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夏侯真提透过玄采音约出古蝶衣来到一处茶栈,这三人的出现引来不少人的注意,不过大夥儿也只敢远观低头窃语。
“那不是花魁采音姑娘吗?另一个是夏侯府的三少爷,旁边那位不是御品筝坊的蝶衣姑娘,没想到竟会有这福气同时见到三位名人。”
“可不是,这要是和别人说,恐怕不会有人相信吧!”
三人坐定后,店小二心花怒放的为他们上了些点心。”
“真提,你找我?”古蝶衣轻问。
“嗯!我不是说要为你再算那人像的事吗?”
“你算出什么了吗?”古蝶衣略微激动的抓着他的衣袖。
“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云吗?果然只有他能救,我本来还以为会有其他方法的。”古蝶衣一脸无奈地道。
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玄采音,不解的望着他们。
“你们在说什么?”
“这……”古蝶衣有些为难。
在听过她说的追云湖故事后,夏侯真提明白她并不想对人多谈人像之事,于是用手指抵着自己的唇轻笑。
“秘密!”
“呵!你这重色轻友的人,怎么现在心里就只有蝶衣!”玄采音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两人的事,她佯装生气道。
“怎么会?我可是很重视你的,别生气啦!”夏侯真提装出小孩般的笑容,转身抱住玄采音的细腰。
“唉!我就是拿你没辙。”他的动作弄得玄采音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
“嘻!”古蝶衣被两人的动作给逗笑。
在谈过好一会儿之后,他们便各自离开,此时玄采音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当那人要随着勇往直前一道离去时,她叫住了他。
“剑使。”
剑使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恭敬地道:“小姐。”
“你在这里做什么?还跟着真提,难道……你也喜欢上真提了?”玄采音瞪大眼,大叫了声。
“不,不是这样的,小姐。”剑使赶忙解释。
“那你说,你跟着真提做什么?”
“这……”
“不说,好啊!那我跟爹说,说你色迷迷地看着真提,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她调皮的说。
“小姐,请您别胡说,那会害了剑使。”他知道她在开玩笑,可还是不想让别人误会,“那就说啊,为何跟着真提?”
剑使叹了口气,就是拿她没办法。
“是玄主子要小的保护夏侯少爷。小姐请不要……”
还未等他将话说完,玄采音已不见人影。微风轻送,使得叶子发出宪窥申牢的声响。
“什么!保护?”这可真是前所未闻,他竟会找剑使保护夏侯真提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不过她怎可让好友惨遭玩弄,她生气地道:“这要是让真提知道。他不气恼才怪,不行一定要念念爹不可。
夏侯真提坐于卦坛前为事先约好的客人卜卦,夏候聆卦则坐于一旁。
夏侯聆卦看着为人卜卦的他,那夜之后,虽然他强装没事,但任谁都看得出他非常忧愁,他不愿意提,她也不想问发生何事。
客人走后,她来到他的身旁。
“累吗?”夏侯聆卦拿了杯参茶给他,见他一脸惨白,担心的问。
夏侯真提点头,啜饮了口。
“累就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位客人。”
“那位客人可不可以请聆卦姐帮忙?”他真的累了,尤其是最近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劲来。
“那位客人指名要你。”
一般来说客人是不能指定人的,皆是看那天卜卦之人是谁而定,可是半个月前那位客人就指名只要夏侯真提,虽然不符规矩,可是是熟人所介绍也不好推托。
“指名?谁?”夏侯真提实在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让她破例,他一脸好笑地问。
“老朋友。”
“是吗?知道了啦,我算。”知道她不想说,他也不强迫。
不过不管再怎么不舒服,夏侯真提都不会坏了夏侯府的名声,“谢了。”夏侯聆卦从不强求他为谁卜卦,这是她第一次要夏侯真提为人测算,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是谁要来卜卦?”
“是……”
就在她要说的同时,福伯走了进来。
“大小姐、三少爷,客人来了。”
“嗯!请客人进来吧!”夏俱聆卦道。
不久,福伯带着客人进来,正和夏侯聆卦谈笑的夏侯真提—见来者是谁,马上站起身来。
“聆卦姐,我不卜了!”
“什么?”
她还来不及反应,夏侯真提已跑得不见人影。
客人来到,夏侯聆卦—脸尴尬。
“真是不好意思,今儿个令弟有些不舒服,所以……”她连忙解释。
这时客人礼貌性的打了个揖。
“怎么,真提不舒服吗?”
“你和舍弟认识?”见他叫得如此亲密,她感到奇怪。
“我们是朋友。”
“哦!”眼前之人,好美,美得连女子都比不上,不过却给人一股危险的感觉。
“能让我见见真提吗?”
“这……”见夏侯真提刚刚那惊慌的模样,知道他并不想见眼前的人,她婉转地道:“改天吧!真提真的不舒服。”
夏侯聆卦知道他—定有看见夏侯真提逃跑,他又说自己是真提的朋友,所以她不好意思讲得太强硬。
“他真的那么不舒服吗?那我更该要看看他才行。”那人一脸担忧。
“这……”见那人一脸诚恳的模样,她实在无法婉拒。“好吧!福伯带客人去见三少爷。”
一旁的福伯笑道:“是,这位公子请您随我来。”
那人恭敬的打了招呼后,便随福伯离开。
望着那人,夏侯聆卦心头有股不安的感觉,真的该让他去见夏侯真提吗?
随着福伯的脚步,两人来到一处相当幽静的小阁。
“叩叩!”
“三少爷,您的朋友来找您了。”福伯在门外喊着。
门内没有任俩动静。
“奇怪,三少爷应该在啊!”他明明看见夏侯真提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怎么没应声呢?
他又叫了次:“三少爷您在吗?您的朋友来找您了。”
还是没有声音。
福伯转身看向那人,“真是不好意思,三少爷本来还在的,现在可能出去了吧!”
“是吗?”那人轻笑了声,“那能让我在这里等他吗?我有事找他。”
“这……”
“放心吧!等个半刻我就走。”
“您要到大厅等吗?”总不好让客人站在门前等人。
“不,我在这里等就好丁,你忙你的吧!”
“那请您自便。”
“嗯!”
福伯走后,他大掌一拍,门应声而开,一直躲在房内的夏侯真提正庆幸他离开时,见状不禁大吃一惊。
“伶瑟你……”
玄伶瑟无视他的惊慌走了进来,一把将正想逃离的夏侯真提抱入怀中。
“怎么,真不舒服?抖得这么厉害。”他亲吻了下夏侯真提的耳廓,邪笑道。
“不……”被玄伶瑟抱着,他忍不住全身颤抖。“你到底想怎样,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何要这样对我”
“朋友?哈哈!”他轻笑了声,随后将夏侯真提抱得更紧,戏谴的轻啃了下他雪白的颈子。“我从来将你视为朋友。”
“什么?”这话让夏侯冀提大感震惊,从未是朋友?
“在我的眼中你是玩物,供我把玩的东西。”
这句话让夏侯真提的泪水直滑而下,没想到他视为朋友的人,竟只将他看成是玩物。
“不,我不相信。”
“不信!你还真是有趣,本人都这样说了你竟然还不信,真是太可笑了!”玄伶瑟狂笑了数声。
玄伶瑟—把将他压在桌上,强行扯去他的上衣,顿时夏侯冀提香肩半露,诱人的锁骨挑逗着玄伶瑟。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他惊恐的瞪大双眸。
夏侯真提实在没有想到玄铃瑟竟会登门来凌辱他,更让他难过的是,他竟从未视他为朋友。
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变了,从那一夜之后玄伶瑟变得让他猜不透,这时他想起了玄采音说的话,真提你一定要记住玄老师是个很危险的人,他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一个人,不要太接近他。
原来玄采音想说的就是这个,夏侯真提终于明白了,为何她会那样反对他和玄伶瑟做朋友,为何老喜欢阻止他来找玄伶瑟,一切的一切只为了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
“嗯……”
听见他因爱抚而发出的声音,玄伶瑟笑得诡异。
“果然不错,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时就觉得很好听,没想到做这事时你的声音更是迷人。”
他吸吮着夏侯真提性感的锁骨,手不安分一寸寸的滑落至他那深幽之所。
“不、不要……”夏侯真提用力推拒着,可是他就是无法将身上之人推离半寸。
夏侯真提这才感觉到同样身为男人,自己的力气竟比不上一个看起来像女人般的男人,没想到平日看来没什么力气的玄伶瑟力量竟会如此大,大得让他怎么推也推不开。
“好听、好听,哈哈!”对夏侯真提的抗拒,玄伶瑟当是鱼水之欢时美妙的呻吟声,他更加兴奋了……
强硬的侵入让夏侯真提全身紧绷,泪水直流而出。
“不!痛……好痛,不要……”他痛得快要无法忍受,泪水沾满了他的衣襟。
就在此时一道敲门声响起,让屋内的两人大感震惊。
“真提,你在吗?”一直担心着他身体的夏侯聆卦端着参汤前来。
聆卦姐……
他好想大声喊出,可是却被玄伶瑟的一句话震住,让已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听见是谁来时,玄伶瑟不慌不忙地品尝着夏侯真提的后颈。
“你要叫人吗?如果你想让夏侯聆卦见到你现在这副撩人的模样,我也不反对。”玄伶瑟手抚摸着他那光滑如雪的肌肤,戏谴地笑道。
“呜……”泪水将他的视线模糊。
近在咫尺的人,他却觉得有如万里远。
他不能……他不能让夏侯聆卦见到他现在的模样,要是她看见他正被一个男人凌虐,从小疼爱他的姐姐一定会疯掉。
夏侯真提紧捂着嘴,不敢让声音流泻出来,见状,玄伶瑟诡笑了下,将自己已挺立的灼热用力的送入。
“呜……”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夏侯真提差点大叫出来,他赶紧将嘴捂着,生怕声音不小心流泻出来,那剧烈的痛楚,让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滚落。
“呜……”痛、好痛!聆卦姐救我……”
趴在桌上的夏侯真提怕受不住那股刺痛,紧抿着唇办,双手紧抓着桌巾,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发出声音,让夏侯聆卦发现。
门外的夏侯聆卦偏着头疑惑道:“难道不在?真是的,人不舒服又跑到哪儿去了!”
正当她要离去时,门内一道细微的声音让她又转过身来。
“咦?”
她望着门瞧了好一会儿,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我听错了?怎么觉得好像真提在叫我,是错觉吗?”夏侯聆卦轻笑了声,“是不是最近太多事忙昏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听见脚步声愈来愈远,夏侯真提是愈来愈伤心。
聆卦姐……
渴望被救与不想被发现的心态让他不停地挣扎。
玄伶瑟不断地在他的体内索求,不停地落下吻,在夏侯真提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紫红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玄伶瑟终于离开他的身子,他若无共事的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夏侯真提则无力的趴在桌上轻喘着气。
着装完的玄伶瑟,一把将夏侯真提抱人怀中。
“没想到风流多情的夏侯真提呢!”他邪笑了下,吻了吻夏侯真提的香肩。
玄伶瑟的这一抱,让他多年建立的风评一夕瓦解。
从小太有女人缘的夏侯真提被女人害过,长大后怕再被女人们纠缠不清,才叫人放出自己用情不专、又风流多情的消息,是带来了不少方便之处,却也让他必须在花街柳巷中穿梭。
“你……”
怒不可遏的他本想一拳打过去,却被玄伶瑟轻巧的接住,他戏谵的在他的手心上吻了下。
“别以为你能打我,记住,我叫你时你就得来懂吗?记得后天来一趟。”玄伶瑟口气严肃地道。
“我不会去的。”夏侯真提大吼了声。
“那可由不得你。”他手上摇晃着夏侯真提从小就挂在身上的链子。
“还我!”夏侯真提想抢却被他反亲了一口。
“想要就来拿。”
说完,玄伶瑟便离开了。
“呜……为什么…为什么……”他像发了疯般的大叫。
夏侯真提真的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望着自己身上的印记,他用力擦却怎么都擦不掉,印记、腿间的酸痛让他明白了自己被玄伶瑟强占的事实。
泪水如泉水般不停地涌出,却洗不掉他心灵的伤痕。
“什么?真提病了!”
出外乡日的玄采音才刚踏进万花阁,丫鬟立即来向她报告夏侯真捉的事。
她二话不说地前往夏侯府,一进门便瞧见夏侯聆卦正在给人卜卦。
见到她来,夏侯聆卦笑道:“采音你怎么来了?”
“聆卦姐。”她礼貌的福了福身。“听说真提病了。”
“也不知怎地,他从昨儿个夜里就发着烧。”夏侯聆卦担忧的说。
玄采音紧张地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去见他可以吗?”
他们虽然很熟,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之礼还是要守,更何况……
“这……真提现在并不在府内。”
“什么!怎么会……”她大叫了声。
这时在一旁等候卜卦的人无不转头看向她,玄采音羞红着脸拉着夏侯聆卦到一旁。
“我也好言相劝过,可是他硬要出去我也没办法。”想起他那苍白的脸色,她就更加忧心。
“真提也真是的,都病了还往外跑,聆卦姐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你也知道他去哪里,从不告诉我的不是吗?”她给夏侯真提完全的自由,从不过问他的事。除了婚姻大事以外。
“这样啊!”玄采音思忖了一下,他没在府中也没去万花阁……那么可以去的地方就只有……
“御品筝坊!”
“什么?”见她大叫,夏侯聆卦好奇地问。
“他一定又去那里了,怎么都讲不听呢!”都那么明白的暗示过他了,还老爱往那地方跑.要是真被玄伶瑟给玩了可怎么办才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
“聆卦姐,我有事先走一步。”
“喂……”
未等夏侯聆卦问完,玄采音便离开夏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