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他的双手恣肆地摇捏着她的双乳,温热的舌在她粉嫩的花冠上咬啮、磨蹭,和着她的娇吟声,他感觉体内有股蓄势待发的热源。

于是,他转换了战场,抬高她姣美的双腿,放置在他宽厚的背上,狂佞而残忍的蹂躏、拉扯她的花心,在她绝美的花核上给予最深层的滋润,让她随着他舌头滑行的方向而呻吟……

让她忘情地抓住他的发丝,狂乱而淫荡地为他打开双腿,扭动着腰肢,渴求着他的给予,等待着他的临幸……

砰的一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支宁宇倏地起身。

“该死!”他爬了爬过长的发丝,随即又倒回被他汗湿的床。

真是见鬼了,怎么梦中的女主角会变成了她?怎会是她?支宁宇在心头一次又一次地咒骂着,不知是咒骂春梦中女主角的变换,还是咒骂隔壁的声响坏了他的一场春梦。

一闭上眼,浮现在脑中的皆是冷映儿多情又心醉的柔媚水眸,耳边传来的是她轻喘的娇吟声,她的身躯娇美而诱人,挑逗着他逐渐丧失理智的心,在他的周围撒下漫天魔障。

感觉到下体不断地膨胀发热,支宁宇倏地睁开阴隼的黑眸,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几乎要成了欲求不满的禽兽!

不过是小女孩,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凭什么这样左右他的意志?

支宁宇愤怒却颓然地坐起身,无法理解二哥为什么替他找来这样一个小女孩,难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他一定要辞掉她,不管用任何方法,他一定要让她滚离他的视线。

???

工作了近半个月,冷映儿凭着超强的记忆力,流利的各国语言,总算将所有的事情给摸熟,也替三众企业招揽不少生意。

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她是不敢居功,更不敢奢想她的老板能给她加薪,或者给她奖励。

只求他别再用那几乎将人冻结的冷冽眸子,盯得她全身发冷。

她不敢告诉他,其实她喜欢他,就在那一夜之后……

她有个坏习惯,只要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个性和行为便会有着一百八十度的逆差;酒醒之后,她便会将那一段记忆忘掉,只留下一小片段供她回想自己做了什么。

所以,她不记得他的容貌,却隐隐记得那一夜的恣情狂意。

她由最初的怨对和心伤,慢慢地变成思念,整颗心都悬在那一夜,也就是因为那一夜,才能够让她在那一段日子里过得怡然而不神伤,也促使她飞越了大西洋,来到这里与他相见。

缘呵,是缘分的相连,才能让她再次与他相遇,尽管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冷映儿,过来!”

耳边忽然传来支宁宇的怒吼声,立即打散冷映儿的思索,她立即起身走到他的办公桌旁。

他的办公室和她的办公室只隔了一块透明的玻璃板为界,只要他张口一吼,她便能清楚地听见。

虽然这样是挺方便的,可桌上的电话不就显得有点愚蠢!

不再胡思乱想,冷映儿赶紧走到他的身边,他一抬眼,黑幽的利眸直瞅着她,直到她怯懦地低下头。

“有什么事吗?”冷映儿被他看得一颗心儿揪得好紧。

支宁宇眯了眯烁亮的眼眸,直直望进她清滢天真的眸底,俊颜染上几分冰冷诡邪的僵硬。

他实在是气极了、恼极了;每见到冷映儿,总是不自觉地将她与梦中的人儿影像重叠在一起,看着她,便像是看见了梦中人淫荡放浪的模样,总会无端端地惹得他心头发痒。

对于夜夜春梦,他原本觉得不甚在意,可是近日来,春梦缠得他更紧,缠得他惶惑不解,越是靠近冷映儿,春梦更是残忍地将他拖入不可自拔的情欲世界,让他感受每一场火热的缠绵。

每每睡醒之后,他便觉空虚得难受。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若不是精尽人亡,便是痴了神魂,所以他得赶紧想办法将她辞退,好让自己的视线干净、绮思尽除。

无奈的是,想找个借口将她辞退,可是她办事的能力又好得教人没理由将她辞退。

“董事长?”看见他闪了神的黑眸空洞木然,冷映儿怯怯地开口喊道。

支宁宇摔然将她拉入怀里,以铁条般的双臂把她狠狠地禁锢在怀中,只见冷映儿才一愣,还来不及反应,他便低头吻住她艳红的唇,翻搅着她口内的芳香,直到她几欲不能呼吸。

他没在意她的感觉,只是一味地将她纳入怀中,光只是这样抱着她,他便可以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源在滋长,自他的双腿之间快速地向上蔓延,狠狠地啃蚀着他的理智,直教他想将她压倒在地,深深地进入梦中的乐园。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她还是个小女孩,他最不想碰这种容易引起麻烦的小孩子,可是她却像个小恶魔一般,有着她这种年纪不该有的妖娆身段。

就和梦中的那一个她一样……

如果看着冷映儿的每一道视线可以假想为他的渴望,他早就以眼强奸她数百次,在现实、在梦中……

支宁宇眯起饱含男性欲望的寒眸,满足地看着她满脸的潮红,甚至胸前微红的雪肤凝脂,可是,光只是这样的碰触,并不能浇灭他多日的渴望,反倒是让渴望更加的噬骨啃内地亟欲侵入她的体内。

他想要她,不管要她的理由为何,更不问她的意愿。

向来只有他要与不要的女人,而没有他想或不想的女人,而眼前这相处了大半月的女人破天荒的打破他的原则,更让他想把她纳为入幕之宾。

渴望的欲念随着日日的相处而水涨船高,若是不能安抚这莫名的渴望,只怕他会因压抑过度而死。

有着如此牵动他情绪的女人存在,他只觉得厌恶和愤怒,再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待他将她纳为己有,等他腻了、厌了,再如前位秘书一般地丢弃。管她是高学历还是硕士,女人在他的面前,差别只在于有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罢了。

“晚上有场应酬,你陪我去吧。”支宁宇蓦地开口。

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支宁宇冷冷地说着,态度蓦地冷惊,随即拍着她的姣美大腿,示意她站起身,冷映儿甚至还搞不清楚状况。

可是,对于他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诡邪性子,她倒是摸得七、八分熟,所以心中倒也不是很在意。

“可是若依行事历看来,今天应该是没事的。”冷映儿顺从地自他的大腿上站起,拉平了微皱的窄裙,轻柔地回答着。

“我说了算。”支宁宇邪魅的黑眸盯着手中的文件资料,不再看向惹得他心猿意马的她。

“哦。”冷映儿柔柔地回道。在他身旁站了会儿,瞧他似乎没有事情要交代了,转身便欲走回自己的座位——

“几天后的那一场盛旭的宴会,你陪我一起出席,关于礼服的问题,我会通知会计部去处理。”支宁宇蓦地开口。

他的话通常只是在陈述一件已经决定的事实,并不是代表和她讨论是征求她的意见。

话一说完,他便又全然地埋在文件里头,冷映儿应不应允,对他来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的想法。

冷映儿望了他刚毅俊伟的侧脸一会儿,便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她感觉他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她却可以敏感得从他的语气当中,察觉他正在生气。

为什么呢?

她没再细想,只是赶紧拿出自己的行事历,仔仔细细地记上陪他出席宴会的地点与时间。

???

“好久不见了,展擎。”

坐落在热闹市中心的一间与众不同的PUB,里头没有嘈杂的音乐,更没有多余喧哗的人声。

“是好久不见了,若不是你有事情拜托我,我想咱们也不会这么快见面。”易展擎唇边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阴集的眼瞳里却多了一抹知己相逢的喜悦。

“旁边这位是……”他看着支宁宇身旁的女伴,便随口问道。

可他这纯属礼貌性的询问,看在支宁宇的眼中,却别有一番滋味。

支宁宇太了解这个从大学时代便与他称兄道弟的好朋友,举凡足他看上的女人,他皆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让那成群女子拜倒在他的脚边,俨然将他当成神只一般地膜拜。

让他见冷映儿是支宁宇极不愿意的一件事,可是待会儿要商谈的事情,可能需要借用到冷映儿的能力,所以他是颇感无奈。

“她是我的秘书,冷映儿。”支宁宇淡淡地道。

易展擎对她微微颔首,邪美的俊颜惹得冷映儿一阵燥红。

“你换秘书倒是换得挺凶的。”

易展擎意有所指地戏谵着支宁宇,一双狂肆的黑瞳皆是嘲讽。

“闭嘴,我现在要和你谈的是正经事。”支宁宇不悦地回道。

他岂会不知道易展擎话中的意思;是的,只要是他的秘书,便几乎会和他发生关系,至于他,他不过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潇洒得今人唾弃,也就是如此,他才会和前一个秘书的关系交恶,到了不得不将她辞退的地步。

正因为诸如此类的超级爆笑剧一直持续不断地上演,所以,易展擎才会出言讪讽他。

“放心吧,你说的事我都帮你搭好线了,其余的,就只能靠你自己!”易展擎勾起一抹台女人心动、男人心痛的诡美笑意,黑幽的双眸直盯着冷映儿含羞带怯的俏脸。

“那么,时间呢?”支宁宇霸气地将大手摆在冷映儿的肩上,借此向易展擎宣示她是他的所有物。

而冷映儿只是噙着一道似笑非笑的尴尬笑痕,小手不知道该不该推拒支宁宇霸气嚣狂、睥睨一世的举止。

“他们今天休息一晚,明天便会上你那儿。”看着支宁宇不自觉的护卫行止,不禁让易展擎挂在嘴边的笑意漾得更开。

“这么匆忙?”支宁宇微拧着眉。

“你不是说越快越好?”

“这话是没错,可是……”支宁宇习惯性地将手托住俊脸,钦下眼眸,仔细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而冷映儿也只能坐在一旁,一头雾水地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心里头还是搞不懂支宁宇今天带她来的用意。

“和尼尔森集团合作的机会,你可要自己把握,我帮不了你。”

易展擎呷了一口酒,迷人的双眸真探向冷映儿,总觉得曾经在哪儿见过她。

“我当然知道。”支宁宇突地像想到什么似的,侧脸望向冷映儿问道:“你是在美国长大的,尼尔森集团听过吧?”

这就是他今天带她来的用意。

冷映儿的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往后倒去,还好他的手正搂住她的肩头,便紧抓住她的身子,将她搀正。

“听过……”冷映儿颤抖着语气回答道。

对于冷映儿的反应,支宁宇觉得古怪,可也没多深入探讨。

“那么,明天的招待工作便交给你了。”

“我!?”冷映儿的艳红唇瓣倏地苍白,全身抖如秋叶,心跳如擂鼓。

“我原本便是要和展擎确定时间才带你来的;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行事历上已经排满行程,我几乎已经找不到任何空闲,所以一等我确定时间,我便要你代替我去和他们签订合约。”

支宁宇的大手紧搂住她细弱的肩头,感觉到她体内传来的微微战栗一双黑眸微眯地盯着她不知为何刷白的小脸。

“我!”冷映儿不敢置信地低喊着。

她没想到逃到了这里,她依旧注定要再和他们见面;她惊恐、惶惧,一颗心抖得失去规律。

她怕,真的好怕,好怕再回去过那种笼中鸟的生活。

“你怎么了?紧张吗?”

支宁宇的双手治着她美丽的肩线往下滑落,轻轻地握着她发颤的小手;他不知道自己怎会这样做,只觉得握住她的手,似乎可以抹去她一些惶恐。

“我……”冷映儿努力地扯起一抹令人心疼的苦笑。“我有点口干舌燥……”

冷映儿慌张起来,随手拿起眼前的水杯,没注意里头装满的是烈酒,便仰头一饮而尽,随即晕在支宁宇的双腿上。

“她没事吧?”易展擎扬眉一问。

“我先带她回去休息。”看她双颊泛着配红,让支宁宇有股一亲芳泽的强烈欲念。

“去哪儿休息?”易展擎这下笑得更开怀了。“你家、她家,还是饭店?”

“你胡说什么?”

支宁宇微愠的双眸恣肆地烧着怒火,很不满意易展擎竟然猜出了他的心思。

“我说错了吗?”

“我不会对小女孩下手的!”支宁宇咬牙切齿地迸出怒语,随即将冷映儿抱起,准备离开。

“她可不是小女孩,我瞧她发育得还不错。”对于女人,易展擎向来是看得很清楚的。

“住口!”

支宁宇抱起冷映儿往外走,拒绝再听易展擎的暧昧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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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鸷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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