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唔唔唔」地叫,而他往后撤了些许,她还没来得及呼一口气,他就狼狼往前一推,「啵」一声穿透了她,长驱直入抵在了她的子宫口外。
她在他的背上抓出了红痕,双腿反射性地并拢收紧,夹紧了他的腰。顾瑾言放开她的唇,吻着她的下颔、脖子,「痛不痛?」苏晨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痛,又好像不痛,呜,好烫」顾瑾言知道那是他前戏帮她做足了,现在他可以享受了。
……
等顾瑾言平复了高潮的余韵后,发现她已经晕过去了,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她的唇,用温水给她擦了擦腿同。
他把不知什么时候丢在地上的被子挑上来盖好,把她收在自己怀里,紧紧的。虽然他早就知道她没经验,是第一次,但感受到是自己破了她身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情绪满满的,满得快要溢出来。
苏晨从来没有属于过别人,他意识到后觉得他似是获得了全世界的快乐。
顾瑾言入院养病期间,虽说弟弟顾瑾瑜帮他瞒住了家人,可公事上,有些必须要他批阅审视的文件,顾瑾瑜也只能让人压放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出院了再处理。
于是等顾瑾言回到顾氏上班后,刚进入办公室看到了一桌的文件时,也不由得黑了一脸。
苏晨心知自己是没有办法做称职的花瓶,她那么浅的酒量怎么帮他挡酒,所以她也只好坐在顾瑾言办公室的小沙发里,翻着杂志,真成了特地去顾氏看杂志的闲人。
徐秘书循例进来汇报了一天的行程以后,她就走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顾瑾言坐在办公椅上,摊开文件,雪白的纸上是一行一行的英文,他心思却不定,看了几行又抬头看一下苏晨,再次低头看文件时,他发现,他现在的工作效率连平常水准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他闭了闭眼,集中精神继续看文件。
而坐在沙发上的人却是完全不知道他的难处,细细碎碎的翻书页声、吃香香脆脆爆米花时一点点的声音,还有有时似是看到什么好笑的,突然闷着声用力憋笑的声音。
顾瑾言一本正经地说:「苏晨,你不要吵行不行?」被点名的苏晨呆愣了一下,点点头,却又有点迷糊地争辩,「但是我已经把声音放到最低了。」顾瑾言放下笔,「你很闲?」苏晨傻傻地点头,完全听不出他这句话的反讽意味,「是很闲啊,你又不让我到哥那里去上班。」一说起这个,顾瑾言就黑脸了,她之前一直在家里宅,窝了那么久都不觉得无聊,等他出院了在家休养的一段时间里,她跟他说她无聊了,想要去工作。
那时他压住心里的喜悦,摸出手机,准备吩咐徐秘书给她就近安排一个闲职,可谁知她下一句话就说,她想要到哥哥苏黎那里工作,他心里闷着生气,直接回绝。
他是养不起她吗?她要跑回娘家,拿她哥发给她的那么丁点薪水?
想到这事,顾瑾言就没好气,「你这么笨的人,还没过完一天就把大舅子的公司给弄倒了。」苏晨又翻了一页杂志,悠闲淡定地说:「怎么可能。」顾瑾言以为她会争辩说自己多有本事,可一听她补充说的话,差点郁闷死他,她说:「我哥那么厉害,他肯定能帮我解围的。」顾瑾言不喜欢她仰望崇拜别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她亲哥,他恶声恶气地说:「你过来!」苏晨还不知道自己踩到他的地雷了,她顺从地起身朝他走去,「干嘛?」她离自己还有两三步距高,顾瑾言一把拽住她的手扯入怀,一把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把她下意识要挣扎的手扣在头顶,低下头擒住她的红唇,吸吮了几下。
她眼睛水亮水亮地看着他,有点害羞。
他看到被他吸肿了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再次低下头吻住她,他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把她落在脸颊上细碎的头发拨开,把她香软的小舌吸到嘴里,狠狠地吸了几下又吮了几下,把她弄得「晤晤晤」直他听得满意了,放开她的唇。
苏晨大口大口地喘气,可他还是压在她身上,没有半点想要移动的打算。
顾瑾言在她洁白的耳朵上轻咬,把她耳朵吻到变得通红。
苏晨推了推他胸膛,「别、别呀,等下有人进来。」顾瑾言恶狠狠地吸了一下她颈间的细致肌肤,有点挫败地说:「你出去吧,逛街也好,去哪都好,别在我面前晃。」
「为什么呀?我保证不再反驳你说话,保证不再发出声音,绝对不会再吵到你。」顾瑾言凶起来,手暴虐地罩上她的胸部,大力地揉了两下,「你不想今天一天都躺在床上过,就别在我面前撩拨我,再烦我,我就直接在这上了你,让你立刻怀孕,给我在家生孩子。」苏晨红着脸,害羞且小声地说:「我是来……唔,看着你吃饭的。」
「中午的时候给我回来。」说着他摸上她的侧脸,又在她唇上吮了几下才甘心放开。
苏晨走进顾氏附近的一间咖啡厅,环境气氛都很不错,加上现在是上班时间,店里的人也不是很多,良好的音响播着旋律熟悉的一首很老的中文歌,仔细点听,她能听得到女生唱的歌词。
苏晨找了个靠窗边的座位坐下,想起了走出顾瑾言办公室时,他塞给她的一张信用卡。
她小声地咕哝,「这里应该能刷卡吧?」
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以后,苏晨就在店里东张西望的,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打发一下时间,不经意看到斜上方的双人座上,坐着的女生装扮怪异夸张,脸上裁着大得几乎能把整张脸都遮盖住的酒红色墨镜,然后还戴了一口罩,好像怕极了别人不知道她是公众人物一样。
苏晨有点想笑。
那个女生似是感觉到了苏晨的视线,也回过头来看她,苏晨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头,留意窗外的行人。
突然有人在她对座坐下,握住了她的手,「苏晨,又碰到你了,我们真有缘!」苏晨诧异地望着对方,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有打扮这么夸张的朋友?
对方见她似是不认得自己,才想起自己把整张脸都遮住了,她脱下墨镜露出她大大的眼睛,「苏晨,是我啦,司马知南。」苏晨有点微愣,「呃……知南,你这个装扮……」不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特别是店里的人还那么的少……司马知南似是不明白地的意思,她转头看了看四周,悄悄地压低声音告诉苏晨,「我今天没有开车出来,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只能用跑的了。」苏晨瞬间觉得自己额头上垂下三条黑线,「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司马知南垮下小脸,「揣摩角色的情绪啊,我接的一部新戏,其中有一个场景是我跟家人喝下午茶时,跟我谈地下恋情的男朋友突然现身,然后天雷滚滚、狗血大洒的,我那个男朋友竟然就是我妈妈口中经常提及的,我妹妹很优秀的未婚夫!」苏晨笑得有点僵,「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就能揣摩出情绪了?」她在加拿大也有修戏剧,跟这个大同小异吧,她知道能揣摩出情绪的最有效方法,不外乎是跟人对戏了,所以对她而言,一个人默默地呆坐、冥想,总觉得这样的方法很玄幻。
司马知南却是把她的话理解成另一个意思,「一言惊醒梦中人,这场戏是发生在香港的,我坐在台湾当然揣摩不出来啊,好,我决定了,要秘密回香港一趟!」苏晨已经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司马知南突然一把握住苏晨的手,「苏晨、苏晨,你陪我回香港吧,我带你去玩啊,你从加拿大回来以后都没去看一下香港,前段时间维多利亚港上还有黄色小鸭呢!」
「那是什么?」
司马知南一脸兴奋,手舞足蹈地对她比划,「就是好大好大好大的鸭子,是国外的一个艺术家把它带过来的,在维多利亚港上面漂浮,它还去过好多地方喔,前段时间还去了北京。」
「哦,是不是之前在基隆港上的那个橡皮鸭?」司马知南兴奋的神色退下,傻愣地说:「啊?它来台湾了?」
「我下飞机那天,就是八号的时候撤走了,那个不是放大版的浴池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