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啊──”

“啊──好痛……快放开!”

“放开啊,都多长时间了?”

“呜呜……放开啊,哈啊……疼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这个大混蛋!!”

现在是北京时间中午十二点四十一分,是上班族分秒必争的午休时间,是饱受压榨恢复元气的时候,在这样的时间里传出这么扰人清净拨人欲火的声音,实在是不可饶恕。

好在我们主人公北北住的楼隔音尚可,但是以现在建筑的偷工减料水平而言,还是能断断续续听见男人“妩媚”的呻吟。

于是也就有邻里在心里暗骂:大中午的,谁这么饥渴啊?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啊————!!!

发出这种委屈心声的男子北北正被按在一块新疆地毯上,上半身全裸,下半身穿着一件运动的紧身裤,腿被以很不自然的方式折到身后,手也被强迫拉到身后,身体整个被弯成一个“O”形,身上红铜色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跳动着,足以使有这方面倾向的人血脉贲张。

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叫月月,是个绝代的美人,有着混血儿独特的性感与邪媚,和一双销魂的青金色眼睛。

他目前暂时算北北的同居人。

月月正微微笑着,纤白的手指划了一下北北的肌肤,北北反抗的要挣扎起来,被他轻松的以膝关节顶住了。月月微一用力,北北就几乎疼的上不来气,他倔强的转过头去,在心里把月月的十八代祖宗,祖宗的九族,九族的邻居在心里骂遍了,一边还不忘记寻找着逃出生天的机会。

是的,虽然我们亲爱的,思想健康积极向上的北北是和一个男人在同居,但是他们并不是一对同性爱人,而是“敌人。”

在一个星期以前,北北还生活得阳光灿烂,是一个虽然谈不上呼风唤雨却小有成就的总经理。他唯一和我们看见的趾高气扬的上司不同的地方,就是北北并不好色。

更正,是不好女色。

他爱男人,而且并不痛苦和羞耻,他的西方教育使他没有任何精神负担,但是有一点他坚持,北北始终认为他的乐趣是插入。对于自己是一号哥哥这一点,他是很坚持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那个大脑缺弦。

北北由于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不但引狼入室成了那个被上的人,而且他的生活也被彻底的颠覆着,他的手段和智力以及犯罪经验远远赶不上月月,所以他注定失败成为被压迫的人。

自从月月威吓加暴力的住到A栋B区五楼之一,整个A栋就沸腾了,美人的轰动效应嘛,比台风过境还威风。

关于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的入住,北北和大家是这么解释的:这是我姨妈的儿子,我的表弟。

其实,北北真正的表弟吸白粉过度,现在正在吃牢饭,而且,北北恨不得月月也遭到跟他表弟的命运,每次说起月月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古怪的抽搐着。

但是大家都不关心这个,男的就整天问北北,那你有没有表妹,哪怕只有你表弟一半漂亮也好。女同胞们更是发挥了礼仪之邦的美德,天天来送米、送饭、送衣服、送礼物、送鲜花、送花盆、送花肥、送除虫剂…………

饮食问题也得到了民众的关心,给了早点准备午餐,晚餐还没吃完晚上又有人请宵夜,外加各种零食甜点不断,要是世界人民救助非洲有这么热心,那估计非洲早赶上美国了。

可是大家并不知道,虽然北北提起他这个表弟就咬牙切齿,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是…………确实是…………绝对是…………自认为是──正常人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确凿证据之一就是北北突出锁骨上的吻痕。

对于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分开的嘛。要是因为被强奸了,就喜欢上对方那北北才觉得自己才是变态呢。

性是性──也许听起来不通,但是有什么道理是世界通用的?不管北北多么不满,大家看到的是和睦相处的一对表兄弟。可见──大众的眼光是短视的。

当然,群众之中也有睿智的人存在,一千只绵羊里面总会藏只大尾巴狼。

住在这个一层两户贵族大厦的北北的邻居,是一个专门写男性之间友情到暧昧、到上床的小说的女人左小蛮,该女不愧是专写同志问题的老牌耽美狼,第一次看见月月就很暧昧的对北北说:“眼光不错啊,你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啊。”

什么温柔啊,我才是那个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人啊!北北当时就差点跳着叫出来,但是随即想到,应该立刻解释的是自己和月月这个恶魔是一清二白的关系。

可是,当慢半拍的北北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看见月月娇羞的拉住小蛮的袖子,脸上红晕飘扬,眼睛水汪汪的撒着娇:“以后还请姐姐多多关照啊。”

“恶…………噗——。”北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并且持续石化中。

所以说命运的悲惨不是偶然的,是由多种元素造成的,我们北北的不幸,客观原因是周围的环境。

主观原因……主观原因嘛,还是压在北北身上身材纤细,文质彬彬,面如冠玉的月月。

忙碌之中,月月抽出一只手来,慢条斯理的掏出香烟点着,看着北北的目光冉冉的有些变化,青金色的眼珠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气,惹的北北的怒火呼的就烧起来了。

忍耐的神经“啪”地断裂。

“你大爷的,我看你啊是找挨抽了,快放开你爷爷。”北北青筋暴出的怒吼。

嗤笑着摇摇头,月月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线。

“北北啊——,你的教养越来越差了。”

身体更加向下用力压,千斤坠的工夫到家。

“你……。”北北胸口一痛,感觉腰快断了,肋骨“喀啦”一声响,疼的出了一层细汗。但是还能意志坚强地撑着喊完:“你被这样试试──啊──”

说什么自己的肌肉还是太缺乏锻炼,每天都强迫自己做这种超不是人做的瑜伽,身体要那么柔韧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他插的更爽?零号真不是人做的,每次都很疼,一想到这里,坚强的北北也不由眼泪含在眼圈里转。

“哎?”月月弹烟头到垃圾桶里,弯下腰抚着北北的脸,“怎么哭了啊?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你哭的啊。”你一哭我就会想上你啊。

北北甩头躲开月月的手,牙齿咬着嘴唇,眼睛向上翻,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一个二十七岁的一米八二的男人,这点尊严还是有的。

轻声叹着气,月月伸手将散下来的乌黑的头发向后拢,头低下去,手穿到北北的身后轻轻托着他的腰,减轻他受的折磨。

嘴唇先试探性的碰了一下北北的脸颊,然后就开始大规模的吻起来,舌头灵巧的抽插着,每一个牙龈都轻轻的吮吸,逼迫北北的舌头和自己的卷在一起……,北北又痒又疼又恼又渴望,牙齿一使劲,一下子就把月月的舌头咬破了,月月轻吸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停下来,反而侧了身吻的更深入。

甜咸的血腥刺激的器官都兴奋起来,北北觉得下腹一阵紧缩,月月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是那么的暖和,不由自主就抬起身,更加需索的迎着月月的吻。

混合着唾液的烟香有大麻的作用,北北的眼前一片迷离,隐隐看见月月氤氲的双眸闪了一下,璀璨如星子,突然间的缺氧使他重重摔回地面,北北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开始胡乱的骂起来,还夹杂着哀哀的喊痛。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干自己嘴角的银丝和血,这才把北北苦难深重的腿拉直。

北北自然又是一阵子狼哭鬼嚎,在心里面不住盘算怎么不犯法的干掉月月,心却不受控制的“砰砰”跳个不停,月月刚刚那一瞬,真是让他醉到不知东南西北。

最近,北北哭的很有点保留曲目的架势了,只是他自己也明白,他哭得没那么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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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风,我爱你,来干我吧,我好期待…………”

在计算机上打出这行字的左小蛮皱起她漂亮的柳叶眉,真正的同志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她一个删除把写好的文章全部删除掉,隔壁到是会常常传来暧昧不清的声音,可惜的是她在阳台上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两个人暧昧是暧昧,岂有此理的是──竟然只是在体育锻炼而已!!

“啊——!!好痛。”

死北北,又传来这么诱人象办事的声音,八成他那个美人表“妹妹”又在强迫他锻炼身体了。

算了,看A片吧,左小蛮伸伸腰打开电视和DVD……

其实,如果我们的无所不能、上天入地,房前屋后不停侦察的、庞德型的、专写耽美色情的女作家,能鼓起勇气抡锤子打破墙,就会发现比她做为素材的日本男男小电影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的真人秀。

一号美人月月现在正以绝对诱惑的姿势趴在北北身上,张着殷红的嘴唇,轻轻喘着气,随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颤动,裸露的肩膀就象诱惑人一样上下的起伏着,他棕色的皮裤被人粗暴的拽破了,健康挺直的腿压着北北的身体。

虽然看起来有些混乱,但是反而为他的美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妩媚。

和左眼被打出一块乌青,头发一团糟的北北是全然的不同。

北北也绝对不能说是不性感的,他的身体匀称,腿长,肌肉弹度好,腰不是很细,没有一点赘肉,一个月的训练使他的腰部线条更加明显,现在北北的牛仔裤半敞着,露出很有棱角的盆骨边缘,运动过后的汗珠挂在光滑的皮肤上,引人食欲。

然而,如此佳人现在正不断的,如黄河之水呼啸的源源不断的——骂三字经,一条腿还不住的踢动,想把压在他身上的可怜的娇弱的美人掀开。

伸出一只手把北北的两条胳膊牢牢的固定在后面,月月头疼的说:“亲爱的,虽然我知道你很甜,但是你就是再女人,也不该有生理期吧?”

“北北……”月月的声音压低,额头碰着北北的腰,神情非常的沮丧,象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轻轻蹭着北北的腹部。

“北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了,难道……。”他抬起头,青色的眼睛发出春暖湖化的波流。“你在外面……?”说到这里,连语气都有些哽咽了。

北北心突的就一软,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也非常的有同情心,在公司里一向有最绅士的老板的称号,就算评北京市十大杰出青年他也有自信夺得。

北北一个翻身把月月摔开。

还当他是白痴耍啊,刚刚大展拳脚把自己当成沙包的人,现在装什么小白兔啊。

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北北为自己还能做出这么有男子汉气概的事感到自豪,手一挥,北北命令道:“你——睡床,我——睡沙发,你明天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老子自由了,从明天开始还是光明的世界。

今天他洗错了衣服,看见月月的口袋里一张邀请函,是那种连他也挤不进的顶及企业龙头聚会,本来他还以为月月是名声不好的二世祖一类的,因为每天他也就上四个小时班,其它都是玩计算机吃闲饭,没想到月月也是这么有头有脸的人,这样他总不会自毁名誉威胁自己了。

北北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最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古怪,他还怕自己就要沦为月月的性奴了,这么俗的名词他可不想实践,这下好了,开心啊,终于熬出头了。

这显然是北北一个人的想法,北北的脚还没从床上放下来,月月已经猛然扑上前去压制住北北,眼睛的颜色瞬息万变,雪白整齐的牙齿露在外面,一张美丽的脸扭曲的有些狰狞,北北倒抽一口冷气,这样的月月,倒好象动物世界里受伤的老虎。

“北北。”月月的声音到像是从喉咙里呛出来的,“北北,我对你太温柔了吧。”他低下头,狠狠就是一口。

“啊──”北北发出悲惨的长鸣,本来反抗的身体在床上一弓,重重弹回床上,四肢都被一种闪电般的痛楚麻痹了。

那里,他竟然咬那里,还这么用力,害他一辈子挺不起来么?

眼前的金色星星还没散,北北已经被乌龟翻身,他感觉月月正在扯他的裤子,就胡乱挥着手阻拦,结果又是一声长长的悲鸣,手指抽回来的时候上面有血珠沁了出来。

北北恼怒的大声骂着,结实的臀部挣扎着要脱离控制者,后面传来月月很浓重的喘气声,突然间他一口咬在北北的左臀上,北北这次不敢动了,他怕月月就这样血淋淋的把一整块肉撕下来。

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然后这些天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然后北北的力气顿时消失了,他开始放声大哭,为什么?

他也只不过是个想得到幸福的GAY,想有自己的爱人,只属于自己的爱人,希望命运安排一次美丽的邂逅,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玩一场游戏,然后自己娶妻生子,不是他自私,是这个世界不允许啊,可是,现在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这个人一开始用暴力强暴了他,为了……要他进行古怪的体育运动。

这是什么烂生活啊?

“呜呜呜呜呜…………。”

听到北北的忍耐的呜咽,月月放开了手和嘴,搽了一下嘴角的血,他太用力,连自己的嘴角都咬破了,搽的一条手臂全都是血,随手拿破烂的衬衫擦擦血迹,他的眼睛闪出古怪的光来。

冷冷的审视着,过了好长一会儿才低头查看北北的伤,这一口他咬的非常用力,北北的臀部上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滚出鲜红的血珠,和着北北喘息和怒吼甩得米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月月叹了一口气,压住北北不停踢动的腿,舌头卷上翻出来的肉,北北疼的不停抽气,慢慢的开始打起隔来,月月抚着他的后背推拿着,让他把气顺过来,细心清理着他的伤口。

北北虽然觉得这样很别扭,但是由于很舒服,就让他抱着自己继续了,比起会疼死人的药水,这样比较好吧,反正更隐秘的地方也被他舔过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北北的眼泪还在流着,却已经不是很难过了,因为心胸宽大的北北是不会鸡毛蒜皮的。

北北确实很舒服,但是月月的情况就不是很好,他吻着的血花旁边,正开放着一朵更美艳的花朵。北北的体毛不是很多,稍微的有几绺顺了过来,掩映的花朵石榴色的绯红,由于一连串的激烈运动,北北的那里略微有些放松,好象撅起嘴的红唇一样,诱惑人去亲吻。

月月不由得想起刚才他强迫北北洗澡时,把指头插进去的感觉,很热,很紧,紧的近乎搅动,那只是一根指头而已,他要他体育锻炼,是希望他身体容易放松一些,受到的伤害小一点,结果好象适得其反了,北北的肌肉向小猛男发展,肌肉更加结实,身体瘦下来,变的更加甘美。

更加──象一个处男了,碰一下就要挨好几个白眼和拳头。

下腹绷的生疼,月月不由自主的向那里吹了一口气,北北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是因为他正忙着流眼泪,所以没时间发现温柔的小绵羊剥掉外衣,回归大灰狼本色了。感觉到月月的唇轻吻着自己的肩膀,还在想:那里又没有受伤。

搞什么啊!有的时候,北北不免太过迟钝。

“北北,害你疼了。”

“算了。”北北大方的搽着哭出来的鼻涕。“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内疚的声音。

“没关系。”婆婆妈妈什么?

“啊!”突如起来的疼痛再次让北北眼泪掉下来。

肩胛骨被咬住,身体一时反映不过来,北北的嗓子快喊破了。月月松开口,身体一下子就瘫软了,然后熟悉的撞击又来了,被掰开的臀肉先被手指试探了一下,连收紧的力气都没有,北北在心里骂自己是猪。

不对,侮辱猪了,猪也没有这样记吃不记打,从来意气飞扬的北北几乎失去信心了。

虽然是重复过几次的行为,但北北毕竟还是新手,插进去的过程双方都有些痛苦,好在这次没有流太多血,北北痛苦的皱着眉,厚实丰满的嘴唇微开着,口水润湿了枕头。

只是插进去一半,就几乎插不进去了,往常虽然也不顺利,但是还没这种情况,主要是见到血的月月太兴奋了,月月于是开始按着北北肩上的伤口,单手扶着节子一点一点钉进去。

最后用力一送间,皮肉终于撕开了,北北痛苦的一动,顿时觉得内脏都损坏了,几乎忍不住大声叫娘。

心里面一片冰凉,北北的手指头痛苦的卷曲起来堵住自己的嘴,不发出声音,这时候月月又重新温柔起来,小心翼翼地吻着北北的肩膀,北北知道,他一定还会蹂躏自己,为了让他自己更加的舒服。

心好凉,北北想起在练瑜伽的时候月月说,我是为你好,体育运动有益健康。

事实上,这个男人,只为自己好,他太软弱了,不管作为一个男人在外表上多么强悍,但在心理上自己太懦弱了。

在北方清冷的夜晚里。

北北……

北北的心象阳台里的豆腐,慢慢的结了一层冰凌。

开玩笑的,如果你以为豆腐结了冰就不是豆腐的话,那你的物理没学好。

北北的心结了冰还是一棵很善良的心,北北太容易相信别人,在商场上精明的他在生活中非常的梗直,他的生活就是一棵自小被培育好的树,就是再遇到挫折,也不会变形了,虽然在心里面痛恨着肆意玩弄他的月月,可一感觉到月月掉在自己背上的水珠,根本就没去分辨那到底是眼泪汗珠还是口水,他的身体立刻又融化了,就算知道月月还会让自己更痛苦。

北北就这样又是用力往回一顿,两个人都疼的几乎叫出声来,月月伸出手到前面,握住北北不住流淌蜜汁的栓子,闷笑了一声:“怎么又这么想做了?”

声音里带着一种驯服野兽的国王的那种得意。

强忍住那种疼痛和高潮,北北挪动身体把月月完全收到身体里,沙哑着声音说:“让我看见,换个让我看的清楚的姿势,要是让老子舒服的话,就是让你做到我年纪老到夹不住也无所谓。”

“北北,”月月感动似的叹息着。

“怎么样?看不清楚么?”月月顶着北北把床头柜打开,掏出自己的烟盒,打开以后把香烟抖落,烟盒就变成了很明亮的折叠小镜子,月月先是故意在北北眼睛上一晃,趁他闭眼睛的时候,过去偷吻了一记,然后笑着放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

“狂乱牡丹啊,真漂亮,下次拍下来好了。”

北北努力去看,隐约看到自己股间的毛湿了一大片,红色的器官凶猛的侵犯着自己,上面还挂着自己的鲜血和白色的液体,只是这种刺激就让他不可竭制的射了出来,精液喷了月月一身。

“满意了?”月月抱住虚软的北北在他不断收缩的身体里开始喷发,然后又象不要命似的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空气里充满了雄性动物体液的味道,北北的眼睛好酸,却再也哭不出来;身体还在微微的痉挛着,却也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月月趴在他身上,很重,手脚都把自己困住了。他想叹一口气,却觉得很满足,借由这场激烈的做爱,倒觉得痛快了不少。

是的,没有爱,也可以做。

“起来,起来,北北,我数三你要是不起来我就上床,干到你永远下不来。”

“你妈的你奶奶的你爷爷的你……我……我起来。”北北发怒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实在不能和厉害的人斗,月月野兽在做过一个晚上后神清气爽外加性致勃勃,是根本不在乎继续虐待他的。

屈服吧!

“这才对啊,早早起来体育锻炼,我们才能做一辈子啊。”

“…………”

后悔,北北恨自己在一时冲动下说的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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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与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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