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中学老师不许学生谈恋爱的…

不过是中学老师不许学生谈恋爱的…

自从他当上了“白眼狼铁矿”的副总,他没少请过我们,经常让我们去“白眼狼铁矿”喝酒。即使在城里的大酒店里有饭局,他也是招呼我一声,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少儿的死党时代。

并且他也没少让我赚“白眼狼铁矿”的钱。每当我送去一批茶叶、烟酒什么的高档消费品,他都让保管收下,然后命令财务人员赶紧付钱。

如此挚友,当他受了天大的委屈时,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我恨不得身上长出翅膀来,飞到他身边,为他讨个说法。

我可能是那好汉秦琼转世,天生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脾性。赵天文交上了我,也不谛交上了秦琼也。

秦琼也--啊!

我停下车,王天从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两把砍刀,抱在怀里,我们向副总经理室走去。砍刀全身加木把三尺来长,用布袋装着。

虽然砍刀是国家管制刀具,但国家的法律管的是一部分人,在这个世界上,法律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约束力的。即使是司法最完善的欧美国家,不是也存在着具有无比特权的达官富贵吗?比如现在正闹绯闻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意大利总理,要是人家没有特权,还不早被阉了!

法律在那些特权人的面前,不过是中学老师不许学生谈恋爱的一纸表面禁令而已。我就不听俺中学老师的,俺就谈恋爱,真好!还能消火!生活中一直是春光灿烂!

带砍刀还算是轻的,特殊时期,王天常常把一支五连放在车的后备箱里。有一次在外面豪赌,我让一朋友去我的车后备箱里取钱,他看到了那支五连,结果到处告诉别人,说我的车里有一支五连。

这话传到我的耳朵,我大笑,骂他大惊小怪。

进了屋,赵副总经理还未从气愤中平复下来。

我问他怎么了?

他的眼眶唰地就湿了,满脸的委屈。

我的眼眶也瞬间潮了起来。我的眼泪绝不是鄂鱼的眼泪,一点假惺惺的味道都没有。我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懦夫”。

原来是因为工作关系他与旁边村庄的一个书记争吵起来,最后转成了相互谩骂。

“白眼狼铁矿”地处荒郊野外,当初建矿的时候,买的都是旁边村庄的荒山野岭,铁矿与村庄曾是鱼与水的关系,和睦友好。后来因为利益有了分歧,且裂痕越来越大,终于在那一天爆。

那日无事,我与王天坐了一会儿就回去。

第二天,我与王天带了四、五十个弟兄过去了。赵天文还从别的地方也叫了三、四十人过去。

我领着王天与“许麻子”几个人呆在总经理室,其余的弟兄呆在院子里。

总经理说,能和平解决的话,千万不要动武。

想那支书是个地头蛇,如何能和平解决此事呢?

话不投机就冲撞起来。

王天大喊一声,给我打这个?小子!

“老虎”拿出在“不倒翁”摔跤学校练过的绝技,一下子就把村支书放倒了。另外的人就上去拳打脚踢起来。

拖出去!王天接着大喊。

几个人上来,提着村支书的手与脚,拖着就往外走。在走廊里,“许麻子”拿起痰盂就没头没脑地朝村支书被拖在地上的头部砸下去。痰盂一下子就瘪了,只是没砸到村支书的头。要是砸上,不知能不能把他的头像苍蝇拍拍苍蝇那样拍成残渣。

碰到垃圾筒,“许麻子”又拾起来,没头没脑地向下打去。走廊中的痰盂与垃圾筒被“许麻子”扔了个遍。

那次事件最终惊动了市委书记。我们在撤退的时候,被巡逻队拦下了三辆车,抓了五个人。

最后,车被保了出来,五个弟兄却被判了两年刑。赵天文给了我一笔钱,我就为那五个弟兄每家送去十万。

听说村支书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出院后就不断上告。想那“白眼狼铁矿”在市里的企业中属于龙头,一个再怎么红火的村支书,又能把龙头企业怎么样呢?在市委领导的软硬说服下,最终以“白眼狼铁矿”付出了一大笔钱为代价,为这个影响最为恶劣的事件划上了句号。

这件事情耽误了我两个多月,没能去成芒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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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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