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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壮果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睡在床上。睡在振人的怀里。静静的看著这张自己看了十七年的脸庞,带笑的嘴角像一个孩子一样满足平和。
他没有想到少爷不但没有惩罚他,反而像是小时候一样抱著他放声大哭。
少爷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吗?对他来说,我不仅仅是一个供他泄欲的忠实家仆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呢?他为什么不像小时候一样一直很温柔的对我笑呢?为什么要在老夫人的面前那样说我呢?如果,他只是想找一个耐折腾又能满足他的人的话,那么象这样的人应该很多呀,为什么非我不可呢?
少爷,壮果还是不了解你。但是,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让你为我哭泣!壮果不配的!
等少爷成亲后,再跟少爷提让我归乡的事吧。现在,就让我暂时还是留在他身边,侍候他吧。少爷可能不习惯陌生人的侍奉吧,他连风月场所都不常去呢。
对了,少爷也许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所以才会一时这么在乎吧。嗯,下次如果遇见了好女孩,不妨多给少爷创造点机会。好让他体会到女孩子的好处,早点习惯有别人的生活。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壮果的视线,振人缓缓的睁开眼睑,柔柔的看著怀中的人儿,紧了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安心的笑了。
“你还在……,果然没有离开。”
被振人看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地说:“壮果说了,只要少爷还需要,壮果是不会再离开少爷的。”
皱了皱眉头,“果果,不要再叫我少爷,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鹰。而且不要再自称自己的名字,说[我]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以!您是少爷,壮果是奴。如果让别人听到的话,会以为壮果欺主的。如果让府里的人知道,老夫人会掌烂壮果的嘴的。壮果不敢造次。”如果不是因为赤裸著身子,壮果可能已经跪在地上了。
“她敢!没有人敢掌你的嘴的!谁要是敢这样做,我会让他(她)活著看自己是怎样被扒皮抽筋的!”振人怒到。
“少爷……,壮果……我,……这是命令吗?”
“果果!……”伸手把果果紧紧地拥到自己的怀中,振人不知该怎样向他解释。
“对不起,少爷。您不要生气。壮果……,不,我、我会改口的。真的!您不要生气!”害怕振人发怒的壮果赶紧说到。
他怕,三年来从没有这样温柔过的少爷又恢复到以前一样,不顾他的疼痛拼命折腾。因为尝到了刚才的甜蜜,壮果这才知道做那种事也有不痛苦的时候。而这是要靠少爷的心情的,壮果这样想到。少爷如果心情好,说不定以后在他身上发泄的时候,也会像今天一样,不让他很痛而让他很舒服。但如果惹少爷不高兴了,说不定又会把他折磨地死去活来。
还是少爷说什么就答应什么吧,千万不要惹他不快。
“果果,这不是命令,这是我的请求!你知道我在看到你所留地那张纸条后,心情是怎样的吗?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卑贱自己。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很多?”振人眼对眼的看著壮果说道。
“没有!没有。少爷……不,您……不,振……人,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自己耐不住而已,我,我不是个好的家仆,对不起!”避开振人的视线,壮果回答道。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家仆!谁会和自己的男仆人上床?果果,我知道以前委屈你了,可是我以为你是明白的。除了你以外,我根本就没有碰过第二个人!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我,我承认以前对你那样,确实过份了点,但是那也怪你呀!”振人气果果不解风情,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啊!痛!怪我……?”壮果试图挣开铁臂,他怕振人下面就要开始对他进行真真的惩罚了。
“当然怪你!谁叫你那时候那么诱人!水灵灵的眼睛无辜的望著我,眼中含著欲落未落的泪水,泛红的面颊,微微发抖的身躯,紧拢的双腿,就好像在跟我说,“欺负我吧!狠狠地操我吧,让我哭吧!”一旦我进入你,你就会泄出特别好听的声音,两眼泪蒙蒙的求著我。我……好喜欢看你那时候哭泣的样子!”振人说著说著手就开始不规矩,到处乱摸起来。
被振人的一番惊人言论吓得动弹不得的壮果,感到振人的手就要伸到……
“不要!我不要。振……人……,我可不可以说不要?”壮果可怜兮兮的向振人说到。
“啊!就是这个表情!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来拒绝我?!我……我,”
“少爷,壮果明白了。少爷想做就做吧。壮果还以为少爷说不把壮果当奴仆看,壮果就可以说不要的。原来,……,对不起!少爷,壮果不会再拒绝您了。”壮果无奈的想到,果然少爷还是少爷,这是永远不会变的。自己莫要再妄想了。
被壮果逼得发疯的振人,痛苦得咬牙切齿!他开始第一次尝试到不做少爷的坏处。但一想到,壮果会离开自己的最大原因就是自卑时,他只好拉过果果的右手伸到自己的腿中间,说道:“果果,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就帮我一下好不好……?啊!我不是说用你的后面。我是说你用手就可以了。这样总行吧?”
手中被迫握住滚烫的硕大,壮果为振人的转变感到惊讶,难道少爷是真的不再把我当奴仆看吗?竟然都这样了,还能忍得住!要换在以前,早就……
“果果……”被果果握住的硕大已经无法忍受这种从没受过的折磨,开始在果果的手中一跳一跳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振人干脆把自己的手也盖在果果的手上,缓缓的摩擦起来。
“振人……”也许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眉眼含春的少爷,壮果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少爷好美!不知是不是被这样妖媚的少爷所惑,壮果也渐渐的加快了手掌摩擦的速度。偶尔,甚至轻柔的用指腹擦揉振人的顶端。
“啊……果果,就这样!……好舒服!要快……了,要……出来了……,啊!~~果果!”振人第一次在果果的手掌中泄了出来。
壮果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粘稠的液体,他不敢相信少爷真的就这样满足了!
“果果……”抓住他的手,振人用满足后特有的磁性嗓音诱惑著:“果果,来,舔一下。就一下,好不好?我好像看你,把我吃进肚子里的样子。呐,就一小口,好不好?就舔一下下……”
像中了魔似的,果果把自己的右手伸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
“果果!”见果果真的舔了自己的,振人兴奋的一把把果果紧紧搂进怀里。他的果果,最好了!
被振人搂进怀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的壮果羞得把头埋得更紧。他……他不要见人了,竟然心甘情愿的做了那种事!
我肯定是生病了。一定是这样的!今天的雨好大,自己全部湿透了,会发热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也是大有可能的。一定是这样的……
壮果在幻想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中,渐渐的沉入梦乡。振人怀搂心上人,在长达三月之久的性欲的满足加上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幸福的跑进梦乡和他的果果相会,顺便做一些刚才没有做成的事情。
第二天,两个人都是饥肠辘辘的起了床。命店家收去洗澡桶,端来梳洗用水,整理的清爽干净后,一起前往客栈前面的食堂。
选了一张靠近最里面的桌子,振人和壮果坐了下来。
昨日收了振人银子的店小二见两人落座,连忙拎著茶水跑了过来。
“二位爷,早!不知昨夜睡得可好?今早想吃些什么?凡是二位爷想尝的,只要小六子我能弄到,一定给二位爷送来!”
“不错,睡得很好!很舒服!呵呵……”振人听见小二哥所言,想起昨夜的果果,不由很是开心。
“咳咳!这位小哥,麻烦你给我们上点可以果腹的东西,再来点清粥、几味小点即可。快点可以么?麻烦你了!”习惯性的为少爷和自己点上食物,壮果温和的吩咐小二哥道。因为自己是做下人的,知道看人脸色讨生活的辛苦,所以他一向对这些行业的人保持著尊重。
“好,没问题!二位爷,请稍候,片刻就到!”受到尊重的名叫小六子的小二哥满面笑容的连鞠著躬,下去点菜了。
果然,清粥、小笼包子、几味搭配适宜的小点很快就被送了过来。当真是片刻。
等振人举起筷子,壮果把小碗盛上粥递到振人面前后,这才举起自己的筷子开始进食。
当壮果一碗粥下肚后,振人竟然把他的碗拿了过去,给他又盛满递了过来。被振人的举动吓到的壮果看著面前的粥不知如何是好。──少爷竟然帮他盛粥!
“怎么?才一碗粥就饱了?不会吧。……还是我盛的,你不愿意喝?”振人一脸委屈。
“怎么会!我只是想等粥稍微凉一下……,这就准备吃呢。”端起碗,壮果大口大口的喝著粥。
“你喝那么快做什么?吃包子呀!来,吃这个。我已经吹过了,不烫了!”说完,振人笑眯眯的递过一个小笼包。
就在壮果伸手去接的时候,突然听到右前方传来熟悉的女子声音。
“任壮果!原来你在这里!姑奶奶还以为你已经跑出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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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吓得壮果的手一抖,包子掉进粥碗里。
天!怎么又和她碰见了?如果让少爷听见她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那我不是死定了?!铁姑娘你可不要害我呀!
“怎么,你认识?”不满自己的好心掉进碗里的振人问壮果。
急忙用筷子拣起小笼包填进嘴里,一边拼命摇头。
见壮果把自己吹凉的包子吃进嘴里,振人开心地笑了。
“好不好吃?再尝尝这个。城虽小作的东西味道倒还不错。”
“嗯。好吃。少……振人,你也吃呀。不要老是顾著我。”不习惯振人这样献殷勤的壮果浑身不自在的说。
“没关系,我也有在吃啊。看你吃我拣的东西,好开心!”振人实话实说。
“振人……”壮果脸红了。
“喂,任壮果!不要以为你假装不认识我,姑奶奶就会放过你!”看到壮果竟对她完全无视,铁桢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任壮果,我问你。你昨天为什么要骗我?说是去……去……那个,却把我一个人丢下来,自己溜掉了。嗯?!难道我说要你娶我,就真得让你这么难以接受么?!”
壮果把脸几乎埋进粥碗里,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出手救这个难缠的女子了。
看见壮果的样子,聪明的振人已经可以明白一二。看来这个蛮妞是看上我家老实可靠动人的壮果了。哼!好大的担子!竟然敢挖我的墙角!当著我的面,勾引我的果果!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
还有果果,他明明就认识这个女子,却跟我摇头说不认识她,该不会是他离开我的这一个月当中,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竟弄到有女子逼亲的地步!一想到他的果果逃开他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在外打了野食。这个气呀!当真是气得恨不得当场按倒他,对他进行身体力行的教育!
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我没有让他得到满足,所以他才会耐不住寂寞和那些野花野草乱来的!振人暗中决定以后一定要每天努力满足壮果的性欲好让他乖乖守身如玉。──可怜的壮果大概没有想到以后每天每日让他累得腰酸背痛的无尽春情就是因为振人这样毫无根据的醋意而决定下来的。
因为相当满意壮果对该女子完全无视的表现,振人便把矛头全部指向了这个半途杀出来的小蛮妞。
“这位姑娘,不知我们家壮果是怎么得罪姑娘了,让你一个大姑娘家一看见他就忙不迭的跑过来呀?”看女子的打扮,知道她还没有出嫁,振人暗中损她不顾女孩子家应有的矜持。
“你是谁?姑奶奶我是在和任壮果那傻大个儿说话,你插什么嘴?”铁桢一插小蛮腰凶道。
振人听她这么说,不怒反笑道,“姑娘何苦如此凶蛮,就算你看上我的果果,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想要和他搭话呀。好歹也得问问他的爱人──我是不是会同意呀。”
说完,一脸媚笑的靠在壮果的身上。振人天生就属于美逼人的那一种类型,如果绷著脸,还能感到他生来的威严和冷淡,但如今这刻意的含媚一笑,当真任你是怎样的钢筋铁汉也能化作那绕骨柔。任是一向大大咧咧颇有北方男儿风色的铁大小姐铁桢也不禁看得一颗芳心暗自荡漾不已。
更别提被振人这样靠在身上老实巴交的壮果了,看著少爷一张美到极点的脸庞含著一种说不出的风情看著自己,一颗心跳的比打了三十趟拳还要厉害。尤其当他听见少爷竟然自称是自己的爱人时,一颗脑袋已经烧成浆糊了。
看见二人含情脉脉的对望著,铁桢不由得火烧心头。好你个任壮果,姑奶奶还以为你是个不长心眼的傻大个儿,没想到你不但已经有一个怀孕的妻子在家等待,甚至不到一天的功夫,又勾搭了一个……一个男狐狸精!你,你就算和一个稍微长得漂亮一点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也不愿要我这个不光长相过人还同时拥有北方最大牧场的铁家寨大小姐吗!真真气死我也!
“任壮果!你忘记家中已有身孕的结发妻子了吗?竟然和一个男妖精勾搭在一起!你就不怕她伤心吗?”铁桢挑拨二人关系。
一听铁桢如此说,振人也不管是不是店中人都在往这边偷偷的瞄著,本来靠在壮果怀中的身子贴得更加紧,一边还伸出手来抓住他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你说,你十七、八年都是和我生活在一起,白天一起忙事,晚上一起同床,你是什么时候竟然瞒著我有了媳妇的?还有了身孕?!是我带你去江南让你留在客栈自己单独出去办事的那三天吗?还是我带你去关外因为你身体不适把你留在那户有著待嫁女儿的农户家的时候?或是去年带你去黄河的时候?还是干脆就是府中哪个卖弄姿首的丫环?说!”
壮果完全呆住,怎么会这样?自己原本想要拒绝铁家大小姐临时想出来的一个借口,少爷竟然相信了,还要问他是怎么回事。这叫他怎么回答。
“哼!你一个小小男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壮果?他只不过和你逢场作戏罢了。你不要再不识好歹了!还不赶快离开他!滚回你原来的地方去!”铁桢根本就不信振人所说的两人一起生活了十七、八年的话,以为他只是瞎编想骗走自己。
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被叫做男宠的一天的振人更是发挥了做一个男宠应有的本领──撒娇!
“果果~~,你说嘛!到底是什么时候瞒著我有了的?你若是不跟我老实交待清楚,你今晚就别想睡好觉!快说嘛!”
天!我该怎么办?这样的少爷我从来没有应付过呀!谁来帮帮我?被死命争宠的振人少爷弄得手脚无处放的壮果是一个头比两个还大。尤其当他听到振人那句关于晚上不让他睡好觉的威胁,他更是急得浑身冒汗!
“你这个死男宠,大庭广众之下撒什么娇!恶心死了!你给我快点离开壮果!”一看振人如此,铁桢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二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拉开。大热天的,也不怕生痱子!
实在看不下去铁桢在店中如此胡闹的小六子陪著小心走了过来,“呵呵,这位大小姐,一大清早的,还请消消火。店里的客人们都在看著了。这个,呵呵,我们这也是做生意的,希望这位大小姐不要为难我们。来,大小姐请这边请。喝一碗冰糖绿豆汤降降火。”
“滚!你是什么东西!要轮到你来告诉姑奶奶该怎么做!哼!”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的铁桢正好对上来碰钉子的小六子发泄怒气。
强自忍下胸中一口恶气,心想像你这样一口一声姑奶奶的刁蛮女子别说那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大爷看不上你,就是我小六子也对你没兴趣!
听到铁桢怒斥店小二,壮果不由得感到十分不快!如果这位铁大小姐知道我壮果不单是个看人脸色讨饭吃的家仆,还是个受不了床第折磨正在外逃被少爷抓住的逃奴,她会怎样看我?还会想要嫁给我吗?恐怕她也会像刚才骂少爷一样,说我是不要脸的死男宠吧!更何况自己连男宠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他终于正眼看向铁桢,平静的说道:“这位铁姑娘,我壮果不配姑娘如此牵挂。壮果曾经跟你说的,也多是假话。这位也不是我壮果的什么男宠,而是我家少爷。因为生性顽皮,偶尔会开开别人玩笑。因为壮果做错事逃出府外,如今正好被出来游玩的少爷抓住,正准备带回府中家法处置。那个关于我已有妻室的事,也是想让你彻底死心而骗你的。姑娘,如今北方匈奴压境,世态不平。还是早点回家以安父母心的比较好。”
听了壮果真诚的一席话,铁桢的反应是压根不信!有哪个仆人和做主子的是同桌吃饭的,还让身为少爷的给做仆人的他盛粥、吹凉包子送到嘴边的?而且看他那身衣著,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做家仆的。说他是做少爷的,倒说不定还有人相信。──她不知道,因为壮果和振人几乎身材相当,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振人看他没带几件换洗衣物,便硬是让他穿了自己的。
见壮果面色不好,振人也想私下好好问他那个有身孕的媳妇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一个疑心病重的人。所以,他从壮果的怀里起来,对站在那儿直搓手的小六子说道:“伙计,你帮我们准备一些干粮和多备些水,再把我的马牵出来,我们今天就走。免得看著碍眼的人不舒服!”说完,便堂堂的拉著果果的手回房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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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果熬不过少爷,只好和他二人并骑火焰上路。幸好火焰属于大宛良驹,身高腿长,耐力极佳。驮了两个壮年男子也并不是显得很吃力。
振人准备带壮果去北方的战场。他绝对绝对不会再让壮果离开他一步的,就算他真的要死,也要拉上他的果果共赴黄泉。
经过昨日一天一夜的暴雨冲刷,今早的天空又蓝又高。蓝得剔透高得空旷。让人心胸顿广。看来秋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那个媳妇是怎么回事呢。快说,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外面打了野食?难道我都没有满足过你么?”振人委屈的利用马匹的起伏不停的用自己的下身撞击壮果。
已经可以感到来自后方的坚硬的壮果,不禁为少爷无法填满的性欲感到头疼。昨天晚上在浴桶中做了两次,之后又在他手上泄出一次。按理说,普通人早就应该得到满足了呀。怎么少爷还不到半天功夫又……
可惜马上可以挪动的位置太少。壮果只好一边忍受振人的胡闹,一边无可奈何的回答醋意满天飞的少爷毫无根据的疑问:“我真的没有什么有身孕的媳妇。那真的是我用来骗那位铁姑娘的。在江南那三天,我都是在客栈的客房里练你当时教给我的新的拳法,哪里都没有去。你说让我三天之内必须学会的,否则就……。还有去关外的时候,那家农户的女儿看上的明明就是少爷您而不是我这个做仆人的。我当时的身体状况,我想少爷您是最了解的吧。你把我弄成那样子,要我怎么去和别人……,去和别人……。还有黄河之行,每天我都累成那样了,少爷晚上也没有说放过我,我哪还有精神去找女孩子。至于府中的丫环,我都根本不怎么和她们说话的,难道少爷忘了,这也是出自您的命令,说如果我和府中的丫环没事说话超过三句的话,少爷您就要对我怎样怎样。我哪敢违抗您的命令。”
哎,那个时候的少爷真的好恐怖。还是现在的好。那个时候自己哪敢这样说话。现在只是称呼改了一下而已,就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些他绝对不敢说出口的话,现在也可以坦然地说出来了。虽然这样的相处有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他好喜欢现在的少爷,就像是小时候的振人少爷。──当日后,壮果想起这天自己的感受时,不禁大骂自己怎么会有现在的少爷比原来的好的概念。现在的少爷根本就是喂不饱的大色魔一个!而且还丝毫不顾别人眼光,我行我素!
嘛,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振人听完壮果的辩解,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那么自己是冤枉他的果果了。呵呵呵!
壮果把一直搁在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振……人,那个,你不是被封为征北骠骑大将军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难道你不怕会被皇上知道吗?到时,皇上要治你的罪怎么办?”
“果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知道要担心我。你放心,皇上那只老狐狸是不会知道的。知道了我也不怕!还有征北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手下的几员大将都跟过来了,不会有事。啊,这个事,以后慢慢跟你说。你骑马先行,到那棵树下等我一会儿,顺便喝点水。我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记住,不要跑远了。”振人准备去解决后面那只跟屁虫。
“噢,知道了。少……你快去快回,小心一点。”壮果虽然不知道振人要去办什么事情,但他依旧习惯性的什么都不问,按照振人所指的方向,骑著马行了过去。
振人飞身从马上落下,几个起落向后方赶去。
一会儿功夫,就看见铁家寨的大小姐铁桢正快马加鞭向这边奔来。不愧是北方第一大牧场的场主女儿,所骑的纯黑骏马相当出色,一看就知道是万众选一的良驹。瞧那四蹄雪白,看样子应该是那有名的踏雪临霜了。
瞅瞅离官道大约三十米远的运河,振人决定要好好利用那条来自黄河的分支。
看见振人一夫当关的站在官道中央,铁桢不禁奇怪,但立刻就高兴起来。哈哈,我就说嘛,一个靠脸皮子吃饭的男宠怎么可能比得上我铁家大小姐,这不,被扔下来了吧!哈哈哈!
骑到跟前,还特地放慢速度,挥挥马鞭嘲笑道:“怎么,被丢啦!好可怜哟!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还不赶快再去找一个大爷来养你。站在这儿做什么?该不会,你已经沦到需要拦路拉客的地步了吧!哎呀呀,真是可怜!”说完,不禁放声大笑。
“姑娘,你功夫怎么样?比壮果如何?”不理铁桢的嘲笑讽刺,振人突然说了个跟话题完全无关的内容。
“怎么,你想和我比试一番,说赢的人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是吗?”铁桢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对振人说。
“当然不是!不过是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而已。”振人冷冷的淡笑著。
“什么心理准备?”铁桢警惕起来。
“听壮果跟我说,你是他救下来的是吗?那么也就是说你的功夫要比他差很多罗。嗯,你知道壮果在我手上拼尽全力的话,大概可以走多少招?”振人说著伸出一只手掌,“五十招。”
“你不是他的男宠对不对?”铁桢被眼前的振人镇住。这个人真的是刚才在店中和壮果撒娇的那个人吗?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冷酷,出众的相貌、举止样样都在说明他的身份一定不同一般。他到底是谁?!
“我是不是他的男宠并不重要。我想告诉你的是,他壮果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想要染指他的。决不!你应该庆幸没有和他之间有什么,否则等待你的将是你下辈子做恶梦都会梦到的悲惨。而如今,我顶多只会小小惩戒你一番,算是你骚扰壮果的代价吧。”振人依旧很平静地说。
“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惩戒我?你做梦!姑奶奶可不会怕你!有种的你就试试看!”铁桢大声叫道。
“啊,我正准备试。”说完,振人肩不动身未晃的飘上了踏雪的马身。伸出手指往铁桢的肩颈穴点去。
铁桢明明看见振人的手指向自己伸来,可是她却完全无法躲闪,眼睁睁地看见振人的手指敲上了自己的肩颈穴。一下子,上半身就僵硬住动弹不得。
振人拉起马缰,站在马身上,稳稳的向运河奔去。转瞬即至。
抓住铁桢的腰带,就这样把她拎下了马。
“你要做什么!你要敢对我做什么,铁家寨不会放过你的!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快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没有被点住哑穴的铁桢拼命大叫。
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振人亲切地问铁桢:“姑娘,你会游泳吗?”
“你要做什么?我,我偏不告诉你!”
“回答我!”振人厉声问道。
“哇!……哇……”铁桢被冷酷严厉的振人吓得大哭起来。“我,……会……,呜呜!娘……”
听到答案的振人毫不心软的把手中拎著的铁桢扔进了河里。还不忘告诉她,“记住要用脚踩水,否则会被淹死的。知道了吗?”
再也不看在河中沉浮的铁桢一眼,转身上了踏雪,扔下马上的行李后提缰就走。这匹马算是赔偿他精神损失的了。也正好给没有马匹的壮果代步。
在河中沉浮拼命用脚踩水的铁桢破口大骂,“你这个偷马贼,你这个欺负弱女子的坏东西,姑奶奶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你给我记著……!啊!呜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骑著马来到和壮果相约的树下,看见壮果正靠在树上发呆,不由好笑。不知道果果在想些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果果,……果果!我回来了。你在想些什么?”
“啊!少爷,啊,不,振人,你回来了。我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壮果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
“你有事瞒著我!”振人不高兴了。果果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告诉他的?该不会他真的和那个姓铁的女子有什么吧?振人决定晚上好好的向果果的身体问问,他们之间是否真的有什么。
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的壮果看见振人骑回的马,不由好奇地问道:“这是谁的马?我好像在哪儿看过。”
“在路上捡的。心想正好可以给你代步就牵回来了。”振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著谎话。
可怜壮果根本就不知道像这样的千里马是不可能在路上随便就捡到的。以为振人说的是真的,便只是胡乱点了个头,表示知道了。
壮果欲把火焰让给振人骑,可振人突然不愿意让壮果骑铁桢的马,他不要让壮果沾上别人的味道。──振人的独占欲实在太可怕。
最后,没办法,还是振人骑著踏雪,壮果骑火焰上了路。
向北又向北行。
过了一会儿,壮果还是忍不住,开口对振人提到:“振人,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你说,我听。”
“我老家就在这附近,已经十七、八年没有回来了,我想回家看看。你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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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老家在哪里吗?你一直都没有忘记?”振人感到惊讶。
“嗯,记得的。我到藏香山庄的时候大概六岁,家里的事多多少少还能记得一点。况且,山庄离家也不是太远。我记得爹娘是用板车把我送过来的,大概走了一天的路吧。”壮果边回忆边说。
“那你还记得老家的地名吗?”
“记得,是顺平县的一个小山村,好像叫什么平坎儿的。”
“骑快马到顺平,大概只要一天路程就能到。如果你想去的话,那就去吧。”振人首肯。
“谢谢少爷,谢谢振人!嘿嘿,你,你真好。”没想到振人会答应的壮果喜出望外,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看见听见果果的喜悦,振人不禁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对他太不好了,以至于这么点小事他也能出自内心地感到高兴。他却不知道,壮果是在担心他会不会延误军情耽误时间而被皇上怪罪。所以他提出的时候并没有指望振人会答应。
“我当然好,只对你好!哈哈,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会对你更好的。走吧,中午我们就不打尖了,看那伙计帮咱们准备的干粮饮水倒还丰盛,暂时先凑合吧。”
“一切听你的。”壮果自然没有异议。
马是好马,人也健壮,一路亦无风波,快马加鞭猛赶一番,傍晚二人就进入了顺平县。
进入城中,二人放慢马速缓缓而行。因为壮果已不记得平坎儿的详细位置,所以准备向人打听一下。
可能正赶上了晚市,只见街头巷尾都是做买卖的人,有卖水果的,也有卖蔬菜的,还有人当街宰牛的。看到一位卖山菜的大叔,壮果猜他可能是从哪个附近的山村里到城里做买卖的,便下了马向他行去。振人见他下马,便也下马随后而行。
“对不起,这位大叔,麻烦问您一声,您可知道平坎儿村怎么走呀?”壮果矮身询问。
“哟,这位爷,您这是要去平坎儿吗?俺就是那里出来的,离这儿不远。等我把这点菜卖完,顺道可以带您一阵过去。”小城人民风朴实,说话也带著诚恳。
“那就谢谢您了。那我们等会儿……”
“不用等。你的菜我们都买了。现在就请带我们去。”振人插话对卖菜的大叔说道。
“哎哟,那还真谢谢您了。呵呵,对不住,大伙儿,俺今天运气好先回家了。”大叔听振人这么一说,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跟周围的做小买卖的人们打了个招呼,便开始收拾地摊。
掏出一两碎银给了卖菜人,并表示不要他的菜。让卖菜人高兴了半天,一筐山菜全卖了,也不定能卖三百文钱,如今只是回家顺便带个路,就白赚了一两银子,实在是运气。
人一高兴,话也多了,卖菜的大叔问看起来好相处的壮果道:“这位爷,你到平坎儿干啥呀?那里是个穷地方,可啥都没有。您去了,连睡的地方都是大土炕儿。”
牵著马,壮果不习惯的说道:“大叔,您叫我小哥儿就行了,不用叫什么爷。我也是从平坎儿出外讨生活在人手底下做事的。因为多年没回来了,这次和我家少爷出门办事,正好顺路,便过来瞧瞧。”
一听也是从自己的村子出去的,人不亲土亲,顿时大叔的态度就变得更亲切,压低声音说:“哟,看不出来小哥儿你还挺念旧的。怎么,这位大爷是你的少爷呀,一看就知道是条龙。他倒还挺好的,没什么大架子,还愿意陪你回来看看。小哥儿你运好,摊了个好主子。俺们这儿穷,有好多出去做人家奴的。哎,那个不是打就是骂呀,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还有好几个被打残了,送回来的也有。?对了,你是哪家出去的呀?说不定俺还认识呢。”
“我……不记得了,出去的时候太小,只记得家里有爹娘弟妹。啊,还有我记得家门前似乎有一口老井,村里的人都在那儿打水的。”壮果拼命的回想。
“老井旁边的人家?家中四口?你……你是不是六岁时被送出去的?名字叫……叫土娃儿?……”突然,大叔的神色激动起来,满面希冀的抬头望著修长高大的壮果。
“是的,您怎么知道我叫土娃儿?您是……”壮果看向大叔。
可是,听到回答不知为什么那位大叔突然头也不会的奔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喊:“不!……不!……”一时脚下未留意,被小石块绊倒,背上的山菜筐翻倒在地,也顾不上拾,爬起来就跑。
壮果愣住,这位大叔是怎么了?
振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跟著他后面吧。如未料错,他应该是你的家人。”
“那他为什么要跑?”壮果百思不得其解。
叹口气,对善良又没心眼的果果解释道:“他可能是觉得没脸见你吧。从小被卖掉的孩子,不但没有仇恨他,还回乡探望。我想,你爹娘可能受了不少良心折磨,刚刚听他说,这个村里有不少人在外吃苦。他们也以为你会过得不好。……你确实过得也不是很好。所以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你这个亲生儿子。”
“为什么要这样想,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他们呀。我知道那时候家里苦得不能行,如果不把我卖掉的话,恐怕家里几口都得活生生饿死。何况,我现在吃得饱穿得暖,他们没有必要觉得对不起我呀。”壮果茫然。
“走吧,去看看他们。看完后今夜我们就离开这儿,回到城里住客栈。……他们也有他们的生活。”
回到离开十七年的家中,出来见他的是他的娘亲,刚才的大叔也就是他的父亲,躲在房里不肯出来。母子二人相见,难免不抱头唏嘘一番。
等情绪安定下来后,才听母亲告诉他,他离开后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妹妹已经在三年前十六岁的时候嫁到隔壁的县城去了,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弟弟在今年初的时候,被征军入伍了。听人说现在似乎还活著。说到这里的时候,做母亲的不由泪流满面,心里充满了对么儿的担心。
宛拒了母亲要他留下来吃饭的盛情,──振人还在老井旁等他,没有进来。壮果拿出了他所有的财产递给母亲,但母亲却死活不肯收,认为他们没这个资格收他的血汗钱。无奈壮果只好在母亲的依依相送下,出了门。就在他回头时,发现他的父亲偷偷地站在门后,探头抹著泪看他。
和振人走到村口的时候,壮果抬头跟他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转头就要往村子里走。
“果果,这个拿去。要给就多给些。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来,这算是你给他们养老用的。”振人心里已经做好打算,他不想让他的果果除了他以外还要再牵挂别的什么人。今天在此,就让他断得干干净净。
“振人,不用了。有这些,我想已经足够了。”
“拿去。”
“……谢谢你,振人。我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
“啊,我会等你的,如果你超过一炷香还不回来的话,我会去抓你的。”振人对著空荡荡的路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