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同居生活(3)
春节前的一天,大海在深圳打电话给我拜年,我这才知道了他最新的动向。他自从离开芜湖之后,就去深圳找他的表哥柯成恩做起了印刷生意。生意还不错,至少他现在的日子
比以前过得好多了。我们东拉一句西扯一句聊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话题开始转往香儿的身上,我知道我向大海招供我和香儿之间的“奸”情的时机到了,主动坦白总比屈打成招要好,至
少还可以请求他宽大处理。
我心怀这样的鬼胎,于是忐忑不安地在电话中跟他说:“兄弟,我对不住你啊,我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好上了,我真不是人!你看你怎么处分我吧?
怎么处分都行,只要你不记恨香儿就行了。她是个好女孩,是我不好,是我追她――”
“哈哈哈!你小子别在那里假惺惺了。”没等我说完,大海便大笑着打断了我的话,“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有本事把香妹给泡到?你即使有那个贼心,恐怕也没那个贼胆吧?呵呵,是她把你给泡了吧?我早就知道她喜欢你,只是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让你们俩狼狈为奸的日子,推迟了不少。
“想当初我在你面前说了不少啊那个什么话,其实都是我在吹牛放屁。你可别往心里去啊?香妹确实是个好姑娘,你小子可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她,要不然,我第一个就绕不了你。就你那小样,我随时都可以叫你去见马克思。嘿嘿,别到时怪兄弟我手下不留情。当然,我相信你不会的。
“哈哈,早点请我吃喜酒啊?我真是觉得你小子艳福不浅,能泡到那么漂亮的啊‘一塌糊涂’的美女。就你这种阎王爷见了都害怕三分的长相,居然能让你撞着这么好的桃花运,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兄弟大可放心,我现在深圳爽得一塌糊涂,美妹每天都大把地往家里抓,随时欢迎你来品尝指导。当然不能让弟媳知道!哈哈哈!”
就这样,我的一块压抑心头已久的巨石落了地,好朋友还是好朋友,而我也有了佳人相伴。
在此后的几个月时间里,我和香儿的日子过得既温馨也平淡,像所有的正常“夫妻”那样进入了生活的正常轨道,既没有什么特别叫人喜悦也没有什么特别叫人不快的事情生。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和梦想着的生活,一种平凡人的平静生活。
我感到很幸福。
为此,我要感谢大海的大度,感谢香儿愿意自降身价下嫁给我这个癞蛤蟆,也还要感谢张志贤的出现才让我阴差阳错地拥有了与佳人相伴的机缘。
四月份,明李二人结伴到上海游玩,香儿除了上班之外的时间全都给了他们,当他们的免费向导。我那时候正在外地出差,等我回到上海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他们在这里玩了一个星期。这是香儿跟我在一次聊天中无意中说出来的,而她在说过之后,仿佛有些后悔和懊恼似的。除此之外,香儿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也不想刨根问底。都是过去了的人,还提她干嘛呢?!
我因为经常要出差的原因,所以只能大约每隔一两个月才能去一次上海,每次住上一个星期左右。因此,香儿有一次跟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就像个汽车,而我就是加油站,你每次来加满油就跑掉了。”
“不对,哪有汽车加一次油需要那么长时间的啊?而且还要反反复复地加呢?再说,每次我回来都是要给你交货,从没有在你这儿拿走过什么东西。所以我应该是个大型商船才对,从很远的地方装了满满一船的货物回来,然后就往你这仓库里上交。你说我哪次回来不是大把大把地往你身上交货啊,交得我腰酸背痛的,你还跟一个吸血鬼似的不知满足,搞得我哪次走的时候不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要好多天才能恢复元气。我看你这小娘们肯定是潘金莲转世投胎而来。”
“你才是西门庆投胎的呢!就你会狡辩,我说不过你!就算你说得对,你走之前,我当然要把你挖干净了,要不然,你出去交货给别的女人咋办?再说了,你每次出差都要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搞呢?哼!”
“有你这样的一个尤物,我都已经感到力不从心,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外泄啊!”
我和香儿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很开心,即使在床上说“黄”话,做“黄”的动作,也会有棋逢对手的感觉。我觉得这才是可以相伴一生的好伴侣,尽管在我还没到上海之前,这种“高度”的女人,我连想都不敢去想。还有一次,在我弹尽粮绝之后,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将脸贴在我的肚皮上,轻轻地跟我说:
“猪,如果我们哪一天必须要死,我们就一起从东方明珠塔跳下来,你说好不好?”
“为什么要从那上面跳下来?连尸体都找不到,多恐怖啊。跳黄浦江还能留个完美之躯!”
“因为在那上面你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我做定情信物,所以,那一天对我来说非常有纪念意义啊。”
“那我的处男之身,还是在这张床上献给你的呢?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这张床上死啊?以悼念我的处子之夜!”
“也行,反正只要在一起就好!”
“那就等做完爱后,再死掉,我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你说好不好?”
“好!呵呵,现在就做!”
“刚刚才做过,你就又要?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你好改嫁啊?”
“老公,我就想要嘛!老公,好老公!”
当这个性感漂亮的女人开始叫我老公而不是叫我猪或者猪什么的时候,她十有**是要开始兽性大,而我也不得不要满足她的**了。您说我这样一个男人,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哀?
反正不管怎样,此时的她已经趴在我的身上,一只柔软如无骨的魔鬼之手,已经逮住了我身上最珍贵的小东东,轻柔地抚摸起来;香喷喷的舌头像蛇一样地滑进了我的嘴巴里,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一条腿,轻轻地摩擦,她身上最美妙的地方渐渐地由温热变得滚烫由干燥变得潮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