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该不会他的女儿被瘟神对身之后,食量变得特大自己一个人将那些膳食都给吃了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开始愈来愈不信任下属的金少昊到达魏宝宝的练习场时,正巧和也才刚到的魏征等人全部碰头。
魏征看向一地惨状,开始跟身边的人使眼色。「是我摔碎的!是我摔碎的!」他自告奋勇地跳出来顶罪,生怕金少昊知道真正摔碎这些碗盘,摔翻这些食物的人是谁之后,就会把他女儿给赶出渤海国,并且要她永生永世再也不许踏进渤海国一步!
「不,是我!」接收到魏征传递的目光讯息,几个大唐臣子开始心不甘情不愿地举手说是他们自己做的。
这几个人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滚!」金少昊的目光冷寒地射向魏征等人,下令要他们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啊?」感到激动无比的是魏宝宝,她惊讶地望向金少昊。「原来你喜欢别人把碗盘打破,把饭菜碎成一地,所以现在终于要放我走了吗?谢谢你,那我现在就离开!」
早知道他那么简单就可以打发,那她也不需要每天晚上都要在床上力求表现了!
「你给我留下!」金少昊愤怒至极地将要离开的她一把拎起。「该滚的是你们,给我滚!」
就这样,魏征等人再度被扫地出宫,而魏宝宝则因为摔破碗盘、忤逆圣上的罪名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据说金少昊处罚的手段非常之可怕,因为整个渤海国皇宫的奴仆,那一夜,都被魏宝宝的哀鸣声吵得压根没有办法入睡!
历经上回的惨痛事件,魏宝宝仍然觉得要不屈不挠地继续奋斗,所以她这回来帮宫女太监清扫御书房,以和他们攀交情。
「怎么又是你?」魏宝宝再度发现李世民的镜子赫然也在清扫的队伍里头,当场觉得他应该要改名为打不死的蟑螂。
「皇宫在应征清洁人员,所以我们又考进来了。」魏征向魏宝宝解释道。「总而言之,没有满三个月,我们不能回去就是了。」
「喔。」魏宝宝明白地点点头。「我是来帮大家打扫御书坊的,有没有事情可以给我做?」
「有有有。」魏征连忙飞快点头。「上次去蹲茅坑的那三个人今天不晓得为什么,一起生病告假,你去整理皇上的书桌好了,如果你将皇上的书桌整理得很干净,我想皇上一定会非常感谢你。」
「是这样吗?」魏宝宝一想到如果能得到他的感谢,她要到大唐也许就有希望,连忙点点头。「好,那我去帮他整理书桌。」
虽然她愈来愈舍不得离开他,但是事业和男人她目前只能选择一个,她只好努力地先以事业为重了!
「是谁敲破了我的砚台?」金少昊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渤海国的皇宫,差点没把皇宫的屋顶都给掀了。
他冷厉无比的眸光阴狠狠地扫过眼前一个个抖得跟痉挛没什么两样的众人,开始调查敲破他最心爱的砚台的凶手。
「是他!」十个人的十只食指非常没有默契地分别指向不同方向,没人肯承认砚台是自己敲破的,其中一个人,还将因为太过紧张,不慎把食指对准了金少昊,让金少昊的脸色更为凝重。
「我再问一次,是谁敲破了我的砚台?」金少昊这回的目光更为寒冷阴骛,像是光用眼神就能把众人给杀光一般。
「是他!」十个人所伸出来的十只手指再次指向十个不同的方向,其中又有人太过不小心,举出了中指。
「啊,我举错了!」那个人明明是想要换手指的,结果因为紧张过度,竟然把还没有换成食指的中指指向金少昊,他一惊,连忙跪下喊道:「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金少昊的脸色阴黑到了极点。「全部押到皇牢去!」他冷冷的下令,语声中有不容反抗的天子威严。
听到金少昊这么一说,所有人皆吓得差点没屁滚尿流。「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眼看那十个人就要被押往暗无天日的皇牢,御书坊门口突然冲出一个娇俏的身影,直扑金少昊的怀里。「不要押走他们,砚台是我打破的!」
「你?!」金少昊怒气冲冲地凝向她,不知道她究竟在说实话,还是想要为众人顶罪。
「对啊,我不小心洗破了,然后李世民的镜子为了怕你把我赶出渤海国,所以才要众人帮我顶罪,可是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们被押进皇牢里头,所以我还是出来认罪了。」魏宝宝瞅著他,对他解释道。
「你--」金少昊愤怒地瞪向她。「你没事为什么要跑来洗我的砚台?」该死!她摔破他心爱的砚台,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她该做的是一位皇妃,而不是洗砚台!
「因为我想要帮助大家啊!」魏宝宝说明自己的动机。「你没看到大家都很辛苦吗?」
「你--」金少昊怒气腾腾地将她拎进御书房的藏书厅之中,砰一声将门给关上。「该死的你!帮忙?」依他看来,她分明只是将事情弄得一团糟而已,若是真的说她有帮到什么忙的话,那可能就只有帮倒忙!
「对啊,我是很真心诚意地想要帮忙的。」魏宝宝试图让他明白她为什么会把他的砚台给弄破。「其实本来啊,那个砚台应该是不会破的,谁叫你要买一个那么像花盆的砚台,我看不惯有那么脏的花盆,所以才会把它给拿去洗,洗了之后发现它好像不是花盆,正想要把它拿回去放的时候,它就已经破了,所以错都错在那个砚台长得太像花盆,你知道吗?」
「天杀的!我没事干嘛把一个花盆摆在书案上?」金少昊狠狠将她压向墙壁,怒气冲天地瞪著她。
「我也不知道你干嘛要摆一个很像花盆的砚台在桌上耶!不过我倒是知道很多人都没事就把花盆摆在书桌上啊,你不要那么生气,你的错只是在你企图想要混淆视听而已!」魏宝宝安慰他道。
「你!」该死的,她居然还有话好辩?金少昊愤怒地伸手一扬,撕裂她身上的衣衫。「该死的你,我一定要好好地惩罚你!」
看他撕她衣服这种动作,魏宝宝就知道他想要打什么主意了,她不客气地睨他一眼。「你居然因为你的砚台太像花盆,而想要强奸我?」
「强奸你?」这女人,居然到现在还用强奸这种字眼?「你是我的妃子,我要你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可是不应该是因为你选错砚台的原因啊!」魏宝宝没有发现自己的回答其实已经暗允了他是她丈夫这样的身分。
「你--」该死!金少昊被她气得青筋暴露,一双怒眸狠瞅著她,愤怒到极点,一时半刻竟说不出半个字。
「这件事追溯到最前头,明明就是你的错,你还想要强奸我来泄愤?不行,我一定要伸张女权,绝不接受你的暴力凌辱!」魏宝宝话一说完,就拔腿准备开溜。
「你似乎没有发现你自己现在身上已经没什么衣物了!」金少昊冷哼一声,就不相信她还跑得出去。她现在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
「喔,那没关系啊!」在开放社会长大,又身为设计师的魏宝宝一点也不在意。「我以前在我们那个地方常常穿这样的衣服走台步,还常设计比这个还要轻薄短小的衣服呢!」她话一说完,人已经准备打开门逃出去了。
「没关系?!」一听到她说这样的字眼,金少昊的脸色已经瞬间刷黑十倍以上。「以前常穿这样的衣服?」金少昊的脸色已经完全跟墨水的颜色没什么两样了。
「对啊!」魏宝宝下意识地点点头,正要把门打开,娇躯却已经落入后头金少昊的掌握之中。「你放开我!放开我!」她不停地娇嚷著,想脱离他的钳制,他却完全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
从砚台事件过后,金少昊就严格禁止宫中的奴仆太监把自己手中的工作丢给魏宝宝,甚至连让她参一脚帮忙也不可以,所以魏宝宝绞尽脑汁想著该如何买通人心,到最后,她终于决定重操旧业,帮所有的宫女做衣裳。
「好了。」宫中掌管缝纫的女官将魏宝宝请她们做的衣衫交到她手上,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叫她们日夜赶制这些衣衫。
「谢谢。」魏宝宝娇唇勾出感谢的笑。「为了表达我对你们的感谢,这一批衣服就先请你们穿好了。」
「请我们穿?」女官甲疑惑地挑起眉。「那些很少的布要叫我们套在身上?」虽然这样的话很不敢,但她还是觉得似乎不太妥当。
「这才不是很少的布呢!」魏宝宝将其中一件给放在自己身上比一比。「这是衣服啊,看出来了吗?我特地突出女人的胸部,将胸部的上半部以薄纱为布料,至于裙子的部分,也是若隐若现的,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漂亮吗?」她以期待的目光凝视著所有女官。
「很漂亮?呃……」所有女官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呃……呃……呃……」
「魏妃你的眼光比较好。」女官乙跳出来对魏宝宝使出国王的新衣那样的谄媚招术。「我们这群没什么学识的女官,哪里知道这样叫作漂亮呢?只有像魏妃你这么聪明的人才看得出来啊!」
「是这样吗?」魏宝宝半信半疑。「可是审美观应该是每个人都有的啊!啊,不管啦,大家快点去把这些衣服给换上。」
所有的女官一听到魏宝宝要她们穿上这些根本不算是衣服的衣服,都为难得要命。
「快穿啊,你们怎么都不穿啊?」魏宝宝端著一张灿烂笑颜,催促女亨快点换上衣服。
「是这样的,魏妃你可能不晓得,若是宫中有什么新衣服的式样,都要先让皇上的嫔妃穿过,我们才能够换穿。」女官乙急中生智地想出了办法,直接闪避掉魏宝宝的催促。
「是这样吗?」魏宝宝挑高秀眉。「原来是这样,那我先进去换,换好之后,再让你们换好了。」
众女官没有料到魏宝宝还真的说她要进去换穿那套衣裳,全都傻眼了,不知道等一会儿应该要如何是好。
魏宝宝拥有模特儿快速换装的功夫,才进去没几秒钟,就已经换上她最新设计的衣服出来亮相。
全部的女官看到魏宝宝娇媚的姿态,眼睛都为之一亮。虽然她露的实在一是比穿的还要多,但是那衣服被她穿在身上,完全将她姣好的身段表露无遗,而且若隐若现的极为引人遐思,连她们女人看了都很想流口水。
「这样好看吗?」魏宝宝绕了一圈,展示自己最新设计的衣服。
「好看、好看。」众女官全都拚命地点著头,直夸她穿那套衣服实在是好看到不行。
「我就说它很好看嘛,你们刚刚还说什么看不出来?」哼,她可是亚洲最新锐的服装设计师之一呢,怎么可能设计出不好看的衣服呢?
「我们刚刚有眼无珠、我们有眼无珠!」全部的女官仍是为了她惊人的美丽而赞叹著。
「那你们就赶快换上这套衣服啊!」魏宝宝微笑地示意。
「可是……」众女官看了看魏宝宝的身材,又望了望自己的身材,怎么想都觉得她们还是别露比较好。
「穿这衣服真的很好看的啦!」魏宝宝干脆祭出模特儿。「春儿,你来穿。」她对著随身宫女说道。
被点名到的春儿没办法,只好硬著头皮去将衣服给换上。
她怯怯地走出来,众女官又是一脸欣羡。「好漂亮。」「好好看。」赞美声此起彼落,让春儿顿时之间有自信起来,衣服穿在身上也显得更为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