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安徽宿州师专(宿州学院)图书馆的一些资

第二章 安徽宿州师专(宿州学院)图书馆的一些资

上学的路上,敦勇总是被刘晓涵纠正着名字。敦勇快到学校的时候,他终于承认了自己叫王敦勇。“王敦勇,这是我写给你的。”刘晓涵把一封信塞给敦勇。敦勇想打开信,被刘晓涵制止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敦勇也听不懂站在前面被称作老师的人在讲些什么“xyZ”还有什么“aBc”,他望了望坐在他身边的刘晓涵,只是觉得刘晓涵除了长相和晓涵有几分相似,什么也不是。晓涵家是姓赵的。敦勇只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但打开刘晓涵给他的信: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写给最亲爱的敦勇。宜偕寒菊隐篱棘,莫与秋葵争落晖。飘泊此心无寄处,天涯羁久不如归。守住一颗宁静的心,你便可以不断越,不断向自我挑战,即使远方是永远的地方,也会诞生一种东西——奇迹。轻松的角逐快乐的平台让我们抛开忧烦共享快乐的时光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塞纳河,它把我们的一颗心分作两边,所以,我想对亲爱的敦勇说一声,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住着我们的**、祈盼、挣扎和所有的爱恨嗔怒,右岸住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我们心里打下的烙印――左岸是梦境,右岸是生活。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敦勇,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宠我一个人,疼我一个人,对我讲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要相信我,不能欺负我,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生活的美,来源于你对生活的热爱;友情的纯真,来源于你对朋友真诚的相待。敦勇,我知道,爱情总让人渴望又感到烦恼有难过也有精彩每一刻难过的时候。顺,不旺喜。逆,不慌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和你相爱,我和你都要做到始終象一個人,用最简单和真实的一面去面对别人,这样你和我才会都会轻松些!得失同步,三思行之,是非并肩,一笑了之。生命本身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你自己赋予你的生命一种你希望实现的意义,因此享受生命的过程就是一种意义所在。原来梦想还是可以变为现实的,敦勇,你对我这样说过的,我相信。但是我在努力的过程中,却现了健康比财富更重要!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肩膀了!耍赖是因为你的宠溺,洒脱是因为你的不再珍惜。回忆,因为它的美好所以感伤,因为感伤所以更凸显美好,这种的回忆或多或少都能让人掉几滴眼泪,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喝水,第一补充水分让自己更美,第二冲淡感伤的记忆,第三让更多的眼泪把自己淹没从此不再过敏。我要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再也遮不住我眼,我要和你相爱的那一刻也埋不住我心。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拥有一切。我有一千万吗?没得。所以,呵呵敦勇,这寡独的黄昏,幕着雾与雨,我在我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敦勇,不要再这样冷漠了。让我们删除昨天的烦恼,选择今天的快乐,设置明天的幸福,存储永远的爱心,取消世间的仇恨,粘贴美丽心情,来复制醉人的风景,让快乐无处不在。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生云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爱在左,同时在右,我和你走在生命的两旁,敦勇,咱们两个人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路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穿仗拂叶地行人,踏着荆棘也不觉得苦有泪可落下,却不悲哀仍寄人篱下。如果把太平洋的水都倒出来也浇不黑我对你爱情的火炎。敦勇,我知道和你相爱,就象一场春梦。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起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有没有一个肩膀,可以让我倚靠一辈子都有安全感;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个人再也不愿意分开;有没有一种约定,是相约每一个来生都要和你相遇;有没有一个人,是你用尽了一生力气还舍不得将他忘怀。敦勇,我不顾一切的付出,收获的却是伤害,是沉重的伤害。我一直认为要想改变别人很难,只有改变自己,最近我突然现,你即使为了别人改变了自己又能怎样?只能使自己更被动,把自己迷失,找回自我,做我自己。敦勇,人生原本就只有两极,无聊和空虚。生命无外于就是在两极间来回摆渡的时间,大片大片的空白。敦勇,世长势短,不以势处世;人多仁少,须以仁交人。爱惜你所选择的,珍惜你所拥有的,不要让你的一生充满遗憾!只要多一份面对现实的勇猛,多一份对感情的执著,你会现,最美好的就在自己身边!!但愿我们不要老得都已经不能够拉手的时候才开始牵手。王敦勇,不要再让我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哭泣。敦勇看完信的时候,才现刘晓涵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眼里似乎有晶莹的泪花。

下课铃声响起时,敦勇收起刘晓涵给他的情书。

敦勇望着刘晓涵,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生活里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永远都不会把你忘了,我会好好的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只喜欢你,敦勇,我说的是真心话。最酸的是眼泪,最苦的是思念,最幸福的是热恋,最难忘的是情感,最伤心的是失恋,最有缘的是认识你!缘相遇,情相知,心相惜,值得一辈子珍惜。”刘晓涵很动情地牵着敦勇的衣袖说,“拥有一份真诚的情爱,生活中便少了一份无奈,生活中便多了一份活力。不是寂寞时候想你,而是想你感到寂寞。或许茫茫人海真的有缘分吧,如果不是那或许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吧,敦勇,我到我外婆家来,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后来,咱们文理分班,我祈求上苍帮助我,让我和你分到一个班吧。果然,现在,我和你同班,还同桌。”

“同桌?”敦勇点一下头,“是的,咱们现在是坐在一起。可是,我有些不太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刘晓涵有些茫然地望着敦勇。

敦勇看一眼从他身旁来来去去的同学们,他觉得自己是在梦中。难道说这个梦真的这么长。敦勇伸手捏了一些刘晓涵的手,肉乎乎的,是一种真实感,是一种带有青春情愫的冲动感。敦勇抑住内心的冲动,他冲刘晓涵笑了笑。

“刚才你说你来你外婆家,第一次见到我?”敦勇放开刘晓涵的手,“难道说你和我不是住在同一个村寨?不是在魏庙吗?”

“魏庙?”刘晓涵笑了笑,“王敦勇,看来你有点摔坏了脑子。魏庙在哪?咱们居住的村庄叫张大屯。”

“对,张大屯。”刘晓涵浅浅一笑,“我是住在我外婆家的。我外婆和你***关系很好。我是一次去你们家找我外婆时认识你的。那时咱们两个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不认识。第一次见你时,你正在看一本书。记得书名是《红与黑》。你说是司汤达写的。我问你,司汤达是什么药。你还嘲笑我,不记得了?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试着读一些中外名著,再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文学。于是,我和你一样选择了文科班。现在,咱们是同班同学,明年咱们一块参加高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敦勇摇一下头。刘晓涵有些急,她摇晃一下敦勇。“王敦勇,看来你真的是摔的不轻。你的父母不在张大屯,你跟着你的奶奶生活。你奶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她对你的照顾一定不是很够。走吧,我和你一块去请个假,咱们量块去医院吧。”

“医院?”敦勇摇一下头,“医院是个什么地方?”

“去拍个cT,看一看你是否真的脑子被摔坏了。走,现在就去。”刘晓涵拉起了敦勇。去医院的路上,敦勇说什么也要刘晓涵带着他回家。“我没有什么病的,你快些带我回家吧。”刘晓涵见拗不过敦勇,便只好带着他回到了张大屯。

到了家里,奶奶慌忙把手向敦勇的额头。她又把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然后叹息一声。“还是有点热的。晓涵,真是谢谢你了。要是王敦勇硬是坚持上学,一定会坏了身体的。”“没事的,奶奶,你照顾一下敦勇吧,我还要回学校呢。”刘晓涵冲奶奶笑了笑说,“奶奶,要不然我就帮敦勇请假吧。”“嗯。你去吧。”

望着刘晓涵娉婷的背影,敦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敦勇想到了晓涵,不过,那是一个武功盖世的女子,是他没有过门的妻子。而现在,眼前的一切令敦勇有一种恍若梦中,又不得不相信是在真实生的苦恼。晓涵,刘晓涵,他分明记得晓涵说是去随完颜亮丞相去见成吉思汗的,怎么会变成眼前这般模样。敦勇百思不得其解,他越想越急,越急越苦恼,竟然真的火由起,病倒在床了。而且,朝床铺上一躺,竟然真的昏然入睡了。

朦胧中,敦勇觉得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里长,起床吃饭了。”是蒋振随的声音。敦勇猛然一惊,他睁开眼睛,见东方红日挂在树梢,天光大亮。院落外是一阵急促的敲门身。

敦勇起身回望一下整个院落,见自己依然置身在魏庙的居住地。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己分明刚才是被人送到一个叫张大屯的地方躺在床铺上的,怎么会又是在魏庙的院落里呢。门外的敲门场愈来愈急促,敦勇起身去打开门。

蒋振随冲敦勇笑了笑。“里长,怎么叫了这么长时间,你睡得真是很死。快些一块去吧,里长不是要处理好多村务的吗?如果真的这样拖拖不办,会令一些村民对我们里政不放心的,也会有一些闲言。如果朝庭知道了,会对你不力的。你的父亲刚去世,我知道你很悲痛,但你要以国事为重。走吧,咱们一块吃饭。去我家。吃过饭,还有好多里政等你操办。走吧,里长。”敦勇洗漱一番,和蒋振随一起走出院落。

路上,蒋振随和敦勇并排走着.蒋振随看了看敦勇。“你昨天说要吃卷菜馍,你嫂子半夜就爬起来做饭了。”蒋振随笑逐颜开地说,“敦勇大人,你是我们的父母官,只要你想吃的,我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的。只是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办,可能会有一阵子不在家。”

“蒋族长,你要去哪里?”

“合州。”蒋振随叹息一声说,“我的孩子去合州大半年没有音讯,挺牵念的。我想去看一看。”

“那我也和你一块去吧。”

“这怎么可以,你是里长,咱们魏庙大小事务都由你操持.你不在,这魏庙还不成了没有王的蜂?朝庭要是怪罪下来,非同小可。里长,你现在父孝在身,还是不去为好。”

吃饭的时候,敦勇又提出要和蒋振随一块前往合州,蒋夫人放下筷子,冲敦勇笑了笑:“敦勇大人心系子民,真是个好官。我正愁着我们家官人上了年纪,路上不方便呢。”蒋夫人说,“敦勇大人,你去就去吧,你和我家官人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你们家的事情,我会让族里的人去照应一下的。到时候,我也会去看一看老夫人。敦勇大人,你年轻,不更世事,出去也好见见世面。”听夫人如此一说,蒋振随也就点头同意了。

敦勇和蒋振随出了魏庙,直奔合州而去。

路上,时而会看到兵车匆匆,勇丁忙忙,一派大战在即的气氛。

“看来是要真的和蒙古人开战了。”蒋振随嗟叹到,“战火一起,遭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呢。敦勇大人,不知这仗真的要是打起来,我们大金国能否坚持到最后。这些年,大金国国库空虚,民生凋零,真是担心咱们能否是蒙古人的对手。”

“不是要和蒙古人和谈了吗?”

“和谈,敦勇大人,你看这兵员调动的迹象,能象和谈吗?再者说了,就是咱们大金国想和谈,蒙古人能否愿意还是要另当别论的。”

“蒋族长,你言之有理。”敦勇想到晓涵去暗中保护完颜亮丞相去蒙古和谈的事,他想,如果真的和蒙古人开战,去和谈的人岂不是会让人家扣作人质.晓涵,如果真的会这样,到时候她会怎么办呢。敦勇隐隐地为晓涵担心着,不觉天色已晚,他和蒋振随在一个叫义马的驿站旅馆安顿下来。

小旅馆很幽暗,两个人要了两碗面食,简单充饥一下,便躺在床铺上休息了。夜间,一阵嘈杂声把两个人惊醒,就听店小二在大声呦喝着“山贼来了,山贼来了。”两个人急忙起身,敦勇见蒋振随朝门外跑去,自己也随着跑了出去。

旅馆外,灯火通明,一个独眼人骑在马上手持火把正指挥着手下人包围着旅馆。敦勇一阵惊恐,蒋振随安慰着敦勇,他让敦勇稳定心神,不要慌乱。“各位客官,咱们只是在这兵荒马乱日子没法过了,才出此下策.咱们只要钱财,不要性命,各位客官,有钱的就出个钱场,没有钱的就赶紧走人。”独眼人挥动一下手中的大刀说,“走吧,你们现在就走吧。不过,身上的银两要掏个精光,记住,一定要掏个精光。走,开始走吧。”

独眼人指挥着人群朝山匪们留出的一个通道走去,每出去一个客人,都会有山匪去搜索一下身.从有一个老者身上搜索出一块碎银时,一个山匪抽出刀便那个老者腰斩了。残酷的场面令人心惊肉跳,后面的人纷纷把自己藏在身上的银两掏了个精光。

“咱们也掏吧。”蒋振随见状低声对敦勇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咱们保住性命要紧。”敦勇见蒋振随把自己身上的财物掏了个精光,他有些踌躇。“快快,后面那个后生,快把你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掏出来。”

独眼人冲敦勇嚷了起来,“别磨磨蹭蹭的,干脆些。”

敦勇朝身上摸索一番,真的有一些碎银,便掏出来朝一个山匪递了过去。眼前的山匪冲敦勇微微一笑,那是一种令敦勇魂牵梦绕的笑靥。如果不是那个小山匪的脸上涂抹得乱七八糟,敦勇一定会惊叫出来“晓涵”两个字的。

那是一双含烟飘雾的眼。

敦勇是永远记得的,一定是晓涵,只有晓涵才有的那一又眼睛,眼前的人却是一身山匪装束,这令敦勇有些匪夷所思。敦勇把手里的碎银拿在手里,他有些犹豫。敦勇想,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晓涵,那么自己现在的表现一定会让晓涵嘲笑的。面对眼前后山匪,自己表现得如此怯弱,分明不是大丈夫所为.上一次打狼,自己就没有在晓涵面前表现得英勇,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应当充分把男儿本色表现出来,而且要表现得淋漓尽致。敦勇想到这里的时候,便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走在他前面的蒋振随见敦勇没有手里的银两,急忙走近敦勇把他手里的碎银抢过来。“敦勇大人,你想干什么?咱们是要活命的.你可不要如此犯浑,难道说你还真的想舍命不舍财吗?”

“不,面对强盗,我们不能束手待毙,更不能任人宰割。”敦勇理直气壮地说,“蒋族长,我是堂堂七尽男儿,不能就这样听天由命。”

“吵闹什么?”独眼人催马来到敦勇和蒋振随近前,并把刀锋指向敦勇,“休得声张,快把银两交出来。”

“大丈夫生天地间,当威武不能屈,你这个山贼,可知道你家小爷是从来都是宁折不弯的。”敦勇大声喝到。

“好,我就看一看你如何宁折不弯。”独眼人说话间把刀锋一转,向敦勇的脖颈处斩去。“咣当”一声,独眼人手中的刀在接近敦勇脖颈的当儿被什么东西打飞了。

独眼人一愣,他分明看到是眼前的一个小山贼打出的飞镖。“敦勇,你做得对,我是晓涵。”晓涵说话间一掌出去,便把独眼人整个身躯从马背上击落在地。

“晓涵。”敦勇一阵惊喜,他走过去捉住晓涵的手。

“杀吧,就当又一次遇到了狼群。”晓涵冲敦勇浅浅一笑。蒋振随眼见着晓涵手起刀落,一个个山贼应声倒地。一些被劫的客人看到敦勇冲进匪群,也都一起对山匪群起而攻之。不大一会儿,山贼们撂下十几具尸体跟随着独眼人逃跑了。

“晓涵,你怎么会在这里?”敦勇帮着晓涵擦拭着6脸上的血污,“你不是奉师命去护应老丞相去与成吉思汗和谈去了吗?”

“是的.不过,现在还没有赶到地方呢,遇到一帮山贼,我想把他们除去之后再去。”晓涵冲敦勇婉尔一笑,“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去哪里?”

“来,这是我们魏庙的族长蒋振随。”敦勇拉过蒋振随向晓涵介绍到,“晓涵,这就是我任职地方的族长,魏庙那里蒋姓人家居多,号称九侯后裔,他们的先人是在朝里任过重职的。”

“是的,是的,小老儿见过侠女,不知当如何称谓。”蒋振随向晓涵施了一礼说,“这次我和里长外出,主要是想去合州看一下犬子。”

“蒋族长,这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晓涵。你叫她晓涵就行了,晓涵,我和族长这一次去合州的,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你不是重孝在身吗?”晓涵有些茫然,“你们要去合州,那里可是宋人的地盘。”

“没有事的,合州守将冉琏弟兄两个都是我的义子,他们冉家和我们蒋家是世交。”蒋振随笑到,“晓涵姑娘,你既然是我们敦勇大人没过门的妻子,我会向尊敬我们敦勇大人一样尊敬你的。刚才你们说到要去护送谁去见成吉思汗,那可是大漠深处,山高路远,此事非同小可。”

“听蒋族长的口气是到草原去过的。”晓涵冲蒋族长浅浅一笑,“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去过大草原呢。”

“晓涵,不如咱们一道先去合州,再和你一块去草原吧。”敦勇很想和晓涵多处一些日子,“说实话,家父嗑然辞世,我心里面一时难以承受,不想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很想把自己的情绪转移一下.这一次和蒋族长外出,也是这个想法。”

“也好。”晓涵说,“不过,行程要赶紧一些,可不能误了完颜老丞相的大事,要不然,师傅会怪罪下来的。”

“你师傅是哪一个?”敦勇盯着晓涵说,“晓涵,我一直是很想知道的。”

“算了,说过了现在不会对你讲的,走吧。”晓涵牵起敦勇的手说,“有些事情,我是要谨记师命的,走,咱们现在就上路吧。”

三个人租了车马,直奔合州而去。书要简单为妙,三个人来到合州之后,蒋族长见过冉家兄弟,说出自己的儿子蒋峰大半年没有回家的事情,冉琏笑了笑。

“儿大不由娘。”冉琏说,“干爹,想必我兄长现在是在合州干什么大事业吧。当初,他来合州之时,我是要他到幕府里任个一官半职的,可他却坚持要从商.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了.这里和西夏,和蒙古人,还有你们大金国给和我们宋人,再朝西去的回人和藏人,都是有贸易来往的.这些年,蒙古人势力渐渐强大,有一些商人是常去蒙古那边弄一些丝绸生意的。当然,还有我们宋人的茶叶。”

“琏儿,你是说你峰兄有可能去了蒙古人那边?”蒋族长有几分疑惑,“峰儿少不更事,也没有多少闯荡经历,不会走得那么远吧。”

“正所谓天高任鸟飞,义父,现在正是乱世出英雄的时候,我峰兄一定会历练本事,成就一番大业的。”冉琏命下人把茶水送上,他冲晓涵和敦勇示意一下说,“两位请用茶。”

“这是我们的里正敦勇,这位小姐是敦勇的妻子。”蒋振随向冉琏介绍到,“我们这次前来讨烦你了,怎么没见你弟弟?”

“去临安办事去了。”冉琏冲敦勇和晓涵笑了笑,“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只是不为我们汉人所用,可惜,可惜。”

敦勇想说什么,晓涵拿眼光制止了他.晓涵笑了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吃喝完毕,蒋振随提出要告辞,冉琏一直把敦勇和晓涵还蒋振随送到城外。

三个人策马前行,走了好远,敦勇回头看一眼合州城门脱口赞了一句。“合州城真的是易守难攻,是个兵家要地。”敦勇说,“冉家看来一定是宋朝的肱股之臣。”

“那是当然。”蒋振随脸上露出几分自豪,“当年如果不是宋朝无能,大金国是打不到淮河边上的。现在,淮河一北都属于大金国领地了,没办法,我们这些大宋遗民总是要活人的.还好,有你敦勇大人执掌我们魏庙,小老儿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多少改变。”敦勇叹息一声,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三个人越过长城,转眼间就来到了蒙古大漠。

蒙古人兴起之初只是靠成吉思汗的九姓孛儿只斤氏.在北亚北部有阿尔泰山、萨彦岭和兴安岭等,雄伟起伏的山峦上到处是茂密的山林,山峡河流缓淌,两岸有挺拔的杨树、桦树和雪松,缓缓的河流向辽阔的草原延伸着。夏日的大草原上花卉葳蕤,狗牙草是牲畜喜欢吃的草,但这里也有狼和鹿。在额尔古纳河畔的一个山洞里,一只青色的孛儿赤那狼和豁儿马兰勒牝鹿交媾合欢后,又双双跑到了斡难河的源头不儿罕山,在牧草丰美的山脚下生养了一个叫巴塔赤罕的后代。巴塔赤罕就是成吉思汗家族的祖先。这个传说很有趣。至少我们会相信蒙古人的祖先是生活在树林河畔的人,笔者查阅了当时工作的安徽宿州师专(宿州学院)图书馆的一些资料,歌颂蒙古古代英雄业绩的诗人们并未提过牲畜的事。他们是一个游牧民族,蒙古史学家很直率地作如下记载:有一天,朵奔蔑儿干在脱豁察黑山打猎时现兀良哈惕部的一个人,问他要一块鹿肉。朵奔茵儿干碰到一个伯牙兀惕部的人,此人快饿死,他要用他的儿子换肉吃。这个儿子就是成吉思汗的祖先。先祖的养父去世后,他的养母竟生三个儿子。他的两个年长的兄长疑母为何又连生三子。母亲解释说,我每日夜间见一金色异人钻入我被窝里,摩摩搓弄,将光明透渗我腹,那人似黄犬状离去。以情察之,你们的三个弟弟是我与天狼神星共育,乃天之子息。如是,这些孩子的子孙,这些神奇的后代一定会出一个世界征服者。那妇人叫阿兰豁阿,她命五子取五箭,每人一支令其折断,五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折断了。阿兰豁阿又拿出五箭捆好命五子轮番折弄,竟无人折断。但阿兰豁阿过世后,五子便分了家主产。孛端察儿蒙合力是老五,四个哥哥欺负他年少没给他多少东西,他离开家独闯世界去了。只身愤怒地奔向茫茫荒野,前途难卜,他沿斡难河而下,来到了巴勒春岛。安营扎寨的地方是一间自己斩木割草搭建的茅屋。住下后想找一点吃的,他现一只俯冲攻击地上猎物的鹰下在食鹫,他喜出望外,捉住鹰后驯养起来。鹰给他捕捉的野鸭多得让他吃不完。光阴如梭。孛端察儿见鄂尔河迁来的牧民住他附近,他纠合家中的兄长奔袭这些牧民。有利可图,兄长们都援手支持孛端察儿的计划。孛端察儿一马当先抓住一个妇女。从她口中得知这个部落叫札儿赤兀惕。蒙史载:他们冲向札儿赤兀惕部,抢牲畜和食品,也抢人,把人带回家当奴仆。孛端察儿的后代们之所以有世界征服者,就是他们显现了先祖五箭训子的真谛。团结起来,把分散的部落打败,再组成一个统一体。在铁木真之前,他的先祖无数次努力都失败了。统一蒙古各部落,这一伟大的事业注定是要由成吉思汗来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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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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