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并没有沉默多久,阿克就看到了尤迪安所说的好戏,小树林里,两拨人互相对峙,又是一出江湖恩怨,争夺宝物的戏码套至极,但总有这样的故事生。尤迪安示意阿克躲在一边不要出声,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向前移动。阿克注意到,尤迪安其实根本没有动过腿,整个人完全漂浮在空中,离地大概有两寸半高。
“跟个鬼魂一样,走路不着地,脚下还悄无声息。”阿克撇撇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对峙的双方人数不多,一共七八人的样子,背对着阿克这一方只有两个人,看背影和头颜色,应该年纪不小。面对着阿克这一方人有五六人,因为天色已经很暗了,所以阿克看不清具体是五个人还是六个人,只是知道对面的家伙清一色穿的是长袍。
穿长袍不穿战甲,这可有点意思。阿克琢磨着,怎么的今晚也应该打不起来了,显然人多有优势的一面根本就没有准备战斗的事情,战甲都没有一件,身上还穿着碍事的长袍,怎么看都像是搞研究的学者,或是贵族的绅士。
关键似乎掌握在尤迪安手中,这个家伙一直拖延到天黑才进山林,不就是为了那句“月黑风高杀人夜迪安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杀人,就看他是帮哪面的了,又或者说他两边通吃!
尤迪安悄悄的缀在背对着阿克的两个人的身后,并没有多少动作。但是阿克和对面的几个穿长袍的家伙明锐的感觉到了两人的气势似乎突然之间变得壮大了,原本一直紧绷的腰杆也立马挺直了,似乎来了什么靠山一样。
阿克马上明白,感情尤迪安是来挺这两个人的,和对面穿长袍的不是一路。不过穿长袍的人却还不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阿克悄悄的从腰包中找出一张卡片,这是玉竹招耳虎的技能卡片,战斗方面作用不是很大,主要是用来侦察探听信息的技能。阿克在魂卡市场里一阵挑选,觉得这张卡片有用,所以就买了下来,没想到马上就起了作用。
“荷马丹先生,想必我们的诚意您已经清楚了,又何必多此一举要经过拍卖会呢?如果说荷马丹先生对于价钱方面不满意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毕竟有商有量的才好做生意啊。星石的价值不用我细说,荷马丹想必也清楚,这巨大价值背后的危险,所以我们元素神殿承诺包您一辈子的安全,荷马丹何乐不为呢?”
说话的是穿长袍人当中的一名瘦高个,因为隔得较远,所以阿克看不清他的样貌。背对着阿克的两人中身材比较壮的一位开口了,“呵呵,现在的我对于价钱的渴求已经不是很高了,只要是价钱合理,足够我做一辈子富家翁,就没什么不可以的。安全嘛信只要石头卖掉了,我就安全了。对于我这种小人物,星石其实就是一块包袱,现在我对于什么实力什么金钱都不在乎了,不过我反而对另一件事感兴趣,不知道元素神殿的各位可否告诉我?”
荷马丹一直十分疑惑这个问题,他很自信自己之前的准备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可偏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了纰漏,消息被走失,元素神殿的人在第一时间找上自己。即便现在已经能够确认自己安全了,荷马丹依旧对于自己的疏漏百思不得其解,耿耿于怀。
元素神殿的瘦高个摇摇头,颇有一丝无奈的回答说:“很遗憾,这件事就目前为止还是秘密,在荷马丹先生将星石卖给我们之前请恕我无可奉告。”
荷马丹摇摇头,淡淡的回答说:“无所谓了,我不在乎,我也很遗憾的告诉你,星石的买家基本已经确定,其他条件和你们元素神殿一样,只不过他们答应,会在拍卖会上以正当的方式购买。所以元素神殿的各位,如果你们真心想要星石的话大可在拍卖会上正当与之竞争。”
听到这里阿克算是大体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这位荷马丹先生就是让拍卖会延期的星石拥有着,而对面穿长袍的则是元素神殿的人。貌似元素神殿的家伙想要通过私下里的交易购买那块星石,可惜荷马丹先生已经将星石许给了别人。想到这里阿克不禁往尤迪安藏身的地方瞄了一眼,心道:神秘买家该不会就是他吧?
元素神殿的一群人闻言大吃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语气不怎么友善的问道:“那家买主究竟是谁?”
“是我!”尤迪安低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阿克再一次瞄向尤迪安的藏身之处时不由的大吃一惊,短短的几秒钟之间,尤迪安就这样硬生生的在阿克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见!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若是认识的朋友,大可出来见上一面,何必躲躲藏藏不肯以真面目见人!”一名元素神殿的人大声喊道。
“桀桀……”四周传来尤迪安渗人的笑声,“我长得有点……我怕你们看见我后会感到害怕,或者见到我的真面目想要自杀。”尤迪安调侃道,元素神殿的人却在纳闷,“没听说过哪个强者长得有碍观瞻,即便是长的再丑又不至于让人见上一眼就想自杀吧。”
正在琢磨之间,四周一阵狂风圈起,从各个方向想这边汇集,尤迪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倒是很好奇,星石只有一块,就算他体积再大也不过只能用上一次,我很想知道你们元素神殿买回去会把星石交给谁使用?”
风汇集到一处,形成一道龙卷,龙卷之中隐隐有个人影,“其实我和各位都是相熟的,虽然大家没有见过我的真人,但相比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今晚正好是残月,云彩有多,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不刮点风怎么说的过去?”
听着尤迪安的调侃,阿克有一种想笑的感觉,自己是个坏人,却偏偏学人搞笑。不过元素神殿的人却是笑不起来,因为他们已经猜出尤迪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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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的弟弟从江苏老家来到山东,他是今年报道入学的新生,本来很高兴的事情却让一个电话给我搞的十分难受,法院通知我有人已经将我起诉,却是去年八月的旧事,无非就是一些意外事故的赔偿,竟然扯皮到现在,我很愤怒当我尽到了应尽的义务,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以及花费额外的金钱后竟然还有不要脸的人围着赔偿金的问题和我胡搅蛮缠。想不到有生之年咱也做了一会被告,尝到了打官司的滋味。昨天送小弟去青岛上学,在青威高公路上出现了车祸,因为路政人员的一时疏忽陷进高路上没有及时填上的深坑,包括我们的车在内连续六辆车一共爆了八个轮胎,我被困在路上整整一下午。回头想想,似乎我就从来没有过什么值得高兴一下的事情,一连串生的都是倒霉到家的恶心事,似乎我的人生一直都是灰色的。心情郁闷之极,抬手写小说的心情也没有了。
有些话找不到人说,别在心里又难受,好在还有在起点上开书牢骚这一途径,我知道这本书没人看,所以在这里抱怨一下,希望不要成为新世纪的“驴耳朵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