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不要......」

她怎么也推拒不了这堵厚实人墙,渐渐地,虚弱的她再也使不出力气,被他炽热的体温烧成一摊歌泥......

「妳的吻技真是笨拙。」

由她呆愕的反应,他确定她从未跟男人有过亲热经验,瞬间,他的心底生起了一阵莫名的喜悦,同时也生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要......要你管......」他极致精美的俊脸就贴在她的鼻头前,锐利眼神迸出的迫力霎时迷乱她的思绪。

她羞惭通红的小脸像颗熟透的苹果,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滑稽地惹得他噗哧笑出。

「我可以好心教导妳。」他勾勾她的下巴。

「我才不希罕!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

牧杏举手想要甩打他的手背,却被他机警闪过,反将她的两手扭至背后,痛得她大叫。

「在我的领域。我就是王法!」

「去你的自大狂!」两手不能动弹,牧杏曲起膝盖向他下身踢去──

同样的,他挡下她的攻击并掰开她的大腿,一条长腿反倒侵入她的跨间,两人顿时形成一个暧昧姿势。

「警告妳,别再惹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你以为我会怕你?我才不畏惧妳的暴权!你这个坏蛋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不得好死!」

他柔软的绒裤磨弄她的下体,那种感觉又痒又怪,下腹不禁起了一阵酥麻......

「妳再顶撞,『不得好死』的人会是妳。」他揪起她的领口,拉近她,在她脸上喷下一道冷气。

「你......」她被他冷厉的眸光吓僵了身子。

突然间,他嗅到近靠在他鼻尖的她身上发出的特殊气味,清清的、淡淡的、甜甜的......

品闻着她淡雅而不同于其它女人浓烈呛人的香味,承优下腹一股情欲迅速骚动起来──

他的大掌狂肆地抚摸她的胸乳。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要......」

没理会她的挣扎和抗议,他继续动作,另一手滑过她的细腰,坏邪地揉捏拍打她的臀部。

「放开我!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家伙......

不争气的,她的身子竟然产生一股酥麻快感,颤魏魏地扭缩了下。

经验丰富的承优了解女人身体各个敏感地带,他刻意朝她耳朵缓缓吹进热气,接着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柔囓咬,再伸入舌尖转舔她的耳窝──

「嗯......」牧杏忘我他喊出娇吟。

「哈哈哈......」蓦地,承优停下动作,昂头狂笑。「看来妳十分享受。

「你......」丢脸!真是丢脸极了!她居然嚷出这种可耻的呻吟......

「好!今天就玩到这里。」

承优深吸口气,压下胸口猛烈的欲火,满月的日子,未过子夜他都必须净身;不然,他肯定现在就在这里要了她。

「『玩』?!你当我是什么?」

牧杏袭他一拳,不过,被打中胸脯的他根本无动于衷,她反而弄痛了自己。

「当妳是猫!」他凝着她,在心底加上一句,「一只架骜难驯、顽劣好强,却又惹人怜爱的流浪猫。」

承优突地将她扛上肩头,把她包裹在绒毛大衣里头,走出花圃。

「你想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妳再动,大衣撑开被人看到妳的裸体,我可不管!」

进入走廊,承优无视行经而过的奴仆和卫兵,甚至故意穿过大厅宴会会场,引起所有来窦一阵哗然。

果真,众目睽睽之下,牧杏为怕春光外泄不敢抵抗,不过,要她不挣扎可以,但要她闭嘴她才办不到。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妳再叫,我就当众把大衣脱掉。」承优恶质地朝她呼气。

「你......」无疑的,这个恐吓当下生效,牧杏的声音只剩下细微的咕哝。

「哈哈哈!」捉弄牧杏所得到的成就感教承优感到无比畅快,咧嘴又是一阵大笑。

众人被承优狂傲的笑声逼退聚成一团,掩着口耳小声交谈起来。

「承优王爷怀里抱的那个女孩是谁?」

「那个姑娘竟然敢对承优王爷如此放肆,而承优王爷却丝毫没有发怒,还开心大笑?」

「妳没资格过问。」承优紧眸子,冷酷地盯着兰。

「前天王爷答应兰要来寝房聆听关切弹琴,今晚不知王爷......」忍着害怕,兰再问。

这名女子就是兰姑娘?传言中唯一最得他宠爱的女人?

兰亮丽的外形及丰娆的身材教牧杏直生羡慕,然而,她也对那美丽容貌因憎恨而扭曲的变化觉得恐怖至极。

「没空!妳退下吧。」

「王爷......」

无视兰的存在,承优直接走上会场大声宣布。「宴会到此为止,散席。」

「什么?!才过了子夜而已......」会场掀起惋惜的惊呼。

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承优潇洒转身,走过两名婢女旁边,丢下一道命令。「送几套衣裳、宫鞋到我的寝宫。」

接着,走过总管纪仲文身边,略微放低声量。「送来一副手铐和脚镣。」

「是,主人。」纪仲文和婢女鞠躬响应

他要手铐、脚镣做什么?他到底想干嘛?!

听见承优诡谲的邪笑,牧杏不由自主地由脚底开始发冷──

天啊!她怎么会遇到这么邪恶的鬼怪?不晓得他又会以什么残酷的方式来折磨她......

恣意的缠绵

每一刻都想起你的爱意......

「不要碰我!我有手有脚,我自己来!」

承优派遣四名婢女进入他的寝房帮牧杏沐浴更衣,这对牧杏来说也算是一项「折磨」,从未被人服侍的她一切都觉得别扭极了,婢女们只好半请求半强迫地拉她进入浴池,一人制住她一手一脚,帮她刷洗。

「小姐,请放心让我们服侍您吧!」好不容易终于将主人带来的「神秘贵宾」沐浴完毕,婢女们总算放松口气。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不必再擦什么有的没的!

浸泡奢侈的花瓣浴就已经教牧杏觉得对不起贫苦的镇民,现在还要抹上名贵的花香精油,更是教她感到罪恶深重。

「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好不好?」

「香油只要推摩一下就呵以了,很快的。

婢女们嘴上虽然苦苦哀求,但仍强迫性地将牧杏拉出浴池,压躺在羊毛毯上,合力擦干她的身子,涂抹、按摩的每个步骤都十分仔细而俐落。

「怎么还没好?」

突地,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近浴池,火爆地踢倒装满花瓣的香篮,七彩花瓣顿时散成一地。

「王爷......」一见主人来到,佣仆们全部跪地请安。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阴沉的男声冻得牧杏猛打寒颤,赶紧用毛毯包裹身体。

「这是我的寝宫,我爱怎么走动就怎么走动。」承优眼神邪佞地停在她诱人的乳沟。

对喔!这是他的寝宫......牧杏无可反驳,只能在心里嗫嚅。

「好啦!妳们都下去。」承优弹指撤走仆人

婢女离去,不就只剩她和他两人?这......牧杏神经霎时紧绷起来。

「等一下,妳们不要走!」

承优执起她的下颚,低头在她脖颈品香。「嗯,东西还是要清洗干净才好吃。」

「你在说什么呀......」然而这些话却怪异地让她身体起了一阵麻酥。

「妳这小东西还真香。」他贴近她,坏坏地摩挲她的唇瓣。

「不要碰我!」她用力推他。

「已经过了满月子夜的净身之限,我怎么可能放过妳这个可口的小点心?」说着,承优脱下身上的貂毛大衣。

「啊!你......」天啊!他大衣底下居然是赤裸的山牧杏吓得杏眼圆睁

「过来,让我好好品尝你。」承优一把将牧杏抱起走向床铺。

「不要!放手──」牧杏扭动着急于挣脱。

「擅闯禁地就得处死,我现在免妳死刑,妳就是我的奴婢,一切都得听我命令!」承优重重把牧杏甩到床上。

「暴君!害虫!混蛋──」牧杏抖着肩膀吼骂。

「再骂可就要妳好受。」承优愤而掐住牧杏的双颊。

「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死。」她已经受够他的污辱。

「死?呵!」承优轻笑一声。「是啊!很快妳就会欲仙欲死了。」

「啊──我的......」毛毯被他抽走,牧杏双手急忙护住胸部

「别遮,妳的身体很美。」承优爬上床铺,扳开她的手腕。

「走开,不要碰我!」牧杏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硬是被承优巨大的身体压下……

「噢啊......喔......」冲击间,原本的痛楚竟逐惭在体内恋成快意,随着他的带领冲上高潮,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不知为何,每到深夜承优的心绪总会无来由的感到烦闷,时常失眠......然而,在这一夜过后,他浮躁的情绪竟不可思议地全然消失,心情变得平静而安稳,在拥抱着她、凝着她甜美的睡颜时,心头更是盈上一股奇兴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满足」吗?

胸臆间充满美妙的温暖,足以抚愈他心灵深处那道巨大伤口。

「这女人真有如此惊人的能力。」他手指轻点她的鼻头。

是的,在她小小的身躯里的确蕴藏着无限的神奇魔力,深深迷惑着他......

瞵着酣睡的牧杏,承优情不自禁地在她微嘟的红唇上落下一串碎吻。

这些亲吻像是有着魔法一般,缓缓点醒沉睡的牧杏,隐约中,她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嘴唇。

「嗯......」这感觉真舒服......好象静电微微刷过身体,牧杏满足的呢喃一声。

「醒了吗?」承优继续施着魔法。

是谁?!

唇瓣传来的灼热霎时烫醒了牧杏,她睁开眼,瞥见一张俊美脸蛋的特写时,夸张地抽了一下。

「呃?!你......」

「妳醒了。」他轻弹她粉嫩的小脸。

「我怎么会......你......啊!不要看......」发觉身体赤裸,她急忙钻回丝被里去。

「昨夜都欣赏过了。」承优斜勾一边嘴角。

「昨夜......」牧杏慌张地摇头,看见挂在床柱上的手铐,记起昨天和他亲热的一切。

「呵!」承优嗤笑一声,一手坏坏地伸入毛被揉搓着她的臀部

「妳再怎么强悍,还是敌不过性爱的刺激,才一次高潮就兴奋地昏了过去……

「好痛......不要......」

她噙着泪水的双眸教他看了于心不忍。「好吧!看在妳是初次经验的份上。

语毕,承优心头猛地对自己的言行大感震撼。他向来认为性爱只是发泄生那需求的一种方式,不具任何意义,对于兰及其它女人的主动献身也都视为理所当然。

然而现在,他居然觉得能够拥有她的童贞是件无比荣幸的事......

「初次经验?!」牧杏扯着被单。

就连她的初夜也被他夺去了......更令她气恨的是,她竟然在意乱情迷中容许他玷污她的贞洁。

「记住,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承优掀开丝被,要她看见她在床铺上遗留下来的处子血迹。

「啊──不要说了......」牧杏羞愧地闭上眼,撇过头去。

他扳回她的小脸,瞳眸又恋成冰寒的纯黑。「警告妳,不许跟任何一个男子亲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们。」

「你......」

好强烈的占有微!不知为何。牧杏肘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起来,更怪的是,她该对他的恐吓感到气恨才是,结果反倒有种奇妙的酸甜感觉。

「穿上。」承优拿给牧杏一套绣有华丽花纹的宫服。

「我才不穿!这些都是你们从我们人民那里欺榨来的,我要穿回我原来的衣服。」牧杏将一辈子都不曾看过的华服丢在地上

「那件破烂早就去了,妳不穿,就一直裸体好了。

哎呀!这她可不能逞强,没穿衣服她怎能逃跑?

牧杏不甘愿地捡起衣裳。「转过去,不要看

「害什么臊?我早就看光了,不是吗?」承优眼神促侠地勾她一下。

「转过去啦!」牧杏大声斥喝。

呵!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吼叫。她不畏惧他强势的勇气对他来说如同一种挑战,也等于一种考验,试炼着他的耐性及吞忍程度,让他直觉有趣极了。

「好,我不看。」承优转身背对着牧杏,假装绅上,其实正瞧着铜镜里反射的她。

「这是什么衣服啊?怎么穿?」牧杏怎么也穿不好复杂的宫服。

看牧杏笨拙的样子,承优不禁噗哧笑出,他走向她,依着看过关切穿缠的记忆,帮她披上衬衣,再穿上宫服。「要这样穿。」

「喂!说好不看的......」这下又全被他看光光了。

「不看我怎么替妳穿。」承优嘴角又撇上一道弧度,也暗暗对自己讪笑一声

呵!真是好笑,想不到他穆承优堂堂一个尊贵的王爷,竟会甘愿为一个女人着衣?!

「说的也是......」牧杏不情愿地努努嘴,拉拉裙。「穿件宫服这么麻烦,简直是折磨我嘛!」

「嗯,这套宫服很适合妳。」承优牵起满意的笑意,顺手帮牧杏戴上宫帽。

橘红色绣满金边花纹的宫服把她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嫩滑,精巧玲珑的模样就如同宫帽上娇艳欲滴的牡丹,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适合才怪!」顶着一个这么重的头饰,她难过死了。

倏地,承优将牧杏扑倒在床铺,掀开她的裙底。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牧杏惊慌地乱叫。

同样的,承优对她的叫骂充耳不闻,拉起她的脚踝,拷上铁链。

「过分!你居然拷我脚炼!」她使力极他

承优扼住她的手腕,恶狠地说道:「别惹我!不然我会在脚镣上多加一副铁球,让妳更难走动。」

「你这个暴君!」牧杏掩着脚踝嫌恶的说。

「砰」地一声,承优胸口那个碗大的伤口炸裂开来,脑中闪过一幕父亲在母亲祭日之时,突然发狂掐住他脖子咒骂的情景,那扭曲的神情如同深陷地狱受苦的鬼魅,满是悲痛愤怨,恨不得将他杀死泄恨。

「妳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把妳的舌头割掉,让妳不能说话。」他用力扣紧她的脸颊。

「好痛......」

「警告妳,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唔......」

在惊觉快要将牧杏捏碎的前一刻,承优的理智霎时清醒,连忙甩开了她。

「再惹我,就要妳五马分尸。」

他真的好可怕!但为什么,她竟然也觉得他很可怜?

望着承优的表情由冷冽转成阴狠的瞬间,牧杏意外透视到他心灵深层的另一面──他虽然像只经历无数斗争皆赢得胜利的狂狮,称霸万兽,意气风发,然而,高傲尊贵的背后,却也有着舔舐伤口的脆弱时候。

「王爷,外头有三名立德将军的士兵求见。」这时,门外传来佣仆的通报。

是追杀她的那三名士兵!他们进来追缉她了!牧杏好不容易站稳的两腿顿时发软,踉跄倒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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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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