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是好喜欢~~我哼着歌儿回到擎天总部。电视台辜广琛的顺利解决,给一片愁云惨雾的总经理办公室带来了一丝喜气,但是,这只是个枝节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态仍然非常严峻。
先,京都局势波诡云谲,几方政治势力互相角力,而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形势一时尚不明朗,而聂副总理方面明显形势吃紧,据传已经有反对派议员私下串联,准备在国民议会上动对他的弹劾议案。曾经收过擎天集团竞选捐助的议员们,也是只愿锦上添花、不肯雪中送炭,这时候一个个三缄其口,生怕和擎天扯上关系。嗅觉灵敏的新闻媒体,已经有部分现了形势的变化,见风使舵的评论、有奶便是娘的新闻一天比一天多……
而我们最犯难的就是: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又是我们的朋友?东海方面,6厅长最近几天态度明显的变化了,找他办事,也开始推三阻四,由我们扶他上位的铁杆盟友尚且如此,其他人可想而知。只有方东平方市长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大会小会上给我们打气,并且拍着胸脯说:“新外滩,是我姓方的到东海做的最大的一个惠民工程。就是押上政治前途,就是不当这个市长,我也要留给东海一个崭新的、现代化的新外滩!”
我和王星羽、胡丽芸商量,当务之急是搞好新外滩的移民拆迁工作,一旦拆迁安置顺利完成,新外滩步入施工建设的正轨,那么一切谣言都将不攻自破,就连聂副总理那边都能轻松不少。
但是,自从东海新闻联播上播出了辜广琛的那条新闻之后,民间更是议论纷纷,几乎坐实了擎天指使人行凶的罪名,这样的环境下,想让拆迁户签下动迁安置协议,简直比登天还难:谁敢签字,不是摆明了被擎天收买,成了叛徒吗?那户人的脊梁骨,还不得被街坊邻居的手指头戳得稀巴烂?
拆迁工作陷入了僵局,谣言愈演愈烈;谣言不休,拆迁永无宁日……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那么,怎样打破这个恶性循环?只有寄希望于警方早日破案抓获真凶,洗清擎天的污名!
我挂了个电话给6厅长,这个老滑头也开始推诿搪塞,支支吾吾的不给个准信儿;我搁下电话,闷了一肚子气,你不给面子,我找方市长,他出面督促警方,不怕你们不卖力!
电话直接打到方东平手机上,“唔,小萧啊,好的好的,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瞧人家方市长多热情,这才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兴冲冲的从办公室跑出去。
经过韩坚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这次打人的事情,应该不是他干的。至少,他父子俩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公然和聂副总理叫板,背后和我们作对的,另有其人!
兴冲冲的赶到市政府方东平办公室,却被秘书告知“方市长临时接到一个安全生产紧急会议的通知,开会去了”。我只得悻悻的离开市政府,独自开车在大马路上晃悠。
啊哈,这不是马文才的车吗,干嘛停在路边?记得上次这家伙在拍卖会上和我们动气,砸了我们的车,我们就抢了他的加长林肯——当然事后还给他了,用王大小姐的话说:“哼,谁稀罕他这破车!”所以我对这辆车的牌号记得特别清楚,“sB25o”、加长林肯,没错!
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此时正**着摸出卷烟,点上火,吐出一个个烟圈。虽然和后排之间有隔音玻璃挡着,可是人类无穷无尽的想象力让他沉浸在美妙的意淫中,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姿势、动作纷......
至沓来:“妈的,那小妞脾气虽然烈了点,可身段模样真不赖,而且,倔有倔的妙处,上次那个白娜,不是对少爷千依百顺的?也不过一两个月就腻了,换了口味喜欢上了烈性女子……”
历史的展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司机大哥显然不知道这句名言,因为后座上的一对男女,虽然扭在了一起,可是他脑海中的那些姿势,还一个都没来得及用上呢!
马文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韵压到身下,想伸手去解胸罩,自己下腹被美人儿的膝盖狠狠顶了几下;好不容易抓住了小腿,李韵的手又在他脸上乱抓乱挠。
李韵一边哭一边说:“马总,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是犯罪啊!”
马文才满不在乎:“犯罪?这世界上,穷人做了这事叫犯罪,有钱有势的人做了这事儿叫风流多情。”
嘿,没看出来,这姓马的还有点辩证思维嘛。
李韵竭力抵抗着,还不肯撕破脸皮:“马文才,那么多美女围着你,为什么偏偏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有男朋友的……”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烈性子的小妞儿,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我还不稀罕呢!偏偏是你这种烈马,骑起来带劲儿!%李韵的力气越来越消耗殆尽,毕竟和大男人相比,一个弱女子的体力永远处于劣势,眼看支持不住了,她声嘶力竭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马文才一只手捉住了李韵的两只手腕,狞笑着把另一只手伸身下美人儿高耸的胸脯:“没用的,我这车装着真空隔音玻璃,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真的没人能听见?”
后座上的两人同时一愣,好熟悉的声音!马文才突然想起了那个铭刻在他记忆深处,让他又恨又怕,然而却又像命中克星一样总是让他无可奈何的魔星,不由得全身一激灵,放开了李韵。
两人定睛细看,和前排之间的隔音玻璃已经放下来了,身穿制服的司机倒在副驾驶座上,人事不省。
驾驶席上,我笑嘻嘻的看着马文才:“马大少,人生何处不相逢,咱们哥们儿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