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下课,胡丽儿就赶到工地去,却发现工人全都不在。
她急忙跑到苏建平的办公室,还没敲门门就打开了。“咦?你在啊?”她还以为他也不在呢!
“我在等你。”他嗓音略痖的说。
讨厌!他干嘛用那么暧昧的眼光看她?
她赶快找别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怎么都没看到其他的人?”
“我让他们今晚停工休息。”他含情脉脉的紧盯着她的小脸。
“为什么?”台湾的工人有这么幸福吗?正常不是晚上也应该要轮晚班吗?
“因为我要跟你约会。”他走向她,伸手按住她的纤腰,“我们要做情侣爱做的事。”
“讨厌!就跟你说我们已经做过了嘛!”她也不懂为何,此刻她心中的小鹿好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我还想复习一下。”他像个认真向上的学生般提出要求。
“好啦!准你复习.你先放开人家嘛!”他这样紧搂着她,害她都不能思考了。
“我不放,一辈子都不放!”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低声的向她告白。
不行!他别太认真,她还不想定下来啊!
“你别这样嘛!”她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起来,不知这样更能引起他的性趣。
“我要坐下来啦!”
“先让我亲一个。”他很坚持。
看着他的脸在她的眼前逐渐放大,虽然她也很想尝尝看男人亲吻的滋味究竟是怎样的,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微微偏过脸.让他吻到她的脸颊。
“好了啦!放我起来……”她不依的开始用力挣扎。
他将她搂紧,再好整以暇的坐在室内唯一的沙发上,以单手捧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不得不跟他面对面。
“我要吻你。”他说完.唇就落在她的唇上。
奇怪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想逃开,可苏建平很熟练的以另一手自她的掖下穿过;压住她的后脑勺,继绩以唇舌探索她的小嘴。
讨厌!她想推开他,却发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莫名的抽光了似的,“唔——”她忍不住出声抗议。
趁她的小嘴微张,他的舌立刻长驱直人.直接探入她的檀口。
“不要——”她吓坏了,那种莫名的亲密感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舌在她的嘴里灵活的蠕动着,配合着他的唇瓣与牙齿,才一会儿,她已柔顺的任他在她的口中吸吮咬啮,神志似乎在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苏建平尽情的吸吮着她口中的芳甜,感觉到她紧绷的身子似乎逐渐软了下来,他才开始以舌尖在她的粉脸上“洗礼”。
“不要——好痒……”她无力的推拒着,却止不住他的行为。
他的手也悄悄的爬上她丰满的胸,轻柔的揉捏起来。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密的抱着,并对她做出这么狎腻的事,胡丽儿一向拥有的伶牙利齿、聪明才智,全都不翼而飞了。
“别怕,丽儿,我们做过啊!现在只是复习。”他安慰地道。
可她根本不记得了嘛!“我……”
见她仍在犹疑.他稍稍停下抚弄她的动作,“昨晚的事你全不记得了吗?你一直要我碰这里、吻这里,你都忘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
他的手隔着洋装不断的揉抚着她的胸,“你昨晚不是还一直说什么不穿衣服的感觉比较好吗?”
“我才没有咧!”胡丽儿虽不愿意表现出示弱的模样.但他老说些她不记得的事,这让她的自尊严重受损。
“有,你有!你一直要我亲这里,还有这里。”他很坏的自她的衣摆探手进去,并不断的往上爬升到她的内在美上。
“我、我……”她不要再这样处于挨打的境地了,“我记起来了。”
啥?!苏建平一愣,她记起什么了?
昨晚根本就是西线无战事,只是他不断的偷吃她的嫩豆腐而已,她若记起来就不太好了。
”不过就是这样麻!”她学他的方式,把小嘴复在他的唇上.左右摩擦了两下,再将小香舌探进他的嘴里。
他立刻把握机会含住她滑溜的小舌,拼命的吸吮,长舌也不干示弱的与她的相交缠。
“好了啦!”忍不住推开他,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耶!
苏建平不敢太造次,便依她的心意离开她的唇,“你好好吃喔!”
听他说这种话令她情不自禁的脸红了,“你好色喔!”
“哈哈……”他好心情的笑看着她,“丽儿老师,你要先替我上课,还是先去解决民生间题?”
“都不是!”她高傲的抬起头,她岂是他能随意掌握的?“你先报告今天工地工人的状况。”
搞清楚喔!她来找他的动机可是很高尚的。
“是!”苏建平立刻献宝地的拿起一本画得乱七八糟的笔记本,“这是我今日的观察所得。”
其实,他哪有时间去做这种小事,这些都嘛是黄叔替他抓刀的。
“吓!你的字真丑。”胡丽儿一翻开笔记本,差点吓昏倒地,哪有人写字像小学生一样的?害她看老半天都有看没有懂。
突然,她惊讶的瞪着他,“你该不……不会只有小学毕业吧?”
“丽儿老师,”他无奈的说:现在至少是九年国教耶!”
啊!那他就是只有国中程度啰?
好可怜喔!他一定是那种小时候不肯好好读书,长大后找不到好工作,所以只能来这里出卖劳力。
苏建平一看到胡丽儿眼中盛满了怜惜他的眼光,就知道她想太多了,可他才要开口解释,电话就响了。
趁他接电话时,胡丽儿赶快整理仪容。
当他放下电话时,眼前出现的又是那个气质出众、仪态万千;看起来端庄娴淑的胡老师了。“你……好美喔!”
“没错,本小姐的缺点就是长得太美了!”她不客气的告诉他这个事实。
“娃哈哈……”他开心的纵声大笑,只是,他的笑声中似乎有一点凄凉、有一点悲哀。
“你怎么了?”不知为何,她听出来了.“你不开心吗?是因为刚才打电话来的人吗?”
怔怔的看着胡丽儿,苏建平突然一把拥她入怀,“没事,我只是觉得好饿,好想把你一口给吃了!”
借着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的姿势,他悄悄地将眼中的感伤抹去。
“你这个大色狠!”胡丽儿红着脸不理他。
“走!吃饭去。”他牵起她的小手,那感觉好自然、好理所当然。
“不对!”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力的转身瞪着他。“你……有够坏,我决定不理你了!”
“怎么了?”他不解的怔住!他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带你的那群兄弟来帮我抓老鼠的吗?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没有心,才会忘记跟人家说过的话!”她气得抡起粉拳直往他结实的胸膛上招呼,“你坏”
原来是这件小事啊!他还以为自已闯了什么大祸,才会惹得她大发雷霆。
“我没忘!”他赶快想着解决之道,“其实,我另外还有一群兄弟,他们才是真正的抓鼠大队成员,我早就跟他们联络过了,今晚十点整会去你家报到。”
看来,只好找他那群狐朋狗友帮忙了。
“啊——早说嘛!”她赶快帮他“没关系,有我在就好,一切都交给我。”他安慰道。
他的意思是今晚仍然要夜宿她家吗?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她还是会有一咪咪不好意思。
他深情的看着她,“丽儿老师.你不是说男朋友就是要拿来用的吗?”
也对啦!这本来就是她的本意咩!“好吧!本小姐就准你今天晚上再暂住我家一晚。”
苏建平笑了,他发现跟她相处竟是这般的轻松自在,又一点都不必费心思讨她的欢心,嗯——他真的决定了,他要她。
“什么?你再说一遍?”苏建平的难兄赖子晖不敢置信的叫道。
在电话另一端的苏建平尽量小声的说;“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大忙,今晚十点,叫他们几个到我刚才告诉你的地址去。”
他是在用餐中间偷溜到盥洗室,用手机找自己过去的狐朋狗友帮忙。
“去是没问题啦!找人也可以,只是……你刚才说,万一女主人问起来.我们得说虾米?”赖子晖要确认的只有这个重点。
“你没听错,你们是抓鼠大队的成员。”苏建平捺着性子再交代一次。
“有没有搞错啊?你居然叫我们这几个台湾皆当当的黑帮第二代,自称是抓鼠大队的员工?!”赖子晖已经很确定他兄弟的头壳真的坏去了。
“建平啊!就跟你说不要再闹了,快快回家去跟你老头认个错,告诉他你答应要接掌他的帮派就好,不要再在外面吹风淋雨的,不说你爸,连我们几个都开始替你担心了。”
苏建平沉默了一分钟,最后恶狠狠的下最后通牒,“是兄弟的话,一句话,说你们会来帮忙,否则……当我没说!”他已经决定试着找黄叔了。
“好好好!今晚十点见。”赖子晖还是投降了。
但他当下就做好决定,今晚,他们非要替苏建平好好的洗脑不可,让他接受那个不变的事实
他,苏建平,生为台西帮老大的独生子,当然就得认分,好好的当个尽责的黑道份子。不要以为他书读得比别人好、心地比别人善良、感情比别人丰富,就可以规避属于他的责任。
没错,他们这群龙兄虎弟将会尽责的让苏建平乖乖的回家接受命运的安排。
搞定!苏建平终于拍拍胸脯放下心来,他就知道他的好友们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嘴角露出一片笑意,他开心的朝胡丽儿的方向走去。
“丽儿老师,你不是说要帮我上课吗?”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苏建平又带着胡丽儿逛车河,所有能在外面做的事他都已经做完了,而他又刚巧看到她已经露出“快要阵亡”的模样,他心知她真的必须上床ZZ困了。
但她却始终坚持她不要回家。
他知道她是因为不想看到老鼠家族在开派对,但他都已经替她找好抓鼠大队了,她干嘛那么不信任他啊?
要是在过去,有哪个人胆敢小鼻子、小眼睛的瞧他不起,管他是男人、女人,他早就开扁了。
可对她,他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
“可人家已经不行了啊!”她睡眼惺松的回答。
她的意识早就跑去跟周公作伴了,哪还能长篇大道的说什么教条啊?
“那我送你回家?”他满怀期待的问。
“不行!除非你先告诉我现在几点了。”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一百零八次提出这项要求。
“现在是中原标准时间九点零一分。”他没辙的报时。
丽儿无力的摇摇头,“还不行!得等到九点四十才能动身回家,这样,你的抓鼠大队刚好到我家抓老鼠,我才能安心的睡觉。”
“我会保护你啊!”他不满的轻声抗议。
“哪是啊!你会被本小姐吃干抹净,还不敢声张呢!”她轻掩着小嘴偷笑,一副偷腥的猫儿样。
唉!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谁教昨晚他把一个闺中怨男表演得那么传神,“我会忍耐的。”
但他此时只能假装成受气小媳妇般的自愿被她凌虐。
“我也想啊!”她喃喃的说,只是不知是在说给她自己听,还是在说给他听。“我好讨厌那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的感觉耶!”
她向来是个敢做敢当的现代女子,就算是对他做出什么不上道的事,她也会斟酌负责;可她全然不知他究竟是如何看待她吃他臭豆腐的事,这让她很没安全感。
“今晚我一定让你知道好吗?”他真的不想再在外面喂蚊子兼喝西北风了。
“可……人家已经快睡着了耶——”言下之意就是,她根本没体力去体会他到底会对她做什么,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对啦对啦!人家她就是那种别人口中“上班一条龙、下班一虫”的最佳写照啦!
天哪!苏建平真的会被她昏昏欲睡的娇颜给逼得变成一头野兽。
不管了!他不要再在她面前扮演憨憨的工头了,他要拿出往日的雄风!
“时间到了。”说完,他便直接踩下油门,直接往她家的方向杀过去。
“是喔?怎么这次的时间过得这么快?”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瞬间已坠入深沉的梦乡。
其实,她当然也想舒服的躺在家里的席梦思床上和周公约会,但一想到那些老鼠家族在她家中聚会的场面,她就宁可在外面被风吹、任雨淋。
苏建平则是急匆匆的带她回家,他才不要让自己的兄弟看到他对女人动心的模样,在他那群哥儿们的心中,他可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哪有可能为女人折腰!如果被他们发现他其实也会女人骑在头上撒野,那他准会被笑到死的。
一进家门,他就将她直接抱进房间,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半个小时的空档,嘿嘿嘿!他要来做坏事啰!
可天不从人愿,就在他将她放在那挂满楚河汉界的大床上,正想对她动手动脚之际,可恶的门铃声却响起了。
他只得体贴的将一个大抱枕置于她的怀里,依依不会的瀙了她娇美的容颜一眼后.无奈的走去开门。
“谁啊?”他口气不逊的问,对于打断他好事的程咬金,他才不要给他好脸色看呢!
“不就是我们这群狼兄鼠弟嘛!”赖子晖没好气的带着三名年轻男子踏进屋内,“你干嘛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是正在干什么好事吗?”
不然,干嘛摆个大便脸给他们看?这可是他千叮咛、万嘱咐,他才带兄弟们过来的耶!
被人一语揭破心事,苏建平微了俊脸,“哪有?”
“还说没!八成是这屋里装了他心仪的女人.否则他哪会脸红?”从小跟他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楼致伦马上吐他的槽。
“去——我是因为这两年学会修身养性,对于那些有颜色的事比较敏感而已。”他辩解道。
“是吗?我才不信。没事硬逼着咱们兄弟来帮你灭鼠,此事八成不单纯。”赖子晖根据线索提出他心底的疑惑。
“对,没错,他N年没理咱们了,却用一通电话叫我们来替他打扫环境?此事如果没有鬼,我就把头剁下来给你们当球踢。”难兄难弟沈书弘也不客气的指出疑点。
凌宏伟仿佛也有话要说,但他才张开嘴,还没出声,苏建平就已经决定举白旗投降了。
“好!我全招了。”
在他们几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哥儿们眼前,他从来都说不过他们。
“我承认,这里正是我梦中情人的家,我想帮她清理一下环境,还请各位社会贤达人士帮敝人在下我一个小忙。”他尽量谦卑的说。
“长得如何?”赖子晖提出第一个问题,“先说好,不够美,本少爷可是不屑为她碰一粒灰尘的。”
“美若天仙。”苏建平一想到她绝美的容颜,双眼不禁闪闪发亮。
“脾气如何?”楼致伦接着问,他可不肯伺候难搞的少帮主夫人。
“伸收自如。”这是苏建平心底对她的赞美之辞,当她耍脾气时,既有个性,又骄傲;当她温顺时,也仿佛小鸟依人般贴心。
“触感如何?”沈书弘暧味的问。
“白皙光滑、柔嫩有弹性。”这是他的亲身经验。
四个男人不约而同的交换过一个“终于出手了”的眼神。
“好吃吗?”凌宏伟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
虽然还没真的得手,但他早已对她爱不释手,“吃不够!”
“好!”四个男人同时点头,异口同声的说:“我们愿意奉她为少夫人,只要少爷答应跟我们回去。”
这才是他们今日来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