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清清喉咙,白梵天道:“对了,阎罗,你知道这家舞厅是这一带最有名的‘交际场所’吗?换句话说,在这里跳舞也好、喝酒也好,就算是才刚认识的人,都能一起玩个3P啦、SM啦……咦?那个跟佩佩小妹妹说话的家伙是谁呀?啊啊,我看错了,不只一个男的,?总共有二三一四五六七……那么多人排队等着和她说话呀!嗯哼,她的人缘真好……”

话未竟,白梵天并不意外看见嘴角抽搐的阎仕霍然起身,没头没脑的就往前冲。

呵呵,祝你好运啊!阎罗。白梵天得逞地一笑,举杯算是致意。

在白梵天那番刻意提醒的言语中,阎仕可以很清楚地听见自己体内某条忍耐的界线正在急遽崩裂。

原先,他以为佩佩已经长大,不必再费心管教,但是如今,他发现那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她呀,根本是长不大,欠人管教,而他很乐意担起这项重责大任!

昂首阔步,阎仕一步步走入舞池,彩球般的水晶霓虹灯闪烁着,色彩缤纷,映得舞池中摆动的人影明艳无比。

好几个女人发现阎仕就想靠过来,可一看见他眼底酝酿的风暴,顿时吓得跑开,凡是他走过之处,人们纷纷自动让开一条路。

佩佩今晚又穿着那件布料少少的连身迷你裙,她把一头长发盘得高高的,让更多男人方便用眼睛吃冰淇淋。

跳舞是一种很激烈的运动,跳得她一张脸蛋红扑扑的,香汗淋漓,闻起来有股性感的气味,叫人想一口吞下去;一双美腿微微岔开,站得又挺又直,俨如尊贵的女皇,而那一大票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是她的臣属。

只是,这位女皇对这票臣属似乎不怎么满意,黛眉微拧,一看见往这边走过来的阎仕,小嘴微张地一怔,下巴立即抬得高高的,等待着他的趋近。

围绕在佩佩身边努力献殷勤,想一亲芳泽的男人们也发现了这异状,顺着佩佩的视线打量着这个有著一双棕色眼睛的东方男人。

一股敌对的、抢夺的气味,在众男之间迅速弥漫开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总算达成默契,决定要先共同“抵抗外敌”……把阎仕赶走,再来争夺佳人芳心。

阎仕终于走到他们身边。“借过。”他有礼地道。

“喂,先生。”而肢体语言……或者该说是暴力,是最好的工具。一个有着健美体格的大胡子率先动手,毫不客气地挡在阎仕身前,伸手就是一推。“想过去是吧?嘿嘿,凡事总要有个先后顺序吧?是我们先认识这位小姐……呃!”匆地全身一软。

大胡子手掌才一碰到阎仕的胸口,就感觉到一阵刺刺麻麻的痛感,全身力气突然就消失了,双脚更是萎软,站不住的跌在地上。

“砰!”就这样倒了下去,像是连一根指头部动弹不得。

“啊!”好几个蠢蠢欲动、也准备对付他的男人全都吓到了,欲前进的脚步迅速缩回,用惊惧不定的眼神看着阎仕。

这个东方男人是做了什么?那个体型比他大三倍有余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挂掉?

棕色的眼睛淡然地扫视四周,予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奇异感受。

“借过。”他又说了一遍。

这回,每个人像听见什么可怕的指令般,逃难似地一哄而散!

“呜呜呜……”最倒楣的就数那个壮烈牺牲的大胡子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爬着离场。

“啊……”佩佩带笑的表情冻结了,高傲不复,反倒多了丝狼狈。

真该死!她本来在盘算着,这些男人或多或少可以抵挡阎仕一下下,哪里知道还真的是一下下而已!

佩佩咽了口口水,在心中为自己壮胆,这才走了过来。

火红娇小的身影,矗立在颀长的男人面前,仰起螓首瞪着他。

这一男一女对峙着,整场的音乐停了,人们酒也不喝了、东西也不吃了、舞也不跳了,全都在等着看好戏。

“跟我回去。”阎仕伸出了手。“你玩够了吧?”

佩佩马上嗤一声,存心挑釁,神情则是叛逆不羁。“笑死人了,你是我的谁啊?快走开,我正在享乐呢!”一边说着,一边用娇滴滴的眼神往旁一勾,马上又有一个家伙不怕死的趋上前,却在下一秒被阎仕的眼光瞪得退后。

“哼!”佩佩一跺脚,气得半死却又莫可奈何。“好,山不来就我……”那我来就山吧!返身就往后走,准备去找其他男人,可才一举步,手臂就被抓住。

阎仕一使劲,佩佩就发出一声大叫,浑身软绵绵的,双脚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笔直地往后跌入阎仕的臂弯里。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无法反抗,佩佩就这样被他抱了出去。她不是没有挣扎反抗过,但是,只要阎仕搂抱的力道轻轻一收,别说是反抗了,她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最后,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这么快?”白梵天早就守在车门旁边,双手环胸,挑起一边的金色浓眉,用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对她打着招呼。“晚安,佩佩小妹妹。”

以为对方对她有意思,想利用他来脱身,佩佩在阎仕怀中伸出小手,揪住白梵天的衣袖。“快救救我,我不要跟这个家伙走,如果你救我,我就随便你……唔!”又是一记闷哼,在阎仕倏然收紧的搂抱中,她更加无力了。

“喂,你没听见吗?她不想跟你走耶。”白梵天笑嘻嘻地说,却又为他们开了后座的车门,好让阎仕抱着她坐入车内。

“开车。”拒绝回答白梵天没营养的问题,阎仕只下了这句命令。

踩到地雷哟!白梵天脖子一缩,乌龟样地钻回前头驾驶座。

车程不算短,大街小巷加上红绿灯,让佩佩有了喘息的空间,努力奋斗着,好不容易脱出了阎仕的怀抱,她立刻凑向前座的白梵天,在他耳边威胁又利诱。“假如你救我,我可以和你约会,随便你爱怎么样都可以。”甚至还带动作,伸出舌尖往白梵天的耳垂舔去。

“哇拷!”白梵天夸张地叫道,连锁反应地,方向盘一打,车子一滑,轮陷发出抗议的吱吱声。

“你、很、得、意,思?”阎仕从后头扣住那具乱动的娇躯。“你就那么花痴,非要找男人不可吗?”

“我只是在找我想要的男人,关你什么事?”佩佩虽然被制住,但是一张小嘴仍不饶人。“还有,我已经说过N次了,你要叫我……”

“波鲁达小姐。”

“……”没想到这回他会这么自动,佩佩一时间倒无话可以再呛声。

一直到驶回饭店门口,阎仕才又放松了怀抱。

佩佩还以为他终于放过自己,急忙地想下车,哪晓得才一眨眼,整个人便姑拦腰一抱,再一扛,被挂在宽阔的肩上。

“啊!”说时迟,其中一条美腿曲膝作势要往他的胸口撞过去。

“噢!”那时快,一只大掌摸上两条美腿的腿肚,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臀部打了下去。

“哇啊!”他居然打她的小屁屁,把她当成六岁小娃娃一样,打、她、的、小、屁、屁!

强烈的羞耻感,波浪般拍打着她,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到,他下手的力道其实并不大,犹如弹棉花似轻柔,和她不断猛捶的力道有着天壤之别。

阎仕再度打了下她的臀部,在来往人潮的惊异目光中,大步朝目的地走去。

白梵天目送着,忍不住大笑,吹着响亮的口哨,当作欢送的配乐。

这一对……待会儿关起房门来,肯定会更有看头!

“痛!”整个人被甩到床上,佩佩狼狈得很,一头长发散得乱七八糟,一脸的彩妆也花得差不多;一袭连身红色迷你裙,肩带滑下肩头,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窄短的裙摆卷到腰际。

她又羞又窘,一双小手拚命将裙摆往下拉。

“你竟敢这样对我?姓阎的,等我回到墨西哥后,我一定要叫爸爸……你在做什么?!”

佩佩尖叫着发现,站在床边的阎仕,已经好整以暇的脱下西装外套,正一颗颗解开衬衫上的钮扣。

“我在做什么?波鲁达小姐,你不是想要男人吗?”像是耐性用尽,在解开最后一颗钮扣时,他用力一扯衬衫,布料撕裂开来,连带一整排钮扣全数蹦飞,结实光滑的上半身裸露出来。

不会吧……

“你这个男人……我要退货!”她的脸好烫,可以煎熟荷包蛋了。“不……不及格!”

“你不曾‘试用’过,又怎么知道不及格?”冷冷的笑意,撕破了他惯有的温和面具,隐藏许久的妒意浮现。“还是你经验老到,只要一看便知道?”

这个想法,让他真想狠狠吻她一顿,或者是活活掐死她。

七年的光阴,西班牙特产的热情男人,再加上性感的穿着……轰隆轰隆,火山正不断地在他的理智里头熊熊喷焰。

拉住她不断蹬踢的双腿,大剌剌一分,阎仕被怒气攻占了心头,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一手拉下裤头,粗鲁的撕破她的底裤,覆上她,猛力一推。

“啊……”佩佩疼痛的尖叫声几乎穿破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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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传阎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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