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这么近的距离,她瞧清了夫婿的模样,一双蕴含着睿智的眼神,飞扬霸气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嘴唇微薄,习惯性地抿着,他是一个不爱笑的男人。

「出嫁从夫,嗯?」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听得她羞红了脸,挣扎的小手缓缓地移开了,乖巧地放在侧边。

她委屈的模样实在可爱,他故意加重力道地捏了捏她雪峰上的花蕊,只见她皱起了蛾眉,却不多话,真是听话。

他的劣根性被挑起,她此刻的乖巧是否另有目的?毕竟她太过听话、太过安静,这皆不是她该有的性子。

黑眸一眯,他分开她雪白的长腿,置身于她的双腿间,勃发的男性不顾她的娇柔,带着试探,带着挑衅,直接冲破了薄膜。

这一次她有动静了,她睁开眼睛,水眸里带着痛楚,「痛!」那种痛就像是有数十万针戳她似的,她夸张地反弹着,小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的胸膛上划下了不少的血痕,那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神色并无多大变化,老牛推车般,缓缓地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一双眼落在她的身上。

宦夏莲哭了,虽说这姻缘不是她的,可既然嫁了,她也就打算乖乖地做人妻子,可这男人不带怜惜,纯粹只顾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她忍不住哭了,从小到大她哭泣的次数本来就少,可这一会儿被他给硬生生地逼了出来,她哭得起劲,他在她的身上更是尽兴,似乎这么折腾她是一件舒畅的事情。

宦夏莲哭得不能自已,指尖抓他,他不恼;出声哀求,他不理,她只好哭哭啼啼地发泄自己的痛,她却不知她每一次的抽泣都带动了身体的颤动,身上的男人想缓下,她却无声地诱惑着他,他如何能自制。

习武之人气血本来就比一般人要旺盛,更何况她无意释放出的风情让他怎么都止不住。

雕花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配合著她半哭半啼的呻吟,他顿时精力充沛,黝黑的身子压着她白嫩的身子,在她的水穴中进进出出。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在他不知节制的逞欢中,渐渐地昏迷过去。

两人交叠的身子在红烛的照映之下,在金丝红纱帐上描绘着属于他们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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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一脸担忧地看着喜房的位置,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喜房的附近。

一个护卫装扮的男人跳了出来,提刀挡在她的面前,青儿吓得失声尖叫。

「你要干什么!」那护卫一脸的凶狠。

「我……」青儿吓得两眼婆娑。

「发生什么事情?」廖峰走了过来,「爷的大喜日子,嚷嚷什么!」

「廖护卫,这丫鬟形迹可疑,所以我才……」护卫恭敬地解释道。

廖峰侧眸一看,立刻认出了青儿是那日白马寺的小丫鬟,「你……」

「我是陪嫁丫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青儿看不清他们的脸,黑灯瞎火的,她只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听到他们的怀疑,她赶紧澄清自己的身分。

「陪嫁丫鬟?你家小姐是……」他记得那日她旁边的小姐戴着纱帽,难道是宦青莲?可也不对呀,宦青莲也是认识爷的,怎么可能戴着纱帽呢。

「护卫大哥你糊涂啦,我家小姐就是今日嫁给相爷的宦家小姐呀。」

此话一出,廖峰更是不解了,「咳,例行公事还是得问一句,你家小姐是……」

「宦太医的千金,宦……青莲。」青儿百般不愿地说,别扭的神情全落在了廖峰眼中。

廖峰走到她面前,青儿这才看清了他的脸,却也吓了一大跳,「你!」她认出他了,天哪,怎么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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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中,红烛燃尽,白日的亮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的女子疲惫地沉睡着,姜燮廷一身正装地坐在一旁,两眼沉沉地看着她。

昨夜初尝云雨,加上他的纵情,她期间醒了几回又昏了几次,哭了好一会儿,他也不见收敛,所以她现在即使阖着眼睛,眼皮也红红的,足见她昨日哭得多么凄惨,被他欺压得多么彻底。

习武之人不得纵欲,这是师父的教导,他一直谨记在心中,也因为性格使然,对情情爱爱之类的风花雪月并无多大的兴趣,但昨日他对此道上了心。

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显眼的红色点缀着她的白肤。

昨夜云雨,小妇初沾,媚态撩人,君心似幡,翩然翻转。

他深深地调息一番,替她掖好被子,放下床帐,目光注意到床脚的元帕,元帕上有着她贞洁的证明,他小心地收好,放在了柜子里。

姜燮廷手背在身后,冷然地走出喜房,一走出喜房,他便瞧见廖峰和李牧如丧考妣的神色,「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泰然地从台阶走了下来,瞭望着晴空万里的蓝天。

两人苦笑了一下,廖峰先开口了,「爷,昨日遇见一丫鬟,无意间得知里头的夫人不是你要娶的夫人。」

阴森的眼直直地盯着他,姜燮廷冷笑,「莫非她易容?」

要是易容,爷必定会有所察觉,但……

「情况更糟。」李牧苦哈哈地说。

姜燮廷并无任何异样,好似他们说的不过就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

廖峰揭开谜底,「她是宦青莲的孪生妹妹宦夏莲。」

清晨的风渐起,男人脸色不变,良久之后他轻轻开口,「丫鬟人在何处?」

「在下人房里,让人看守着。」李牧回答道。

「我可曾说过我要娶宦青莲?」过了半晌,他轻柔地说。

这……倒没有说。

「爷说要娶宦家小姐。」廖峰慢一拍地说。

「所以又有什么问题?」话音刚落,姜燮廷无所谓地离开别院。

娶谁又何妨,只要那女子能让他不卷入皇室纠纷,待十年之期一满,他便又是自由身。

从江湖来,回江湖去,京城一切譬如昨日梦。

「爷,那丫鬟……」

「就随她们的意,配合之。」

廖峰摇摇头,这不就是暗示他要去威胁小丫鬟嘛,就顺她们的意思,什么都不知道,她们主仆两人继续装,他们配合,只是这戏看似天衣无缝,却终有一天要拆穿,何不一开始就坦白地说了呢?

两个属下不懂,唯有走在他们前面的姜燮廷笑了。

如此甚好,她对他有顾忌,受他牵制。

宦夏莲从睡梦中渐渐地苏醒,她一睁开眼,青儿一对兔子眼便对着她,她看得笑出了声,嘴唇微微一扯动,喉咙就一阵涩,她想到了昨夜承欢时的哭喊,定是那时喊破了嗓子。

青儿机灵地端起一杯茶,动作小心地凑在宦夏莲嘴边,「小姐,你清清嗓子。」

宦夏莲啜饮了几口,温热的茶水温润了她的喉咙,舒服了不少,「青儿,你怎么在这里?」

「小姐……」青儿有苦难言,不敢将事实说出,那廖峰眼神慑人,还说她要是敢和盘托出,别说她自己了,小姐也会吃不完兜着走,呜呜,她家小姐太可怜了。

「傻丫头,怎么了?」宦夏莲微微一动,全身传来蚀骨的疼,她不由得两眼微红。

「小姐,你好好休息,不要动,青儿给你拿些吃的。」

「谁、谁替我……」宦夏莲发现自己似被人整理过,身上穿着干净的亵衣。

一听到这话,青儿就红了眼,「小姐,是青儿。」刚刚她替小姐清理的时候,发现小姐身子上到处都是紫一块、红一块,最可怕的便是小姐腰上的痕迹,那似乎是被男人的大手掐出来,看起来实在恐怖。

青儿心疼的口吻让宦夏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脸颊上飞入两朵红云,「青儿,你……」

「小姐,相爷真是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未经人事的青儿生气地说。

「嘘!」宦夏莲赶紧拉了拉她的手,「青儿,这里是宰相府,可不是我们的小别院,话可别乱说。」况且他既不是辱骂她,也没有鞭打她,只是没料到这房事会让她腰酸背痛,身上到处是痕迹。

可这样的话,她怎么能对还是黄花闺女的青儿说呢,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青儿,我想净身。」她吩咐道。

青儿忙不叠地点点头,站了起来,「好,青儿马上让人打水来。」

青儿一离开,宦夏莲这才放心了,她的眼透过床帐瞄到了外头的光亮,明知夫妻情事躲不过,可她仍是不由得祈祷,希望天黑得慢一点,也望相爷如她一样疲惫,这样才好,否则……想到昨晚他的癫狂,她脸颊上的红又加深了。

那样的行为太亲密了,对她而言,姜燮廷还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她任由他妄为,她多少有些抵触,再加上他毫不怜香惜玉的行径,她更是心生惧意。

过了好一会儿,一桶热水抬了进来,宦夏莲撤下了所有人,连青儿也退到了门外。

宦夏莲忍着酸痛从床上起来了,慢吞吞地坐进了热水中,温度适中的热度让她舒服地喟叹,她低头一看,也看见了那让青儿斥骂的红紫印记,随即想起了昨日那男人是如何折腾自己的。

她昏昏睡睡了好几回,每次醒来,男人不是在吸吮着她的身子,便是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

昏了也好,起码她没有知觉,只是这后遗症实在是要不得,即便热水能缓解她的疼,可她记得被毫不留情穿透时的不适。

她掬起水向脖颈处洒着,若有所思。

等她净身之后,穿好衣服,唤青儿为自己梳妆打扮,这才从青儿的嘴里知道已经是正午时刻。

「小姐,我去厨房端菜过来。」

「不用了,去大厅吃吧,相爷也会回来吧。」她已经是宰相夫人了,不能躲也不能避,况且这府中的每一个人都对她有好奇心。

她起得晚也就算了,若是连吃饭也缩在房中偷偷摸摸地吃,只怕会引来别人的恶言。

「是,小姐。」

宦夏莲的心思毕竟通透,当她在大厅用餐的时候,总管跑了过来问她,是否等相爷回来,她顺水推舟地让总管派人问问相爷回来否。

没过多久便有人回覆,相爷过一会儿便会回来。

宦夏莲端出夫人的气势,温柔地吩咐总管准备相爷喜欢吃的菜,等相爷一起回来用膳。

「小姐,你不饿吗?」青儿担心地问,小姐起床至今可是一粒米都没入肚呢。

「不是很饿。」她只觉得累,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躺在床上再睡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前头有人禀告相爷回来了,宦夏莲踩着小步走出厢房,刚步入大厅,便见男人已经坐在主位上了。

她朝他福了福身,「爷。」在外人面前,她没有像在厢房里一样唤他夫君,端庄地守着自己的分寸。

「嗯,坐,吃饭。」他风轻云淡地开口。

青儿一见到他便吓得低头不说话,虽然这相爷从没对她说过什么狠话,相反的,狠话都是廖峰说的,可廖峰的话自是相爷吩咐的,所以她真正怕的是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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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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