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处女座:绝不轻易认输,执着的个性带点飞蛾扑火不计后果的冲动。
从梦中惊醒,夜色昏暗,万籁俱寂。
这几天的生活变化太大,又要担心没回台湾家人会担心,又要随时应付萨伊,让原本生活步调规律的她霎时全乱了,无形的、有形的压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冒了一身冷汗,展影觉得口干舌燥,她小心翼翼的拉开被褥,打算下楼找开水喝。
她才刚拉开被子起身,有只手突然从她身后拦腰扣住她。
“你要去哪儿?”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起床,准是不怀好心眼。
“我渴了。”她转身回望了他一眼道。
“是吗?你该不会想逃吧?”听似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淡淡的温怒。
其实萨伊是在生自己的气,这女人好比罂粟花美丽却带着会让人上瘾的致命毒素,每要她一回,他就越不可自拔,才短短几天,自己对这个女人似乎就有着永不餍足的欲望。
怒火瞬间被挑起,展影气愤的说:“我想逃也是人之常情,谁叫你把我扣留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你知道吗?我没如期的回台湾,我爸妈会有多紧张。”
“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而且台湾那里我早已帮你圆好说了。”无视于她炽张的火焰,萨伊伸手一扯将她拉下,让她往后跌扑在自己的身上。
难怪没有人会为她的失踪而担心。展影苦涩地笑了笑。
“放手好吗?”
“不放!”
“讨厌,我渴了,要喝水,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番帮来的喔。”她边挣扎边口不择言的骂道。
不喜欢人家以异样言辞批评自己的王国,萨伊浓眉一拢,语调阴沉的说:“收回你的话。”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
收回?哼!就他能生气,她却非得乖顺不可?不懂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的展影,心中忍不住抱怨起来。
“展、影。”
她倔强的别过头,重重的哼了声,语气极为不屑。“不收!不收!”她又不是没被他凶过,她才不信他这一套。
看着倔傲的展影,萨伊一双剑眉微微拢起。
“我再说一次,把话收回去。”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悄悄地装上了她的胸前。
“该死的王八蛋,放开我!”展影气得眼珠冒火花。
“说。”他再次命令。
“不!不说,我不说。”展影噼里啪啦连珠炮似的吼着。
“该死的。”大手往她胸前一扯,刷的一声,睡衣在他的蛮力下顿时成了片片碎布。
“碍…不要……不要……”她吓了一跳,身体死命的扭动着,双手猛推猛捶着他的胸膛,想推开这无礼的恶男人。
萨伊擒住她不断捶在自己胸口的粉拳,抄起被他撕得支离破碎的睡衣往她的手腕一捆,将她反绑在床头上。
“你……该死的,你想怎样?放开我!”展影气极了,柔荑不停的上拉扯。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着,最后落在她胸前,邪气的说:“你这个教不乖的坏小孩,应该受点惩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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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展影精神和体力每天就像被榨干了似的,变得嗜睡,直到某一天,她猛然惊觉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就是她现在不仅rou体被他拘禁,就连思考和心灵,都被他的身影一点一滴的侵蚀着。
不知不觉间,他的影像竟突破层层关卡进驻她脑门,她的脑海常常闪过他的影像和两人做爱时的激情场面。
这种感觉、这个画面,让她震惊的无法言语,更令她感到害怕。
这意味着什么啊?她不太懂,但隐约之间她觉得这件事对她而言,绝不是件好事情。
于是,她开始积极的找寻逃脱之路,暗地里观察着屋内人的作息,一个星期下来,她发觉这儿的人似乎是不与外界联络的,他们专往于自己的研究工作,就连日常所吃的食物,也全都是来自后山。
那儿有专人种植各种花卉与疏果,还豢养着数目多的数不清的鸡、鸭、牛、羊,这儿简直是一个自给自足的环境,所需的一切全不需外界的补给。
展影的脑子开始缓缓翻动记忆之门,不停地思索着,位处高经纬度、气候寒冷的伊裴斯,到底有哪个地方,是以这种四季如春的生活型态存在着?
想着想着,就在她几乎想破脑袋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看过一篇报导,那是她在整理报社旧档案时不经意看到的,版面不大而且编排在很容易让人忽略的角落,若不是有仔细看报习惯的人,是很难发现这则新闻的。
天啊!东馆,这儿是东馆,伊裴斯皇家暗地里不惜重金礼聘世界各国钻研各种领域的科学家们,花了近二十年的时间,在克服万难后所建设的秘密天地。
而由于东馆藏匿在崇山峻岭之中,要寻它,除非是伊裴斯的皇室,要不然就是隶属皇家内部的工作人员,领着飞机驾驶飞到这儿,否则一般人是很难找到的。
这个发现让她震惊不已,难怪刚到的第一天萨伊会说这儿没有遥控器,因为这儿的温度全由中央空调运作控制着,就连气候也全是用徽电脑控制着,更不可思议的是主体外层包裹着一层厚达数公尺的特殊防弹、防爆玻璃,一般人是不能进入的。
这儿严然是自成一个国度,因为在东馆内四季如春、气候宜人,而走出主馆外则是摄氏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温,长年风雪不断,除非带有完善装备和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否则是很难生存下来的。
这也就难怪萨伊会紧张她要跑哪儿去,因为她只要一跨出主馆外,不用多久就会被寒风冽雪给封住,失温而死,而他应该是单纯的不想要费神处理她的后事吧。
天啊!想离开这儿,除非抱着不想活命的心理,再不然就是能够搭上飞往首都的飞机,只是在停机坪上,她似乎没看到任何飞机的踪影,想必是被萨伊给遣回首都了。这个认知让展影的情绪荡到最谷底。
展影开始重新思考着,她该怎么说服萨伊让她离去,毕竟伊裴斯不是她的家,她的亲人全在海洋的另一端,盼望着她的归去。
她知道自己会在这儿,只是因为萨伊对她的报复行动而已,等他气消了,两人就此毫无牵扯。只是萨伊一直没有说出个确定的日期,而她也不想傻傻的等待,拿到了学位她有好多事要做,她要好好运用所学在台湾闯出一片天,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拿来浪费的。
再者,她也不想留在这儿当萨伊的泄欲工具,欠他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从她身上攫取的早已足够供清这一切了。
不管今后是否有脱轨的情形发生他都不可能成为她未来的归依而他更不可能会为她驻足毕竟两人之间悬殊太大了而这分交集又是在这种情形下出现这一切都指向了不可能。
未来她要的是份平凡、安租的生活而萨伊她自认要不起他而他也给不起她想要的生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现在两人之间除了有rou体上的关系之外其他关系则恶劣的不可能让他们有任何情播发生。
一转身她加快脚步朝萨伊的书房走去地要和他谈谈,没有什么债是还不完的,她要他说出一个确切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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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伊望着窗外,能够报复展影本应该是很高兴的,却在脑子里闪过她忧伤的脸孔时,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
这样的结局不是他本来预期的吗?为什么他会觉得不舍?
这几天,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展影楚楚落泪的脸孔,使他烦躁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书本看了老半天始终还是停留在那一页。
沉思之际,忽地门口闪过一道人影,他发现了她。
“找我有事?”
“我来问你,我到底几时能离开?”展影语调平稳的问着。
萨伊的眉心微微蹙起。“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对她一再的要求离开,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强烈地侵蚀着他的心,让他莫名的生气。
是的,他报复的心不再像之前那么确定,他喜欢跟她在一起时的感觉,尤其是两人身体相结合的那一刹那,因此,他更无法让她离开。
但随即,他又将这种感觉归咎于是因为他的怒气未消,他还要她为自己的所作所志付出更多的代价。
“没有。”
“那就对了,你偿还完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告诉你。”
没想到还是同样的结果,让展影不敢置信。
她抬起小脸看着他,泪水缓缓淌下双颊,极力克制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她激动的朝他嘶声大吼。“你到底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甘心?”
“早在你接受那个工作时,你就应该有这样的认知。”萨伊阴沉的走向她。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真要归咎责任,错的又不只是她一人。
“不,我不要留在这儿,我要回家。”掩着脸,她伤心的瘫软着身子跌迤在地毯上。“求你给我一个日期好不好?你到底还要留我多久?”
她很久没这么脆弱的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只是这一刻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伤,所有的情绪在瞬间崩溃,无奈萨伊井不清楚外表坚强的她,内心竟是如此的纤细与脆弱。
冷的令人发颤的嗓晋落在她耳边,他的人不知在何时已经贴近了她,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眼睛正视着他。
“想回家?那可得看你的表现,我早就说过的不是吗?”
抬起眼,他眼神中发出的残忍眸光正好射入了她眸子里,冷的令她打颤,展影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冲动的来找他。
“我不要。”展影惊骇的一缩,躲到了角落。
萨伊又如她逼近,强迫的将她逼近墙壁,双臂撑着墙地将她困在中间,邪恶的佞笑着。“是吗?你认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放开我,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她摇晃着他强劲的双臂。
处女座的人是很小心眼的,不容许有人一再的出言挑衅,只可惜展影没察觉到这一点。
“既然你来找我,而我刚好事情也做到一个段落,稍稍运动一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理会她的叫喊和抗拒,他开始动手扯落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我不骂你就是了。”
泪水滑下,却挡不住他的蛮行。
她不懂,为什么他老是以伤害她为乐?难道那篇报导对他的伤害真有那么大?
她的哭泣、她脸上的恐惧,呕死他了,跟他做爱真有那么恐怖?
失去理智的萨伊哪里容的了她的抗拒,强而有力的身躯很快的就扑上她,颀长的身体紧密的覆上她的。
“反抗是没用的,这么多次了,你还没得到教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