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中的高干子女70
下班后韩雨寒高兴地开着她的奖品回了家,看到宇文宇正等在楼下,手里还提着两大塑料袋的菜。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等在这里了。
“你开谁的这车?”见韩雨寒开着一辆小奥托回来,宇文宇觉得挺奇怪。
“我的。”韩雨寒得意地从车上下来,走到宇文宇跟前。
“你的?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买个这车!倒是还挺漂亮。”
“不是买的,是公司奖给我的。”
“噢。那也不错嘛。”
“显得寒酸点,是吧?”
“还行。女孩子开着,完全可以。”
“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是说好请你客的吗?”
“我还以为你随便说说的。”
“哪能呢!君子无戏言。正好,你今天又得了大奖,一块庆贺一下。”
“那好吧。准备请我去哪儿?”
“就在你家可以吧?你看,我把菜都买回来了。”
“这不合适吧?请我的客,却让我给你做菜。”
“有什么办法呀,谁让我喜欢吃你做的菜呢!我总不能有事没事跑你家来蹭饭吃吧?就只好找个错口了。”
“可以。那你得把心慧一块叫来!”
“嗯……我是这么想的,可她今天正好有事,来不了。”宇文宇想搪塞过去,但韩雨寒却不依,说:“那就改天吧!”
“改天再说改天,改天还可以和心慧一块再来。今天可别让我失望,我已经是饥肠辘辘,垂涎三尺了。”
“真拿你没办法!请吧!”
两人一块上了楼,一进门就一起忙着做菜,一边做着菜,还一边聊着天。
韩雨寒:“你是怎么分析出你的那支股票今天会高开低走的?”
宇文宇:“说实话,我不会分析。什么这分析,那分析的,我都不懂。我只是凭感觉。”
“你是谦虚,还是怕我学了你那两招?”
“我说的是实话。我不相信那些分析。如果那些分析管用的话,那些所谓的股评家们早都成了索罗斯了。水无常形,兵无常势,那些花花绿绿的曲线,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怎么可能测出股市的走向?”
“你说的有一点道理,我看你倒可以做经纪人了。”
“我要做了,你们不就都没饭吃了吗!”
“给点阳光你就灿烂,吹点微风你就招摇。”
“我这人就这样儿,总是一得意就忘形。真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旁观者清,真要做了经纪人未必就行。”
“也是。”
“嗯。还没高烧。对了,最近怎么老不见你和心慧在一起?不是闹拐扭了吧?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心慧了。”
“没有。两个都把工作看得太重的人,对感情肯定有影响。”
“距离产生美。两个人有点距离也好。但这种距离也不能太远,太远了,也就淡了。”
“精辟。看来你对爱情还是很有研究的。”
“你怎么说话总带剌儿!”
“我是心悦诚服。如果心慧懂得这个道理那就好了。”
两个人聊着,韩雨寒已经打着了煤气灶,往炒锅里放进了色拉油,油烟随即冒了起来,被抽油烟机“呼呼”地抽了出去。这时“叮咚。叮咚。”两声轻微的门铃声引起了宇文宇的注意,他侧耳倾听,但门铃又不响了。“我好象听到门铃响了两下。”
韩雨寒颇不以为然:“不会吧?我怎么没听见?我们家一般没人来。”
“那看来是我心中有鬼。”
“有什么鬼?”
“我总怕有人来。”
“是怕心慧来吧?”
“可能是吧。”
“哎!你准备和心慧什么时候结婚?‘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心慧可是很爱你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
“怎么?她不愿意和你结婚?不可能吧?”
“是暂时不愿意。”
“为什么?”
“谁知道!女人都这样。难以琢磨。”
门铃又连续响了几下,这次韩雨寒也听见了。“还真是有人来!”
“我说刚才我听到门铃响了嘛。怕鬼还真就有鬼。”
“身正不怕影子歪。”韩雨寒揩了揩手,出去把门打开,等在门外的还真是黄心慧,她惊喜不已:“心慧!还真是你!”
“怎么这么半天不开门!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我正在做菜呢,所以没听见。真是对不起!”韩雨寒说着拉着黄心慧的胳膊进了屋。
“我今天心血来潮,想来看看你,我先给你打了电话,你的电话欠费停机了。怎么回事?”
“是吗?看我!总是记不住交电话费。哎,宇文不是说你有事吗?”韩雨寒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宇文宇显然是对她撒了谎。黄心慧果然惊诧不已,“宇文宇?他……什么时候说的?”
“呵!心慧,还真是你呀!”宇文宇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在擦着,就像是主人一样。“请坐!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菜马上就做好了。”