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他自小到大,还未遇过这么无礼的男人,只因幼小的他脏乱不堪,在加上伯父四处说他是克星,所以没人敢亲近他,是现今他为了曾修名打理好衣冠,那芙蓉出水般的艳丽立刻就引起不肖之徒的觊觎,而他因涉世未深,尚不知该如何自保。

“修名,拜托,我好怕……”

曾修名对于他的求救视而不见,男人的动作就更大胆了,不但将他逼到人少的角落,还拉扯他的衣衫,让他吓得哭出来,那男人碰触他大腿的感觉好恶心……

花乐歌惊慌的想要逃跑,却被那男人给捉住了双手,他几乎要尖叫出声,曾修名竟掉头就走。他再也无法忍耐那男人的骚扰,使劲抵抗,却因为用力过猛,撞上了后面的来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撞我家少爷?”

花乐歌泪眼汪汪,眼底布满着惊慌与害怕,衣物早被那个色咪咪的男人给撕破了一大块,另他伤心欲绝的是,曾修名竟对他的危难视而不见!他为何如此薄情?好歹他们也有数面之缘。

而那个调戏他的男人,一见到来者,竟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脸上出现了畏怯的表情,刚才的好色样也一扫而空,只剩下谄媚与巴结,变化之快,让花乐歌讶异不已,他从不知道一个人能变脸变得这么快。

“石少爷,您也来凑热闹拜观音吗?”

他言语谄媚,把手从花乐歌身上移开。花乐歌则低声道歉,忍不住抬头望向这个男人。

那人身形雄伟高大,是他见过最英俊的男子,但是却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让旁人感受到莫名的压力。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撞你的。”花乐歌再他凌人的气势下,不自觉得声如蚊蚋。

石延仙目光炯炯的望着那双带泪的眼眸,黑瞳里闪现的凌厉神色瞬息万变,目光既专注又渴求,好像要啃噬掉他身上的血肉一样。

“少爷,您被撞伤了吗?”苍老地声音在意旁响起。

花乐歌道歉后,因为先前调戏他的男人要巴结石延仙,所以不再死缠着他,而且他也很害怕石延仙这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于是用衣袖擦着眼泪赶紧离去。

石延仙对这个巴结他的男人不屑一顾,只点个头回应。他走出人群,俊美邪佞的面容露出沉思,他望向花乐歌离去的方向,冷冷道:“去查刚才撞我的人是谁,我要他。”

简单笃定的几句话隐含着雷霆万钧的威力,老人默默的点了点头。少爷看上的人,绝对逃不掉。他指使着仆役,派人去追踪花乐歌的下落。

******

花乐歌穷途潦倒的居住在破庙里,那不正经的男人不知从哪得知他的住处,竟然一路寻来。大庭广众之下他就已经那么无礼,自己单身居住在破庙中,心理更加害怕,一见那人来了,就飞快锁上了门。

所幸庙们还算牢固,他一时半刻还进不来,他开始在外头好言讲些以后生活无虞的保证,后来见花乐歌没有反应,就开始破口大骂,说他再怎么刁钻,总有一日还是落在他的手里。

他邪恶的声调,让花乐歌再怎么单纯,也感到毛骨悚然,他知道这男人若是抓到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日,连典当衣物的银钱也用尽了,他忍着饥饿好几日才进城,偏又遇见这个男人,这男人瞧着他嘿嘿冷笑,他怕极了。吓得拔腿就跑。

那男人也不急,就在后头慢慢的跟着他,他越跑越是没有力气,这些日子只喝水,费尽力气狂奔下,险些就要晕了过去。那男人见他这副惨样,笑道:“也不是不能给你吃的,但你要服侍大爷我开心高兴才行。”

他不知那男人要他做什么,但可想而知,这男人铁定以折磨他为乐,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这人比伯父他们还坏。

花乐歌饿得再也跑不动,那男人终于捉到他,他绝望的哭了出来,想不到那男人却一愣,然后惊惧的放开他,连忙跳到一边去。

当花乐歌还搞不清处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有个老人已经拿了一晚温热的米水灌进他的喉咙里,他贪婪的吞咽着食物,差些连碗都咬了下去。

那老人清笑道:“慢些,还多得是。”

他喝了两碗,止了饥,才疑惑的问道:“你……你是谁?”

那老人解释道:“花公子,我是替我家少爷来的,他名叫石延仙,是富可敌国的商贾,因为看上了您,希望您到家理去服侍他。”

“服侍?什么意思?”

花乐歌幼稚的问题让老人大笑了出来。“就是以我家少爷为主子,眼里、心里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然后我家少爷会让你生活无虞,春夏秋冬都能增添新衣,不会有闲杂人等来烦扰你。”

他说闲杂人等时,还朝着那不正经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瞄了一下。那男人咬牙切齿,却不敢得罪石延仙的人,只好转头就走。

那个男人终于挫败的放弃离开,他小声的问:“他真的不会再来了吗?”

老人点头说:“放心吧!没人敢跟我家少爷作对的。就算我家少爷要你离开,也会给你几百两银子让你可以好好生活,不必在外困顿流离。花公子,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花乐歌首次见到石延仙这名字的威力,竟然能够让那人马上转身离开,不再纠缠自己,反正现在自己也居无定所,若是能图个温饱,就算像在花家一样被打骂也无所谓,至少有个地方可以休息睡觉。比现在好上太多。

“好……”

他颤声的许下承诺,老人十分满意的要他签下字据,就这样按下了指印,成为服侍石延仙的人。

******

他不知道什么叫服侍石延仙,但是石家给了他意间上等房,比花家的还要华丽许多,而且会有人帮他送饭,比较可惜的是他不能离开房间乱走。

吃穿都不用愁,的确比以前好上许多。老人说自称是石家总管,这碗汤却是专为他而炖煮的。这几日饮食正常,又补个不停,原本白皙的肌肤透出了珍珠色的光泽,美丽的黑发也闪亮无比,连他对着镜子梳理时,都无法正视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自己吗?是以前那个干巴巴的花乐歌吗?

感觉镜里的人纤弱娇美,比仙女下凡还要胜过三分,美若天仙根本不足以形容。

“花公子,少爷今晚会到这个房间来,您知道要做什么样的服侍了吗?”总管知会他石延仙今日会来。

花乐歌摇头,他在这里不必做花家那些粗活,而且婢女还替他把粗黑的手脚抹上油细心的呵护,现下他的手变得十分白嫩。

“我会送来热水让您洗身,至于服侍的事情很简单,少爷会爱惜、疼惜您。由于您是初次,当然不会太舒服,我已备好了药,会让您舒服许多的。”

在总管的胁迫下。花乐歌只好被婢女脱光了衣服,浸入桶中,此刻,他的内心慌张不已--男人跟男人之间真的能做夫妻之事吗?

他有听过男女之间的,但是从不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那样做?

心情忐忑不安之际,房门被打开了,他倒抽了一口气,看到石延仙穿着轻薄,眼光不禁飘过了石延先的裤裆间,那地方已经鼓起,他既羞涩又害怕,总感觉要跟陌生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好可怕。

“站起来,道床上去。”

石延仙的话简短有力,就像早已习惯他人遵照自己的指令行动。花乐歌蹲在桶里没有起身,石延仙已经解开了衣物,他慌张得别开了眼神,下身的地方有着直挺挺的,既巨大又红黑的东西,恐怖至极。

“啊!”

他才别开眼神,忍不住尖叫起来,因为石延仙将他抱离桶子,让他赤裸的躺在床被之上,那美丽得床衾都被自己身上得水濡湿。

“啧,你是处子吗?真麻烦,连跟女人得经验都没有吗?”虽然嘴巴里讲着麻烦,但是眼里噬人晶亮却仿佛星光一般明亮闪耀。

“什么经验?拜托,请您放……放开我……”

两人贴近道可以感受到石延仙身上得热气,他感觉好怪异。石延仙拉开他的双腿,两腿间的物事正呈现在石延先的面前,他羞得扭动身体。这男人好恐怖,竟对他那种地方兴致勃勃……

他哭得几乎湿了枕巾,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会在一个陌生、可怕的男人怀里,得到了自己毕生最愉悦、最难已言喻的美好经验。

他觉得自己好可怕、好下贱!

******

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在这里。明明是深爱着堂妹未婚夫曾修名,但是这种羞耻的感情如何说得出口,他听信堂妹一家人之言,对他毫无怜惜,竟任由他人骚扰他。

穷愁潦倒之际进了石府大门,后来才知,像他们这种人叫作禁脔。

为了生活安定,他卖身进了石府,成为石延仙的禁脔,这半个月来,他每日枯坐在房里,不是仆婢送饭来,就是等着石延仙过来,压在他的身上,然后就……就……他别过脸,不愿再想那种身不由己的情景。

好几次,他后悔自己签了这张与魔鬼的卖身契,禁脔这两自听起来多么的恐怖,也让他多么的不安,但是除了这一条路外,身无分文、无处可去的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自从知晓禁脔是什么意思,也已经预料未来的日子又会被石家的主子怎么糟蹋。

经营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白皙的面颊,房门打开,一阵冷风吹拂进来,他打个冷颤,以为是送饭的仆役,来人却是石延仙。

“你怎么现在来了?”

他惊慌的语调都变了声,石延仙平日都是夜晚才过来,没有白日来过,现在虽是黄昏,总是天还亮着。

“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是我买的,我高兴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后过来。”他对他说话向来有着予取予求的霸气。

他大惊失色,石延仙富可敌国,但是他不只富有,面貌还慑人英俊,甚至带着几丝危险的气息,而且他总让人稿不清楚在想什么,这才是花乐歌最畏惧的地方。

他可以在床上温柔的爱抚,却又可以一边狂暴刺穿他的身体,一边嘴里说出冷酷又伤人的话来。

“你……你……我……我……”

他慌得口吃,话都说不清楚,石延仙比着床铺道:“上床去,把衣服脱下来,我要你一丝不挂。”

如此裸露的说辞,让花乐歌全身僵直,随即他认命的点头,眼角滚下几颗泪珠。他从他进了石府,就算原先不知道服侍的方法,但经过第一夜激烈的交缠过后,他就知道自己来石府的价值。

可悲啊!以前的自己怎会如此天真愚蠢,竟然连服侍两自的意思都不明白,就那样签下了卖身契,卖给了这个魔鬼,任他尝遍自己的身体。

他双手不稳的解着结扣,委屈可怜的泪珠滑过他丝滑的绸衣上,随着绸依一件件掉落,泪水叫掉得更多。

石延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晶莹无比的泪水,显现他不是会被泪水打动的铁石心肠,冷冷道:“上床来。”

他上了床铺,在软被上躺了下来,凉冷的被单滑过他的后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石延仙的亲吻。

他的身体莫名的颤动了几下,同样属于男性的部位,竟然越来越习惯欢爱的动作,渐渐挺立起来。

“不、不要……”

他哭了,每次石延仙的手心往下移时,他就再也受不了的哭泣,此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买的男宠,竟然再称不上认识的男人手里,享受着那种羞人的欢愉。

“你硬了嘛。”

石延仙在他耳边嘎哑笑道,他羞的满脸通红,掩住了脸,却叫出更难为情地声音,,后方不应该有感觉的部位,也在越来越频繁的抚弄下,渐渐懂得收缩,甚至懂得讨好压在他身上的男子。

他手指刺入,内壁竟欢喜的含紧。花乐歌咬紧下唇,拚命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原本那么疼痛的行为,现在竟变成了一种不可告人的欢悦,这个男人知道他的身体要什么,他一步一步的给予,并一次一次的满足。

“好紧,你每次都这么紧,好像初次我要你一样,你那时也是一样可爱,这里也是一样细嫩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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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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