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丁隐住院
第八章丁隐住院等丁隐六人拿着cT片子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中年医生在护士办公室和小护士说笑。李天昊这次尊敬的对中年大夫说道:“大夫,麻烦你帮我们看看片子有什么事没有吧?!”
中年大夫看到几人回来,立刻换上一副威严的面孔,接过片子走进医生办公室,在读片机上实模式样的看一遍,最后拿着其中一张看向几人说道:“谁是丁隐?桡骨骨折了,住院治疗吧!”
听到说骨折,几人紧张的立刻围了上来,倒是丁隐在后边一直平静的等着大夫的下文。不是不紧张,是已经骨折了,再紧张有什么用,还是看大夫这么处理吧!
几人围着中年医生,七嘴八舌的问道。
“骨折严重吗?多长时间能好?”
“需要手术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
大夫看几人围着七嘴八舌的样子,咳嗽了一声说道:“我先开个住院手续,你们到后边骨科住院,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们专科大夫!至于你们几个,我给你们每人开点跌打损伤的药酒和活血化瘀的药,回去吃吃就好了。”
这次几人都点头称是。等着中年大夫开住院证和处方。
等中年大夫开好,办理完住院以后,中年大夫让那个小护士送几人去病房。
丁隐几人都出去后,李天昊热情的给中年大夫掏支烟,拿出火机帮他点火,嘴里还说着“谢谢您了大夫,看看半夜的还要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话刚说完,火机轰的一下就打着了,火头窜出足有半尺长。“!”的一声,接过烟伸头正让李天昊帮忙点烟的中年大夫,眼睫毛,眉毛,头一下子就烧着了,顿时房间里一股子难闻的焦糊味。吓得中年大夫扔掉烟就去拍打前额的头,李天昊似乎也被吓到了,火机直接扔到了地上,也赶快伸手向中年大夫脑袋上扑去。“啪啪”几下,看火灭了,可中年大夫前额的头也少了一块。李天昊抱歉的挠下脑袋,点头哈腰的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用右手敬着礼,嘴里还直说抱歉,不好意思,都是火机惹的祸之类的话。等退到了门口,伸手把门带上扭头就跑。没跑出多远就听到李天昊犹如狼嚎的狂笑,把医院已经睡下的住院病人愣是吓醒一大群,那些心脏不好的,心脏蹦蹦几下差点停止跳动。
再后过头看办公室的中年大夫,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张着嘴,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笔,用力的握在了手里,只听“咔嚓”一声,笔应声而折。然后被狠狠的砸到了门上。
这个晚上,让人们特别关注的,除了突然莫名其妙的的狼嚎外,就是急诊科值班室铁床被拉动和踢打的刺耳的声音。
丁隐就像一个明星一般被几个簇拥在中央,如果不是丁隐实在不肯同意,可能现在就在担架车上躺在,或者在某个兄弟的背上趴着了。
从知道丁隐骨折,几个兄弟就像个宝贝似的把丁隐为了起来,问东问西。办理完住院,在护士送丁隐去病房的时候,一定要找张担架车让丁隐躺上边才行。被丁隐拒绝后,张志中弯下身子就要背丁隐,说这样减少活动,对骨折有利。丁隐只能无奈摇头,这些兄弟对自己太热情了,心里抑制不住的就阵阵感动。最后只好以“我是上臂骨折,又不是大腿断了不能走,没关系的!”来说服一定要背着去的几个兄弟。
李天昊追上几人后,就开始狂笑,最后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几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天昊狼嚎。小护士看到这人这样吓得走到前面愣是不敢回头。
还是李刚先话了:“你丫的被鬼附身了?笑的这么夸张?”
李天昊边笑边语不成句的说道:“你……你们是……不知道刚才那老头的那张破脸,啊……哈哈……他***,简直太解气了。”
几人被李天昊说的莫名其妙。肖建平“啪”的一脚就印在了李天昊**上,骂道:“kao,把话说清楚,什么老头的破脸?”
李天昊被肖建平踹了一脚并不在意,摸摸**,愤然道:“***,那个死老头敢黑我们,居然给我们每人整张cT,最后开点药酒拿点药就花了六百多。嘿嘿……不过刚才临走时我……”说到一半,李天昊已经有愤然变成兴奋了,并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兄弟们讲了一遍。几个人也觉解气,纷纷笑了起来,被围在中央的丁隐抬手就去拍李天昊脑袋,笑道:“臭小子,就你坏点子多!”不过被李天昊闪了过去。原来看到前面独自一人的小护士,李天昊已经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到骨科后,小护士和骨科的护士签完转科手续,李天昊热情的非要送人家回去,还大言不惭的说这么远的路,又半夜三更的,小护士一人太危险。说这话时也不考虑一下这里可是医院,而且也不怕再到急诊科,那个中年大夫拿手术刀砍他。
骨科值班的是一个高高胖胖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完片子后道:“桡骨骨折,不过只是有点裂缝,打上石膏,住院观察两天,没事就可以回去修养了。”
听完大夫的话丁隐平静的问道:“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多长时间能好?”
丁隐的话也是几个兄弟想问的,所以在丁隐问完都一脸期待的等着大夫回答。
中年大夫看看几人,淡然道:“好了后加强功能锻炼,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就是要不了三个月,起码也要个把月才能好!”说完就出去让护士给丁隐安排病房,然后带着丁隐打石膏去了。
在李天昊的要求下,丁隐住进了高干房间。所以白燕一大早赶来,推门进屋的时候,先看到几个人正在打牌,然后是丁隐在靠里的一张床上半躺着,右手打着点滴,左胳膊打着厚厚的石膏。眼睛一红,眼泪就流了下来。看到白燕进来,李刚几人识趣的把牌扔在一边,说声吃早点去就起身走了。关门时李天昊探着脑袋,打趣道:“小燕子,你可要‘照顾’好我们阿隐啊,千万不能让他受委屈了。”话刚说完,看到丁隐似乎要起身,哈哈笑着关门溜了。
房间里剩下的两人,对着眼睛就愣那了,丁隐看到泪眼婆娑的白燕委屈的样子,心疼的刚喊了句“燕儿”就见白燕丢下包跑到床前,趴在身上哭了起来。
有点不知所措的丁隐,伸手抚摸着白燕的头,安慰道:“医生说了,没事的,观察两天就可以回去了!”可哪想越是安慰,白燕哭的越是厉害。最后丁隐只好无奈的拍着白燕的背不再言语。
可能是哭累的白燕,抬头看着丁隐,伸手摸了摸丁隐打石膏的左手,柔声问道:“还疼吗?”
丁隐溺爱的在白燕鼻子上刮了一下,微笑道:“不疼!呵呵……小花猫,看看脸都哭红了,都不漂亮了!”话刚说完,白燕的眼泪就又下来了,丁隐一时间又有点不知所措了,伸手擦掉白燕的眼泪,慌乱道:“不哭了,乖啊,医生说了,真的没事的!”
白燕伸手把丁隐的大手抱在面前,幽幽道:“阿隐,你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的,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丁隐以为白燕是在担心自己,所以也没有多想。点头说道:“这次只是意外,下次一定注意。”
白燕抬起头,看着丁隐,眼神幽怨,语气坚定的道:“没有下次!”丁隐看白燕如此神情,心里除了爱恋就是满足,再次点头道:“恩!不会再有下次了!”
直到得到丁隐肯定的回答,白燕才稍微放松,这时才感觉到握着丁隐的手上还连着长长的输液掉管,抬眼一看,输液掉管已经回血,立刻紧张的不知怎么办了。不愿再看白燕担心的丁隐,把手挪到还能动的左手指前,直接把针拔了下来。
白燕见丁隐把针拔了,嗔怪道:“你怎么把针拔了,不好好输液怎么能好?”
丁隐伸手把白燕搂在身边,悠然道:“有你在,不治也好了!”
正说话时,房门又被推开,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只见女孩长披肩,瓜子脸,秀眉轻扬,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绝不沾染任何杂质,挺翘的琼鼻,薄薄的嘴唇。一米六多的身高,已经育成熟的玲珑娇躯,在羊毛衫牛仔裤的衬托下,少了份青涩,多了份妩媚。相貌和神态与丁隐有七分相似。看到房中抱在一起的二人,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还是推门进来了。
看到来人,白燕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对着女孩儿报以一笑。
丁隐看到来人,表情有点僵硬,心想看来又要让妹妹担心了,但脸上依旧微笑着道:“倩倩,你怎么也来了?”
来的女孩儿就是丁隐的妹妹,丁倩倩。也是d大的学生,今年才十八岁,刚上大一。丁隐家境一般,父母都是工薪一族,忙碌之余对丁隐二人的照顾也就少了。兄妹二人从小关系就很好,丁隐自小就对妹妹疼爱有加。而丁隐也是妹妹的偶像加学习对象,所以事事都以哥哥丁隐为目标。后来丁隐上了d大,丁倩倩也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考进d大,还好她自小就勤奋,学习很好,也就很顺利的考进d大。虽然d大的学费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因为d大的高就业率,以及高回报率,所以很多家庭即使砸锅卖铁也是要让子女进去的。丁隐的家境只是一般,所以如果供应两个d大的大学生,可能真的会负担不起,但丁隐自从大一报到时是家里出的学费,之后三年全是靠奖学金和自己一点点努力挣出来的,所以丁家也只算供应了丁倩倩一人。
这次哭的对象不再是白燕,而是换成了丁倩倩,看到丁隐受伤的样子,丁倩倩流着泪坐到了丁隐床边,委屈道:“哥,你怎么又打架了?你看看手都骨折了。”说着话,脸上泪珠一颗颗向下滴着,伸手摸向丁隐打石膏的手臂。
丁隐就纳闷了,这女人怎么都是没说话就先流泪呢?!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这女人都是水做的。
看着妹妹心疼自己的样子,丁隐爱怜的在丁倩倩头上摸了一下。安慰道:“傻丫头,哥这不是好好地吗?哭什么?”
丁倩倩委屈的看着自己这个从小到大的偶像,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d大就开始变了,变得沉默了,变得爱打架了,变得有心计了(虽然只是对非朋友的人),变得不再溺爱倩倩了。
想到不再溺爱自己,丁倩倩就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兄妹二人亲昵样子不知所措的白燕。然后想到:“哥哥已经是大人了,有燕子姐了,怎么还能像以前一样每天看着我读书,陪着我玩呢?况且燕子姐那么漂亮,又那么优秀。有燕子姐在,一定能很好的照顾哥哥的。其实,哥哥一直对我还是很好的,我怎么能这么贪心霸占着哥哥呢?!”想到这些,丁倩倩终于释然。“只要哥哥好好地,那我也就好了。”
擦了下眼泪,丁倩倩看着丁隐责备道:“哥哥,以后不能再打架了,不然燕子姐会担心的。”说着举起小拳头在丁隐面前示威样晃晃,接着道:“如果让燕子姐担心了,我第一个就不愿你意!”
丁倩倩的举动,惹得丁隐一阵唏嘘,连后边站着的白燕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道,好一个可爱的丫头!
丁隐又溺爱的在丁倩倩头上抚摸一下,装作恭敬的道:“是,我家小公主话了,我以后可不敢惹你的燕子姐不开心,不然你还不打扁我!”说着呶呶嘴,故意斜眼瞄了一下丁倩倩握着的小拳头。
丁隐的滑稽样子又惹得二女娇笑出声,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白燕在笑容背后,眼睛深处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