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另一只手则直接覆上双腿间早就没有任何遮蔽的水润,指腹来回轻刮了数下,揉上上端的小核,两边同时进击。
“唔……”
她低声呻吟,在相贴的舌间,身子软软热热的,刚在吃饭时被挑起的兴奋席卷重来,不由自主的双腿夹紧。
无视手掌被箝制,他熟练的腾出中指挤入紧窄的水穴,磨蹭着内壁的皱褶,一下一下蹭出无限快意。
……
年轻人的体力总是惊人,他持续奔驰了一个小时,摆弄得宫珀漩无力承受,哀哀呻吟时,才总算餍足的将种子倾泻而出。
“啊……”拉开了保险套丢入一旁垃圾桶,他吁喘了口气躺在她身旁。
看着身旁的女孩面容泛着红光,连肌肤都尚是激情的粉红,眼神娇羞带媚,他情不自禁一把深拥入怀。
“你是我的女人了!”充满独占欲的宣言在她耳畔轻喃。
确确实实的,是他的女人了!
初尝情欲之乐,加上暑假很无聊,除了上网打电动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事好做,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更是时时刻刻念着娇美的胴体,只要她的气息一靠近,欲火就蠢蠢欲动。
晚饭时间快到,厨房里头宫妈的菜刀在咚咚咚,宫爸得加班到六点才能离开公司,可怜的应届考生宫哲颉还在补习班补习,家里除了忙着煮饭的宫妈以外,就只剩下交往多年还处于热恋中的小俩口了。
“给你,布丁。”宫珀漩拿了冰凉的布丁塞入他手中,坐来他身边,一起看DVD。
撕开上头的封盖,小舌伸出红润的唇瓣,舔掉盖上的布丁。
他看着,心跳加速。
“对了,你现在为什么都坐沙发了?”她倏忽想起这好久以前就想问,结果没有一次记起的问题。
“什么?”他回过神来,心神仍为那软软的小舌尖而荡漾。
啊……好想将它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喔。
“我记得你以前不管天气多冷都坐地上,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改坐沙发了。”
“喔,那是因为坐地上比较好靠着你的脚。”
她一愣,笑骂,“你很色耶!”
原来他早八百年前就偷偷的在她身上吃豆腐了,她竟然一无所觉,还不以为意。
“我本来就很色。”男人本色,没听过喔?
“原来你都一直在偷吃我豆腐。”小汤匙舀了口香滑布丁放入口中。
“是你太迟钝了。”他想当那口布丁。
“你该不会还有做其他偷吃我豆腐的事,没让我知道吧?”她边吃布丁边问。
“你也常吃我豆腐啊。”
“哪有。”她瞪眼。
“你常藉机抱我,还故意把我的脸压上你的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张口吃掉她手上那口布丁。
“那好像是我比较吃亏吧!”是他的脸压上她的胸耶。
“不然你现在再抱我一次,看谁吃亏。”
“你什么意思?”她两手护胸,“你嫌我胸部小喔?”
“有吗?”他很干脆的抓上她的右边胸乳,“哇塞,你内衣一定垫很厚!”摸起来有C罩杯!
“那不能怪我!”她打掉咸猪手,“现在的内衣公司都看不起小胸,全都做得很厚。”要知道这么厚的内衣,夏天穿起来很热耶。
“其实你胸部这么小,没穿也没差吧。”
“宋北易,你可以再过分一点。”怎样?歧视贫乳吗?
“不穿我也比较好摸。”手直接伸入坦克背心里头,“这种背心胸部大穿起来很恶心,你穿起来刚好。”他喜欢。
“不要乱来!”她扣住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咸猪手,“我妈在厨房。”
“厨房在后面,你妈看不到。”衬垫真的好厚,害他摸得一点都不爽快。
“万一她出来呢?”
“你妈穿拖鞋走路很大声,一定会知道的。”他索性解开后头的背钩。
“喂,不要……”她想抵抗,但他吻住了她的嘴。
“我不会脱掉你的衣服。”舌头在她口中翻覆,也翻覆了她的坚定。“不会被发现的。”
他将她身子拉过面对着他,膝盖顶开大腿,短裙因而上扬,小花内裤露了出来。
“今天是小花。”指尖勾画底裤的花朵,“真可爱。”
“不要……”这家伙又要乱来了。
“一下下就好。”画着画着,湿意逐渐染上。“你也湿了,你也想了。”
“你这样用一定会想的啊……”她无力的抗议,“快放开我!”
“不要!”手指拉开底裤边缘伸了进去,“我要看你有多湿。”
“宋北易,你越来越坏了。”粉拳敲打他的背。
“我本来就很坏,是你一直没提防。”所以才让他这么轻易的就进占了她的心。“好湿了耶。”
他抽出手来,让她亲眼看见她的那儿是多么湿濡,让他的手指都染着晶莹的水光。
“不要啦……”她佯愠的拉下手来。
他自口袋中拿出保险套,以牙齿撕开。
他该不会随身携带着那东西吧?
宫珀漩吃惊瞪着他利落的套入动作。
“我们来……”他将底裤边缘拉得更开,“我不脱你衣服……”说着,他将身下的粗硕挤进了她的水嫩。
……
他是个任性的情人,在他们真正结合之后,她没有一次能拒绝得了他。回想起来,过去能抗拒他的要求,让他只能照着她的要求来,好像是梦一场。
或许,是因为她也无法抗拒这样的欢快?
待宋北易终于肯将欲望倾泄时,至少是十分钟后的事了。
买了酱油回到家,自然看到宫妈的横眉怒目。
“买瓶酱油买到美国去啦?”明明便利商店就在隔壁。
“因为他!”纤指毫不客气的指着宋北易,“他在里头乱逛,拖延了时间。”
“对不起啦,宫妈。”对这种栽赃十分乐意承受的宋北易不好意思一笑。
宫妈立刻怒颜尽收,“没关系啦,我去商店买东西也都会先逛逛再买想买的东西,没关系没关系。”
在宫妈转身的背后,两人不约而同吐舌做鬼脸。
“只要搬出你就没事。”从小好用到大。
“我愿意当你的挡箭牌。”他倾身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下。
这时,门开了,两人均倒吸了口凉气。
“要看地方啊!”宫哲颉白了亲热的两人一眼。
在客厅就亲热,也不怕被父母撞见!
还好是宫哲颉。两人同时吁了口气。
“每次都在考生面前做这种事,当心哪天我去告状喔!”要知道他为了考试连女朋友都没了,还一天到晚在他面前上演亲热戏码,实在太过分。
“乖,哲颉弟,吃个布丁降降火。”宋北易搂住他的肩头,将未开封的布丁塞入他手中。
“这布丁都不冷了。”宫哲颉冷眼斜瞟。
宋北易眨了下“兄弟,你知道的嘛”的眼波。
“没坏掉还是可以吃。”挑什么挑?宫珀漩将弟弟推往房间,“快去洗澡准备吃饭了。”
宫哲颉一回房,宋北易又忍不住勾起宫珀漩的下巴,吮尝粉唇。
“你吻不腻耶!”不过这代表他很喜爱她,实在是没啥好嫌烦的,只是嘴上总要嫌弃两下。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还可以再来。”他用力顶了她一下。
“你不是刚刚才……”他是吃什么长大的?烕而钢吗?
“我是一日七次郎。”加上晚上,一共十四次。
可惜,晚上得回自己家睡觉,没有发挥的机会。
啊呜……
“吃饱饭再来。”饭后嘿咻,有益身心健康,快乐似神仙更甚香烟。
呃,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日子平静平淡却幸福满满,宋北易承诺等他毕业当完兵,一找到工作,就跟宫珀漩结婚,两人的关系自然也会等到那个时候才公开。
私底下进行,是两人的默契。
毕竟两家人太熟了,一旦被晓得在谈恋爱,关注必定比一般情侣还多,一举一动都要受限,再加上两家本来就时常往来,他们之间互动热络倒也未被大人质疑。
然而,这样的平静快乐却在某天被摧毁了。
宋早丽毫无预警的倒下,医生诊断竟已是癌症末期,仅剩三个月可活,这个消息震惊了两家人,更让宋北易乱了方寸。
他很快的振作起来,为了让母亲能毫无牵挂的离开,他总是强颜欢笑,让宫珀漩看了很心疼,但对于宋早丽的病情,谁都无能为力,她也只能默默陪在他身边,作为他最大的精神支柱。
在宋早丽弥留之际,她的神智忽然清醒许多,于是她将儿子叫至床前,告诉他一个守了二十三年的秘密。
“你的父亲是……”说完了他的身世,她无奈微笑看着一脸震惊的儿子,“你可以自由的抉择今后你要走的方向。孩子,是妈对不起你,你应该可以过更好的生活的。”微颤的枯瘦素手轻抚宋北易的颊,“自今尔后,我不再用母亲的身分束缚你,还有你的未来……”
当宫珀漩进入病房时,心跳仪已平整为一条直线,慈爱的手无力缓落在床沿。
她惊愕上前,听到脚步声的宋北易回首。
他抓住她腰际的衣服,脸埋入她的小腹。
她紧咬着不舍的唇,替他掉落无声的泪……
“我回来了。”
耳畔的呢喃低柔,活像他只是出门去巷口买瓶酱油,或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出差个三五天,现在回来了,小别胜新婚,她应该欢欣鼓舞,开心的环抱他,亲昵的在他唇上亲上一口,俏喊,“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喔,啵啵啵。”
他当她没个性的吗?
他当她真像王宝钏,苦苦等他七年,守着“活寡”,差点就可以立贞节牌坊?
想得美!
她回身,想狠揍薄情郎一拳,顺带赏他一个肘子,重击肝脏,再踩他一脚,再赏他命根子一个膝盖踢……将他揍得全身伤痕累累,趴在地上哀嚎,这样他才晓得她的内心有多愤怒!
不要以为简单四个宇,她就会原谅他这七年来的音讯全无。
她怒而实行计划,未料头才转,大掌就准确无误的扣住下巴,直接封住愤怒微张的红唇。
像是预料到她可能利用牙齿作为犀利的反击,箝在双颊上的两指持续用力,逼迫她嘴不能合,只能任凭火舌在檀口中翻覆个过瘾。
可恶的臭男人!
他明明就很清楚她会有多恼火,还这样对待她!
他若是神经大条,压根儿不懂她的难过与苦处,她可能还会阿Q的告诉自己,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什么办法,爱到卡惨死啊!
但他不是!
所以她更火大!
她极力想挣扎,那多年不见,身子骨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壮身药”还是“转大人”的男人不仅体格壮硕,力气更甚过往,脚跟一旋,就带着她转进了房间,踢上了房门。
她一定要咬断那还在嘴里纠缠的舌头,这样方能泄恨。
“漩……”薄唇在柔嫩上摩啊摩,“很想我喔?”
“屁……”后头还有八百九十七个想骂人的字汇,可才出了个“屁”字,颊上的“双指武器”就以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却无法成语的力道控制她的下颚关节。
“我知道,你越生气代表越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