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感到呼吸困难,无助地弓起双膝,单手擒住他使坏的大手。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受,在享受他带给自己酥麻感的同时,身体却泛起一股陌生的疼痛感,仿佛在体内叫嚣呐喊着,她却完全不知该如何排除那种疼痛和焦虑。
“怎么了?”眼瞳里清楚的映着她的无助,他却一点都不打算停下。
他的手脱离她软弱无力的阻止,继而往下进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毫无遮掩的来到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她腿间唯一的屏障轻揉按压。
“不。”她好害羞,欢愉和紧绷在她体内相互冲击,她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没有的话,我就继续喽。”他刻意曲解她的语意,伏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并哦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于伦。”她感觉自己好似被电到一样,身子不住地战栗着,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嗯?”他轻应,迅速扯去她腿间的小裤裤,让她腿间的羞花为他而绽放。
“亲爱的,你真美。”
他轻叹,不吝于赞美她的美丽。
“不,别看。”
那是连她自己都不曾仔细看过的地方耶!他怎么可以
“别害羞,很漂亮喔。”
“不要!”她羞极的撇开脸,感觉好色情喔。
他轻笑,原本还在花办外爱抚的手指霍地侵入她紧密的甬道。
她惊喘,清楚的感受到异物就在她体内。
……
下体传来几乎要将人撕成两半的痛楚,叶郁甄闷哼了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失控尖叫。
段于伦僵了僵,霍地低咒出声:“该死的,你竟然还是处女?”
她都二十七岁了,竟然还不曾尝过情欲滋味
“不行吗?”她泪眼汪汪地瞅着他。
她并没有刻意保有那片薄膜,要怪就怪她的男人缘太差,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好吗
段于伦傻傻的盯着她,俊俏的脸上霍地扬起一抹充满魅惑的笑--可以,当然可以,虽然出乎他的预料之外,却绝绝对对是个惊喜。
这情况只证明一件事,她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见识到她的美、她的媚,唯有他一人独享
他俊朗的笑容,迷醉了她的眼,但她却不明白这笑由何而来。
她不安的轻问:“你笑什么?”
“不是说过了吗,因为开心所以笑。”这个发现令他欣喜若狂,虽说他不是处女情结的拥护者,但他爱死了这个结果。
“是吗?啊!”她疑惑的微蹙眉心,不意他竟突然稍微后退,然后立刻又长驱直入,教她紧绷的轻嚷出声。
……
较之前更为强烈的快感凌驾她仅存的理智,她揪紧身侧的枕头,忘情的呐喊出声。
当她紧实的内部肌肉再次控制不住的凝缩之际,段于伦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让自己体内的滚烫全数释放而出。
两具紧紧交缠的肉体同时颤抖着,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之外,更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淡淡麝香。
段于伦紧紧抱住叶郁甄发软的身体,性感的唇办亲吻着她的眼、鼻、唇;她闭着眼承接他的热情,不觉沉入梦乡。
【第七章】
亲密关系让爱侣间的感情迅速加温,叶郁甄也确定了自己对段于伦是有吸引力的,不再对这段感情存疑,因此感情进展得十分顺利。
两人都见过彼此的父母,也都获得长辈们的认同,双方父母见小辈感情稳定,纷纷催促他们结婚。
而且双方家长一见如故,让婚礼进行得更为顺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对爱侣顺利地从情人升格成新婚夫妻,两人如胶似漆,恩爱得不得了。
婚后他们并没有跟段氏夫妻住在一起,而是选择住在段于伦位于台北的住所,距离他们俩的工作地点都不远,方便得很。
原本他们想接郝美妙同住,但郝美妙以住惯了老公留下的房子和朋友们都住在附近的理由拒绝了,在拗不过郝美妙的坚持下,段于伦和叶郁甄也只能由着她,并经常找时间回去探望她。
这样的生活既平顺且幸福,只是少妇有少妇的愁绪,幸福到不行的叶郁甄竟有个烦恼,教她工作起来特别烦闷。
“叶姐,你在叹什么气?”
陈文燕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里,已经听到叶郁甄叹了二十几次气,忍不住离开位子,跑到叶郁甄身边关心问道。
“怎么办来办去全都是外遇的案子呢?烦都烦死了。”叶郁甄又叹了口气,缓缓道出少妇的忧郁。
陈文燕愣了愣,忍不住喷笑出声。“噗!”
“……有什么好笑的?”叶郁甄蹙起眉心,她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反而烦躁得紧。
“这有什么好烦的?本来就会这样啊。”陈文燕伸出食指左右摇晃。“你想想,这世界不就男人跟女人组合而成的吗?爱情每天都在发生,就算结了婚也不例外,当然外遇的案子就会层出不穷。”
叶郁甄惊讶的张大小嘴,这倒是她没想过的现实,想想也舆有道理。
“前阵子不是才发生什么补教风波吗?演了好久呢!”陈文燕以指点了点脸颊,思忖着前阵子的报纸徘闻,那才看得烦人呢。“不过我说你啊,干么烦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说来我们还该感谢外遇这种事的存在哩。”
“神经,你在胡说什么?”还感谢咧?她可是希望大家都能跟自己一样幸福快乐,最好世上不要再有人为了另一半外遇而伤心难过了。
“我才没胡说,要不是外遇层出不穷,我们征信社怎么会有生意呢?”外遇现象可是养活了这整个征信社的工作同仁,真应该好好感谢才是。“对吧叶姐?”
“那倒也是……”叶郁甄的嘴角抽搐了下,她还真天杀的无法反驳。“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都能幸福快乐,所以……”
“我懂我懂。”跟着她工作了这么久,陈文燕自然明白她容易心软,别人接到案子就开心,可叶姐跟别人不同,每每陪着委托人伤心难受甚至义愤填膺,她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像你这么心软的人开征信社,还真是矛盾啊。”
叶郁甄被她逗笑了,心里的焦躁总算稍微平静了些。
“好在我在这里工作,对我男朋友多少有吓阻作用,不然啊,谁知道他哪天就给我劈腿了。”见叶姐不以为然的样子,陈文燕顺口说道:“不过你也别太放心,虽然段哥对你很好……”说到这里,陈文燕陡地察觉自己似乎太碎嘴了,连忙突兀的打住。
“想说什么就说啊,干么吞吞吐吐的?”叶郁甄察觉她的迟疑,抬起头要她直说无妨。
“没有啦,你就当我自言自语好了,嘿、嘿嘿!”陈文燕干笑,企图转移话题。
“你是不是要我小心注意,别让我老公有外遇的机会?”叶郁甄轻易拆穿她没说出口的话,她抿唇一笑,对丈夫最基本的信任她还有。“放心,于伦不是那样的男人。”
“那很好啊,你们一定要永远这么幸福喔。”陈文燕松了口气,好在叶姐没怪她胡思乱想。
她当然希望叶姐一辈子平安幸福,可是世事难料,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过段哥对叶姐的好让社里的同仁都超羡慕,他们这对夫妻可是所有同事的精神总指标,她也希望未来老公能像段哥一样带给她绝对的安全感及幸福。
“嗯,谢谢你。”叶郁甄感激的笑道。
陈文燕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那我回去忙了喔。”
“嗯。”叶郁甄点了点头,看着陈文燕转身返回座位工作。
老公的条件是不错,长得也挺帅的,女人缘应该是很好;虽然她过去没啥桃花运,但她的条件其实也不算差,倘若要她担心老公的话,那她老公是不是也该担心担心她呢
很多女人都是死鸭子嘴硬型,虽然嘴里说相信丈夫不会背着自己在外头花心,可是回到家里,看着老公就不免发起呆来,默默思索着他到底会不会背着自己在外头乱来--“你从刚才就一直偷看我,是我脸上有什么吗?”段于伦摸着自己的脸,一脸莫名其妙。
他正吃着老婆切的爱心水果,虽然形状不一样,但大小片差距甚大,但他仍吃得很开心,只是对于老婆不断偷瞧他这点感到疑惑,搞不懂她在干什么。
“啊?”叶郁甄惊跳了下,差点没拿稳手上的叉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也犯了疑心病,心虚的结巴了起来。“没、没有啊,你是我老公耶,要看……我光明正大看就好啦,干么偷看你?”
“我怎么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段于伦轻笑,即便现在她已是他的妻,天天都可以见她、碰触她,可是她还是能天天带给他有趣的新鲜感,他很庆幸自己娶的对象是她。
未来还有数十年的日子要过,如果娶了一个无趣的女人,日子铁定过得十分烦闷;但她知性、善解人意、可爱又有趣,最重要的是他爱她,他们一定能一辈子像现在这样开心的永远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