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是度日如年!
最后一丝夕照被黑幕所吞噬的时候,夜寻如往常一样,被带到了封旗的寝宫……
这变态的昏君,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夜寻忍受着**凉嗖嗖的感觉,暗暗庆幸封旗寝宫的炭火烧得够旺,否则这刑罚可就难熬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夜寻知道封旗就要来了,今晚少不了又要留下一身的伤痕。
交谈的声音,隐约可听:
“抓到了?……”
“……享用……管他是男是……”
……
殿门打开,果然是封旗一行人。夜寻开始收拾斗志。
今晚的封旗一身纯白打扮,外披一件紫金披风,将他的残虐本性掩盖得一丝不露。犹滴着水珠的浓密黑发,似乎刚刚才沐浴过。
封旗任侍从解下披风,向被绑在角落的夜寻望去,光线暗淡,那俊丽又骄傲的容颜若隐若现。自行取过一个烛台,封旗移动到夜寻面前。
烛光照耀着依然美如梦一般的苍白脸庞。
“夜寻。”封旗抚摸夜寻身上那因为昨晚的折磨而留下的细小伤口;“你恢复得不错啊,我很高兴。”
温柔的语气,就象最体贴的情人温存一般,让夜寻心里一寒。对用身体彻底了解封旗残忍本性的夜寻而言,越温柔的封旗越可怕。
想起他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纵使骄傲倔强如夜寻,也不禁生生打了个冷颤。
封旗捏住夜寻的下巴,感受细致嫩滑的肌肤,紧紧制住夜寻的牙关,给了他一个深吻,道:
“我今晚不能陪你了。臣下送来了一个新鲜有趣的玩具。”
夜寻抬起闪闪生辉的星眸,冷笑道:“要我恭喜陛下吗?”
“不。应该恭喜你,你不是很希望能休息一晚,不被我宠幸吗?”封旗含住夜寻的耳朵,象情人般密语,慢慢在语气中掺入一丝邪气:
“不过,当然不能太便宜你。”
夜寻早就料到,这没有人性的魔王,又怎么舍得放过折磨自己的机会。倔强地递给他一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神。
封旗毫不动怒,他已经想好今晚的娱乐了。手一举,将烛台移到夜寻眼前。
被蜡烛突如其来的灼热吓了一跳,夜寻猛然想起上次被蜡油封住**出口的可怕经历,警惕地看了正在燃烧的蜡烛一眼。
封旗将夜寻的反应看在眼里,露出残忍的笑容,话语却仍是低沉温柔:“别怕。我的手段多得很,你还没有尝到一半呢!”
手抚上赤裸的大腿,一阵动作,将一个圆圆的东西套在夜寻冰凉柔软的**上。夜寻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厚厚的白圈,似乎很有弹性,紧紧贴着**的肌肤。
封旗嘴角含笑道:“这是由羊肠一层一层套上而制成的,最有弹性,叫做羊肠圈。”
说着用颀长有力的手指,在夜寻的脆弱上施展技巧。
身体违背夜寻的意愿,很快被激起热情,**开始逐渐挺立、膨胀。
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啊!”夜寻发出一声惨叫。徒劳地拉扯着被紧绑的四肢。
封旗停下动作,脸上的残虐越发明显:
“忘了告诉你,这羊肠圈里布满了向内的尖针。如果你下面乖乖的话,尖针就都藏在里面;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倔强的小东西,那你可就要吃苦头了。张得越大,尖针刺得越深。很刺激,是不是?夜寻。”
“哼!”夜寻轻蔑地将头甩在一边,避过封旗的唇。
封旗轻笑一声,吻不到夜寻的小嘴,顺势白牙一张,咬上夜寻珍珠似的耳垂:
“我会派两个最好的孩子来侍侯你。凭他们高超的舌技,再加上这个羊肠圈……”封旗用手握住夜寻裹上羊肠圈的脆弱之处。
“可以让你哭上一个晚上。”
夜寻闻言,不禁用力咬紧了细白的牙齿。
今晚竟然要忍受这样漫长而残忍的对待!
又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那个“新鲜有趣”的礼物已经送到了。夜寻扭过头,不忍去看那将要领教封旗手段的可怜牺牲品。
封旗也听到声响,站了起来,斜坐回铺满丝绒的主位。
“长得还不错。我很久没弄过女人了,不过你的部族血统,倒是让我起了点胃口。”是封旗自大狂妄的声音。
“礼物”显然没有被驯服,咬牙切齿地回道:“昏君,希望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立刻烂掉!”
声音钻如耳膜,夜寻全身一震,“啊“地轻呼一声,不能置信地抬起头。
一双翠绿的眼眸带着不敢相信的眼神跳如夜寻的视线。浓密的睫毛、如云的秀发、双眉间红艳的一点胎痔;正是夜寻从小相依,温柔如姐姐般的贴身侍女天梦。没想到,天梦居然就是那份“礼物”!
为什么天梦会在这里!
难道是为了寻找我才离开隐居的山谷,而被……内疚攥紧了夜寻的心。
天梦也惊呆了,居然会在这里找到日夜担忧的小王子。看到从小被溺爱娇宠的夜寻浑身伤痕,面容憔悴,被不堪入目的方式捆绑着的凄惨模样,天梦发出一声惨呼,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挣开抓住她两手的侍卫,飞奔到夜寻的面前,不能自己地跪下,将他抱在怀中。
“殿下!夜寻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呜……呜……他们……他们怎么这么狠的心……”
天梦的眼泪象断线珍珠一样坠落。
夜寻闻着熟悉的味道,就好象回到家园一样,眼泪涌框而出。
无情的魔王并没有给太多时间让两人沉浸在重聚的震撼。
高大的身影很快沉沉压来,夜寻刚抬头,封旗已经来到眼前。
“殿下?这个小日族的女子叫你殿下?”封旗的眼中跳动着诡异的光芒。
夜寻的五脏六腑刹时冷得象浸在冰水里一样,泄露了身份,只怕免不了受这魔鬼加倍的折磨。
哭泣的天梦清醒过来,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悔恨之极。抬头看见封旗注视猎物一样的眼光射在夜寻身上,霍地转过身,挡在夜寻身前,颤声喊道:
“你要干什么?走开!不许你靠近他!”
封旗对天梦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目标只在天梦身后的夜寻身上,对这个挡住视线的女人大不耐烦。一使眼色,几个侍卫蜂拥而上,利落地将天梦绑到一旁按在地上。
“夜寻!”天梦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慢慢靠近她从小细心守护的天使。
封旗半跪在夜寻的面前,浑身散发着异常危险的气息:“你不会是小日族的王子吧?夜寻殿下。”
夜寻骄傲地扬起绝美的脸,冷冷答道:“你说呢?封旗陛下。”
封旗露出招牌的邪恶笑容,叹道:“怪不得,你每次都让我这么舒服。不愧是著名的小日王族血统。”
伸手托起夜寻曲线优美的下巴,悠然续道:
“早就应该猜出来,不是小日族,哪能有这么漂亮的脸。不过,听说你的眼睛是最珍贵的紫色,怎么会变成黑色呢?”
夜寻狠狠把头一甩,避开封旗在下巴逗弄的手,一丝讥笑浮现在优美的嘴角:“你想我会告诉你吗?”
封旗闭目,夜寻被折磨时紧闭眼眸的情形在脑中一闪而过。
“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来找答案。”封旗诡异一笑,站了起来,脸色转沉,暴喝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按在白毯上。”
众人连忙从命,七手八脚的将夜寻从墙上解下来,把他仰面安置在纯白的丝毯上,而且颇为知情识趣地将他那已被卷至腰间、毫无遮蔽作用的白丝衣完全剥下;然后留下两个男童一左一右按着夜寻的双臂,等待封旗的发落……
彻骨的疼痛噬咬着夜寻的身体,瞪圆了原本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美丽眼睛!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出自夜寻,而是来自一旁的天梦。
看到夜寻受到如此残害,天梦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封旗……你这个畜生!……”
“……你放开他……我求求你……放过他……呜……他只是个孩子呀!……让我代替他吧……不要这样……”
咒骂和哀求不断从天梦口中传出,充斥着偌大的寝宫。
封旗对天梦的叫喊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只在夜寻身上,紧盯着这美丽人儿的眼眸,毫不怜惜地粗暴**着。
脆弱的**被封旗的凶器扩张到了极点,夜寻痛得差点咬碎银牙,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为了身旁的天梦。
一股暖流从心脉处涌起,眼眸即将变色,夜寻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
“张开眼睛,夜寻。如果你想那女人平安无事。”封旗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下身的冲刺猛烈依然。
夜寻听着天梦心碎的哭声,暗叹一声,忍着通彻心脉的煎熬,睁开被折磨得有几分黯淡的星眸。
“不错。已经变成翠绿色了。”封旗欣赏着。“继续下去,变成紫色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动作加剧,以残虐美少年闻名的封旗,当然知道怎样用身体使对方更加痛苦。
鲜血,终于逸出,染满了急速抽动的凶器。
疼痛的感觉者闷哼一声,翠绿的眼眸转为深潭般的墨绿。
封旗大为兴奋,舔着夜寻身前的甜美樱桃,淫虐的快感充斥全身:“夜寻,还不够刺激。我让你再刺激一点。”
作恶的手移至那套上了羊肠圈的**,施展冠称全帝朗司的挑逗手段。
年轻的身躯被迫作出反应,迅速挺立、充血。
密集的倒针毫不容情地深深扎入夜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痛苦!
“不!!……”
令人心颤的惨叫迫出夜寻的喉咙,回荡在王宫漆黑的夜空。
墨绿的眼眸转为淡红,又迅速过渡到仿佛要滴下血的鲜红。
身体徒然地不断挣扎,夜寻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满意地享受着小日族王子身体带来的欢娱,封旗没有任何停下双手或律动的迹象。
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着……
鲜红的眼眸却没有再起任何变化。
夜寻的叫声慢慢转弱,在**前后两处无法逃避的疼痛下,陷入黑暗的世界。
只有天梦力竭声嘶的哭叫,犹在耳边回荡。
***
那一夜的折磨,使夜寻伤之甚重,于是得到了几天难能可贵的休息。封旗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将天梦安置在夜寻身边服侍。
虽然对封旗狠之入骨,天梦对这个安排倒是欢迎之极。当然,绝对不会有感激之情。
又是大雪纷飞的天气。
雪花片片飞落,融化在帝朗司湖中。
斜坐在议政厅内的封旗将南方将军葛风的奏章看了一半,有点心烦气躁。
随脚踢开跪在台阶下高举着奏章展开以供君王御览的侍从,松动着筋骨站了起来。
真想把夜寻弄来玩玩。封旗的**紧绷着。为了不让夜寻的伤势加重,已经有五天没有碰他了。
可是尝过夜寻的身体,其他人的侍侯已经不能使封旗满意。所以在没有夜寻的五天里,封旗频频暴怒,不断有男童的尸体从王宫后门运出,抛到散昆河里。
“来人。召准腾。”封旗缓缓发令。刚才挨了一脚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赶去传召。
专门负责夜寻伤势的御医准腾气息喘喘地赶到。
“臣准腾奉召。叩见陛下。”准腾忐忑不安地行礼,没有人在掌握生杀大权、喜怒无常的封旗面前镇静自如。
封旗扫了伏在地下的人一眼,冷冷道:“夜寻的情况如何。”
准腾早料到会有此问,忙将早以准备好的答案勉强流利地背了出来:
“回陛下。夜寻公子的复原能力惊人之至。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奇迹似的没有留下伤痕。过两天应该可以下床走动。只需两个月的时间,臣可担保夜寻公子可以完全恢复。”
封旗感觉到**热切的脉动,仅仅是夜寻的名字,就可以引起他的兴奋。沉吟一刻,问道:“他现在可以承欢吗?”
“这个?……”准腾楞了一下,很明白封旗想要的回答,但是夜寻嬴弱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犹豫不决道:
“这个……臣以为,这个……”
封旗正憋得辛苦,偏偏又遇到一个慢郎中,暴喝道:“这个什么!说!”
“是,是。”准腾连磕了几个响头,满头大汗道:
“虽然夜寻公子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身体仍十分虚弱,如果这个时候勉强侍侯陛下,很有可能会大病一场。到时就要用更多的时间来调养了。而且,以夜寻公子目前的体质,只怕陛下尚未尽兴,就已经昏迷过去了。”
惊吓之下,这一通没有事先准备的答话竟然如连珠炮般随口而出,流利之极,连准腾本人也不禁奇怪。
一声冷哼响起,封旗明显对准腾的回答不甚满意;
“我给你十五天时间把夜寻调养地活蹦乱跳。若做不到,斩!这么没有的东西,留下来干什么。”
准腾知道封旗在强人所难,却不敢和他争辩,硬着头皮道:“微臣遵命。”
“出去吧。”
“是,微臣告退。”
刚松了一口气,封旗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准腾。”
正在准备站起来的准腾双腿一软,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漏子,颤声道:“臣在。”
封旗语气倒还平和:“以后称呼夜寻殿下,不是夜寻公子。”
“是,是。夜寻殿下。”只要不惹怒封旗,称呼夜寻祖宗也不是问题。
“出去吧。”
准腾忙溜之大吉。
每见封旗一次,都要短命几年。
挥退准腾,身体仍在亢奋着。封旗召来一个眉目间与夜寻有几分相似的男童,让他用舌头侍侯着。
那不断变换颜色的眼眸频频浮现在眼前。
男孩的尽心努力并没有什么效果,痛楚仍盘旋不去,无法宣泄。
这软塌塌的舌头这么比得上夜寻又紧又热的身体!
内心的焦躁无法抚平。
封旗发作起来,重重一脚踢飞胯下的男孩,怒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也不会吗!”
似乎还不解恨,又传令:“来人。给我拖下去用鞭子抽。”
鞭子着肉的声音很快从殿外传来,才使封旗的怒火稍泄。
议政厅内服侍的众人都知道君主心情不佳,各自小心提防,以免一个小差错成为封旗怒气下的冤魂。
封旗面对窗外的帝朗司湖而立,冷冷地听着男孩在殿外的惨叫逐渐转弱。
寂静的压力让每一个人都透不过气来。
“来人。召戈扎尔。”良久,封旗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侍从忙飞奔传召。旋时,负责掌管三十六个部落资料的掌印司长——戈扎尔就来到了殿外。
“臣戈扎尔奉召。叩见陛下。”
“戈扎尔。你将小日族关于紫色眼眸的事情,详详细细地给我将一遍。”
戈扎尔抬眼看了一下木无表情的君主,奇怪他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个。幸好戈扎尔对部族资料深有研究,从容答道:
“在小日族的传说中,有许多关于紫色眼眸的内容。据说小日族是天神的子孙,拥有最完美的血统,他们的眼睛是珍贵的紫色,他们可以从天地之间,吸取到生命的精华,从而长生不老。但是由于年代久远,部族通婚,这个尊贵的血统逐渐消失,只有小日族的王族,不是很完全的保留这个血统,每隔数百年才出生一个紫眸之人。至今为止,确实有记载的紫眸之人,只有五个,最接近的是三百年前的比台,在记叙的文卷中,形容他的美貌如天上的仙子。十五年前,也曾经有传言,小日族又诞下了有紫色眼眸的王子,不过后来小日族全族迁徙,此事一直未曾证实。”
封旗瞪了戈扎尔一眼,心道:人就在我的后宫,什么“未曾证实”。
“传说得到紫眸之人,就可以长生不老。臣曾经为此遍览群书,偶然得到一个文卷,里面竟然详细地记录了如何利用紫眸之人获得长生不老之术的方法。”
封旗大感兴趣,坐起一直懒洋洋靠在羽枕上的上身,道:“快说!”
“是。”戈扎尔磕了一个头,心里得意非常,继续说道:
“那文卷是一个叫做类行的人所写的,此人与比台——就是三百年前的那个紫眸之人同时出生在小日王族,但是因为……”
“谁要你说这个?”封旗怒喝:“讲如何利用!”
“是,是。”戈扎尔清清嗓子:
“据文卷中所记载,这方法也不是很难。紫眸之人天生会自我保护,在平常的时候眼眸会呈现其他普通的颜色,只有受到刺激,才会改变。”
封旗点头,想起了夜寻那夜不断变换的眼眸。
戈扎尔偷偷望一眼,见封旗没有不耐烦的样子,继续下去:
“而且改变的颜色由刺激的程度不同而不同,只有受到最大的刺激,才会转为紫色。紫眸之人从出生起就拥有吸取天地万物灵气的能力,当紫眸现出时,所有积聚的生命精华会为了保护紫眸之人而全部释放在血液里。只要在这个时候,取他一碗紫眸之血饮下,就可以掠取这生命中的精华,有长生不老之效。”
妙极……
封旗想了想,笑道:“戈扎尔,你对各部族的事情倒真的很熟悉啊。”
戈扎尔被封旗夸奖,更加得意:“这是臣的本分。”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给我好好猜他的来历。”封旗召来两个侍从,吩咐道:“去,把夜寻带过来。”
片刻,脸色苍白如雪的夜寻被包裹在绒被内抱来,放在封旗的身边。
封旗轻轻摸着夜寻的睫毛,道:“戈扎尔,你站上来,看看这个孩子。”
戈扎尔领命站了起来,走到封旗斜躺着的高台旁。夜寻俊丽迫人的娇颜印如眼帘,美得让戈扎尔楞在当地。
“看清楚一点。”
封旗抬起夜寻小巧的下巴,偏向戈扎尔的方向。夜寻本想甩开他的手,但全身发软,竟然连一丝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他摆布……
那原本挣扎不休的人儿,已经昏迷在封旗的身下。
封旗意犹未尽地从夜寻的温热中退出,让男童跪在他身下善后,心想道:那准腾算有点本事,果然是“尚未尽兴,就已昏迷“。转头向依然呆立一旁的戈扎尔问道:“如何,你认为他是什么来历啊?”
戈扎尔先晕眩于夜寻的绝世容颜,后震惊于变幻神秘的美丽眼眸,封旗连问了两遍,才渐渐回过神来,跪下答道:
“陛下,臣大胆猜测。这……这就是小日族十五年的出生的王子,百年难遇的紫眸之人。”
“我也这么想。”封旗点头,伸手抚摸仍然昏迷的夜寻修长柔美如天鹅般的项颈,眉头微微皱起:“可是不管怎么刺激,他的眼眸都没有出现紫色。这是什么原因?”
戈扎尔听封旗问的是这个,不由感谢自己博览群书的嗜好和优秀的记忆力,他曾在一份积满灰尘的破旧资料中,看过其中的答案,回奏道:
“陛下。紫眸之人天性倔强骄傲。紫眸的显现对他的生命有极大的影响,会自发地会用尽所有力量来保护,所以普通的折磨,不能将眼眸逼出紫色。”
“那这么样才能使紫眸出现呢?”
“利用他的弱点,击溃他的内心,充分感觉自己的弱小和无法抗拒,再加以身体上的刺激,就可以做到。”
封旗沉吟:“弱点……”
“陛下,每个人无论多么坚强,都有与生俱来的恐惧。”
“我知道了。”封旗眼中闪过诡异的光,笑着望着戈扎尔道:
“戈扎尔,你掌管部族书籍有功,官升一品,赏你一万索,童男美女各二十。下去吧。”
戈扎尔大喜叩谢,意满志得的离去,根本没有想过,他的言语会给夜寻带来多大的灾难。
封旗危险的目光移到夜寻的身上。如此邪恶残忍的凝视,即使在昏迷中的夜寻也似有所觉,轻微地皱起了弯月细眉。
天色阴暗,一场巨大的风暴,也许就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