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这……我想少昕没告诉你,大概是不想碰触伤心往事吧,这也不是秘密了,我可以说明,不过你最好别在少昕面前提起这事。」

「我不会说的。」郝晴保证。

大舅妈轻叹口气,「少昕和珍妮不应该结婚的,那是个错误决定,他们都太年轻了,尼克出生时,少听才二十三岁,珍妮还小他一岁,少昕全心放在事业上,珍妮却爱玩、爱参加时尚派对,她埋怨少听从不陪他,两人的感情逐渐出问题。他们先是冶战,接着分居,后来谈离婚,一切原本都很顺利,但已经答应要离婚的珍妮却突然反悔了,但是少昕仍坚持要离婚,珍妮一气之下竟然串通公司的股东,也是少听最好的朋友,合谋要夺取执行长的职位,却因为两人之间的利益分配谈不拢,他们在车上吵架,一不小心才会发生车祸,造成这个悲剧。」

「车上的人都同时死亡吗?」

「没有,当场死亡的是尼克,珍妮和那男人被送到医院急救,失去儿子让珍妮后侮又痛苦,才会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但因为伤势过重拖了两天也死了,只有那个男人活下来,不过他的下场也很凄凉,少昕复仇般的先买下他的股份,然后打压他所转投资的所有事业,逼得他破产,离开了纽约。」

没想到真相是这么的不堪,郝晴现在能理解为何在澎湖时,因为她不小心撕坏了尼克的照片,他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了,孩子何辜,竟然成为大人的牺牲品,可想而知他会多心痛。

直到离开巫家,回到他所住的饭店,郝晴的心头仍然塞满情绪,为他心疼。

「你怎么了?我以为你在外公外婆家玩得开心呢。」安德烈看出她心情不佳。

「外公外婆人那么好,我怎会不开心?」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表示。」

郝晴上前一步投入他怀里,脸紧偎着厚实的胸膛,「看到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样子,让我想到我好久都没回家吃晚餐了,妈咪打电话来,说她快要登报寻找失踪女儿了。」

「这么夸张?」

「我明天想回家和家人吃饭,你也一起来好不好?」她抬头望着他。

「我明晚和总公司要开视讯会议,下回吧。」

「你不能换时间吗?还是我改日期?」

「你想家人就回去看看他们,不用特别等我。」他私心的想将两人的关系单纯化,尚不想面对她的亲人。

「噢。」小脸上有些失望。

「不过我知道一件事,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不准离开我身边一步。」

「你的霸道症又犯了。」

「那也只是针对你。」他弯身抱起人儿,大步走回卧室。

郝晴连忙抱住他的颈项,被逗笑了。

大脚一踢,房门关上,又是属于情人私密缠绵的一夜。

「哇,请问这个女孩子是谁啊?」坐在沙发上的郝思嘉一见到二女儿,马上双手抚上脸颊,装出吃惊的模样。

郝晴连忙偎入母亲怀里撒娇,「妈咪,人家好想你哦。」

「是哦,出去像丢掉一样的不孝女。」郝思嘉重捏了下女儿的俏鼻。

郝晴忍着疼不敢闪躲,甜甜笑着巴结,「妈咪,人家还买了你最爱吃的草莓慕思蛋糕回来孝敬你呢。」指指大哥陶伯夫提到桌上放的蛋糕。

「孝敬?我有这么老吗?」

「没有,你永远是我最美丽年轻的妈咪。」她搂着母亲的肩膀,亲昵的亲了下她的脸。

「马屁精,你最会用这招对付妈咪了。」郝思嘉笑了,宠溺的揉揉爱女的头。

不过另外有人不高兴了,「为什么夫哥哥载你回来?」郝艳一脸的不满。

「大家都交代我别坐计程车,危险,大伟又没空,所以就找大哥载了。」

「大姊不是离你的店更近?要不也可以叫司机载啊!」

「我有先打电话给大姊,但大姊外出了,没法来载我,我也打电话回来,下过陈伯载爹地出门了,所以只有大哥有空罗。」

「这么巧?」郝艳疑惑。

「唉,艳艳,你吃醋吃到我身上就不对了,我还挑了很棒的礼物送给你耶。」郝晴对双胞胎妹妹眨眨眼。

郝艳立刻转怒为笑,「哎呀,我只是问问,哪会吃醋啊,尤其你已有真命天子了。」还进一步跳到陶伯夫身旁,毫不避讳的用手勾着他的手臂。

全家人都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陶伯夫面对牛皮糖也只能满脸无奈。

郝逑走下楼,不用看到全部过程,就可以一针见血的提出评论,「你们两个别老将大哥当玩具玩。」

陶亮起身,「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郝晴一手拉着母亲,一手抓着继父,「爹地,谢谢你介绍的好茶。」

「丑媳妇去见公婆了。」陶亮笑说。

「只是去见外公、外婆,而且人家才不丑。」

「什么时候让丑女婿来见岳父、岳母呢?」郝思嘉问。

郝晴脸色微红,「妈咪,别那么急嘛。」

「我也舍不得小晴这么快嫁人。」女儿嫁人总像是割走父亲一块心头肉。

「还是爹地疼我。」

「就说是马屁精嘛。」

一家人都笑了。

愉快的用完晚餐,郝晴留在家里过夜。

洗完澡刚踏出浴室,就看到郝艳大刺刺的坐在床上,拆开要送她的礼物。

「这种香艳的内衣我已经有很多套了。」她不太满意这个礼物。

郝晴擦着头发来到床边,「看清楚点,你应该没有巧克力口味的内衣吧?」

「哇,竟然是可以吃的。」

「而且是催情巧克力,能让你和你的情人更加热情。」郝晴暧昧一笑。

郝艳却叹了口气,「我已经有一堆‘战斗服」了,却一直无法派上用场。「

「你想放弃啊?」

「当然不可能,我只认定他,非他不嫁。」郝艳非常的坚决。

「可怜的大哥。」

「你说这是什么话?」郝艳扑到郝晴身上,两姊妹在床上闹成一团,不小心就扯开浴袍,露出胸口点点如花般的吻痕。

「真惊人。」郝艳赞叹。

郝晴红着脸连忙将浴袍拉上。

「这代表你们是夜夜春宵吧。」郝艳取笑。

「艳艳。」郝晴羞得想钻地洞。

「有什么好害臊的,那还是我梦寐以求却达不到的境界呢。来来来,告诉我,以你的亲身经历,哪种保险套最好用?」郝艳很有求知精神,也是为未来挑好最合适的「装备」。

「保险套?」郝晴反而是一脸迷惑的模样。

郝艳睁大眼,「你别告诉我,你没有用保险套!」

郝晴支支五口五口,「呃……嗯……因为……用不惯嘛,所以……就……就……」她有试过拿出许多款式的保险套给他挑选,他的反应竟然是全部丢下床,然后还是「赤裸裸」上阵。

「你不担心怀孕吗?」

郝晴结巴得更严重了,「该……该……呃……不……不会吧……」

「你有信心就好,我现在就拿这内衣去问夫哥哥喜不喜欢。」郝艳心思转开,抱着礼物轻快的离开。

郝晴却呆愣在床上,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的大姨妈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

「小晴,小晴……」

频频呼唤声叫醒了郝晴,她好梦初醒般的抬头望着眼前男人,「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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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逢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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