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镇南王府
第六章镇南王府吴麟刚从大理客栈走出来,迎面尘头大起,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一面旗上乡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乡着‘保国’两个黑字。吴麟知道是段正淳去接段誉他们一行。
吴麟想来自己的运气还真不错,刚刚还想段誉家在哪里,段誉就回来,连找也不找,还真不错。吴麟跟上段正淳一行,来到离大理城沿有二三十里的地方。就看见带头的将军下马,想来这就是段正淳了。看他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的确有风流的资本。
段誉一行中,一位道姑坐在马上,对段正淳的到来仿佛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道姑的年纪虽较大,但依然容貌秀丽,料想就是段誉的妈妈啦。段誉一行种另一女孩自然就是木婉清了。看见木婉清那纯真的样子,想想后来她和段誉的坎坷,吴麟不禁摇头叹息。
吴麟见段誉和段正淳讲完话,向大理城回时。吴麟忙走上去,叫道:“段兄。”
“大胆!竟敢在镇南王面前闹事!”还没等段誉回答,段正淳带的士兵就已经把枪对着吴麟喝道。
吴麟吃了一惊,段誉也为此感到不好意思。段誉马上阻止士兵的进一步动作,对段正淳说道:“爹爹,这是我在外认识的朋友。”
段正淳点一点头,叫士兵退下。段誉马上下马向吴麟走去,邀请吴麟到家中一聚,吴麟自然不会拒绝,不过踏雪还在客栈里,段誉只好叫朱丹臣跟吴麟一起到客栈领马后再到家中一聚。
吴麟领完马,就跟着朱丹臣到了一座牌坊上写着四个大金字:“圣道广慈”的宫殿。吴麟看着这宫殿和自己以前在北京看过的故宫比较。虽然不够故宫的宏伟和阔大,但也极其豪华。吴麟跟这朱丹臣到一个偏厅等侯大理国君段正明的召见,大厅上站满了人,但人人屏息凝气,只声不出,而吴麟喝着茶吃着水果悠哉游哉的等,显的在众人当中尤为突出。
不一会儿,就见朱丹臣随一名太监从内堂走出,说道:“皇上有旨:召吴麟进见。”
吴麟听了喝完杯中的茶,才起身随太监向内堂走去。朱丹臣见吴麟一面的平淡的样子,对吴麟的评价加高了一点。那知道吴麟的心里紧张的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吴麟表面的平淡只是在掩饰心中的紧张而已。
穿长廊,过庭院,只觉得走不完的一间间屋子,终于来到一座花厅之外,那太监报道:“朱大人,吴麟朝见皇上、娘娘。”揭开了帘子。朱丹臣向吴麟使个眼色,走进花厅,向正中坐着的一男一女跪了下去。
吴麟见那男人长须黄袍,相貌清俊,料想就是大理的皇帝,吴麟对这段正明拱手行了个礼却没有跪拜,说道:“大宋子民吴麟拜见大力皇帝和皇后娘娘。”吴麟身为历史生,知道古代对自己国家附属国的国君,可以不用跪拜。借着这一条,吴麟就没有向段正明跪拜,对吴麟这个现代人来说除了跪拜父母长辈外,其他一律不能让自己跪拜,哪怕是天是地也不可以。更不用说一个皇帝了。
段正明听吴麟口音不像大理人,也不疑有他。就和吴麟,段誉他们说起家常来。
除了多了吴麟外,一切和原著一样。在木婉清上前接过皇后递给的玉镯时,忽听得西数间屋外屋顶上阁的一声响,跟着邻室的屋上又是阁的一响。
吴麟知道是南海鳄神到来,吴麟拿起茶杯慢慢喝起来,等待接下的好剧。
木婉清,段誉一惊,知有敌人来袭,一脸严肃。但听得飕飕数声,几个人上了屋顶,褚万里的声音喝道:“阁下深夜来到王府,意欲何为?”
一个嗓子嘶哑的粗声道:“我找徒儿来啦!快叫我乖徒儿出来见我。”正是南海鳄神。只听褚万里喝道:“阁下高徒是谁?镇南王府之中,那有阁下的徒儿?快快退去!”突然间嗤的一声响,半空中伸下一张大手,将厅门上悬着的帘子撕为两半,人影一幌,南海鳄神已站在厅中。他豆眼骨溜溜的一转,已见到段誉,哈哈大笑,叫道:“老四说得不错,乖徒儿果然在此。快快求我收你为徒,跟我去学功夫。”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来。抓向段誉肩头。
镇南王见他这一抓来势劲急,着实厉害,生怕他伤了爱子,当即挥掌拍去。两人手掌相碰,砰的一声,均感内力受震。南海鳄神心下暗惊,问道:“你是谁?我来带领我的徒儿,关你什么事?”镇南王微笑道:“在下段正淳。这孩子是我儿子,几时拜你为师了?”
段誉笑道:“他硬要收我为徒,我说早已拜过师父了,可是他偏偏不信。”
吴麟听了,也站起来,望着天空对南海鳄神说道:“段兄的确时拜过师,他和我同出一脉,如果你想抢他为徒,那我只好向你讨教讨教。”
段誉想着洞中的神仙姐姐,想到自己和吴麟在洞里拿到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武功秘籍,才想到自己的确是拜了师傅。
南海鳄神瞧瞧段誉,又瞧瞧一面微笑的吴麟,说道:“我不知你师傅是谁,但小的一点不会武功,我就不信你们的师傅有多厉害。就算他有师傅也罢。他教武功的法子不对,这小子太过脓包。可惜,嘿嘿,可惜。这小子很像我,是块极难得的学武材料,只须跟我学得十年,包他成为武林中一个了不起的高手。”
吴麟看着南海鳄神那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想着南海鳄神的一生虽说杀了不少人,但严格来说还不算坏到没救。
吴麟正待回答,段誉已抢着说道:“岳老三,你武功不行,不配做我师父,你回南海万鳄岛去再练二十年,再来跟人谈论武学。”南海鳄神大怒,喝道:“凭你这小子,也配说我武功不行?”
段誉道:“我问你:‘风雷、益。君子以见善则迁,有过则改’,那是什么意思?”南海鳄神一呆,怒道:“那有什么意思?胡说八道。”段誉道:“你连这几句最浅近的话也不懂,还谈什么武学?我再问你:‘损上益下,民说无疆。自上下下,其道大光。’那又是什么意思?”
保定帝、镇南王、高升泰等听到他引‘易经’中的话来戏弄此人,都不禁好笑。木婉清虽不懂他说些什么,但猜到多半是酸秀才在掉书包。
南海鳄神一怔之间,只见各人脸上均有嘲笑之意,料想段誉说的多半不是好话,大吼一声,便要出掌相击。段正淳踏上半步,拦在他与儿子之间。
段誉笑道:“我说的都是武功秘诀,其中奥妙无穷,料你也不懂。你这等井底之蛙,居然想做我师父,岂不笑歪了天下人的嘴巴?哈哈,我拜的师父有的是玉洞神仙,有的是饱学宿儒,有的是大德高僧。你啊,再学十年,也未必能拜我为师。”
南海鳄神大吼:“你拜的师父是谁?叫他出来,露几手给我瞧瞧。”
段誉听到南海鳄神叫自己的师傅出来,不禁呆住。如果吴麟不在场,段誉还可以随便找个人出来,但吴麟在,自己随便去找个人那可是大大的对神仙姐姐不敬啊。
吴麟见段誉愣住,就知道段誉在胡思乱想了。吴麟向前走一步,对南海鳄神说道:“我们师傅是随便能见的么?就你,不用我们师傅来,就是我,你也不是对手。”
南海鳄神哈哈大笑,见吴麟也就段誉差不多大,还是同一个师傅,段誉又什么武功都不会,料想吴麟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到那里去,便道:“如果十招之内要是打你不倒,我就拜你为师。”南海鳄神见吴麟一脸平淡,就比原著多出了七招。
吴麟笑了笑,对南海鳄神道:“那我开始了,小心了。”
吴麟一说完就运气凌波微步向后退,南海鳄神见吴麟步法精妙,但一开始就向后退。心想吴麟必是刚刚出道的菜鸟,如果凭借步法的精妙,自己可能十招内还打不到吴麟,但吴麟一开始就退,十招却有把握打到吴麟,心中又轻视多吴麟一分。
吴麟运气凌波微步把南海鳄神抛离十多米后,还没有转身就用起自己近日不断练习的天剑向南海鳄神攻去。
吴麟刚左手中指运起“散剑”向背后南海鳄神攻去,马上右手小拇指就出度最快的天剑向南海鳄神射出。南海鳄神见吴麟手指向自己点了点,空中就出“嗡嗡”的响声,知道其中有诈。南海鳄神打斗经验丰富,马上抽出自己的独门兵器鳄嘴剪,向前剪去。只见转出两声金属相击的声音,南海鳄神就向后退了几步。吴麟见此,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向南海鳄神射出一道道天剑,吴麟的双手连弹,有的向南海鳄神直指,有的却偏离南海鳄神愈多,偏离的天剑却在空中生旋转,调过向南海鳄神攻去。晓是南海鳄神打斗经验丰富,内功深厚,武功也不弱,一时也无法挡住吴麟射出的剑气,身上中了不少剑。好在吴麟并没有杀他之意,之用了五成的功力,就算如此,南海鳄神身上也留下不少被剑气划伤或击伤的伤痕,流了不少的血。
吴麟见南海鳄神挡住,就停下来,没有继续追击。南海鳄神一停下来,就用鳄嘴剪顶在地上,喘着粗气,脸色也变得苍白,原本的衣服也被鲜血染成鲜红。
“现在你可以拜段誉为师了吧。”吴麟笑吟吟对南海鳄神说道。
段誉等人也被吴麟的话惊醒。不过段誉是为吴麟有这么好的武功而高兴,而段正淳等人则是为吴麟身怀武功而感到惊讶。
南海鳄神挣扎半会,跪倒在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向段誉连磕了八个响头,大声叫道:“师父,弟子岳老二给你磕头。”
段誉一呆,尚未回答,南海鳄神已纵身跃起,出厅上了屋顶,遁走而去。
段誉见南海鳄神见一走,就向吴麟道谢,段正淳向吴麟道谢他为自己的儿子解困。
段正明思考片刻,对吴麟说道:“刚才我观公子的武功是由手中射出剑气,不知叫什么名字。”
吴麟笑了笑,对段正明说道:“这是我自创的‘天剑’,不过的确和你们段家有些渊源,我是听师傅讲过段家有一门叫‘六脉神剑’的武功能从手中射出剑气,所以我才会创出这一门武功。”
“吴公子果真天纵奇才,光听名字就能创出这样一门绝学。日后,公子在江湖大放异彩。”段正明拍拍吴麟的肩膀,对吴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