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
一阵好闻的清香,好像是花的味道,玫瑰?不太像。菊花?好像也不是,郁金香?我也不知道那花是什么香味的。
缓缓地张开眼睛,白色的蕾丝正包裹着我睡着的大大的床,光线正柔和的照射着,让人有一种想睡懒觉,懒一下床的感觉。不经意间现床头边居然站着一个穿着貌似女仆的古怪女生,淡粉红色的衣裙,怪可爱的,她手正抱着一个插満漂亮叫不出名字的花的花瓶。她貌似惊呆了的表情望着我。
“喂,那个……”
“砰……”花瓶从她的手上直接滑落和地板撞了个粉碎。
“啊……月大人,不得了了……”她惊吼着跑了出去。
什么?我有这么恐怖吗?我到底做的是个什么奇怪的梦呀?四周不要说什么华丽的建筑物了,根本什么都没有,除了两边有点花作为点缀,这房间就只有这张貌似很典雅的漂亮的大床了。
不到一刻钟,刚才那女生又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而身后紧跟着,紧跟着(视力为5.3的我,马上注意到她身后)身穿华丽白色长袍,带蓝色长边的,灰色色的一帅哥。(我眼睛是干嘛了?怎么一看就看到了帅哥身上去了?)
只见那灰色色的男生一下子冲到床前单脚跪下。
“真的醒来了?”他似乎很担心地问了声。
“我想是真的。”我痴痴的笑了笑。
“十分抱歉,下官失礼了,参见女皇陛下。”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女皇陛下?我做的梦也太过离谱了吧!(不过梦一般都是不靠谱的。)
“你叫我女皇陛下?你是谁?”
“我?”只见他脸上微露难过之色,但又飞快的摭掩过去了。
“微臣月华。”
“哦。”
“还不快去通知各位大臣这件事?”月华向那女生唤了声。她才像如梦初醒般飞快地跑了出去。
“月华?”
“是,女皇陛下。”
“别叫我女皇陛下,快站起来,不要跪在那里。”
“是……呵呵……果然一点都没变,依晴终于等到你醒来了。”说罢,月华居然双手环了上来,抱住我,还将脑袋靠在我的心口上。老天,这帅哥在吃我的豆腐吗?嘻嘻,看他这么帅的份上,就算了啦!来,让姐姐也抱抱你,刚想伸手。
“女皇陛下。”
一班陌生人冲了进来,怎么回事?老人,年轻人,都一起来了,都満脸激动的样子。
“女皇陛下,您可知,你已睡了1oo年了,微臣以为您再也醒不过来了。”那头苍白,手里还杵着拐杖的老家伙老泪纵横。
“依晴陛下,属下们等这天等太久了。”一个绑着马尾,拥有一双剑眼的女生跪了下来,很快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
“都不要跪我。”说着我便要起床。
脚尖刚一碰到地,便无力的软了下去。
“哎呀……”很夸张的叫了声,本想会有人会飞奔过来接住我的,但是,但是却是我的膝盖撞到地面之后他们才有反应。(反应也慢了一点吧!)
膝盖硬是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做梦嘛!不会痛的。
“呵呵……好在是做梦不痛。”我手捉了听后脑的头,依?我的头?变长了?再看看,还是好长,好长,直拖到地面,尾绑着长长的白色的丝带。而且质变好了,细细柔柔的,墨黑色的色甚是好看。
“女皇陛下,您没事吧?烧了吗?说什么糊涂话?”那个老家伙抬了抬他那沉重的眼皮,那白地亮的长到脸旁的眉毛动了动。
“没事,你看我的脚……做梦嘛!”说着拍了拍受伤的膝盖。
“痛。”怎么回事?脑海不停在飞快运转试图寻找结果,却因本人可能笨了一点只找到两个结果,一,这个痛只是错觉,二,这不是做梦。
“依晴陛下……”他们不但不担心我受伤的脚,反倒个个露出苦恼的表情。似乎在怀疑我是不是脑袋不正常了。
“喂,你们干嘛?”
“敢问陛下您知道我们几个是谁吗?”月华向我出渴望的表情。
“你是月华呀!他们就……不认识。”我可是老实人。
“还有,我叫亚晴,我并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女皇陛下。”看来我是老实到过份了。
但是他们却只是看了我两眼,然后便不知聊什么,最的一个红的女生居然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伸手捉住我的左手,闭上眼睛不知要干什么……
“我看,女皇陛下是失忆了。”她睁天眼睛说的第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很快他们乱套了。
我哪有失忆,我叫欧亚晴,前两天考试还考了个5o分呢!
“对了,娜娜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病的?”月华突然醒觉似的问。
“嘻嘻,没有学过,但是看样子就像是啦!要不然你传魔女卡来看看。”
这里哪里像女皇与臣子们的交谈呀?怎么看都像一班老朋友在集聊。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痛。
天呀!难不成我也像书上说的来了次穿越了吗?看着眼前吵吵闹闹的人群,不尽觉得心烦。
“喂,不要吵啦!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陛下真的什么也忘记了。”老家伙动了动在左眼的眉毛。
“我是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一个和我一样拥有墨黑色的男生走了上来,鹅蛋脸,皮肤甚是白皙,却总是一双忧郁的眼神的男生,像我欠他什么似的一把捉住我手,而我又本能的抽回,这时雅眼神间透露出一丝的悲伤却很快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连雅都忘了,可能是真的。”月华一副担心的神情。
“算了算了,我们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吧!沉睡了1oo年了,怪不得的。”娜娜捉了捉她那头膨松的头。
“我叫娜娜,是魔法王国数1数2的高手。”那沾沾自喜道。
“月华,是坒下您的左护卫,其实我们几个和女皇都是一路长大的。”
“红花,我是这国家唯一的医生。”这个个子像小朋友的满头银白色,微曲短的人居然是医生?还是国家唯一的一个?那她不是累惨了,怎么这国家不教多几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