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濡湿的两圈印子仿佛证据似地圈在她胸上,他带着作梦般的神情,拉开她脖子背后的绑带。胸兜落下那一瞬,他以为自己的呼吸会停了——老天,这是他永难忘怀的一刻!

白玉般丰挺的胸上缀着两朵红梅,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盈握。他朝下望着半遮在里裤里的小肚脐眼儿,就连这儿他也觉得可爱万分。

「别这样看我,我羞。」她羞红了脸捂着胸口。

「不羞不羞……」他安抚地亲着她脸颊。「你知道你这模样多美,我纵使想了千万回,也敌不上亲眼一见。」

「好啊。」她拿头蹭他。「被我听见秘密了,原来你都在脑里欺负我!」

「不欺负你捱不过去。」他双手施劲让她半躺在床上,他则是跨过她身子,半跪着俯视她娇美的模样。「太美了——」

他手掌沿着她突起的锁骨而下,捧住她滑嫩的胸脯,轻一挤捏,红梅似的峰顶随即挺了起来。他低头含住那嫣红的梅果,心有些怀疑,为什么她身子尝起来是香的?

老天,他真想一口吃掉她!

他每一吸吮,就换来她一声嘤咛。摆放在他头上的双手无处施劲,她只好穷抓着被褥,在红缎子铺盖上扯出一道道痕迹。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里裤轻碰她合起来的腿间。她喘了一声,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淌了出来。

「别——」她羞怯地喊着,担心那东西会扫了他兴。

「怎么了?」他头回到她脸旁,边亲边蹭她可人的粉颊。

她红着脸嘀咕了些话,因说得隐讳,他好一会儿才解意。

「你误会了。」他咬着耳朵解释。「你这会儿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东西。」

她斜睨他一眼。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而是她想不出自己身体,还会流出什么旁的东西?

他望着她笑。「陵春没告诉你,女人跟男人欢好的时候,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说起这话题,她就窘得往他怀里蹭。

「怎么样?你说给我听听。」

捱不过他,只好红着脸回答:「她有说,可好多地方我都听不懂,又不好意思细问……」

「哪儿不懂?」他恬着她耳垂玩。

她嗔地搥他一拳。还问,这会儿不正有个问题了?

挨打的他,却是一脸舒坦。「好好好,我跟你解释,你这会儿流出来的,是等会儿让我顺利进去你里面的东西。」

他直白无误的解释,没想到却换来一记粉拳。

「又打我!」

「不害臊!」她羞得连耳根也红了。「开口就是这种羞死人的话——」

「那你要习惯,」他耍着嘴皮。「从今而后,我可要把我脑子里想到的把戏一个一个在你身上施展,到时你可不只会羞死,还会欲仙欲死——」

她又想打他,可这回他反应快,立刻擒住她右手。

他涎着脸问:「让我瞧瞧那儿,看到底是多湿——」

「不要——」她扭着身子,丰满的双侞一阵晃动。

「要。」他不由分说扯松她里裤系带。

她娇呼着,红透的脸别到一旁,完全不敢想象两人这会儿是什么模样。

系带一松,他手一扯,白绸裁的里裤随即落地。他满足地抚着她丰润的大腿、纤长的小腿,还有被她小手掩住的神秘腿间。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他长指搔着她腿侧的嫩肉,也不急着把她手拿开,就在她腿根上转着圈儿。

她早窘得不敢睁眼,更别提回答了。

「你知道我多喜欢你的手?你的手指又细又长,我常会想,要是能见一回你抚摸自己的模样,会有多销魂?」

他描绘出来的画面实在太超出她理解,终究还是敌不过好奇,她张开眼睛。

不愧是恋了她七年的男人,他一瞧她表情,就知她在想些什么。「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望着他的笑脸,她突然有种中了计的预感。

「不——不要了——」

「来不及了!」他笑着将她拉坐起身,背贴胸地靠在他怀里。

她略感惊讶地转头看他,他在她颊边一亲后,模拟起他曾想过的画面。

他握住她仍捂住下身的纤手,带着她一道抚逗她身体。

当自己手指滑过那湿滑之处,她的脸不但再次红透,也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这些举动,她压根儿从没想过!

「不——」她扭着身子想逃。

「别怕,别觉得害羞,」他亲着她耳朵诱哄。「你该知道的,在我眼里,你每一个样子都好美。」

「但是——」她想质疑,应该没有新婚夫妻是这么玩的,可念头一转她噤了声。她一个黄花闺女,哪会知晓别人家的床第事!

纵使春姐再言语大胆,也不可能事事跟她说啊!

就这么一迟疑,他已搭着她的手侵入湿润的蕊瓣中。她羞赧地躲靠在他肩上,却仍挡不住指尖传来的触感。

她从不知道自个儿身上有这么一处,又湿又热,像会吮人似的地方。她听见背后的他隆隆的心音,还有他深重起伏的呼息。

「感觉到了吗?」他唇贴在她耳边,烫热的鼻息随着他每句话拂来。「你那儿又紧又窄,每次手指滑进去,它就像承受不了似的,又泌出了许多。」

「不要——说——」指上的感觉已够羞人,他还要言语形容,真要把她给羞坏了。

可他还是不停,依旧推着她手指滑进又滑出。「舒服吗?这样碰你?」

「我——不知——」她也分不清此刻的感觉,到底是舒服还是其他,总觉得身体烫烫麻麻,腿根儿酥酥软软的,还有脑子,早乱成了一团。

见她整个人已萎软成一团,他重喘着气将她放回床上,从刚才到现在,她身上已不着片缕,他却全身完好,连半件衣裳也没脱下。

但不消太久时间,全身精光的他回到她身边。

感觉到震动,娇喘不止的她微张开眼,一望即见他挺立胀硬的男物,她吓得吸了口气,想起春姐的窃窃耳语。

「男人啊,身上长了个东西,就是那东西让女人怀上娃娃的。我跟你说,那东西初时会让女人很疼,但疼过一、两回就好了。」

就是它吗?她皱眉望着模样不怎么讨喜的「东西」。女人得靠它怀上娃娃?

「吓着了?」他观察她表情。

她不置可否地耸肩。

「它看起来不怎么样,但相信我,日后你会喜欢的。」他吮着她耳垂低问:「想不想碰碰,熟悉熟悉它?」

不用问的,青涩如她,当然是摇头。

他也不勉强,只是重新亲着她嘴,柔着她胸脯,直到她胆子渐升,开始对支着她婰儿的「东西」感到好奇。

每次他身体一挪动,她就可感觉它顶着她脉动。实在很难想象,他每天都得支着这根棍子似的东西走来晃去的滋味。

她心里想,他这样子,痛不痛啊?

小小声的,她在他耳边问了这个问题。

他哈哈哈笑了一阵。

「取笑我!」她瞋他一眼。

「你误会了,我是欢喜你的天真。」他愿意把世上一切她不明了的事,通通教她知晓。「它平常不总是这个样子,只有碰着你才会挺成这样,至于痛不痛,我只能说,不好捱。」

她眼里泛着疑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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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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