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话 公正
正大光明的赢过美国,正大光明的赢过所有倾美国家。````[爱神]欲用压倒性的胜利,向全世界展示它绝对的正义。胜负游戏自开始以来,公平和公正的原则便一直被强调着。然而,在进行至今的每一场游戏中,[爱神]又可曾在实质上真正的公正过?
第九十话公正】
我的字典里,向来没有卑鄙一词。
战场上,有的不只是真刀真抢的拼杀,亦有谋略心计的较量。败者中计之后,总会说胜者使用卑鄙手段,胜之不武。在他们的意识形态中,智谋就等于卑鄙。难道,战争中不能使用计策?难道,只能是一群赤膊莽夫的互殴才可称作公正?不,历史终将由胜利者书写,“卑鄙”,不过是败者使用的词汇。[]他们不懂用计,战败之后就只会在道德上贬敌抬己,以求一时的心理安慰。可笑!战争中,何来道德?运用天时地利,出奇制胜者又凭什么要被戴上道德败坏的高帽?这,只是弱者的逻辑。愚蠢,而又悲哀。
世人未醒,我却醒着。我愿背负卑鄙之名,踏上愚人不可企及的顶峰。
诺伊诺斯看着眼前的落人队,心中觉得好笑。他从不会轻敌,他也深知落人队及鲁斯的厉害之处,但此时,他还是想笑。[零][点][看][书]因为,在他胸中,早已有了一个无论面对任何对手,也将稳操胜券的计谋。即使是鲁斯,在这个计谋面前,也会显得无比渺小。“昨天,我可不费吹灰之力,诱杀大流士;今天,我自也可将落人踩于脚下。”
“两队,请拿好你们各自的骰子。”裁判将两个骰子分别交给两队,猜骰游戏从此刻正式开始。“现在,是第一轮藏骰。请双方选择各自的藏骰人。”裁判话音刚落,场地正中间的毛玻璃就升了起来,足有一人之高,把六张座椅三对三的隔离开来。[零][点][看][书]落人队眼前,是一片混浊,玻璃对面的任何动静,他们都无从获知;mossad队则不同,诺伊诺斯清晰的看到,骰子被李鸣握在了手里。
这,便是诺伊诺斯计谋的第一环。从表面上看,参赛双方都是无法透过毛玻璃看到对面的情况的。但,作为[爱神]目前最重要筹码的mossad自不可能什么手脚都不做,单凭运气去和对方决胜负。早在游戏开始之前,诺伊诺斯就让己方三人各戴上了一副特制的隐形眼镜。这种眼镜,通过光的折射,能让他们的视线穿透毛玻璃,直接看到对面。中间的这块毛玻璃,对mossad来说其实是形同虚设的,落人队的藏骰人是谁,早已被他们尽收眼底。[零][点][看][书]mossad根本不需猜测骰子藏在谁手里,只需将双眼所见,如实的从嘴中说出就行了。
计谋,往往就是如此。越简单,反而越难解。
“藏骰阶段完毕,现在进入猜骰阶段。请双方各出一名猜骰人。”裁判宣布道。中间的毛玻璃也随之降了下来,此时,两队都能直视到对方了。“这边就先由我来吧!”鲁斯率先举起手,说。另一方,诺伊诺斯向艾桑使了个眼色,艾桑心领神会的应道:“那么,我们这队由我来。[零][点][看][书]”“好,双方人选都已确定。现在我们掷币决定先后猜的顺序。正面代表落人,背面代表mossad。”裁判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抛到空中,用手背接住。“是背面。那么,这一轮由mossad队先猜。mossad队的猜骰人,你可向你的怀疑对象提一个问题。”“提问么,不必了。”艾桑正了正衣襟,坐直身子,自信地答道。确实,艾桑早已亲眼看到落人队的骰子藏在谁手中了,他根本无须提问。
“我猜,落人队的骰子,在来栖光手中。”按照负者晋级制的规则,此时猜骰人需要故意猜错,己方才会占到优势。[零][点][看][书]艾桑清楚的知道,骰子就在李鸣手里,所以他只需猜说光或鲁斯其中的一个就行了。这场游戏在mossad眼里,就是如此简单,连三岁小孩也绝对不会出错。听过艾桑单刀直入的断言之后,李鸣和光都脸色一黑,他们难以想象,艾桑是如何在不提问,甚至不做任何思考的情况下就做出了如斯准确的判断。难道只是单靠直觉在瞎蒙?“猜骰人已判断完毕,来栖光,请打开你的手掌。”面对裁判的命令,光无奈,只好张开了空无一物的手掌。“mossad猜错,积0分。[]”裁判说道。
这场游戏,猜中一次可获一分,猜错则不能得分。依以负为胜的规则,两队都需尽量多的猜错,最后比分较低的一方将获得晋级资格。故,尽管现在双方的比分还是0比0,落人队却已然处于落后了。
“下面,请落人队猜骰。”裁判把脸转向鲁斯,说。“话说。。。这个游戏还真是奇怪啊!”靠在椅子上的鲁斯无精打采地开口道,“前两轮游戏,比智慧比判断我倒能理解,可是这次的游戏比的是什么呢?难道只是运气?”鲁斯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对面的三人。[]裁判并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单是催促道:“落人队,请快猜。”“好吧好吧,我现在可以问问题是吧。。。那边的近视眼,请问骰子在你手里么?”比赛刚一开始,鲁斯就挑中诺伊诺斯提出了一个如此直接的问题,这令诺伊诺斯感到有些小小的意外。不过,他还是微笑着回答道:“不在。”
“哦。。。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呢?”面对对方的提问,每一个人都有一次说谎的机会。一旦用掉,就不可再用。说谎与否将成为影响对手判断的关键,因此,按常理推断,这仅有一次的说谎机会需慎之又慎,留到最紧要的时候再用。[]由这个推理想开,任何人都不大可能在游戏刚一开始时就急匆匆把说谎的机会用掉。因为,一旦下轮再被对方问到同一个人,而那人的说谎机会又已用掉,那他就必须据实回答,这将会使整个队伍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裁判,我还可再问他一个问题么?”“不行。每轮仅能提问一次。”“啊。。。这实在是难猜啊,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过。。。近视眼,你应该没有在说谎吧?正常人是不会这么快就把说谎机会给用掉的。”鲁斯用疲惫的眼睛看着诺伊诺斯,似是想从其脸上看出些什么。[]可诺伊诺斯脸上只是堆砌着他那惯有的微笑,厚厚的镜片完全遮住了他的双眼。不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好吧,我想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说谎。就猜在你手里了!”鲁斯的口气虽甚是肯定,表情上却似还存有几丝犹豫。“呵,很遗憾,我说谎了。”诺伊诺斯笑着张开了手,一颗骰子稳稳的出现在他手中。“你猜对了,我就是我们队的藏骰人。”鲁斯呆呆地看着诺伊诺斯手中的骰子,一时哑然。看来,他身体的不适确是极大的影响到了他今日的状态。
“落人队猜中,得到一分。第一轮的比分是1比0。”裁判大声宣布道。这是何等的荒诞,刚一开局,落人队就连失两成,立刻陷入了不利的局面。看着落人队面如苦莲的三人,诺伊诺斯得意地笑着,他心里早就清楚,现在这个局面是必定会到来的。因为,从比赛一开始,他就设下了一个只胜不败的死局。他不仅给mossad的三人各戴了一副特制的隐形眼镜,还给mossad的其余两人各分发了一颗骰子,让他们在赛前就把骰子紧握在手中。是的,mossad队的三人手里其实是各握有一颗骰子的,无论鲁斯猜测藏骰人是谁,那个人只要一把手掌张开,其中就必然会出现一颗骰子。即是说,现在1比0的比分,是早已注定了的。游戏的每一步进程都被诺伊诺斯完美的掌控着,落人队,只不过是三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物。
在确保己方不得分的同时,不断使对方得分,如此将比赛进行三局。。。诺伊诺斯恍如已经看到了胜利。两个简单的计谋,联合起来筑成了mossad队不败的铜墙铁壁。李觅破了哈克先生的天衣无缝之局又如何?落人队再难缠又如何?这些,丝毫不会影响到既定的局面。只要有我在,我就会让所有阻挡在哈克先生面前的障碍——
全都灰飞烟灭!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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