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天梦……”仿佛已从熟睡中醒来,少年口齿不清地呼唤着贴身侍女的名字,慢慢扇动长而卷曲的睫毛,迎上一双充满了关切和爱意的丹风美目。

不出所料,这孩子果然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夏尔暗赞一声。

“天梦?”少年显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茫然地环顾四周。

“你在叫谁?”夏尔轻问。

为什么会有陌生人出现在寝宫?天梦呢?

夜寻勉强整理昏沉沉的脑子,观察周围的摆设。

疑惑一丝丝进驻美丽的眼眸,夜寻开始慢慢皱紧了眉。

这里是哪里?

……

这里不是寝宫!

强烈的认知冲击着,夜寻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全身一软,直往地上栽去。

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他,敏捷地将他抱回床。

“你是谁?”夜抬头看着这散发着温和气质的男子。“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多问题的少年。夏尔如实回答:“我叫夏尔。”

“我从一个商人手中买下你。你的价钱很高,足足五万索。”

“据这个商人说,他是从一个偏僻山谷的捕兽陷阱里找到你的,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或许是掉进去的时候受了伤吧。”

夏尔慢悠悠地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少年的神色。

“至于这个地方……是我的寝房。”

夏尔的话说到一半,夜寻的脸色就已经微微变色了。

被买了吗?

夜寻懊恼地回想起那天愚蠢的行为。因为与父王生气,而瞒着从小跟随在身边的侍女天梦,擅自跑出族人隐居的山谷,一心想着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结果……

身为因神秘传说而被权贵者无情追捕的小日族的王子,夜寻从小就被灌输了许多:不要随便乱跑、不要走出山谷、不要让陌生人看见你……

连身边负责教导武术的夜林师傅都说:“夜寻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被抓走的。”仿佛他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娃娃。

为什么要抓我呢?夜寻也曾经问过许多人,却没有人肯说。只是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侍卫和族人的私语:

眼眸……

紫色……

男宠……

太漂亮了……

这孩子似乎对被人买下很不高兴?夏尔心底想。其实没有多少人在知道自己失去了自由后还高兴得起来,但是敢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他——帝国中权势炙手的夏尔大人面前,这么明显表现出来的,可真的不多见。

“你叫什么名字?”夏尔问。

夜寻看看眼前这个温和的人,虽然不大高兴,但实在对他起不了恶意,答道:“夜寻。”

“好名字。”果然如夜晚令人神往,又难以寻觅的月神一般。

“夏尔……”夜寻思索着,他虽然知道关于奴隶和男宠的事情,但都是偷听回来的,对于会有什么发生,却一点底也没有。“你买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是的。”

“我要怎么做呢?”夜寻问。

夏尔想了想,说:“我要将你献给封旗陛下,所以你首先要好好的学习。”

“学习什么?”夜寻问。

夏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会教你的。”

一个好的开端是否意味着成功的一半呢?

夏尔靠在犹挂着小花蕾的梅树下,凝视着正在兴高采烈的吃着烤鱼的夜寻。

十天的相处,已经使夜寻对夏尔产生了很大的好感,每晚象亲人一样相拥而眠,随着夜寻的兴致不停地游玩。此刻,夜寻已经开始不时对夏尔绽放令人目眩的笑颜。

夏尔,就象哥哥一样。

而被人抓走,被人买下,也不过如是。

乐不思蜀的夜寻并没有过多的想到家人,他已经被太严密的保护压得太久了。而且,让父王和天梦他们担心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恶作剧。

唯一对夏尔隐瞒的,只有夜寻的身世和小日族的秘密。那毕竟是他一出生就不断被人提醒的禁忌。

“夏尔,你烤的鱼很好吃啊!”夜寻意犹未尽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纤细的手指,浑然不觉夏尔的眼瞳忽然紧缩起来。

哎……这个小东西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处境吗?随意做出这样诱人的举止。

诱人而又充满了天真的夜寻,真让夏尔伤透了脑筋。

王就要来了,而当王看见娇媚动人的夜寻时,会如何的高兴啊!这个堪称为帝朗司大陆第一美人的男孩,一定可以为王带来无上的欢娱。

可是……夏尔苦笑。已经整整十天了,他依然无法开始对夜寻的调教,想到纯洁天真的夜寻眼中那对他无比信任的目光,夏尔实在无法提出如此亵渎的要求。

夜寻必定会拼命反抗吧。

怎能想象有人用猥琐的手抚摸夜寻白皙优雅的身躯,教导他亲吻和**,探索他身体每一个地方。

该怎么办呢?

“哎……”夏尔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权倾帝朗司帝国的夏尔,竟然会被一个男孩难住。

此时,烦恼的引起者却没有丝毫发现:“夏尔,你怎么了?”

“哦?”夏尔盯着眼前的美颜,恍然回过神。“没有什么。夜寻,我要去办理一些公务,你回房吗?”

“不!我要在这里睡个午觉。”夜寻说到做到,打了个哈欠,翻身躺下。

今天的太阳好极了,对他这怕冷的小日族人来说,在阳光照耀的小湖边,观赏这连绵的梅林入睡,比回去闷人的房间好多了。

夏尔微微点头。他知道夜寻极端怕冷,而冬天的大太阳是很难得的。何况就在府邸里面,不用担心他会不见,而下人也不会来打扰他——夏尔已经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骚扰夜寻。

“那好,你就留在这里吧。”夏尔低下身,在夜寻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

刚跨进议事厅,律朗就迎了上前,显然等候多时了。夏尔眉头不由微微皱起,这个多年的心腹爱将,最近总是喜欢把自己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提个没完。

“大人。”律朗恭敬地鞠躬示意。

夏尔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接过侍女端上的参汤,没好气的说:“律朗,又有什么事情?”

“请问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调教那个男孩?”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

如果跟前的人不是律朗,手中的碗早就砸出去了。

夏尔压住火气,温和的说:“不是早说过了吗?你负责另外四个的调教就可以了,夜寻的事情由我来管。”

律朗还不死心:“已经十天了,大人似乎还没有开始吧。”

“用不着你管。”

“封旗陛下一月后就要到来了,如果还不抓紧时间,恐怕……”律朗锲而不舍。

“这我自有打算。”夏尔沉声打断律朗的话。

要是在平日,律朗断断不会再叨叨不休。今天却象要激怒夏尔般,依然不依不饶:“不知道大人有何打算?封旗陛下向来不喜欢哀哭不依的男孩,在宠幸时有胆敢不婉转承欢者,立毙于庭下。以陛下的体质,如果没有经过彻底的调教,有哪个男孩可以经得住不开口哀求。”朗朗不绝地把话说完,律朗仍觉不足,又补上一句:“再延误下去,等陛下驾临,享用美色的时候,万一他不从,扰了陛下的兴致,恐怕连大人您,也会受到牵……”

夏尔黑着脸听了半晌,火头早在心里一窜一窜。律朗每句话,都刚好戳在他的痛处,勾起他连日来的烦恼。

他虽然长相温文,但当年征战四方,杀戮无数,已经把封旗的残暴学了个八成;若换了别人,早就被他撕成几段了。对着素日看重的律朗,忍了又忍,终是按捺不住,霍然站起,伸腿将身边的一张大理石茶几踢倒在地。

“哐铛”一声巨响,大理石面断成几截,茶几上的一套水晶茶具也随之散为一地粉末。

律朗话语愕然而停,脸色立刻苍白得象雪一样,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

其余的侍女男童早吓得脸无血色,战抖着跪了一地。

“很好啊!”夏尔气得声音微微颤抖:“你这是问我?还是在逼我?律朗,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得意忘形了?”

焦躁的踱了几个来回,夏尔猛然转过身,盯着脚下的律朗:“你是要管我的事了!那好,你倒说说,该怎么做?我没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呢?律朗公子?”

“律朗不敢。”律朗润润干涩的喉咙,这么多年,夏尔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怒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大人不想调教夜寻的话……”律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引来什么后果。“就请大人将夜寻交给我来调教。”

一阵沉默。

连头顶上人的呼吸也察觉不到。

令人窒息的感觉朝律朗沉沉压来。

夏尔深吸了一口起,怒到极点,口气反而温和平静了少许:“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天天闹着要调教他。”愈说到后面,口气愈加温柔:“律朗,夜寻确实长得很美,是不是?可惜啊,他是要送给陛下的,他的卖身契上立了陛下的名字,他是王的东西。”

接着语调一变,怒吼在庭院回荡:“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起窥探之心?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大人!”律朗抬起头,仰视夏尔。“律朗只是太过担心。”

“担心?你担心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律朗担心夏尔大人会爱上夜寻!”

爱上夜寻!爱上夜寻!爱上夜寻……

律朗的话象响雷一样,炸得夏尔头昏眼花,在耳中回荡不休。

“胡说!你闭嘴!”

“大人将夜寻置于寝房,日夜相伴,无事不应允,却绝口不提调教,甘冒被陛下责罚的风险。使律朗非常担心。”律朗明亮的眼睛里,不仅有忠诚、忧虑,还有那么深的痛苦的爱慕,刺得夏尔暴怒的心一缩。“担心大人会被这个如妖精般的男孩所迷惑,而爱上他。”

夏尔转过头。

我怎么可能爱上别人——除了封旗陛下。

可是十日来的一幕幕情景,却回旋在脑海——拥抱着夜寻而睡,却因为贪看他的容颜而整夜无眠;轻松的谈天,总是下意识地避免谈及封旗陛下;那亲密的拥抱;那轻柔的吻;那一想到要离开他就蜷成一团的心……

不可能!

“这是封旗陛下的人,爱上他,就等同于背叛陛下。”律朗的声音沉重无比,完全没有平日的轻松安逸。“陛下是不会饶恕背叛他的人的,即使是陛下最爱宠的夏尔大人您。”

律朗所说的每个字,象雨点一样,密集的敲击着夏尔的心,满脸的怒容竟被冲得干干净净。

半晌,夏尔疲累地坐了下来,语气已经渐趋平静:“你起来吧。不用担心,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人或事,可以使我背叛陛下。”

律朗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都下去吧。我要好好安静一下。”

早吓走了魂魄的众人如蒙大赦,纷纷退出厅外。律朗嘴唇动了一下,想了想,深知现在不可以再惹怒夏尔,到底还是扭头出去了。

若大的议事厅只剩夏尔一人。

四周静寂,只隐约听见微风偶尔穿过枯叶的沙沙声。

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让夏尔想起了此刻应该正睡得香甜的夜寻。

夜寻……

只有我尊贵的封旗陛下才配拥有这等宝物。

夜寻是属于王的……永远……属于——王。

***

“夏尔……”清晨的寒冷让夜寻颤抖不已,他伸出手,拥抱几日来给他许多温暖的身躯。

出乎意料,没有温暖的回应。

“夏尔?”夜寻睁开美得令人不能迫视的秀目。

“您醒了?夜寻公子。”四个奉命来侍侯的侍女紧张地看着他。这个被夏尔大人严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的男孩,真是美得让人失魂!今天总算有机会看个够了。

“夏尔大人一早就醒了。大人吩咐,为夜寻公子更衣。”

“夏尔去那里了?”

“大人吩咐,更衣过后,我们会领公子去见大人的。”

侍女手中捧着一袭纯白的丝绸衣裳,手脚伶俐的为夜寻更换。四人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动作轻巧,笑颜如花,让夜寻不由想起那如姐姐般的侍女天梦。

“就穿这样?”夜寻好脾气的站在房中央,任四人观赏。“太薄了,我会冷的。”夜寻皱皱眉头,伸手就想脱去刚穿上的衣裳,另找厚衣。

“不行的,夜寻公子。”侍女连忙阻止。

“夏尔大人吩咐你一定要穿这套衣服。”另一名侍女捧上一件貂皮披风,为夜寻披在身上,挡住寒意。

怎么有这么怕冷的人?大人的府邸可是终日烧着地龙的。

“一定要穿这个?为什么?”夜寻不解。

“这个……奴婢不知道。”四人都低下了头。这是送给封旗陛下的宠物的规定服饰,不过当然没有人敢多嘴。

既然是夏尔说的,那就穿吧。夜寻无所谓地裹紧了披风,跟随着侍女们而去。

被侍女引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夜寻就被单独留下了。坐着等待夏尔,夜寻无聊地观察着院落。夏尔的府邸实在太大了,在里面逛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一丝微微的声音传来,有点压抑,听不真切。夜寻放下手中的茶碗,侧耳细听。

又一丝微微的人声。

夜寻起了兴趣,站了起来,往院内探去。

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实在不难,因为每往里走,声音就大了一分。这个院落很大,当夜寻终于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时,他已经听出来,是几个人在同时**。这**,混杂着欢乐和痛苦,还有一些夜寻说不出的东西,其中的一个声音还在微微的哭泣,偶尔还有一两声严厉的呵斥。

按捺不住好奇,夜寻偷偷地从窗外窥探,顿时僵在原地。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

在房间内,有四个赤裸着的少年,还有四个精壮的高大男人和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

最左边的少年正被其中的一个壮汉按在墙上,白皙的背紧贴着壮汉的胸膛;壮汉的手中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在少年下身抽动;少年随着壮汉的动作全身律动着,嘴中**不断,妖媚非常。

右边的少年有着一张非常女性化的脸,他正跪在另一个壮汉的脚下,用娇小的嘴含着壮汉胯下的**,那**是如此硕大,少年的脸上已经隐隐约约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依然努力的凑前,将那凶器完全的含至根部,而且还用手抚摸着旁边的囊袋,那壮汉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脚去逗弄少年下身的脆弱;少年的昂扬上布满了露滴,已经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行为,反而把跪着的大腿打开得大大的,为壮汉的折磨提供更好的条件。

而最高声的**,来自那个靠在角落的少年;他一脚跨在旁边的木椅上,一脚着地,如此的姿势,让所有人把他的**——包括前面和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象是皮制的巨大的棒子,正在自己的蜜洞中来回抽动,神情享受之极。

另两个壮汉在最后的那个少年面前,其中一人将少年打横放在膝盖上,四根手指正在少年的蜜洞内来回戳动着;从少年的反应和蜜洞外面看来,这作恶的手指除了**外,还不时弯曲弹动,令少年受尽了折磨。少年已经满身大汗,低声哭泣,正不断哀求着。那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神态,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显然,夜寻刚刚听到的混杂在其中的哭泣声,正是发自这少年之口。

“凌纷,你还要哭吗?”看着不断哀哭的少年,律朗冷冷发问。这四个少年,其他三个都好,这个却特别难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我不敢了,律朗公子,求你饶了我吧。”凌纷忍耐不住了,他已经被教训了一个上午。“我会好好听话的……”

“听话?好。我知道你很累了,今天上午中贵、图立、非元都休息了一会,可是你却一直被调教着。”律朗冷笑。“不是我处事不公,是你不听话,竟敢喊疼。你说,该不该罚?”

早被折磨吓怕了的凌纷乖乖的承认:“该。”

“不过,要休息,也不是不可以。”律朗抬起凌纷憔悴不少的小脸,将手指插入凌纷的优美嘴唇。经受过教训的凌纷怎敢怠慢,即使下身的疼痛依然,还是快速的遵照调教的规矩,用舌头**起律朗的手指来。

“不错。”感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舌头侍侯得一阵阵酥麻,律朗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你开始**,要高兴的、很有媚惑的**,我满意了,你就可以休息。”

身体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象快裂开了一样,却要装出快乐享受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做到。淫威之下,凌纷咬着牙,勉强发出**,却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怎么?有人这么尽心的侍侯你,还不满意?你那叫什么声音!”律朗残忍地用力捏着凌纷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一点媚样也没有,你将来伏侍陛下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苦瓜脸?”

“没有**得让我满意,你今天就别想停。”律朗无情的发话。

夜寻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呢?在小日族里,人和人都是平等的,王族尊贵身份的体现,也只是在重要事情上下决定,从来没有奴役、虐待的事情出现。

他要去教训这个恶棍。

气冲冲地转身,却猛然撞入一个人的胸膛。

“夏尔,你来得正好!里面正在欺负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们。”

“教训?你要教训谁?”夏尔的神色不定。“里面是我的人,他们执行的是我的命令。”

“什么!”夜寻差点跳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这些男孩?”

“欺负?我没有欺负他们啊?”

“你看看!还说没有!”夜寻扯着夏尔望入窗口。

夏尔冷眼看了一下屋内,说:“夜寻,你怎么知道这些男孩不喜欢这样呢?也许他们觉得很舒服呢?”

“你说什么!”夜寻看看屋里的男孩,确实有两个在发出欢欣的媚叫声。他指指凌纷。“他在哭!”

“人在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哭。”说话的人神色如常。

夜寻快气昏了:“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舒服!”

夏尔露出好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夜寻:“你试过了?怎么知道不舒服?”

“你……”夜寻语塞,把头一甩。“你不讲道理。”

“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过……”夏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如果我证明了,你也要象他们一样,受我的调教。如何?”

“什么调教?”夜寻对权贵的淫乱确实毫无所知。

“就是……乖乖听话,随便我怎么样。”

什么破条件,这么神秘兮兮的。

“好啊。”没有考虑后果,夜寻轻易的答应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夏尔牵着夜寻的手,走入屋内。

“大人。”律朗神色不变的恭身示意。其他的人却仍在继续着;这也是夏尔的命令: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不得中断调教。

“都停下来。”夏尔吩咐道。

“是,大人。”律朗领命,转身大声说道;“都停下来。”

刚刚还在不断作出娇媚姿态的少年纷纷跪下拜见,气息犹带娇喘。

夏尔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直接走到凌纷的身边。

“你叫凌纷?”

“是的,大人。”今天以凌纷受的折磨最厉害,见夏尔走近,吓得冷汗直流。

“听说你总是哭?”

“我再也不敢了!”凌纷急忙伏身求饶:“请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尔见他吓得如此,倒笑了起来:“你别害怕。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凌纷听命,怯生生地抬起头。

不错,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比不上夜寻,但勉强侍侯陛下,还是够资格的。

夏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安抚惊惶的凌纷。

笑容确实是最好的药剂,凌纷吊得高高的心很快就奇迹般的被轻轻放下。

没想到夏尔大人是个这么温柔的人,这么高贵典雅,难怪会被封旗陛下所爱宠。

凌纷景慕地看着夏尔,他受过律朗的调教,对性爱之事已甚为熟悉,此刻夏尔的眼光逡巡他的身体,带着的几分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懂?

如果是和高贵的夏尔大人,一定会尽心侍侯吧。想到这里,凌纷不禁俏脸一红。

攻人先攻心。

夏尔等的正是这一刻,要夜寻心服口服,首先当然是要眼前这个少年情动。

毫不迟疑地抱起凌纷放在长桌上,夏尔开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凌纷尖叫着释放出白浊的欲望,欢乐的眼泪涌出眼框。

“怎么,你不快乐吗?为什么哭呢?”夏尔看了全身无力的凌纷一眼,又将目光移回到夜寻处,语气中说不出的讥讽。

“……不是……”凌纷急促地喘着气。“是太激动了……快感好强烈……”

“哈哈哈……”看到夜寻的脸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夏尔大笑出声。放下凌纷,接过律朗递上的温湿毛巾清洁双手,走到夜寻的身旁。

哎呀……夜寻竟然连生气都别有一番风姿。不过不能把他惹得太过火了。

夏尔低下头,轻声在夜寻耳边说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如果你实在不喜欢被调教,今天的约定就算了吧。”

夜寻用力扯了扯身上的披风,直视夏尔,神情中有说不出的骄傲:“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妙极妙极。

上钩了!

虽然不是很正当的方法,但是总算是在没有使用暴力的情况下让夜寻同意被调教了。十日来压在心上的烦闷一扫而空,夏尔感到一阵惬意。

“那好,今天晚上,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说话算数。”

甜蜜的期待,已经盈满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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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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