”他不给她有任何借口,又重新堵住她的小嘴。

他的行为就像突然发情的野兽,说要就要,而且是没得商讨,这让她心生抗拒,而她的抗拒则引来他的不满。

被褥底下的两具胴体看似交缠,实际却不然,但纤细的叶以雅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几乎要屈身于在强而有力的箝制之下了。

他的吻真是狂妄又带着侵略,看似斯文的他怎么会有这么狂暴的一面?肯定是被宠坏的,她知道身为东家的长子的东司彦极受长辈的重视,也造就他的自以为是,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被宣告挣扎失败时,她才放弃,湿濡的舌尖一再缠绕着她,贴在一起的四片唇瓣一丝空隙也没有,而后,索吻逐渐转为温柔,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怜惜。

他看着她,知道自己失控了,依依不舍的离开被他吻红润的双唇,可她却像是故意挑弄他似的,做出舔唇的举动,让他再次强硬的覆上。

“唔……”别又再来了,他的舌就像鳗鱼紧缠着她,她都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断气时,他松口了,她得以大呼喘气。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费。”他箝制她的同时,一并褪去自身剩下的衣物,丢在床底下。

“你停下来,你……”她倏然止住口,因为他强行挤进她的,一股温热正抵着她大腿内侧,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那是什么。

“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不想受罪就配合一点。”他迅速将中指抵在她的女性最神秘的地带,恨不得直接贯穿而入,看她在他身上求饶涰泣,一定很有趣。

叶以雅十分错愕他的行径,感觉自己毫无尊严的被侵犯了,又羞又怒的推拒着他,“东大哥,你住手……”

“你叫我什么?”他抬头盯住她,以前她都是没大没小,阿司、阿司的叫着,现在竟然喊他为东大哥,可见她在害怕他。

“阿、阿司!”她连忙改口,见他敛起的眉间逐渐松缓,她知道他允诺了,水眸也往下调,“你的手……可以拿开吗?”

他的手一直抵在她那儿,真的很令她难为情。

“可以。”他缓慢的伸回自己的手,还故意的轻碰那阴柔的核心,惹来她轻颤。

她松了口气,但接下来由他口中说出的话,才知道他有多恶劣。

“要谢我是吧?帮我把它发泄出来,我就接受你的谢意。”他抓着她的手,强迫她碰触他的火热,过度的肿涨让他难受死了,他需要发泄。

一向是睡到自然醒的东司彦,今天醒得特别早,但警觉性高的他,就算是沉眠,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仍会醒来,这是因为在日本生活数年所造成的,为了达成他所想要的,他二十四小时待命,造成他今天的成就。

以往在他最忙碌,却不得不休息的时候,他会设定闹钟,当时间一到,闹钟会点准时发出机关枪扫射的声音,音量大到让人想砸了它不可,但他没有一次下手的,砸坏一个,次日便会摆上另外一个。

他抬眼望了床头的时瞳,才五点,但健壮的体魄却感受到身下有着柔软的异物,东司彦突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瞧,对上一张粉嫩的脸蛋,他这才想起昨夜与她的交缠,那种销魂的滋味,还真是令人难忘。

他扯出迷人的笑容,并在她的小嘴上轻啄,对昨晚的行径,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何过份之处,反倒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独睡二十多个年头,身边多个女人是需要时间去适应的,我想你也跟我一样吧!”

新婚的第二天,说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不解风情的瞎话,如此亲密的贴合,让一夜之间蜕变为女人的叶以雅除了羞涩,还是羞涩。

一大早的,他的那儿就硬挺挺地抵着她,凭着现在两人的姿势,只要他一挺进,昨夜那种被撕裂的痛苦便会涌入她的神经感官,令她想逃!

“你应该有外宿的经验吧?睡在别人的床上,感觉怎么样?”东司彦半撑起身体,淡然的目光有着邪肆的意味,而那清澈的大眼在回避他的注目,这激起戏弄她的意念,他以指食勾起她的下颚,强迫她只直视于他,“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叶以雅双颊迅速泛红,她不敢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事,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停在健壮的胸口,因为视线再往下的话,就会看见让人长针眼的画面。

“几年不见了,你变得差点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叶以雅脸带羞意,他在夸她变得漂亮吗?

“听说你以高分考取名校是不是?”东司彦眯笑,语意有着嘲意,不安份的大掌又溜至两人欲结合之处,准确无误的碰触稚嫩的花蕊,行径相当明显,但她夹紧双腿的举动让他干脆将她的左腿架到他的肩上,继续他的手指运动。

还无法习惯与他这般亲近,叶以雅的身体起了些微的抗拒,但动作不敢太大,拜他所赐,她的还疼得很,而这种姿势,让她更为羞人。

感觉她在排斥他,东司彦收起调侃的意味,扳起脸孔,健躯压向她,让架在他肩上的大腿几乎要贴着她的小腹,“没人教导你,与人对谈要直视对方的目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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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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