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知道了。”危机顺利解除让她大大的松口气。

“还想出岛吗?”他边用指腹拭去她的泪边问。

“想。”逃不出去走走也好。

“那走吧。”

在锁情岛邻近的小国待五个多小时后,杭羽冽等人回到岛上已是下午四点。

凤妈和佣人们离开机舱后,十多分钟杭羽冽才带着辛舞儿下飞机。

“杭羽冽,明天我可不可以再出去玩?”

连名带姓的叫法让他不悦的拧起眉头。

有错什么吗?不爽什么!又没说出要离开他的话,神经!

“跟你说很多遍,叫冽。”这段日子里不是叫他喂,要不就是三个字一起叫,再不就是连叫都不叫弄得他超不高兴的。

“不要,我叫不出来。”她也曾试着要那样叫他,可就是做不到。她想大概是因为害羞,不应该,是不愿意才对对!是因为不愿意。

“已经给你很多时间,从现在开始非叫冽不可,每叫错一次就吻一次。你是要乖乖叫冽还是要和我接吻,决定权在你。”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因为不论怎么选择获利的都是他。

“可恶,什么烂决定嘛,摆明是在欺负人家。”

“有问题吗?如果真的不想喊冽,喊亲爱的也可以。”

“亲爱的?恶!还是叫冽好。”

“看,不是叫我冽了。”失忆之后是第一次这样叫他,虽然还是有些生疏不过总比连喊都不喊好。

“不能离开对不对?”她粉颊微红的轻应声后问。

他微笑头。

“不能离开,那……”

感觉她别有用心,他问:“在想什么?”

“没有,我有累了,想回房休息,走吧!”再笨也不会笨到去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更何况她觉得自己是聪明的。

杭羽冽不再执意追问,反正她永远都会是他的。

到岛上的第二十四天,辛舞儿如往常的从杭羽冽的怀里醒来。

“时间还早,多睡会儿。”他的声音好柔、好轻。

揉揉惺忪睡眼她懒懒低语:“不要,要起床。”

他宠溺地凝视着要起床却还赖在自己怀里的辛舞儿。

赖不知多久,她才星眸半眯睡意微存的下床。

杭羽冽坐起身,莞尔地看着步向浴室的她。

约莫过十多分钟,一张素净可人的俏颜映入他如海水般的蓝眸。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不自在的低下头。

离开床,他走到她面前快速的偷个香后,一脸得意的走进浴室。

望着被关上的浴室门,辛舞儿既气又羞。“可恶,又欺负人家,讨厌死啦!”

脱下睡衣动作迅速的换上一套粉蓝色的及膝洋装。

写一张纸条留在茶几上后,步履轻盈的离开房间。

刮好胡子、盥洗完的杭羽冽因为见不到该见的人而焦急不已。

“舞儿、舞儿……”他心急叫唤着,他没换睡衣就跑出卧室。

抓住正在擦楼梯扶手的佣人,他急切追问:“舞儿呢?她到哪里去了?”

“刚才看到辛……辛小姐下楼,应该是到饭厅去。”佣人被他吓到声音颤抖得紧。

“该死的!”忿然低吼后,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

来到饭厅见到正在享用早餐的她,让他怒气冲冲却又矛盾的松口气。

“你来啦耶?怎么没换衣服?”她喝口柳橙汁甜笑轻问。

“你怎么可以不交代一声就离开房间?”笑得那么无邪让他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该气她。

“我有留纸条,是你自己没看见的。”她理直气壮的回应。

【第九章】

“留纸条?我也在房里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因为担心所以杭羽冽的口气显得特别冲。

她放下手中的叉子,娇容低垂的让人看不清此刻真正的表情。

“下一次直接告诉我,别留纸条知道吗?”

辛舞儿抬起头没有回答他,在看他一眼后继续吃着凤妈为她准备的欧式早餐。

拉开椅子,他坐到她旁边。不一会儿佣人便将早餐端到他的面前。

没有交谈,两人各自吃着早餐,脑海中也浮现出不一样的画面。

吃完早餐,杭羽冽到书房处理公事,辛舞儿则在偌大的屋里闲逛。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他虽然答应她可以暂时离开他的身边,却又派两个人来盯她,害她感觉超不自在的。

“抱歉,辛小姐,我们不能违抗杭少爷的命令。”

“我对这里很熟,不会迷路的,算我拜托你们不要再跟着。”可恶的臭男人,还说什么爱她,这么做摆明是把她当犯人嘛!

加快脚步,她极力的想甩掉他们,可过五分多钟他们却依旧尽责的跟在她的身后。

“不要跟啦!”她气到想扁他们,更想揍那个该死的始作俑者。

“辛小姐,我们不会干扰你,你不必在意我们。”

“不必在意?你们这样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要怎么不在意?”如果能不在意,她刚才干嘛要甩掉他们,又不是吃饱撑着。

就在这时,何伯走了过来。

“何伯叫他们走开,别跟着我啦!”她知道在座岛上除那个自负的男人和他的同伴之外,何伯是最有权话的人。

“舞儿小姐,他们是羽冽少爷派来照顾你的,除非羽冽少爷本人同意,否则我不能命令他们离开。”辛舞儿忘了很重要的,那就是杭羽冽是何伯的主人他理所当然会遵从他的安排。

照顾?讲得那么好听,明明就是监视。

“好,我自己去找他。”

辛舞儿来到书房没有敲门便直接进去。

听到开门声,正在观看欧洲汇市行情的杭羽冽将视线从电脑荧幕转向辛舞儿气急败坏的小脸上。“怎么了?”

“把那两个跟着我的人叫走,他们这样我真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噘着嘴、鼓起腮帮子煞是不悦的。

他轻抚的粉颊柔声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这样好了,坐下等我处理完公事我再陪你。”

“人家想一个人嘛,这里已经很熟不会迷路的;还有这是一座岛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走!”这段日子以来除洗澡、如厕之外,她从未自己独处过,如此没有自由的生活她真的快要受不了。

“好吧,不过你得保证不离开屋子。”除索魂同伴之外她是第一个让他改变原先决定的人。

“好,我保证。”就算离不开岛上,能暂时拥有个人的空间也好。

“你自己小心。”

“好。”

“呼,真好。”

辛舞儿独自走在别墅楼上,娇俏的脸上净是心满意足的笑。

她像精灵又像蝴蝶般的跑着、走着、跳着。

自从失忆后,今天是第一次展现可爱、活泼如此有朝气的模样。

之前并不是不好动,而是因为那个臭男人根本不许乱跑;虽然很不服气,可或多或少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伤。若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乖乖吃药乖乖休养身子?早就一天到晚和他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要到哪里玩呢?嗯,去起居室?不好,还是去偏厅好。”她自问自答如风铃般清脆的笑声回荡于空气中。

她带着极度欢愉的心情离开原地,忽跑忽走的朝偏厅移动。

花了些许力气推开门,正对着门后的壁画看得叹为观止。这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幅几乎占满整个墙面的超大型壁画可每看一次都会惊讶次。

她站到壁画前认真的、仔细的欣赏着。

安静的看好一会儿后,体内好动的基因促使她离开壁画前在宽敞的偏厅里跑跑跳跳。

她跑着、跳着、笑着,约莫十多分钟后,辛舞儿停在一只漂亮的花瓶前。

她灵机一闪突然有个念头——

花瓶看起来很贵,如果把它打破他一定会生气,然后他就会……嘿嘿,她不能离开,那让他把她赶走总行吧!

拿起花瓶,当她准备把花瓶摔到地上时,他温柔的眼神倏地闯入的脑海搅乱的心魂。

抱着花瓶摇摇头,想把那恼人的凝视从脑海赶走。

她不是很想离开吗?那就别想,快把花瓶摔破惹他生气,让他受不了而自己赶走她,到时就自由了,快!

紧闭双眸深吸口气后,她高举花瓶。

花瓶随着她的松手而解体,造成巨大的声响和散落一地的碎片。

望着花瓶碎片,她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里究竟是悲、是喜、是惧、是悔或者……什么都没有。

听到不寻常的声响,人就在偏厅附近的何伯随即赶过来。“舞儿小姐,发生什么事?”

她紊乱的心情让原本想好的台词卡在喉咙。

“舞儿小姐,麻烦你先到别的地方去。”看见地上的花瓶碎片,何伯担心辛舞儿一个不注意会弄伤自己,所以请她先行离开。

“何伯,这只花瓶值多少钱?”辛舞儿看起来很急,可却不知道自己在急些什么。

“大概是二十五万美金。”

何伯回答的同时,门三度被推开,杭羽冽走进来。

满地的花瓶碎片让杭羽冽微微的皱起眉。

看见他的表情,辛舞儿以为他动怒不已,暗自窃喜却又有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舞儿,你有没有受伤?”他把她带到一边蹲在她面前心急的检查她的脸及手脚。

奇怪,他怎么没生气?

“舞儿,快告诉我到底你有没有受伤?”见她没回应他更急。

她摇摇头,一脸纳闷。

“没事就好。”他安心的站起身。

“我打破你的花瓶不怪我吗?”原以为他会很生气、很大声的骂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这样的结果让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只要你没受伤就好。”只要她平安无事,就算那只花瓶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他也毫不在意。

“那只花瓶要二十五万美金耶,你真的都不生气吗?”二十五万不是二十五块,他未免也太大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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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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