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拉斐尔的回归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那么妖他妈又是谁生的?谁天生他妈也不是妖吧。而且我觉得自己有着极强的人妖天赋,否则为什么好多男生梦寐以求的mm竟然喜欢上了我。这点是成就还是变态,我把握不准。
我成长的非常迅,我指的是,额……社交能力。终于从一个一言不终于开始学会用简单的象声词回答别人的问题。这在别人看来也是合理的,毕竟再笨的人打字度也是会在实践中逐步加快的。
我的成长是提拉米苏最愿意看到的事,因为提拉米苏苦心经营的淑女形象终于的到了回报。
“湮灭哥哥你要去荆棘谷做任务咩?”
“恩!”
“湮灭哥哥,咱们去营地交任务呗?”
“好。”
在提拉米苏看来,我的回答不仅仅是对她的提议,更加是对她称呼的认同,这样的认同似乎模糊的证实了我开始喜欢她的事实。
“她喊你哥哥啊?”祁亮冷不丁在我身后冒了出来。
我不满的瞟了他一眼没有言,似乎祁亮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行为十分不礼貌。
“哦,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我过来喊你吃饭的。”
我在队伍中说:“我下了。”便点了退出游戏地按键。在游戏关闭地最后一秒钟。看到提拉米苏说:“好地。我等你哦!”
祁亮地菜做地还算马马虎虎。可比起以前成天吃地泡面来说好了太多。以前我是那个挑食挑地非常严重地女生。可现在地我已经演变成什么都吃地饭桶妹。
看我吃地很香。祁亮似乎很满足。用一种只有我妈才会有地口吻说:“看你吃地这么香。我也没白忙活。”
我闷头吃饭没搭茬。因为这样酸溜溜地对白我早已经不会应对。或者从未学会如何应对。祁亮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饭菜。之前只做给我吃。当然我也不会吝啬到不允许他也吃上几口。
一阵国歌响起。祁亮赶忙从裤子口袋掏出电话看了看。然后起身跑去门口地位置才接了起来。可惜。这房间只有两个人。又如此安静。我怎么可能听不到他地声音。
“喂?清灵!什么事!”祁亮地声音小地感觉在开会。
“哦,我……我有点事情。”
“你不是今晚要加班的吗?”
“再过一个小时你看行不行?”
“不行啊,我真的有事走不开的。”
“好好,sorry,好我知道!我事情办好马上去找你!”
“恩,好!拜拜!”
我瞪着眼睛盯住转身回来的祁亮,嘴角微微上扬,“祁老师,您这是何苦呢?”
祁亮楞了一下,面上有少许尴尬之色。“不是,清灵要我去接她下班,本来她说加班不用我去了,现在又说加班取消了,可是你这边我也……”
“祁老师,我也不是您的学生,您这是何苦呢,我也没求着你来。您也老大不小的了,什么事情重要也不晓得?这样的事情还要我这个当学生的教你吗?像杨清灵这样的优秀女人,您不抓紧点跑了的话我可赔不起啊。您是教书匠,她是可是白领丽人,那身边不有的是老板小开的,您难道一点也不担心?”
祁亮白皙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他似乎在忍耐或是在积蓄什么,我饶有兴趣的瞧着他,希望能看到火山喷或者地动山摇的场面。过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祁亮令我失望的坐了下来,只说了三个字:“不担心。”便开始沉闷的扒起饭来。
此时的我真的不禁好奇起来,祁亮是个什么做的,竟然抗压能力如此之强。但也想不到或是没有更多的兴趣去戏弄他,只好也再不说话,低头吃饭了。
一直到吃完饭我们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听到他比平时更努力的咀嚼什么,看见他夹菜的筷子微微的颤抖,我的内心有一丝愧疚。毕竟祁亮是来帮助我的,是为了我才跟他女朋友撒谎的,这点看来我做的的确……没有什么同情心。
吃好饭,我随意抹了抹嘴转身又坐到电脑跟前,登6游戏选择我开始艾泽拉斯的探险。很意外的是这一次我心跳的看见一排紫颜色的字,
“哈哈,伙计,我回来了!”这人竟然是我以为永远再不会回来了的拉斐尔。
我显然已经比当年改进了许多,虽然不是太热情,但还是回去一句:
“好久不见。”
拉斐尔沉稳的说:“我已经在私服把所有的职业研究了一遍。”
“哦!”
沉默五秒钟后……
“擦!”拉斐尔激动地说:“这公会的人都哪去了?”
“公会解散了。”
“哦,我还一直惦记着卡本牛呢,这家伙忒憨了。嘿嘿!”
“要不来我们工会吧。”
“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们又能一起副本了。”
这时我有点后悔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独自在野外杀怪的感觉,想起从前在副本瞎指挥的拉斐尔,着实感到有点头疼。可拉斐尔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不会犯以前那样的低级错误了。私服里面的TBc的副本我都去杀过了,所以放心好了。”
“TBnetbsp;“是啊,魔兽世界的新版本,美服和台服同期开放了,真不知道咱们国服什么时候才能开呢。私服真好,嘿嘿,不过没你在也没意思。”
拉斐尔加入公会后又拉着我去哀嚎洞**,这种地方我已经没有经验可长,也没有任何装备需求了。
“哀嚎开组啦,强力T带队,强力治疗,来dps!!”拉斐尔在公会里喊,可惜没得到任何回应。
“湮灭,没人理我诶,是不是都不认识我……你帮我也喊一下。”
我打出一串省略号。
“靠,死湮灭,你这是什么脸!”
我又是一串省略号。
这时候提拉米苏在会里打出俩字“我去”
我其实早就有所醒悟,提拉米苏是必去的,这种感觉很怪,一直在我的心理作祟。作为性取向正常的人来说,对另一个女孩的追求应该是有所抵触。而此时的感觉却像一个上帝在俯视自己的奴仆,仿佛她每一个动作自己都事先预料得到,她每一句话也早在范围之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似乎开始享受这种被追随的感觉,仿佛不管到哪里都会有人关注。这或许就是麦晨当年的感觉。
麦晨……一天天离我远去,可那种感觉始终会随时回到我的脑海中,回荡在心中。母亲常常说我没心没肺,可我觉得我更像一个老尼姑无欲无求。麦晨总是这么说我的,因为他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任何事物都三心二意,比如那块浪琴手表。
我得承认那是一块贵的令人乍舌的手表,她精致到令人无法不想拥有。麦晨的朋友们都说没见过他会给哪个女生买如此贵重的手表,可却被我就那么轻易的丢掉了。这个消息简直比美国9.11事件更让人震惊,麦晨的脸至少黑了三天。我却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丢在什么地方了。
“你昨晚跟我分开的时候还带着,然后去了哪里?”麦晨铁青着脸一步步帮我分析,我知道他已经耐住了最大的性子。
“哪里也没去,你看着我回宿舍的。”我随性趴在栏杆上看着球场上的男生们奋力的追逐着。
“回宿舍后就没了?是不是放在卫生间或者放在什么口袋里了?”
“没有,我记得摘下来放在书架上了。哎,你说只有一颗球,就能让这么多人开心,真有趣。”
显然我的满不在乎惹恼了麦晨,“荃荃!!那块表值2万块,你知道吗?我在跟你说2万块!”
我回过头歪着脑袋瞧着麦晨,微笑着摇摇头,“不,当它被你用2万块钱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能用2万块钱来衡量了。”
“那该用什么衡量?”麦晨似乎已经到了火的边缘,我没见过麦晨会为了钱跟我火。
“你这里啊!”我暧昧的指了指他的心脏位置,“你在跟我说的是你的心意嘛。”
麦晨重重的喘了口气,“那好就是在说我的心意,这应该比两万块钱更值钱把,可你却把它丢了!”
“不!”我又摇了摇头,“你又错了!那块手表只是一个传载你心意的媒介,它并不是你的心意。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所以手表的存在也没有价值了。”
“李荃荃,你这是在诡辩!”麦晨眯起眼睛,深锁着眉头,“难道两万块钱的手表跟二十块钱的手表会一样?”
我点点头。
“你竟然这么说,看来真是我平时把你宠坏了!”麦晨有点气急败坏,他好看的眉毛挑的高高的,男性象征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抖动着。“好,既然你不珍惜我给你的东西,那你也不要后悔!”
那天以后麦晨一直都没来找我,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跟我同宿舍的王娅坐在食堂吃饭,眼中尽是暧昧的味道,而王娅则像一个受宠若惊的小兔子,忙前忙后的帮他打饭打菜。
我听见周围的女生小声议论着,“瞧,今天少爷换情人了。”
“嘿,”一边的女生掩嘴笑道,“哪叫情人,分明是个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