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厉刚拿出钥匙开了门,发现萧嘉伶并没有如往常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回来了!」厉刚淡淡的说道。
平常,萧嘉伶只要一听到他回来了,一定会冲出来抱着他与他拥吻一番,但今天却没有。
放下公文包,他仍没有见到萧嘉伶小小的身影,厉刚的眉便蹙紧了。
不会出事了吧?他担心的猜测着。
迈开大步,他迅速走入房间,但房间里也没有她的身影。
「该死的!」厉刚咒骂了一声,第一次尝到了焦急烦躁不安的心情。
坐在床上,他紧紧的盯着话筒,他知道萧嘉伶应该不是出去了,因为,她如果出门,一定会留张纸条,而现在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嘉伶被人带走了!
而带走她的人,只可能是一个人!
他的唇紧抿了起来,如果张心怡敢对萧嘉伶做什么事的话,他会要她为萧嘉伶陪葬的。
没多久,电话响了起来,厉刚一把接起电话,「喂!」
「等人吗?人回来了吗?」张心怡用娇嗲的声音问道。
「妳立刻将嘉伶放回来!」他命令道。
「放回她?哈哈......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她带来,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让她回去,而且为了要抓她,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呢!」她轻笑着。
「妳要钱吗?开个价,我给妳!」
「要钱?我知道你有很多,但我要的不是钱。」她只要他的人呵!
「不然妳想怎样?」
「我要你娶我!」
「不可能。」厉刚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那你就等着来收你爱人的尸体吧!」张心怡恶狠狠的恫吓道。
「妳最好别乱来。」厉刚扬声说道。
「这是我对你说的吧?聪明的人就别报警,反正我会这么做,就是早已有豁出去的打算,只要我察觉到不对劲,我会直接请快递将尸体送给你。」她的话语中仍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不说话了呢?」
「那样对妳没有好处。」厉刚握着话筒的手,用力得达青筋都隐约可见。
「我认为有不就行了吗?你再好好的考虑看看吧!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小时后,等着接我送你的礼物。」
「礼物?」
「是的,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哈哈......」张心怡挂了电话。
厉刚烦躁的爬了爬头发,坐在床边,企图要自己冷静的思考。
一个小时之后,客厅的对讲机传来了铃声。
厉刚走到客厅,拿起对讲机,「喂!」
「厉先生,有您的快递,我已经帮您收下了。」管理员林伯说道。
「麻烦你帮我拿上来,好吗?」
「好的。」
林伯将一个包着牛皮纸的小箱子拿上来。
厉刚将箱子放在桌上,额上冒着汗,慢慢的拆开它。
在牛皮纸之下是包装纸,他拆开它,也打开那个小纸箱,见到最上头的那张纸条。
别忘了考虑清楚,接下来每半个小时我会送一件礼物给你,你耐心等待吧!
将纸条揉成一团,他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那是一串珍珠项链,项链的玻璃线已被剪开,而珍珠则散落在箱子里。
他握紧了拳头,看着自己送给萧嘉伶的项链,他心知张心怡不会和他开玩笑,接下来的礼物可想而知。
电话再度响了起来,厉刚一把接起来。
「怎么样?收到了吗?」
「嗯......」
「那就是代表收到了,呵呵......那条项链不错吧?接下来还有更好的呢!啊......你的心肝宝贝醒了,我得好好的招呼她,等一下再打给你,乖乖的等我的电话哟!」张心怡倏地挂上了电话。
厉刚则在听到话筒那端传来嘟嘟声之后,无奈的收了线。
萧嘉伶缓缓的张开双眼,看见眼前的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水电工人,而另一个女人则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心怡。
「妳......妳为什么要抓我?快放了我!」萧嘉伶惊慌的叫着。
「妳叫再大声也没有用,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张心怡笑道。
「妳这个疯女人,快放了我!」
「放了妳?可以啊!那就要看厉刚是什么反应了,如果他愿意娶我的话,那我就可以放了妳,不然,妳就等着变成尸体吧!」
「妳......妳要杀了我?」她颤声问道,在心里暗骂自己竟然没有将厉刚的话给听进耳里。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真的印证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吗?
呜呜......人长得漂亮也不是她的错啊!她也不愿意自己没事长这么漂亮啊!
「要是厉刚不愿意娶我的话......」张心怡在口中喃念道。
「妳......妳别这样......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甲啊!」她怎么这么衰啊!
「妳?妳无辜?」张心怡手中拿了一把刀子,一步步逼近她,「在妳爬上厉刚的床的时候,妳就不无辜了!」
她将刀子靠在萧嘉伶白皙的脸蛋上,轻划了一下。
瞬间,她白皙的脸蛋被划开了,很快便流出了鲜血。
「好痛......」萧嘉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她最怕痛了,这个疯狂的张心怡竟然拿刀子划她?
而且划的居然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脸颊,难道她没有听遏「女为悦己者容」这几个字吗?天知道她为了这张脸,每天吃饱饱、睡好好,就是希望己可以变得更漂亮一点。
而现在......她的脸被张心怡给划了一刀,那她不就变成阿丑了?从此以后,她只能成天躲在棉被里,不敢出门乱吓人了。
「痛?!」张心怡轻舔了一下刀子上沾的血迹。
「妳不伯我有爱滋啊......还敢这么舔!」真是恶心死了,突然,她想起前几天去做的婚前健康检查,「我记得今天早上,医院才寄给我婚前健康检查的报告,说我有爱滋病的可能,因为,血液报告呈阳性反应,而且,我还有肝炎!」她随口胡诌,反正张心怡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得利用她的「愚蠢才智」脱困。「那份报告我还藏了起来,深怕厉刚不愿意娶我。」
「呸呸......」张心怡听了萧嘉伶的话,连忙朝地上吐了几口带血的口水,「妳这个女人在胡说些什么啊?」
「我都快死了,反正横竖妳是不会放过我的,那我还不如跟妳老实说。」她可怜兮兮的望着张心怡,「我知道妳是不会相信的,不过,也没有关系,随便妳啊!我只是尽到告知的义务,怕妳口中有伤口,到时得了爱滋还不知道。」
张心怡连忙的将刀子丢到地上,浑身害怕的发抖。
「妳说谎!」
「啧......这种事有什么好说谎的!」萧嘉伶摇头,「妳没有听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她搬出武侠连续剧里的对白,「我只是不想死的时候还拖几个人当垫背而已。」看着张心怡那张害怕的脸,她摇了摇头,「反正妳家这么有钱,将我的报告弄过来,还不简单?」
「这......这......」张心怡有些迟疑了。
「给妳一个小小的建议......妳现在最好去照照镜子,看妳的口腔里有没有伤口,免得感染到,而且啊......」萧嘉伶顿了顿。「哎哟......好奇怪!我干嘛这么鸡婆,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有什么话快说!」张心怡失控的大吼道。
「爱滋病似乎有一段潜伏期吧?所以一时之间应该是检查不出来的。」萧嘉伶再看了张心怡一眼,「不过,我看妳应该不像是衰尾道人,放心好了,妳应该没得到才对。」她正想伸手拍拍张心怡的肩,却发现双手被绑住了。
「那......那......厉刚呢?」要是厉刚也有得的话,那她根本不用大费周章的绑她了!
「他没有啊!」萧嘉伶的眉皱得紧紧的,「他都有戴保险套预防。」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戴过。
「那那......」张心怡看着鸭豹两兄弟,「你们......」
「我们......我们不要了......」他们两人看着萧嘉伶那张可爱的脸孔,原本还性致勃勃,但一知道她可能有爱滋病,打死他们都不要玩她了。
「不要?」
「是啊!万一染病了,怎么办?」阿鸭说道。
「女人这么多,又不差她一个,染上了多倒霉啊!」阿豹也跟着说道。
「也许她只是骗你们的。」张心怡瞇着眼说道。
「那妳为什么这么害怕?」阿豹看着张心怡,「妳不是也猜她可能是骗我们的吗?为什么怕成这样?妳是不是想害我们兄弟俩?
」
「当然没有。」
「没有?那妳还叫我们玩她?」鸭豹兄弟十分不爽。
「你们可以用保险套。」张心怡不死心的说道。
「大哥,保险套也会有破洞呢!」
看着张心怡与那两个人,萧嘉伶大概知道张心怡想做什么了,她真的是想找人来强暴她,而她身旁站着的那两个男人,就是张心怡找来的「凶手」。
「你们想强暴我啊」,萧嘉伶张着大眼,看着鸭豹两兄弟。
「没......没有......」
「没关系啦!反正我很哈男人的,而且,我也很会叫床,让你们听了会很爽的,不信的话,我叫给你们听听看,啊......嗯嗯......
啊啊......」她又使出她的老本行,看着他们两兄弟这么害怕的表情,他们应该是不敢硬上她才对!
「不用了!会叫也没有用,有病的女人我们兄弟才不屑要呢!」
「哎哟......我都不介意了,你们还介意什么?快解开我的绳子,我可以马上张开大腿,这样你们也可以保留一点精力,我不会让你们浪费太多的体力的。」萧嘉伶表现出一副饥渴的模样。
「去!我们不要。」
「反正你们都知道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到时候厉刚也会知道,那就没有人陪我玩了。」她可怜兮兮的道:「快嘛......」
鸭豹两兄弟听了她的话,真的是倒尽了胃口,打了个哆嗦之后退到一旁,与萧嘉伶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看她那淫荡的样子,肯定就是有病了,那种样子不知道哈男人哈了多久了!」阿鸭说道。
「妳说谎。」
「我做什么要说谎?」萧嘉伶狠狠的瞪着还在做垂死挣扎的张心怡,「我刚才都说可以全身脱光光,张开双腿让他们玩我了,还说什么谎?」
「我不信!」张心怡用力的摇着头。
「不信妳拨一通电话给厉刚,我和他说,要他将报告拿给妳看。」天啊!厉刚的「笨脑袋瓜子」最好转得快,不然,她可就真的玩完了。
「好,妳识相点,可不要玩什么花招。」
「当然了!」
张心怡拿起手机,拨了厉刚家里的电话,「我拿着话筒,妳来说。」
「好哇......不过,妳可要拿好一点,等一下手可别下小心碰到我受伤的脸。」
萧嘉伶的话让张心怡的手轻颤了一下,连忙将手机拿远一些。
没多久,电话便通了。「喂喂......厉刚吗?」
「嘉伶,妳没事吧?」他担心的问。
「当然没事了,我知道你很想我出事,是不是?」萧嘉伶气道。
「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哼!你一定是看到我藏在床底下的那张婚前健康检查的单子,是不是?」
「健康检查的单子?」他们是去做了健康检查,但结果还要再等一个星期,厉刚不知道她为何会提这件事?
「啊?你没有去看啊!」萧嘉伶表现出一副紧张的样子,「那你就别去看了,就这样,再见。」她假装不想再多说,张心怡却阻止了她。
「说完才能挂。」
「不要啦......我说了厉刚就不会娶我了!」萧嘉伶说道。
「快说!」
「好啦!」萧嘉伶很勉强的点了点头,「喂!」
「妳瞒了我什么?妳将什么藏在床底下?」厉刚知道萧嘉伶在演戏,于是便跟着她一起演。
不过,他在心中暗忖,萧嘉伶平时表现得笨笨的、蠢蠢的、少一根筋,没想到现在竟然还会演戏?
难道是因为跟着他久了而变聪明了,看来是他调教有方。
听到她有「元气」的声音,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嗯!看来她应该没事才对。
「讨厌!你干嘛听得这么清楚啊......」萧嘉伶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就是婚前的健康检查报告啊!」
「等等,我去将它拿出来。」
「噢......」没想到厉刚看起来笨笨的,还挺会演戏的,她开心的在心中暗忖。
「为什么要拿出来啊......我藏得粉辛苦呢!」她低咒着。
「我找到了。」
「讨厌!那我得爱滋病的事不就让你知道了吗?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解除婚约知道吗?你说过愿意娶我的,我全都抄在我的小记事本上了。」
「爱滋?妳怎么会得病?为什么妳这一栏会呈阳性反应?」他机警的跟着她的话「起舞」。
「就是有病啦!有病才会呈现阳性反应啊......不过你没有得,放心好了!」
「我们解除婚约。」话筒里传来他冷酷无情的嗓音,而萧嘉伶的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啊?我是这么爱你......」她擤擤鼻子,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我不娶不健康的女人。」他恶狠狠的说。
「好狠......我就说......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将那张纸给藏了起来,没想到......没想到纸还是包不住火......」她愤怒的看着张心怡,完全融入她自编自导自演的戏里。「要不是因为妳,厉刚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呢?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
「我会给妳一千万!」
「我不要。」
张心怡将手机拿开,「喂!」
「心怡吗?」
张心怡发现厉刚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由原本的冰冷转为有一些的热络。「是啊!是我。」她兴奋的拿着手机到一旁讲电话。
「要不是妳,我也不知道嘉伶一直瞒着我的事。」
「哪里,我这么爱你,这是应该的。」张心怡连忙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要与她解除婚约了,妳应该没听到吧?」
「没有......没有......」事实上,她一直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将那个女人放了,我拨通电话给我父母,告诉他们我要解除婚约。」
「你......你有没有和萧嘉伶串通?」张心怡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妳不相信我?」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冰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心怡害怕他会生气,连忙解释道。
「那就好,不过,我想妳可能不会相信我吧?毕竟,我又叫妳放了她。」厉刚笑道。
「是......是有点......」
「那我过去妳那里。」
「过来这里?」张心怡的疑心又起,「你该不会是想带什么人来吧?」
「妳的疑心病太重了,我不喜欢女人瞎疑心,我要挂电话了。」他拿出男人的本性,打算不甩她,心中暗暗祈祷,这招欲擒故纵会奏效。
「等等......刚,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萧嘉伶愤怒的看着张心怡与厉刚的电话热线。
没想到厉刚也可以和人「情话绵绵」,哼!都没有见他哄过她!
原来对象不一样,对待的方式也可以不一样!
太过分了,她要把他的恶行全都写在她小小的记事本里。
「哪我过去妳那里。」
「好!」
厉刚到了货柜屋,敲了敲门板,没多久,门便打开了。
「刚,你来了啊?」张心怡搂着厉刚的腰,而厉刚的手也搭上了张心怡的肩,与她一起走进货柜屋。
萧嘉伶怨恨的看着厉刚搭着张心怡肩膀的手,哼!这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她在心里骂道。
「你说要娶我的!」萧嘉伶大吼道,她真的在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的高超演技,瞧!张心怡就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就不信厉刚回到家后,还敢再说她笨!
哼......人家她只是不愿意将她的「聪明才智」表现于外而已,她十分「臭屁」的想着。
「妳有病,我不娶有病的女人。」厉刚用凌厉的眼神注视着她脸上的刀伤,「我承认我是喜欢妳没错,那又如何?」
「你太过分了,你不是人!」
厉刚伸出了大手--
不会吧?他想打她吗?
不要啦......如果他真的打她的话,她会怨死他的。
厉刚的眼中透露出歉意的眼神。
萧嘉伶立刻察觉了,但是,她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别打我啦......你知道我很怕痛......」
「妳知道我最讨厌受骗了,不是吗?」他的大掌挥下,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手掌印。
萧嘉伶知道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她一定是非死即伤,但是......呜呜......她还是好痛喔......
好过分,他真的打了她,不管他是不是为了她,她都决定要怨恨他一辈子。
他真的是太过分了,他忘了她的身后还有很多人吗?有很多人会当她的靠山的!
她的眼泪自眼眶中落下,「姓厉的,你以为我除了你就没有人要了啊?我有爱滋病又如何?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要我的!」她擤了擤鼻子,「我只是没有告诉你我有病,也只有这样而已啊!你打我......呜呜......我要告诉我妈妈......」
「就说她是个还没有断奶的小鬼,这么大了还事事找娘,呵呵......」张心怡的手攀上了厉刚的肩膀。「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别弄脏了妳的手,如果妳进去蹲牢房的话,我不会等妳的。」厉刚用冷淡的声音说道。
「我这全都是为了你......」
「一样,我不会在任何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他转身背向萧嘉伶。
N要不是她手脚被缚,她一定会狠狠的踹厉刚一腿的,萧嘉伶在心中暗忖。
「好嘛!那人家放了她......」
「放不放随妳。」
「喂!你们两个快放了她。」张心怡朝鸭豹兄弟说。
鸭豹兄弟瞄了萧嘉伶一眼,打了个冷颤,连忙摇摇头,「不要!妳自己做......」
「你们可是拿了我的钱耶!」
「她可是有病呢!」阿豹拍拍阿鸭,「兄弟,走了,没什么戏唱了。」说完,他俩便离开了。
「喂喂......」张心怡喊道。
在见到鸭豹走远后,厉刚的大手一把扣住张心怡,并取来麻绳绑住她。
「刚,你......」张心怡不解的看着他。
「这一次我原谅妳,因为,妳父母只生了妳这个女儿,如果妳胆敢再来第二次的话,可不是就这么简单了事的。」厉刚走到萧嘉伶的身旁,将麻袋完全拉下来,也解开了她身上所绑的绳子。
「你骗我?」张心怡不信的喊道。
「我说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妳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张心怡不平的大嚷着。
厉刚没有回答张心怡的话,牵着萧嘉伶正要离开之时,萧嘉伶突然拍了拍他的手。
「怎么了?」
「你在外头等,我一下子就出去。」萧嘉伶将厉刚推出货柜屋,关上门后,贼贼的看着张心怡。
「很好,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张心怡以为毁了她的容,她会轻易的放过她吗?
哼!门儿都没有,她萧嘉伶向来是有恩不一定还,但是,有仇一定会报!
「妳......妳想做什么?」
「怕了吧?怕了吧?人家我都说我是无辜的路人甲了,妳还这么欺负我!」她可不会也那么坏心眼的毁她的容,但是,她绝不会让张心怡好过的。
「妳......」
「最好别挣扎哟!挣扎是会疼的,知道吗?」萧嘉伶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刀子,用手指弹了弹刀片,「还挺利的嘛!不知道朝妳这张美丽的脸蛋划下去,会怎么样?」
「不要......不要......别划花我的脸......」此时的萧嘉伶在张心怡的眼中看来,就像「小恶魔」一般。
「那妳为什么划我的脸?」萧嘉伶在她的耳畔大叫。
张心怡有一瞬间甚至发生耳呜现象。
「我知道我自己长得不漂亮,但这张脸也花了我不少钱钱保养啊!岂能让妳心情不好就划上几刀?」
「我......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哼!来不及了,我会让妳以后都不敢找我的碴。」萧嘉伶握住刀子的手有些抖,「聪明的话,就不要乱动,不然会划到哟......」她慢慢的将刀子滑到她的胸前,割开了她的衣服。
「妳......妳想怎么样?」
「放心啦!我不会像妳这么坏。」她将张心怡的内衣也割开,「哇......妳穿的是法国制的呢!」又从张心怡随身携带的化妆包里拿出一支口红,在她胸脯上画了两朵小花,然后在中间写上「我是坏人」!四个大字。
「这样算是便宜妳了,我还得去做整型美容手术呢!」手移到张心怡的脸上,她又在她的脸上写了两个大字「阿笨」。
「掰掰,我要走了,我想妳应该不会笨得去告诉别人,这是我做的好事吧?嘻嘻......」萧嘉伶挥了挥手,快乐的踏出贷柜屋。
「妳对她做了什么?」厉刚看着萧嘉伶兴奋的表情好奇的问道。
「哪有?」萧嘉伶表现出十分无辜的表情。
「没有?」厉刚扬高了声音。
「当然没有,怎么?你舍不得啊?那你去找她啊!干嘛来找我啊?」她不悦的说道。
「算了,回家吧!」
「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隔天,报纸是这样报导的--
一名菜农在经过一处货柜屋时,听到有女子的求救声,于是急忙进货柜屋察看,在货柜屋里,他发现了一名脸上被口红划花的女人,而女人的上半身赤裸,胸部被画了两朵花,由于那名女子在事后一直不愿向警方说明真相,警方只好朝恶作剧的方向调查。
据了解,被缚的张姓女子家中十分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