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和她没关系?是和她没关系,但此刻的夏恩青却敏感得不得了,“饶哲渠是你的好友,童丽芳以后会是他的妻子,你……”

“恩青,哲渠的妻子是你!”左楚阁好心提醒她,“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没有做对不起哲渠的事情哦。”

“你是朋友妻不客气吧!”还朋友妻不可欺呢,夏恩青皱眉不赞同地说。

电话那头一阵爆笑,大概是没想到夏恩青也会开这种玩笑,“哈哈,恩青你……”

“我跟你说,我……”夏恩青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停下了,“我准备答应老太爷,签了那份协议书……”

左楚阁的笑声戛然而止,电话那头静得不像话。

“你在开玩笑?”左楚阁倒不知道原来夏恩青才是讲冷笑话的高手呢。

“不是,我是认真的。”夏恩青自信想过,她与饶哲渠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既然他人好好的,她就不要再这么自私了。

他需要重新开始生活,而她也是,因为他,她的生活停留在了五年前,日复一日的生活,而他,也因为她差点失去了老太爷这个唯一的亲人。

一切在冥冥之中都已经注定了,他忘记了她,开始新的生活,而她将他们的曾经放在心底,让她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等一等,恩青,你听我说……”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左楚阁吓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你要知道,如果哲渠恢复记忆……”

“等他恢复记忆再说吧。”她坦然地说。

“他会怪你没有争取……”

“不争不求对我而言反而更好。”

左楚阁沉默了下来,他已经找不出理由来说服她了,她说得没错,不争不求是好,但,左楚阁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就不由地同情起她。

“可是……”

“没有可是了,过几天我就会去找老太爷。”把一切都结束掉。

“好吧,如果你这么决定的话。”

“楚阁谢谢你,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夏恩青很怕左楚阁热血过了头。

左楚阁眼珠子转了一圈,“恩青,我不是好人。”她似乎把他想得太好了。

“什么?”

“唉,老实告诉你吧,你花店的资金是饶哲渠的,包括我的夜店。”

“什么意思?”

“夜店是我和饶哲渠一起开的,所以我把他的分红给你也是合理的。”左楚阁咧嘴笑道:“还有童丽芳就是我三年前走失的小猫咪,所以…嘿嘿…”

夏恩青心头上的大石头蓦地放下了,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楚阁……”

“不客气!到时候你真的离婚的话,不要把花店还给我,反正那钱…嘿嘿,他也不记得了,你就好好收着。”左楚阁奸笑。

夏恩青被逗笑了,理直气壮道:“当然了,那是我老公留给我的。”

“聪明!”他赞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夏恩青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如释重负,她坚信,这个决定是对的,把手机放回口袋,她往小公寓走去。

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地驶向她,尖锐地吱呀一声停在她的身边,只听车门一开一关,接着轿车又快速地开走了,而夏恩青刚站的地方只留下一袋零食……

流水声淙淙…夏恩青躺在柔软的棉被上,一头黑发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她紧绷的肌肉在柔和的流水声中放松着,她轻轻地翻了一个身,平静的睡颜绽出一丝龟裂。如蝉翼的睫毛缓缓地颤动着,她即将苏醒,两片羽毛似的长睫间缀着一颗黑珍珠,映入明眸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夏恩青下意识地笑了,每次醒来除了看见天花板还能看见什么呢?当她的余光瞄到天花板的日式吊灯时,她的笑容僵住了。她确定、肯定,她家的天花板上没有这种吊灯,她立即弹跳而起,奈何起得太猛,她的脑袋一阵眩晕,她抚着额头,等着眩晕散去。

她往左边一看,看见了日式门窗,敞开的日式门外有一个小庭院,催眠似的流水声原来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她掀开被子往外走去,小庭院有一个小池子,小池子里的水正冒着热气,朦胧之间显得梦幻不已。

她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赤裸的玉足踩在暗色的木板上,发出轻轻的脚步声,冬天的萧寒在这里一点都感觉不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日式浴衣,温泉上方的热气往她的脸上袭来,她的脸上一阵热烫,她应该不是在做梦,木板的凉意是那么的清晰,从脚底心直窜而上。

她赤着脚往小庭院走,小庭院除了有一个温泉池子,还有几棵高大的树木遮掩着,在高高的围墙包围之下,她一抬头,只能看见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一阵风轻吹而过,一颗黑色头颅突然出现在白烟中,恐怖的画面令夏恩青惊吓不已,扯开嗓门大叫:“啊……”

“叫什么?”一道男声从白烟中传出。

这个声音夏恩青便是到死也不会忘记,她吃惊地张着嘴,睁着一双眼,努力透过白雾看清人。

男人从温泉池子里站了起来,往她的方向走来,英俊的脸孔越来越近,近到…夏恩青看清他的身子也是…裸的!

她不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生,她看自己老公的身体也无可厚非,只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同样的健壮,同样的骨节分明,宽厚的肩膀,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她不该看的东西。她本该撇过头,但原本光滑的胸膛上的一个结疤印记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直直地看着那个痕迹,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从前没有的。

“看了够吗?”男人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是怎么来的?”她抖着指尖轻抚着那道痕迹,眼里有着深不见底的心疼。

“车祸。”

似的,车祸,一切都是车祸!

“怎么会这么深!”疤痕如此明显,可见当时所受的伤绝对不轻。

“大概什么东西刺的吧。”饶哲渠早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就如每一个人一样,伤口结了疤便忘了疼。

眼眶的热气剧增,夏恩青轻触着他的伤疤,好似怕弄疼了他般,温柔地说:“还疼吗?”

她的表情似乎是他要说疼,她一定会给他糖吃,饶哲渠抓住她的手,惊觉她冰冷的指尖,“很冷吗?”

他们现在在北海道,虽然是冬季,但对身强体健的饶哲渠来说一点都不冷,他直接跨出池子。

对不起,哲渠,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他的身边,对不起……

“怎么回事?”男人干脆抱住她,不管自己一身的赤裸,她没说话,静静地任由他抱着,意外的听话。

“要不要泡一会儿温泉?”他泡得全身发热,而她却冷得像块冰,在得不到她的反应,他索性没有说话,脱去了她的浴衣,反正她的浴衣也是他替她穿上的。

他抽掉她的腰带,大手一拨,青色的浴衣褪到了她的脚踝处,光滑细腻的美背在日光之下美得令人窒息,他不由地屏住呼吸,一对丰满的玉团挺立在他的眼前,粉色的珠峰在空气中瑟瑟而硬,他别开眼,大掌抱住她的细腰,搂住她往池子里走。

她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的,他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是多么的柔嫩,他沉着眼,坐在池子中,怀抱着她。

“恩青?”她仍没有反应。

饶哲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身子确实冰冷,他将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阵凉意袭上胸口,她也许是冷傻了吧。

白色的热气从池子里不断地扩散出来,一只男性的大掌掬起热水轻洒在女人的身上,犯下时情不自禁地滑过女人圆润的箭头,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他确认她的身子不再冰冷。

“夏恩青?”他的声音低沉地喊着她的名字。

在闷热的环境以及怀中女人无声的诱惑之下,他的身子里欲念开始鼓动,而女人还像个没事人儿似的,他火大地转过她的脸,捏住她下巴的力道稍显过大。

她迷雾般的双眸逐渐清晰,“什、什么?”

男人凑近她的脸,,故意将热气呼在她的脸上,“你刚刚在发什么呆?”他要是存心要干什么,只怕她现在是哭也来不及了,这个女人看似精明,有时却有着天然呆。

想什么?当然是不能告诉他的事情,夏恩青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他低低地呢喃着她的话,嘴边扬一抹邪笑,“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是自愿让我为所欲为了?”

男人另一只空着的大掌从热水中触着女人的柳腰,夏恩青这才真正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场景是多么暧昧,她一身赤裸,他亦是,她测过身子更是让她胸前的风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她低头一看,便瞧见自己的下半身隐藏在热水之下,依稀可见。

夏恩青全身莫名地发烫,她推开他捏住下巴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什么?”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宽大的手掌刚刚好地罩住她的两团丰满,他邪气地往她的耳边吹气,“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呢!”

喜欢个屁!

夏恩青一动也不敢动,臀后某物正蠢蠢欲动,她又不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不敢胡来,就怕引出他的狼心。

“怎么不动了?”他的手轻揉着他的丰满。

夏恩青干脆装死,一声不吭地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消遣。

“真听话。”他喟叹,温热的唇含住她的耳珠,湿润的舌尖做尽挑逗之能事,她越是安分乖顺,他就越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别!”她不敢挣扎,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越是挣扎,后果越是一发不可收拾。

饶哲渠细热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女人的肩颈处,不知道是热气产生的水珠,还是热出的汗珠,男人都一并含进嘴里。

“饶哲渠!”她重重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不舍地作罢,“嗯?”大手仍没有放过她的玉团,享受着满手的软弹。

“这是哪里?”她的脸因刚才的激情而泛着红晕,但她的思绪倒不紊乱。

“北海道。”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上,以脸蹭着她的光滑。

“北海道?”她怪声怪气地重复,“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绑我来的?”她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回家的路上。

“嗯。”他好声好气地邀她泡温泉,既然她不肯,那他就用他自己的方式“请”她来。

“你怎么可以……”夏恩青忿忿不平。

“泡温泉不舒服吗?”他淡淡地打断她的话。

根本就不是泡不泡的问题,而是他的态度,“你这种行为是绑架!”

男人靠在她身上,权当没有听见。

“喂?”

夏恩青嘟着嘴不满地瞪着天空,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饶哲渠就是看不见她的脸,也知道她此刻在生气,“别想了。”

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后颈,轻轻地推拿着,夏恩青舒服地眯起眼睛,他的力道不大不小,按起来很是舒服。

“饿不饿?”

他今天好不一样,很温柔,而这样温柔的他令夏恩青放下了戒备,“有点饿。”

“再泡一会儿,我们去吃饭。”

夏恩青就是再生气,现在也不那么的气了,她人都已经在北海道了,况且她身无分文也回不去,不如大方地享受就好了。在说他的柔情就像一张网,轻易地网住了想逃跑的小麻雀,她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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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追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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