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摁着脖子拜天地
我被卡捷琳娜硬给挽着胳膊走进了饭店,一进门我才知道今天是彻底凉快了,饭店大厅挂着《彼得·江先生和卡捷琳娜女士新婚典礼》的用中俄文字写的横幅,不但我的那些人都来了,卡捷琳娜的那些警察同事也来了不少,看见我们进屋,大家都站起来用嘲笑的掌声迎接着我这个极品光棍
我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卡捷琳娜却根本不撒手,反而把头完全放到了我的肩上。那位司仪也喊道:“一对新人漫步向我们走来,你们看新郎英俊潇洒,新娘妩媚漂亮,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我脑袋轰一下子就什么也听不清了,生米真的成熟饭了,我已经被架上了绞刑架,该死该活都得老实受着了!该死的卡捷琳娜,该拍小**的安娜,你们终于把我出卖了!人们在笑,笑我这大头成了人家手中的玩物,你看那大鬼乐得大牙都要笑掉了,不对,兰洁怎么没在,还是我的小妹妹呀,她才是最理解我的,她现在肯定躲在哪里哭呐,她决不会高兴看见她的心爱的哥哥被人绑架上了刑场!
礼总是要行的,不过好象不是我自己行的,是大鬼兰明摁着我的脖子逼着我行的;手总是要牵的,也不是我自己牵的,是小谢和大刘架着我的胳膊举着,让卡捷琳娜上来牵的,傀儡,你们看见了吗?我就是啊!没看见不亏了吗?
酒,那像火一样地东西,一杯杯往我的嘴里倒,谁倒的,是我吗?可我不倒行吗?他们一帮人在连喊带叫地让我倒,倒就倒吧,从上面往下倒,总是顺溜的!
怎么回的洞房,怎么脱的衣服,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胜利了,胜得非常地彻底!我这极品光棍还得继续当!
我看见脱得一丝不挂的卡捷琳娜扶着我那物,费了吃奶的劲儿,它就是不抬头理她,她是谁呀,她没那小红点,不是安娜,凭什么跟她亲热?
酒喝多了,它也醉了,醉得东倒西歪的,她就是扶不起来,她想招她家去,做梦!
她不甘心,端来一盆温水,细心地给它洗浴,那温柔劲儿,像是伺候她的孩子,那一双白皙的小手,柔柔地抚摩着它,可它还真有骨气,就是不挺起腰,就是不抬头!
大概是实在无能为力了,她也放弃了努力,把我的胳膊一拽,把头枕在上面,搂着我躺下了,可那手依然攥着我那物,一宿都没撒手!
我高兴得要跳起来了,可惜我浑身软的像泥,跳不起来,太好了,新婚之夜给你送来个废人,我看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走吧,你怎么不走啊?
第二天,我刚睁开眼,卡捷琳娜还赖在屋里没走,她正在给我熨衣服,我没好气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我的疲软了吧?后悔了吧,马上走吧,一切你还可以从头开始!“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我跟你结婚就图那点事啊?我是看你人好、心眼好才跟的你,就是一辈子没那事,我也高兴跟你!怎么样,睡的还好吗?昨天你喝的太多了,在门外吐了那么多,把狗都喂醉了,趴在那起不来了!”
我笑了:“我当然知道,我请的客,能不知道吗?你也没少喝呀,吃饱了,喝足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她笑得梨花带雨,哭了,委屈了?
她说:“这是我的家,我往哪走,这辈子我也不会离开你了,我是彼得·江的女人,我永远不会离开彼得·江了!”
完了,她还赖上了。不过我也寻思昨天我那物它怎么了,过去每天都硬撅撅地支着,昨天它怎么就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了?这可不是它的风格呀!看见漂亮女人,哪次它不把头抬得高高的,不怕我丢脸,不怕我一次次地把它摁下去,它都不肯服软!病了?吃错药……
我突然想起昨天一进这个门是我请了那大狗之后,她给我喝过一杯甜丝丝的什么东西,该不是那东西搞的鬼吧?
我猛地坐起来问她:“昨天临上床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她一愣,脸一下子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半天才问道:“你怀疑是那杯饮料出的毛病?”
我生气地说:“我从来就没这毛病,你说,是不是你给我下了毒?你想弄个假夫妻,掩护你继续留在警察局里当你的野狼帮的帮主?”刚看了电视剧《潜伏》,别的没学会,这事儿看明白了!
她的脸迅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最后把牙咬得格吱格吱的,半天才说:“柯西嘉、阿依娜,你俩等着,姑奶奶饶不了你们!我说我老公昨天下午那东西还像杆枪,晚上怎么就成面条了呢,原来是你们给下毒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找个漂亮老婆真倒霉,不认不识的让人给下了毒,我招你惹你了?是不是我的情敌呀?你早说呀,我让给你不就得了!
我急忙叫住她:“我这东西好好的,你给我喝什么药啊?”
她的脸倏地就红了,半天才羞赧地说:“我的小姐妹阿依娜说,中国人那东西别的都行,就是不顶时间,进门就放炮,没意思。阿依娜说,她从柯西嘉那里弄了一种药,一次能顶半个多小时,玩起来可舒服了。昨天我进洞房前,她就塞给我一包,说从柯西嘉那拿来的,我就拿回来了,当时正好你渴了要水,我就给你喝了,谁知道上他们的当了!”说着又大哭起来。
我现在倒真的同情起她来了,我拉住她的手说:“算了,你就是去找,她说我们吃了别的东西,不是他药的毛病,你还说啥?心里记住就是了!记住,今后别给我弄这药,靠药,那事儿没意思,只能伤身体!”
她搂着我大哭起来,嘴里喃喃地说:“都怨我,都怨我,追求那些干什么?”
我安慰她道:“这东西都是临时药,顶个一阵子就过去了,我相信它坏不了我几天。”
她立刻阴雨转晴,笑着说:“还能好?”
我说:“当然,我又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