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八门金锁三
我脸色也不禁的一红,我感觉自己所练习的九阳真经竟然突破了第二层竟进入了第三层,拿出了九阳心法,慢慢的研究,从中现了一问题,我急忙的问起飞玉:“飞玉,你们那些练过这种真经的人通常是练到第几层才被活活的烧死的”。
飞玉挠了挠头说道:“长老们都是练到九阳真经第二层才被活活的烧死的”。
听到了这就话,我恍然大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飞玉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明教的一些长老会练到第二层,会出现被活活烧死的现象。
“什么,你知道怎么才能使九阳真经练成功”。
我双手向天指去,内力不停地往外冒着,我对准了一张桌子,一掌下去,只见桌子变成了粉末。
飞玉高兴地跳了起来说道:“相公,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炼成的九阳真经”。
我感悟到:“必须藉女子纯阴之体辅助,才能阴阳并济、调和鼎鼐?”。
飞玉不解的问:“那女子能不能练习”。
“恐怕,是不能练习,我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我道。
我们两人骑上了马边说边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色已经变成了金黄色,一熟悉的村子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们来到了村子的门前,上面写着红枣村,“飞玉,我们到了,没想到这里变话这么大”。
飞玉指了指旁边的村子说道:“这就是你家”。
我笑道:“这并不是我的家,这里有我认识的人,所以我们今天晚上住在他的家中,问清情况”。
我们下了马走到了那令人熟悉而陌生的门,“嘭嘭嘭”我敲了三下门,只见又是那位老汉打开了门,老者看到了我眼里充满了激动:“小伙子,真高兴你又来到我的家中,快请进”。
我和飞玉走进了院内,把马拴在树上,老者高兴地喊道:“儿啊,你快来看看是谁来了”。
大汉从屋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位少*妇,“兄弟,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来快进屋”。
我指着大汉身边的女子说道:“这位是谁”。
大汉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弟,这是小红你不认识了,现在是俺的…………妻子”。
我这才又点了印象:“原来是嫂子”。
大汉拽了一下我的衣袖说道:“兄弟,你也太厉害了,竟然找了个这么美丽的姑娘,还不帮俺们介绍介绍”。
我搂着飞玉说道:“她是我没过门的妻子………叫飞玉”。
大汉骚动的脑袋说道:“人长得漂亮,就连名字也挺美的,来快进屋喝杯茶,别再这里傻站着了”。
我们走进了屋内,整个房间要比以前大了许多,家具也换了一茬,我转过去问了下老者:“大树,最近的日子怎么样”。
老者笑呵呵的说道:“最近的日子里,我们村的红枣的红枣大丰收,在大理成里卖了许多”。
我问道:“大叔,最近大理城内有什么重大事情吗?”
老者想了想说:“要说大事这就要数,这几天皇城内纷纷听说又要换皇帝了”。
“什么,又要换皇帝了,那原来的皇帝呢?”我瞪大了眼睛说道。
大汉从一旁说道:“这是换个皇帝吗?兄弟至于这么惊讶”。
老者说道:“这样,小伙子你们今天晚上先委屈的住在隔壁的屋内,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我说道:“那谢谢大叔了”。
我对旁边飞玉说道:“你先和大叔在这里说话,我想出去散散步”。
我走出了门外,向村外桥上走去,不知不觉黑夜漫漫的降临了。
夜凉如水。
香溪从桥下缓之流过,溪水呜咽,如同为亡者在哭泣。
经过炽烈燃烧的火炬,此刻已得燃尽,点点余火闪烁下定,如同鬼火一般,更增添周遭恐怖的气氛。
我深深吸了口气,却吸得满胸的血腥气息,使他几乎都要呕吐出来。
我自压抑住胸臆间不适,走到一个村民倒地之处蹲下身来检查了一下,现他虽是两眼圆睁,身上仍有余温,实则气息全无,早巳死透了。
他的口鼻中溢出血水,可是身上并没什么外伤,仅是胸前劲装裂开一条长缝,露出的胸膛上有一条红色的刀痕而已。
就是那条刀痕使得一个村民死於非命,并且还死不瞑目。
就在这时飞玉也走了过来蹲在我的旁边。在这瞬间,她眼前似乎又闪起那道瑰丽的红色刀芒,不由得心头大震,忖道:“难道那便是传说中的刀罡?”
飞玉继续说道:“这种以深厚纯净的内力练成的绝世神功,若是使用长剑,则就能从剑上出剑罡。传说昔年华山掌门便能出剑罡,这才让峨眉掌门甘拜下风,自认不是华山掌门的对手……
我伸手阖上程烈圆睁的双眼,低声祝祷道:“我一定帮你抓到凶手,如今你临终之前,够亲眼看到至高无上的刀罡绝艺,你也该死而瞑目了!”
等他说完了这番话,放开手之后,说也奇怪,村民的眼果真闭合起来,脸上的肌肉也不像刚才那样硬得狰狞,似乎他在冥冥之中有知,接受了我的说词。
“相公这种刀法实在恐怖,恐怕这种刀法就连我的明尊圣火神功也打不过,我看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于是我们回到了老者家里去休息,我躺在床上回想着老者早上说着什么事,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当我睁开的第一眼竟然到了天亮。
我打定了主意决定去皇宫一探究竟,于是借着去大理游玩的幌子和大汉他们一起同去大理城卖红枣。
我扬目望去,果真见到狭长的街道上沿街摆著许多的摊贩,至於那些摊子有的卖水果、有的卖土产、有的则是卖小吃,除此之外,还有卖鞋、修伞、卖布、卖锅盆、卖板凳的,各行各业,有数十种之多。
或许此刻正是吃早饭时分,而早市也才刚摆起,所以路上的行人下多,仅寥寥数十人,只有卖小吃的面摊上有三名顾客,在吃着云吞面,而在水果摊上则有二名灰衣人在挑拣橘子,正在跟老板讨价还价,而卖布的、修伞的、卖锅子的摊位前,也仅有十多人而已,飞玉走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衣袖道:“相公你陪我逛逛好吧?”
大汉著那一路延伸出去,达十多丈远的两排摊贩,诧异地道:“奇怪了,摆摊子的地方以前都在下塘河棚那里,什么时候转到了这里?”
飞玉神色冷静,顾盼一下,道:“相公,有杀气,这些人好像是冲著我们来的。”
我惊道:“不会吧?有谁想,敢设计我们?”
飞玉道:“很可能是明教玩的花样。”
我惊讶道:“不会吧,他们竟然跟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顾目四盼,果真见到那些小贩或路人竟然没有妇孺在内,男人多半是为了陪伴妻子才逛夜市的,这条街上的摊贩和客人都是男人,情况自然不对。
飞玉此时拿出了斩忧断愁枪。
只见马车前不远有一个大汉推著一辆独轮车从石桥上走下来,一路上大声吆喝道:“对不起,请让让!请让让!”
但他嘴里虽是这么吆喝著,脚下却停不下来,奔行了十数步,终於控制不住独轮车的度,连人带车的倒在地上,顿时,车上捆著数捆木柴的绳索断裂,木柴散落一地,把整个麻石路面都布满了,立刻便挡住了马车前进的方向。
就在路人向两边走避之际,屋上传来一声梆子声响,两边屋顶探出十几个脑袋,接著弓弦急响,一阵密集的箭雨,自两边屋顶射落。
那像遮天蝗虫般的箭雨,聚集的目标就是这辆马车以及车旁的众人,显然要将我们万剑穿心,置於死地。
然而就在梆子声响,箭洒飞出之际,我已脱去外袍,长啸一声,跃上了马车车顶,挥动手中的外袍,形成一面巨大的蓝色衣罩,把整个车子都笼罩在内。
由於我把七成的气劲都灌入外袍之中,所以那件外袍如同一面钢板,那些射在上面的箭矢根本无法穿透过去,出“叮叮”的密集声响之后,全都箭折矢断,飞散弹开。
挡过了三波箭矢之后,我右手一振,那块钢板似的大袍向右侧屋顶急旋飞去,他的身躯一转,却向左侧屋顶跃去,仅一个起落,便已到了屋顶。
随著目光所及,他看到八个手持长弓,背系箭壶的灰衣大汉正因为射光了箭,准备沿著屋后的长梯下去,我意念一动,双足在空中连跨八步,快如同鬼魅,每一足都准确无比的跺在每个大汉的头顶,导致八名大汉在瞬间头骨破裂,滚落下去,连叫声都没出,便全部毙命。
我第九步落下,扬目望去,只见自己那蓄满劲道的大袍在急旋转的情况下,把半边屋脊都削断大片,而在屋脊上埋伏的弓箭手,则全数遭到有如钢板的衣一袍割切而过,以致全数腰断而死,鲜血流得屋顶变红,残肢散落四处。
我解决两边屋顶埋伏的弓箭手,仅不过花费了喝一大杯茶的时间,而在箭雨一停之际,那些小贩和路人,齐都从面摊下、雨伞里、木架中、布匹内、锅盆下取出各种各式的单刀,默不吭声的朝马车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