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花儿开了(73)

第三卷 花儿开了(73)

散的时候已是凌晨,晓明说他老婆实习结束后回青岛老家去了,我就跟着回到了他的住地,刚一进门,便同时以百米冲刺的度冲进了洗刷间,头碰头吐了个地动山摇。

两个人一人占据了一个床头,点燃两根烟,半天才说一句话,专心致志的为祖国的烟草事业做起了贡献。

偶们狠命的抽,玩命的抽,直抽的整个房间成了一个大烟斗,晓明便睡了,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晓明有个让我艳羡不已的强项,就是他想睡觉的时候,你就算在他耳朵边放鞭炮,他还是如头死猪一般照睡不误。

而我就不行了,夜里哪怕是闹钟走动的那一点声响都会让我难以入眠,自治区的委员们曾经无比艳羡的说我毕业后不怕找不到工作,最差点也可以去工厂或者居民小区当防卫工程师,说的通俗点,就是看大门的。

啥东西这样臭?

我闻到房间里好象有一股腐烂了的死鱼的味道。

开灯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最后才现问题出现在晓明身上,是他那万世不出一双的香港脚在散着芳香。

“垃圾,起来把你的蹄子洗洗。”我把自己的枕头砸过去。

没反应!

“呵,还就不相信了?”我爬过去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不得呼吸。

这一招屡试不爽,刘强的鼻子已经被我捏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只要我的手刚一靠近他的鼻子,他的呼噜就自然的停了,再到后来他竟然不打呼噜了,这让委员们惊喜不已,建议我课余开个诊所,也挂个某某医学专家的牌子,主治打呼噜这一疑难病症。

说起诊所,还真有那么一段小插曲!

上学期刘强在踢足球的时候把脚指头碰破了,血流不止。委员们赶忙将其送到了一家名字很唬人的私人诊所:“为民康复中心”,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长的尖嘴猴腮戴着一副镜片有半米厚的黑框眼镜,在一身宽大的白衣下显的很是滑稽。

老头望了一眼,便说:“大脚指头已经骨折,必须马上做手术。”

可刘强不那么认为,他说:“医生,我看好象没那么严重吧,皮破了而已,缝几针就ok了。”

老头一听,很严肃的说:“你这年轻人,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几十年的临床经验,难道是假的不成?”

下面的半个小时,老头开始讲解自己的医学伟绩,说在他手上医治好的病人从他的诊所门口排队可以排到精神病院。看到我们被唬住了后,他又到里屋拿出一本厚厚的医学方面的书,说那上面有他表的十几篇医学论文,还装模作样的在那里翻来翻去要找出来给我们看,很是像那么一回事。

看到老头说的头头是道,委员们便对刘强大加批-判:怎么可以坚持自己的主观臆断呢?怎么可以不相信科学呢?怎么可以怀疑老医师悬壶济世的真诚呢?

说的刘强是茅塞顿开,冷汗淋淋!

看到我们如同被驯服的小学生一样后,老头说:“手术室就在后面,你们跟我进来吧。”。

进到房间后,委员们后背上升了一阵凉气:这是手术室还是屠宰室?还有,老头摸出的手术刀比杀猪刀还长,刘强吓的立时就昏死了过去。

委员们架起刘强就走,说手术不做了,去大医院。

老头狂追了三十里路,拦着偶们说手术费用方面可以商量,又誓说他是上海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并且是从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的主任医师,已经开了三十多年的诊所,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手术室条件是差点,可做这点小手术是小菜一碟。

“大爷,今年贵庚?”我问。

老头说:“四十八啊,怎么了?”

“哦,您三十年前就从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了,那您老在娘胎里大学就自修完了?真是奇才!”我笑着说,因为我也是知道尊老爱幼这种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老头在脸上挂上了一片死猪肝,于委员们的笑声中转身以豹一样的度狂奔而去。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为其逢了四针,又开了三天的药,刘强那只冠军脚就光鲜如初了。

下面的同学安静点,以上都是顺带的题外话,好吧,偶们继续往下作报告,小刘,把歌曲换成毛宁的《涛声依旧》吧,对,yes,就是它。

果不其然,在第一分零七秒的时候,晓明就醒了。

“滚开,我正梦着好事呢。”

“把你那两只猪蹄洗洗去,臭死了。”

“洗个鬼,伤元气。”晓明说完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又睡了,任我怎么推也不醒。

“拷,你小子怎么就属狗了呢?应该属猪才对。”我还有点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产儿。

没办法,我只好重新点上一根烟,爬起来打开电脑,下了一部美国二战期间的影片:“风语者”。

特别是美军攻打日属塞班岛的那段:在地面上,无数的美军以坦克为先导展开进攻队形,在天空中,不停的有飞机把炸弹投向日军的阵地,在远方海面上,则有排列整齐的战列舰不时的给予炮火上的支援,以摧毁敌方坚固的火力点。我被那宏大的战争场景给震撼住了,和人家的一对比,中国拍的那些战争片只能够算是小孩子拿着木棍木棒的在玩游戏。

为什么美国的电影文化可以席卷全世界?

为什么中国的电影只能像中国的足球一样窝在自己家里转圈圈?

中国不是没有优秀的演员,在拍摄投资方面和使用的现代科技方面下的力度方面也不比人家差,唯一的合理的解释就是,在美国把电影当成了一种工业,而在中国电影只是一种艺术。

看完后,才注意到窗外已泛起了鱼肚白。

周若华现在在做着什么梦呢?脸上一定还带着孩子般的微笑,应该还轻微的打着呼噜吧?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和周若华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呼吸着花草的芬芳,追逐着采摘花粉的蝴蝶,欢快着属于我们二人间的甜蜜。跑累了,两个人并挨着躺在地上,看蓝天白云,听牧马轻嘶。微风骤起,空中飘来一朵巨大的白颜色的鲜花,我起身去接,想把它插在周若华的际。

可就在将要触手的一刹那,那朵巨大的鲜花变成了一顶白色的围巾,在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重新升回了空中,慢慢的消逝在天际。

我努力的想去抓住它,却怎么也够不到,一着急,醒了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那时,花开花落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网游竞技 那时,花开花落
上一章下一章

第三卷 花儿开了(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