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虽然她的身体仍有些许痛楚,但她身上的每个毛细孔却在想念聘风那粗糙又温柔的摩挲。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真的不用棋儿──」
「不必了,我不是病人,可以自己动手。」诗诗婉拒棋儿替她盛洗的美意。
「可是──」
「棋儿,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诗诗再次保证。
「那要不要叫两个丫鬟到门口守着?这园外的护院撤了,凌公子房外的锁也不闩了,棋儿害怕──」
「甭怕!他伤害不了我的。」
诗诗的话并未说服忠心的棋儿,她担心昨夜的事会旧事重演,于是又再度提醒道。
「小姐,我看您还是别太自信,男人一旦发起狂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都对我做过最『糟糕』的事了,还能伤我什么?」
诗诗瞧棋儿的双眸仍布满了忧愁,于是只得让步道:「好吧!妳就派人在屋外守着,有什么状况我会大喊的!」
棋儿虽不满意,但依然点点头,然后便从容告退。
诗诗见棋儿走后,就缓缓从床板上弯起腰肢,一阵恼人的痛楚在她腰际猛烈的乱窜,令她不禁咒骂起那个宅口她如此的臭男人!
「嗨!臭男人来也!」
「你……你没事干嘛突然冒出来吓人啊?」诗诗怒瞪媚眼,让聘风看了不禁浑身飘飘然起来。
「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盼到棋儿大姊走开呢!她太过分了,把我凌聘风当成什么人啦?」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对于棋儿对他的评断,他着实难以接受。
「棋儿没错,你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诗诗努力板起面孔凶聘风,可是隐约的笑意,还是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什么?我是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呢?不但给我我大夫疗伤,还给我饭吃,甚至不把我关起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浮出许多问号。
「关你?关得住吗?你可是个到处会钻洞的鼠辈咧!」
「谁要妳的香闺有鼠辈爱吃的香饵啊!」
「又是我的错?」
「当然!把我变成采花大盗的,也是妳呀!」
语毕,聘风就将头埋入诗诗的头,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啃着……
诗诗痒得赶紧躲避,一扭动身体,体内的痛楚便急窜上来,教她忍不住揪皱起媚眼。
「怎么?还疼啊?」
聘风停止对诗诗的啃咬,然后抱着她的柳腰紧靠住自己厚实如山的胸膛,他那强大的力道,让诗诗抽不出一丝力道抗拒。
「奇怪!明明吃到打嗝了,怎么一沾上妳,就忍不住要动牙动嘴?」
「还有动手!」诗诗抬起骄傲的下领,凌厉的瞪向聘风。
不一会儿,她又垂下头,虚弱的低语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该在我身上乱摸吗?」
聘风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臂膀,竟已自动自发的在诗诗柔美的曲线上游动,不免有些尴尬。
「呃……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
「哦?这么说,你的坏习惯还真是不少呢!」
「不会啊!反正我的坏习惯只用在妳一个人身上,别人是察觉不到的。」瞧她正经的面孔已变成一片火红,他就好乐。
「哦,好的留给别人,坏的就全让我收,我又不是拾破烂的,干嘛要我受你的气?」
「呵!谁要妳喜欢我呢?活该受气嘛!」
「胡说,谁喜欢你来着,臭美!马不知脸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去撒泡尿照照吧!猪八戒!」
「马、蛤蟆、天鹅、猪……哇!妳知道的还真是不少!」聘风依然一脸笑意。
「再不放手,还有更毒辣的,想式吗?」诗诗的殷唇抿成一直线,有着十足挑衅的意味。
「这又不好玩我干嘛试啊!我啊!想试的是这个──」
「啊?不要!别闹啦!凌聘风──」
为了沐浴,诗诗已脱去外衣,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衬衣物和掩藏上身曲线的粉色肚兜。
因此,当聘风扯开她单薄的衣衫时,她那丰满浑圆的双峰顿时呈现在他眼前,他毫不犹豫的将那颗斗大的头颅埋入那丰满的柔软中,缓缓做着令人羞愧满面的邪肆动作……
「人家不说了,你……快……放开……我,求求你……」
「要我停下来,这还真难咧!」聘风咕哝地抱怨几句后,还是从诗诗柔软的身躯上抽离开强硬的身躯。「走吧!我替妳沐浴盥洗。」
「什……么?」
虽然彼此已「袒裎相见」过,但给这个色鬼梳洗,难保他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届时,她那尚未复原的痛楚,是否又要雪上加霜?
为此,诗诗当然极力反对他的一番「好意」,而且,她已作势扯开红唇,准备大声叫嚷──
「嘘嘘嘘,妳先摸摸这个,再叫不迟。」
聘风一把执起她的皓腕,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覆去。
「不要!你好下流!你不要脸!」
还未碰触到聘风的私处,诗诗已泪眼汪汪,聘风见状,只得退让道:「好,不摸,那我解下给妳瞧瞧!」
「啊──」诗诗惊叫一声,连忙用手覆面,聘风努力要扳开她害怕的双手,可是却怎么扳都扳不开,于是,他放缓声调,劝诱着说道。
「妳得好好瞧瞧才行,这可是为了不碰妳,而千辛万苦弄出的苦刑,妳得赏些掌声啊!」
闻言,诗诗将目光悄悄穿越十指隙缝,往聘风的身下张望。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一团纠紧在一起的布块,讶异的笑声立刻从她的唇边逸出。
「妳笑吧!都是为了妳,我才这么做的!」聘风沙哑的嗓音隐约含苦些许懊恼。
「那是什么?你受伤了吗?」诗诗笑得流下眼泪。
「说人家受伤,竟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妳的心肝是黑的呀!」聘风忿忿不满的绑牢膀头,高噘的唇里隐藏着爱怜的表情。
「哈!现在我可相信因果报应啦!害人者通常没好下场,你会变成这样,真是大快人心。」诗诗开心的嘲讽道。
聘风掐掐她的粉颊,没好气的跟着抬杠着:「页抱歉啊!这可不是什么报应,妳可搞错啦!黑心肝的二小姐!那团布是我请大夫给我的,人家用来固定伤口,我可是用来绑住命根子。妳可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要对妳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妳呀!真没良心,不知道别人为妳牺牲,为妳痛苦!」
闻言,诗诗的笑声突然止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轻噗了声。
明明被他欺负得可怜,浑身泛疼,可偏偏他那傻气的贴心举止,又教她感动的芳心大乱,究竟有谁能够教教她,该怎么做才是?
「既然妳放心了,就赏我一口吧!」
不等诗诗响应,聘风就彷佛饿虎般地扑上她这头温驯的小绵羊。
突然间,诗诗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如幻如梦的虚境,那异样的痛楚掺杂着她无法形容的快意,酥麻的潮热,一层层袭上她的身子。
「不要!那里……不行!」
聘风的眼睛回到诗诗的媚眼上,他咧开白牙,给她一个古怪而轻佻的微笑,随即微微撑起她的上身,让她看见,他叫怕邪蝇的唇,正在她的腿根裸,做着什么不堪的行为。
此时,诗诗绿缓的流下泪来,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岁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头,居然被一波波的感官欲望给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说着自已不懂的言语。
即使诗诗挣扎哭喊,聘风依然残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丽的面庞冯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敛起自己邪肆的行为。
此时,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着柔蜜粉光的娇躯,走向与闺房连接的澡堂。
澡堂内微温的水气,让诗诗迷失的神志清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聘风满脸水渍地瞪着她。他那眉问的皱褶,在在显示出他正在生气。
她将纤细的长指,轻轻搭上他的眉心。
「简直是地狱酷刑!」聘风气呼呼地说道。「绑那玩意见,实在让我痛不欲生!可是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妳给妳自主权呢!天啊!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你不来招惹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激情后的话诗,显得有些困倦,说起话来细若游丝的。
「真要命,妳那讲话的样子分明是挑逗人犯罪。」
「我相信你是守信用的人喔!」诗诗故意微起星眸,向聘风提醒道。
可怜的聘风,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猛叹息着。
「你其实可以不必这么痛苦的,其不晓得你在坚持什么?离开我,回去过你的快活日子,不是很好吗?」诗诗掩起双耳问道。
「我就是甘心被妳折磨嘛!怎样?」聘风赌气的说完后,又说了句:「我才不相信我回去老家后,妳就可以恢复原本的生活。」
「笑话,我田诗诗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多你少你对我而言,根本毫无差别!」她认真的答着。
「是这样吗?要不要证明做给妳看!」
「不用!」诗诗还来不及拒绝已经是太慢,就被聘风紧紧缕住,她只能猛喘着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他一览无遗。
被他热眼一照后,她的私处已产生无法掩藏的变化。
「妳瞧,我只是──」
原本想好好数落诗诗的聘风,看见她充满懊恼挫败的羞愧表情后,就不敢再多说什么。
「诗诗,看着我!」
诗诗缓缓将目光投向聘风饱涨浓情的眼眸,她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正拧着眉,用唇齿宣泄无耻的呻吟!
「不许逃,看着!这就是妳,因为我而改变的妳!就像结穗的谷子般,耀眼的教人目光舍不得离开!」
「又……又是吃的?」当他的手一吋吋揉向腿根深处时,她已渐渐失去清醒的理智。
「当然是吃的,谁叫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呃……会痛!」
「别担心,交给我!」
「可是……」
「就这样,别争!」聘风扶起诗诗的头,然后在她粉腮咬了下,随即将邪佞的长指入侵那私密禁地……
「可是……真的会痛!」剧烈的疼痛,让诗诗泪流满面,聘风则轻柔地安慰着她。
渐渐的,那股痛楚被不知名的热火取代,哭泣的泪,不再因痛而流,而是被激情缠绕时,所淌出的喜悦。
「聘风……这……」
「嘘!只须慢慢感受,别说话。」语毕,聘风马上封上她的唇。
就这样,他们彼此紧密地缠绵在一起……
当诗诗从水里起来,被安放在柔软的丝被上时,她的意志还沉迷在那情欲的浪潮里。
「好啦!明天再会!」聘风均匀揉奸药膏后,就轻佻的在诗诗圆耸的玉臀上打了一下,诗诗昏沉的神志,颐时清醒过来。
「你要走啦?」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任他笨拙的穿衣系带。现在对她而言,在他面前裸露似乎已不再是件羞愧的事,而是变成一种自然亲昵的感觉。
「是呀!我要去你们家的桃源瀑布冲澡,今晚真是被妳折磨惨了!」
「别把咱们瀑布潭里的鱼给毒死。」
「放心吧!不会的。」
聘风朝诗诗轻啄了下,就带着着火的欲望,急速离去。
诗诗目送他走后,内心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愣愣地瞪大眼,凝视着远方。
「小姐──」
不知何时,忠心的棋儿,已无声来到她的床畔。
「小姐,妳是不是已经爱上凌公子了?」
诗诗不发一语的凝望着天空。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妳为啥不叫人进来帮妳?」
刚才地站在屋外,听至屋内的小姐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令她担心的不如该冲进门,还是要当作没听见。
诗诗将激情未褪的面孔面对棋儿,棋儿霎时惊愕不已。
这……是她家的二小姐吗?简直是妩媚到让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棋儿,给我一些时间。」诗诗弯起唇,对棋儿说着。
「小姐……」
「别说了,让我仔细想想。」说完这句话,诗诗就合上眼眸。
此时,满面愁容的棋儿,不禁揪起柳眉想着:该不该把这事,禀告给老爷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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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不痛了吧?」
「你……竟敢假借替人纾筋活骨之名,行……」
「行诱惑妳之实!」
诗诗受不了聘风的抚弄,只得衔住丝被一角,发出阵阵激喘。
接连三日,午晚各一回的揉捏,诗诗旧的瘀痕已褪,但是由于他经常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她身上又增加了几道新的瘀痕。
诗诗为了避免再遭「狼吻」,于是便你细检查聘风的防护。每次她总要确定他有绑上胯间的布团,才肯让他在身上摩挲。
只是聘风常常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发出不满的叫吼声。
像现在,他就高仰着脖子,咕哝地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吼叫声。
「聘风……别这样……我……我不行……了……啊……」
诗诗感到自己的身子彷佛像一具颓然翻落的风筝,她只能随着聘风的牵引,勉力拖行……
「喂!妳的身子不疼了,可我的每块肉都在抗议啊!才如此就下行,妳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管!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妳的,再来!」
「聘……风……不要……够了……别再折腾我了……求求你,聘风!」诗诗无力的藕臂攀上聘风结实的臂膀,她狂乱的吐出激情的气息。
不!他不打算饶她,在他无法释放自己的欲望前,他唯有继续才能感到炙烈的强烈快意……
突然间,他听见了她的啜泣,他迷惘的神志犹如被雷击中,顿时苏醒过来。
「天啊!我是怎么搞的?诗诗,对不起,我又忘形了!」
自黄责不已的聘风,抱起诗诗瘫软的身躯,将她紧紧嵌入怀中。诗诗伤心的嚎啕大哭,她靠着他的胸,忿忿地捶打着他。
「别哭了,是我不对!」
「当然是你不对……呜……」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呜……我不要变成你的玩物!」
任凭诗诗如何发泄哭泣,聘风只静静地保持沉默,他用强壮的身躯容纳她
的万般不满,直到她累了倦了,他才温柔地吻着她的发丝,轻声细语道。
「对不起,诗诗,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再我借口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马上给我滚!」诗诗以冰冷的口气斥道,可是聘风仍是深情的吻着她,企图说服她。
「我要妳明了,这桩事不是只有痛而已!」
「但是,每回都只有痛啊!」
「妳这个小骗子,每回都有不同程度的痛啊!像有喜悦至极的痛,还有……」
「住口!你这个该死的色胚,别想引诱我变成放荡女子!」
「这并不放荡,尤其发生在夫妻间……很正常!」
「等等,你说什么?夫妻?!」诗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脸色蓦地大变,口气狂暴地叫道:「我可不记得咱们有成过亲、拜过堂,凌聘风,你的春秋大梦该醒了!」
「那妳说,咱们这样算什么?」聘风叹口气,把问题扔回给诗诗,诗诗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妳看,连妳这么聪明,都无法回答,我这猪脑袋又怎么想得出来呢?所以,干脆不想啦!」聘风仰起脖子,给诗诗一个热吻。
诗诗沉沦在那深情的炽吻中,暂时将这恼人的问题甩到脑后。
「告诉妳喔!我已经深深被一个叫田诗诗的狐狸精给迷住,而且我对她的欲望,一大强过一天,活像踏入无底的深渊,摸不着边际。」
诗诗瞪着聘风似笑非笑的鲷赖脸孔,心口却漾苦丝丝甜蜜,那股甜蜜从她的心口出发,紧紧地困住她的身体。
「你真的很不舒服吗?」诗诗低声闲着。
「是啊!是非常不舒服!」聘风点点诗诗俏皮的鼻心,「但值得呀!可以换来看诗诗各式各样『痛』的表情。」
「你不但爱自虐,也喜欢虐待他人。」诗诗嘟着小嘴说道。
「没法子嘛!我天生个性如此。」聘风才刚说完,大手又不安分的滑动着,诗诗警告式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嘟高润唇,不甘的收回手。
「假如……我是说假如喔!假如我们先作一对试婚的夫妻,就是没名分的那种……哎呀!我不知该怎么说啦!这好难假设喔!」
「说啊!为何不说了呢?妳向来都大胆直言的啊!」聘风努力地劝诱诗诗,诗诗吸口气,勇敢地继续说道。
「就是咱们先试试夫妻生活,合则婚嫁,不合就分开,但前提是不能有小孩,不许对外声张彼此的关系,若是外头的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田诗诗的仆人──」
「妳要我当你暧床的仆人啊?这个想去蛮……蛮特别的麻!」聘风露出古怪的笑容。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试婚?我可不会为了清白而嫁人,如果咱们相处只有痛苦,那我情愿割舍。」诗诗挺胸扬眉,显出不同凡响的气魄。
「怎么会不肯,不过,妳得先设期限,而且,如果孩子是先前怀下的──」
「那就只好认啦!我会养他让他姓田!你要期限是吧?期限是三个月!」
「不行,孩子得有两个姓,既姓田又姓凌,而且,我不会让妳单独养孩子!」聘风不容拒绝的说道。
他俩在四目交接下,情欲的火焰再次掀高。
诗诗捂住聘风的唇,不许他逼进。
「不是现在开始,你得先作准备。」
「准备?」
诗诗从角落拿出一个缀满珠宝的盒子,郑重的交付到聘风的手里。
「这些是我特地挑来给你看的书册,等你看完后,咱们才能开始履行这个约定。」
聘风好奇的掀开盒盖。哇!全是从古至今,教人避孕、生兜育女的药经、秘术乙书。
「原来妳早就预谋好了!」
「哼!」诗诗拍掉聘风愕然指控的手,然后裹着丝被,起身走到角落。
「碰到你这种死缠烂打的角色,得作好充分的准备才行。」诗诗微笑道。
闻言,聘风无法抑制的狂笑起来,诗诗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出声来。
虽不知未来会如何,起码他们已踏出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